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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看戏

    第二天,客栈才刚刚开门。

    徐老夫人带着梅香跟春泥就赶紧的冲了进去,边泪流满面的支楞着两个胳膊,边喊着徐奉昌。

    “奉昌,奉昌,你看我给你把谁带来了,”徐老夫人站在客栈的大堂里,仰着头大喊。

    客栈小二刚搬着桌子上的板凳准备开张,就看见两个老太太带着一大一小的,进屋子里嚎叫。

    赶紧的拦住,“这老太太干什么呀,大清早的别打扰到我们店客人。”

    “我来找人的,”徐老夫人推开小二继续喊。

    “奉昌,看我带谁来了。”

    “你这老太太咋不讲理呢,你家啊,乱嚎,”小二生气道。

    “母亲,上来吧,”徐奉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二楼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的人吱了声,然后走到自己的房间里。

    “哎哎,”徐老夫人一喜拉着梅香的手,就往二楼上走。

    走路时,徐老夫人还捏了捏梅香的手,看了一眼春泥,“表现的好一点。”

    俩人都点点头。

    一进到屋子里。

    梅香跟春泥就痛哭的跪在徐奉昌的面前,徐奉昌身后还有他的五个儿子,一个个都面无表情的站着。

    徐奉昌并未看梅香俩人,他盯着徐老夫人的眼睛。

    “听说母亲的眼睛是为了惠儿母女哭瞎的,可我怎么看着像是被东西打的呢。”

    徐奉昌一辈子行军打仗,哪里会看不出来伤口。

    徐老夫人打哈哈,“哪里有人打我一个老太婆呀,就是想惠儿母女了,哭了几下人老了,眼睛也不中用了。”

    徐奉昌听后冷笑,“是吗,那母亲真是操心了,”他指着地上的两个人,明知故问,“这是。”

    “月儿呀,这是月儿,这是月儿的闺女春泥,”徐老夫人来了精神,她推着梅香的肩膀,半掩着面哭泣。

    “快,跟你爹证实证实你的身世,说说你这些年可怜的遭遇。”

    梅香受到指示,赶紧对着徐奉昌弱声声的开口。

    “我跟我娘小时候被叛军截了马车,叛军要抓我们,娘就带着我逃命,没办法他们追的太凶了,我们只好往江里跑。”

    “本来以为死定了,幸好后来被好心人救了,可是江水太冷了,娘她伤了根骨,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惠儿真是可怜啊,”徐老夫人做作哭泣。

    徐奉急饮了一杯茶,虽然知道眼前的人说的是假的,但是他惠儿受的苦指定是吃了。

    “惠儿的遭遇只怪我有眼无珠,没来得及把她从狼窝里早早的救出来,”徐奉昌盯着徐老夫人咬牙说道。

    徐老夫人以为徐奉昌是在说那群叛军,并未有所怀疑,并且在心中窃喜徐奉昌已经有些信了。

    只听梅香继续说道:“后来,救我们的庄户收养了我,长大嫁给了他们的儿子,春泥就是我女儿。”

    她拉了拉春泥的手,一副母女温馨的场面,再见不得之前背假话时的剑拔弩张。

    “但是好景不长,夫家得了传染病死绝了,我是带着女儿好不容易逃出来活下去的。”

    “我会刺绣,是娘教我的,可是,”说着,梅香掩面哭泣。

    徐驰尧冷漠开口,“说话就说话,哭什么哭,晦气。”

    梅香被吓的心里一咯噔,连话都不会说了,她记得徐老夫人不是说,长兄们不是对国公府的妹妹好的不得了吗。

    徐老夫人一听梅香打盹了,轻斥,“别吓到你妹妹,继续说。”

    “切,是不是的没定论呢,您老是不是太着急了点,”徐驰皓哼道。

    徐奉昌冷笑一声抬了抬手,“且听听吧,毕竟你娘跟妹妹当初丢时,你们祖母最清楚。”

    梅香见他们让自己继续说,又可怜兮兮道:“原是会的,只是夫家不善,一直让我做粗活,手便粗了。”

    “后来又一不小心,”说到这里,梅香越来越心虚,舌头都有些打结。

    按理说,他们离散多年的闺女回来了,这时该落泪才是,但她偷偷观察着他们,却一点伤心难过的模样都看不出来。

    倒是一个个冷漠的不得了,难道她的演技变差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继续硬着头皮说,“山上落了石头砸到了手上的筋脉,手就废了。”

    “是怎么想到来认亲的,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回来找,”徐奉昌配合的问一句。

    “不记得了以前的事了,连从江里被捞起来,都是养父母日常回忆起说的,”梅香回道,声音低落。

    “这次能见到亲人,还是在街上的时候,我遇见了祖母,自小我记忆里就有个祖母待我慈祥疼爱,当初以为是自己太苦了。”

    “直到真遇上了,我才发现不是做梦,”为了表现祖孙情深,她还特地回头拉了拉徐老夫人的手,俩人一块抱头痛哭。

    “你呢,我看你跟你娘长得一点都不像啊,”打长年小时候,他就把长年当闺女看。

    尤其是这次见到了小绵宝,才知道什么是真母女,这眼前俩人,一看就是拼配出来的。

    虚有母女关系。

    春泥心底一紧张,这跟老太婆教她的话一点也不一样啊,凭什么梅香说的都是她背过的。

    “孩子长的比较像她爹,”梅香帮衬。

    “对,我长的像我爹,”春泥赶紧讲话,因为太紧张,还没等徐奉昌再问别的,自己就跟一个漏水的葫芦一样。

    呜噜呜噜的把自己背的话,给不合时宜的说了出来。

    “从小娘养我就很辛苦,但是爹死了,我们就一直流浪,娘有一块很宝贝的手绢,娘说是外祖母教她绣的,可是被我弄丢了。”

    梅香:“……。”

    真是傻子。

    徐老夫人:“……。”

    一直紧张的偷瞄徐奉昌的反应,她找春泥这丫头,真是棋招一错。

    “真是可怜的紧啊,”徐驰誉阴阳怪气道。

    徐驰兴也点点头砸吧嘴附和,“这领回家,不要好好补偿吗。”

    “真的要回家吗,”春泥一脸向往,但看眼前人的模样,她害怕的缩了缩脑袋,“我就是跟娘流浪太久了,想跟娘有个家。”

    徐奉昌未理春泥,他看向徐老夫人,“认亲一事不着急,不如母亲先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哪里呀,”徐老夫人心有测测,怎么还有比认亲更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