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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5章 一念关山46

    只是真实和想像终究还是有差距的,这点差距就像是话本子照进了现实,匹夫之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只有送菜的份儿。

    任如意再一次感叹二人冥顽不灵,这一次她没有心情和他们玩闹周旋,直接使出最强一击,将二人不堪一击的攻势破除,孙朗和钱昭以一种堪比某些雷剧掉入悬崖的姿态飞出,最后重伤摔在了刚好回客栈的宁十三脚边。

    “你们这是干什么?”宁十三看到上衣几乎快要失踪的钱昭和孙朗,神情有些不自在,眼神迅速亮起来,看向任如意的目光都带着与众不同的意味,没想到美人喜欢这个调调?

    任如意如何不了解宁十三的骚浪贱属性,肯定脑子里又在冒黄色废料!

    “钱昭,孙朗,你们两个不行啊?”

    宁十三心里已经发出土拨鼠尖叫了,对着孙朗和钱昭先拉踩一波,又对着任如意挑了挑眉,“表妹,您要不要看看我,我身体抗揍耐磨,保证你喜欢!”

    “宁十三,春天已经过了,你发什么骚?”孙朗捂着心口,显然受了不小的伤。

    钱昭借着长刀堪堪稳住身形,“任如意是安国朱衣卫奸细,根本不是褚国不良人,她骗了老宁,也骗了我们使团所有人。”

    使团里,除却宁远舟位置最高且有话语权外,那就只剩下老实可靠的钱昭更令人信服。宁十三刚才还吊儿郎当的模样瞬间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朱衣卫这三个字已经成为六道堂的禁语和沉痛,就是因为朱衣卫的多次袭扰暗杀,六道堂损失惨重,包括现在入职六道堂的大多数缇骑都有被朱衣卫迫害过。

    只是,任如意是宁远舟带进使团的,且宁远舟说过,任如意是可以相信的同伴。宁十三一时有些纠结,只觉得天下最大的难题莫过于此。

    眼看着钱昭和孙朗又要出手,且一出手就是杀招,宁十三连忙以身为盾挡在他们中间。

    “大家冷静点,就算她是朱衣卫,现在也不能杀她,一切等老宁回来在做定夺。”

    钱昭杀意上头,语气裹挟着愤恨,“你在给我说一遍,你对着孙朗被朱衣卫逼下悬崖的爹说一遍!对着柴明说一遍!你对着千千万万战死在这片战场的大梧百姓在说一遍!”

    孙朗也趁机附和,“对,于十三,如果不是朱衣卫买通胡太监盗走军机图,五万大军怎么会一败涂地。”

    “对不住了!”宁十三迈不过心里对朱衣卫的仇视,也度不过那些惨死在朱衣卫手里的血恨,或许他心里自知与兄弟联手伤害任如意是错误的选择,他没有勇气直面任如意失望的眼神。

    下一秒,宁十三白衣无风而起,从腰间取出弓弩对准了任如意。

    就在弩箭朝着任如意心口而去时,一道剑气好似月华银练,轻盈又不失霸道,将这夺命弩箭粉碎。

    南婧曦手持利剑立在不远处,“你们是不是还忘了我的存在啊?”

    众人这是第一次看清楚南婧曦手中剑,上一次天星峡一战她拿的是普通长剑,观此剑,白光纳日月,紫气排斗牛,南婧曦手上长剑非寻常之剑。

    “你也是朱衣卫?你和她是一伙的?朱衣卫都该死!”

    仅凭南婧曦相助任如意,钱昭就此给南婧曦判了死刑。

    “是朱衣卫又怎样?不是朱衣卫又怎样?”

    南婧曦将剑横在胸前,双指抚摸着剑身,

    “三个大男人围攻一个女人,胜之不武也就算了,如此厚颜无耻,梧国气运也到头了。”

    诅咒梧国灭国,这可比杀父杀母之仇更可恨,孙朗猩红着双眼冲着他们三个战斗力最强的宁十三嘶吼道,“宁十三,你还愣着干嘛,杀了她!”

    宁十三不作犹豫,当即脚尖一点,一身白衣的他之前骚气冲天,可如今却只剩下杀意凌然。

    就在宁十三向着南婧曦袭击时,人还未至身边,就像一飞冲天的鹰隼被剪断了飞翔的羽翼,啪的掉了下来,砸了个五体投地。

    “宁十三,你”在搞什么鬼?后面几个字孙朗还没来得及出口,因为他也发现自己身体好像也出了问题。

    他的内力,怎么被封了?

    不止孙朗如此,钱昭也是后知后觉发现了异常。

    “是那熏香!”钱昭看向院子里的熏香,同时视线却也对着南婧曦,用的的还是肯定的语气。

    “没错,知道你们要对我们下杀手,我自然要做好准备工作。”

    “怎么,只需你们埋伏暗杀,就不允许我们反击了?”南婧曦似笑非笑,将了对方一军,再此口出恶言,“你们应该庆幸我对你们用的是修罗草,此毒只会封人内力,而不会让你等功力尽废沦为废人。”

    钱昭抬手,手背上的经脉的颜色显然不是正常情况下的青筋颜色,而是更接近草绿,可见他们早已中毒。

    “卑鄙!”钱昭话不多,这是他迄今为止用词最恶毒的一次。

    南婧曦将剑收回,这三个人已经翻不起浪,“再卑鄙也好过你们翻脸无情,人无信无以立也,是你们杀心在前,我反击在后,这很公平。”

    “国仇家恨我理解,可你们错就错在,不该把这些罪过强加在一个女人身上。她是宁远舟带进来的,宁远舟也知道她是朱衣卫,或许他善意的欺瞒你们说她是不良人,可你们难道不应该好好听听宁远舟的解释吗?”

    “朱衣卫的女子,他们都曾是良家子,大多生活所迫,才不得被人卖进朱衣卫。还有许多颜色好的女子,都是被安帝派人或骗或拐进朱衣卫的,你们真以为,那些靠美色行事的白雀真的想进朱衣卫吗?”

    “若是她们有的选,谁愿意放着安稳日子不过,非得自甘下贱在暗无天日的驯鸟营里摸爬打滚?”

    “你们说的这些事,和她任如意有什么关系。那都是李隼下的指令,三岁小儿都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可你们却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任如意身上,你们不敢去杀李隼,却专挑软柿子捏。怎么,觉得任如意性子好,想撒火,便道德绑架,站在大义之上让她引颈待戮?”

    “既然已经翻脸了,那咱们就散伙好了!”

    南婧曦可不愿意委屈自己,她也不屑和他们解释,不与傻瓜论短长,拉着任如意就要走。

    临离开时,心中生出一个恶意的想法想恶心一下他们,复又折返,“友情卖给你们一个消息,胡太监可不是朱衣卫能收买的,他可是你们梧国某位王爷安插在皇帝身边的心腹,军机图,也算是这位王爷双手奉送给朱衣卫的,不仅给了朱衣卫,褚国不良人他也有交易,可见你们的梧帝有多么不得人心,都想盼着他死好兄终弟及那!至于这位王爷是谁,我知道,可就是不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