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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墩墩

    接着又汪汪两声,忽的将竹子横在一口大嘴里面,咔擦一声,手中的老竹子断成了两截。

    速度之快,牙齿之利让人瞪目结舌。

    福老头刚才被食铁兽的眼神吓了住,于是在食铁兽咬断老竹子的那一瞬间,扶着老腰大嚎。

    “哎呦呦,腰断了呀,老腰断了。”

    食铁兽……

    (?Θ?)

    干啊。

    讹我啊。

    它不过是展示自己的牙口好而已,不需要工具。

    嘟嘟似熟悉这一过程般,抬了抬虎爪,好像在示意道。

    兽弟,别慌,小场面。

    于是,整个云水村在老福家里,又来了只重量级的成员后。

    日蚀也消失了,动物也不成群结对的往山下跑了。

    食铁兽也不回山里去了。

    整天追着福老头的大锅跑,福老头心里苦呀。

    一个月炫了不下二十口大铁锅了,回回都能让食铁兽给舔的烂洞底。

    “呵,住我家,你还抢我家的锅,你山上没吃的呀。”

    今天早晨,刚吃完了一顿饭,墩墩又瞄上了大铁锅,冲进厨房就把锅撬出来,抱锅啃。

    墩墩是小绵宝起的名字,光叫熊太大众了,叫猫的话,体格也太大了。

    只好叫墩墩,分量足,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就是小绵宝不明白,它咋眼袋那么重。

    墩墩被福老头训了顿,委屈巴巴的爬到小绵宝的身后,小绵宝叹了口气给它撑腰。

    “爷爷,墩墩可能太懒了,它不抓东西吃的,来我们家的时候,它带了根大竹子干粮,让它一下就给磨完了。”

    “它还没吃过饭呢,所以喜欢的不得了。”

    “唉,可是小孙女,咱家锅底都让它掏了,这可比嘟嘟不省心多了,它还不如吃肉呢。”

    福老头心疼锅呀,贪上这怪癖兽。

    小绵宝:“……。”

    没办法,太傻太善良了吧。

    昨天爬树上,鸟窝都搁跟前呢,愣把自己从两尺高的地方摔下去了,都没想到抓东西。

    “我觉得墩墩还是爱吃竹子。”

    “它当然吃竹子了,只不过山上的竹子都老了,要几个月后长新的,它才能吃到好的。”

    萧瑾陵从外面走进来,随手丢给了墩墩一个鲜嫩的竹子,墩墩一个狗刨爬行稳稳接住。

    “可哥哥你的竹子哪里来的呀,”小绵宝看着靠在墙角边,吃的正欢的墩墩。

    “老远地方运来的,”李管家轱辘轱辘的拉了一个板车进来,哗啦啦的往院子里倒了一堆新鲜的竹子竹笋。

    “小少爷天天听老爷子嚎叫他的锅没了,想着你家添丁进口了,就买了一堆竹子快马加鞭的送过来。”

    “哥哥,你对墩墩真好,”小绵宝看着墩墩见到一堆的竹子倒了出来后,它一猛子扎了进去。

    就知道它喜欢的不得了。

    “别逃学了,”萧瑾陵望着小绵宝闪闪亮亮的眼睛,叹了口气。

    县主的份例,可以养的起她家这两只吞金兽吗。

    “嗯嗯,”小绵宝点点头。

    万家。

    “夫人呀,这不是小绵宝的衣服吗,还没有补好还人家,”万裕见桌子上还放着小绵宝的衣服。

    没事问了句。

    “不是日蚀烦人吗,能补的绣坊也不好找,我今儿就去。”

    宁浣拿起衣服就包了起来。

    ……

    周氏一个大年上可要被徐老夫人烦死了,伤了眼睛还撞上日蚀,家家户户的医馆都关了张。

    没有大夫出来治病,她只好跟着瞎眼程婆子,俩人一起衣不解带的伺候着。

    终于熬到了过年后,大夫请来了,来治的时候,她祖母的眼皮肿的都发脓了。

    差点没舍了眼珠子,这下一主一仆都是个独眼瞎子了。

    回去睡了一个午觉后,周氏再出来院子里逛荡。

    老远就听见徐老夫人的院子里有大动静,她蹲在自己的小窗户口,望着隔壁院子里。

    就看见徐老夫人坐在走廊上眯缝着眼,周氏看那惨样,真是没有笑出来。

    这几天院子里又多了一个年轻女人,一直就听见徐老夫人捡来的那个孩子,管那个女人喊娘。

    又教规矩又教话的。

    她真想骂徐老夫人多管闲事,人家找妻子找女儿,她非给人整出一个假女儿假外孙女。

    也不知是好心,还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记住了,你叫她什么,”走廊上的徐老夫人指着一旁买回来的女人。

    女人是伶人叫梅香,学习模仿起来有一套,比起春泥已经远远得徐老夫人的认可了。

    “娘,她是我娘,”春泥面上顺从。

    心里腹诽,说让她当小姐,可是居然给她找了一个假娘回来。

    “你是怎么跟家人分散的,后来又是怎么生活的,”徐老夫人又问梅香。

    梅香忙答,“小时候逃战乱,我跟娘一起掉进了江里,后来娘生病死了,我被一庄户收养,长大嫁给了他们的儿子,春泥就是我女儿。”

    “但是好景不长,夫家得了传染病死绝了,我是带着女儿好不容易逃出来活下去的。”

    “会刺绣吗,”徐老夫人又问。

    梅香掩面哭泣,“原是会的,只是夫家不善,一直让我做粗活,手便粗了。”

    “后来又一不小心,山上落了石头砸到了手上的筋脉,手就废了。”

    刺绣毕竟需要底子,向梅香这种低贱的女子,哪里会绣什么东西。

    所以她便让梅香编了一段。

    “嗯,还记得从前什么事吗,比如爹爹哥哥,”徐老夫人又问。

    “不记得了,家里的什么事都不记得了,”梅香此刻声音更是低沉,“唯独记忆里有个祖母待我慈祥疼爱,不知是不是太苦了,我幻想出来的。”

    徐老夫人听的满意点头,比起记得爹爹哥哥什么的,她们在意的人更是记得自己。

    往后的日子里,他们不得不对自己更加恭敬。

    “你呢,”徐老夫人指着春泥。

    春妮想了想背道。

    “从小娘养我就很辛苦,但是爹死了,我们就一直流浪,娘有一块很宝贝的手绢,娘说是外祖母教她绣的,可是被我弄丢了。”

    徐老夫人翻了个白眼,看了一眼瞎眼婆子。

    “啊。”

    “啊啊,干嘛打我,我不是都背出来了吗,”春泥躲着瞎眼婆子的棍子,叫屈。

    “你也知道你是背的,一点也不自然,该打。”

    瞎眼婆子怒吼。

    周氏看着这一群神叨叨的人,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转身就走回了房。

    “你要把这些当成你经历的事来讲,这取决于你什么时候当上大小姐。”徐老夫人说完,抬起手就走进了屋子里。

    瞎眼婆子随后跟着。

    梅香回头看着这个老是出错的笨丫头,目光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