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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朝暮死

    “您自己动手做的,”严念柔结舌,她哪里相信一个五岁孩子的手艺。

    “我这头晕是老毛病了,多休息一下就没有什么了,用不着浪费小公主的药丸。”

    她推辞道。

    小绵宝眉头一蹙,“严姐姐你是不相信我吗,这药是师父看着我做的,我还加了糖呢,甜甜的可美味了。”

    “难道严姐姐没有病,骗我的吗。”

    “梨珠姐姐,沅沅姐姐,骗公主没事的吗,”小绵宝装作不知,回头问了两人。

    江沅沅忍着笑,“骗公主当然有罪了,我骗个夫子都要打手心的,骗公主要打嘴。”

    “还要哐哐乱扇,哗哗冒血的那一种。”

    赵梨珠也点头,随意瞟着严念柔,“嗯,绵宝妹妹一片好心,却被人骗了,回头我就告诉太后姨母,让她把朝九公公派出来。”

    “哐哐打人耳光。”

    严念柔嘴角一抽,哆哆嗦嗦的伸手拿小绵宝手上的白药丸。

    忍着落下来的眼泪,咕噜一下吞了下去,最后僵硬的微笑,“小公主,我先回家休息了。”

    “回吧回吧,别累着了,”小绵宝一个劲的摆着手,催促严念柔回家。

    等严念柔走远后,赵梨珠好奇的问小绵宝,“那真是你做的啊,干什么用的。”

    “师父看着我做的,”小绵宝一脸骄傲,“起痒痒用的,天天肚子装坏水,可以痒痒七八天还会起红疹呢。”

    “这下她应该可以很长时间不用出门了。”

    因着小绵宝是公主的缘故,严念柔即使装病也不能把马车给带走,留小绵宝走大街。

    眼瞧着一马车的好东西,小绵宝感觉今天是个不错的大丰收。

    看了看天色,就想先回家了。

    但当她刚要往马车里上的时候,赵梨珠拍了拍她的肩,“萧瑾陵,他病好了呀。”

    小绵宝回头,正巧看着梁春跟萧瑾陵从一个首饰铺子里出来,身边还跟了一个穿绿袍的官员。

    最后跟着一个店铺掌柜,点头哈腰的迎送几人。

    小绵宝激动挑眉,追跑了上去,“师父,哥哥。”

    “小绵宝,跟谁一起出来的啊,”虽然小绵宝如今的身份可以在京城里横着走,但是没有顶用的大人跟着,梁春还是不放心的。

    抬眼一瞧,一个豪横两头马拉的车,上面堆的东西都盖不住马车帘,似乎不像徐家的。

    “跟严念柔一起出来的。”

    “跟她出来干什么,你跟她很熟吗,”萧瑾陵因着刚才查出来的事有些紧张,左右看了一眼小绵宝。

    “没事吧,她没欺负你吧,不是说她家算计徐家吗。”

    “欺负我是要哐哐挨巴掌的,我也不想跟她玩,但是她要我花她钱,我就给了她一个机会。”

    小绵宝可是记住,小公主是不能随便被欺负的了。

    “所以她让舅母她们不开心,我就让她花钱不开心啊。”

    “下次想花钱找我,让你不喜欢的人不开心的法子有很多,不需要跟那些人待一块才能讨回来。”

    萧瑾陵放心了些。

    但小绵宝似乎没在意萧瑾陵的担忧,而是听着他说这么多的话,中气十足的,啧啧的点起了头。

    “哥哥,猫饭真有用,不枉我每次都帮你从花花的嘴里抢粮吃呢。”

    小绵宝记得上次萧瑾陵吃完猫饭突然精神大震后,后来几日也没有荒废这件事。

    回回她都守好了花花的饭点,抢它的饭送到萧瑾陵的家里。

    谁知道,猫饭还真把萧瑾陵的病给治好了。

    萧瑾陵又记起他喝的粥,不由的脸红了下,虽然他很排斥吃猫饭。

    但小绵宝只给他送那,艰难的也就吃了几天,吃着吃着他服了。

    病真好了。

    后来几天还有些上头,可是病好了小绵宝也不给他送了。

    “你家花花的猫粥挺好喝的,没事的时候还可以继续给我送,”萧瑾陵清咳一下,不自然道。

    小绵宝瞪大眼睛,“抢猫饭给你吃,我觉得够愧疚了,你都病好了还要从花花身上薅猫毛,花花会穷秃的。”

    万一花花哪天不如意了,收拾了小鱼干行李,离家出走怎么办。

    萧瑾陵……

    几人既然碰面了,难免要寻一间酒楼聊天。

    跟着萧瑾陵来的官员办好了事,就跟众人告退了。

    萧瑾陵也没有挽留,反正一些东西他已经拿到了。

    赵梨珠跟江沅沅,见今天萧瑾陵身后都是跟着官府来的,怕听到什么机密,也就跟小绵宝辞了行。

    到了酒楼隔间里,萧瑾陵就将在首饰铺子里拿到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小绵宝你看看,这张图上的手钏跟你见到顾语容手上的那个一样不一样。”

    梁春指着纸上的图,让小绵宝辨认辨认。

    小绵宝盯着桌子上的纸,伸手拿到面前,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肯定道。

    “一样的,她手钏的珠子上有刻着芙蓉花,我娘亲绣过这种花。”

    “那就是了,”今天他跟萧瑾陵借了刑部的一位大人,挨家挨户的去首饰铺子寻了许久。

    本想找到顾语容或是她娘购买手钏的档案,谁知找完了所有的铺子,翻了几年的铺子档案,愣是没有找到一点记录。

    倒找到了严念柔,曾买了一条二百两的手钏记录档案。

    因着手钏珍贵,去年一年铺子里也只有那一条,因此掌柜的记忆比较清晰。

    说是当时一个姑娘看中了,那姑娘买不起,随后又来了一个姑娘出手十分阔绰,付了钱就把买下来的手钏送给了那个姑娘。

    而一般这种铺子里都会留档饰品的图案,因此虽再没有同样的手钏,但他们却将图纸给找来了。

    “如今可以确切的是,严念柔和顾语容认识,”梁春肯定道。

    “我最近把那手绢跟老鼠上面的毒性,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毒是来源于手绢,老鼠确实是咬了手绢毒发的。”

    “那毒我寻找了大理寺的少卿,找查京中私贩毒药的来源,人是还没有找到,但是毒药已经收罗些了回来。”

    萧瑾陵将一瓶贴着朝暮死的药瓶放在了桌子上,介绍道。

    “一瓶价值百两,如这药的名字一般,长期服食生命仅在朝暮之间,想来一个庶女该是买不来这么贵的毒药。”

    “是严姐姐买来给顾语容的,”小绵宝恍然大悟,“真正要害语笙姐姐母亲的先是严姐姐,后是帮了忙的顾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