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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0章郁结

    萧瑾陵看着急眼的绵宝,无比坦诚。

    绵宝差点就要哭了,伤害别人很愧疚的。

    萧瑾陵却没有让她哭,慢慢敛了笑意,将绵宝拉起来,正经解释。

    “刚才,他说心悦你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要冲出来了,可一想到你也应该有你的选择。”

    “就不着急了,我想知道你心中的想法,如果你心中没有江远道,我自然不用担心你会收他的东西。”

    “也不用担心你就跟他走了,反倒绝了他的心思,这比我冲出来,要简单的多。”

    “那我收了呢,”绵宝。

    “收就收了呗,”萧瑾陵语气轻松,可不过一瞬,他沉了声,眸色执着的信誓旦旦。

    “他敢对你动心思,我不喜欢他,这辈子也不可能与他当朋友。”

    “可你要对他动心思,玉京万里,我可以让你这辈子也见不到他,他也找不到你。”

    话语不像开玩笑,绵宝听的眉头一紧。

    “你还是霸道。”

    “这种事没有商量,”萧瑾陵叹口气,试探拉起绵宝的手,见她没有反抗。

    紧紧握住了她的双手,认真道:“刚才江远道有句话问的很好,若是我去下聘,你愿意吗。”

    “这段时间,我没去见你,你念我了吗,玉佩可还喜欢。”

    萧瑾陵问的很急,一听到玉佩,立马想起来了,她扯下来丢到萧瑾陵的手里。

    “你还说,都怪你的破玉佩害的我……。”

    “害你如何,”萧瑾陵追问。

    “害,害我睡不好觉,”绵宝转了话头,“你故意的,”要不是看到玉佩就能想到萧瑾陵,她也不会天天的念着他。

    “对呀,我故意的,”萧瑾陵看出了绵宝对他与之前,已经有了不一样,更是不否认。

    “如此,我回去告诉祖母还有爹娘,让她们寻个好日子,去你家下聘,可成。”

    “这次,也没有那么不想定亲了,”绵宝扬起下巴,慢慢思考。

    萧瑾陵闻言欣喜,夙愿得偿,哪怕静静的看着她也觉得时光静好。

    “下雪了。”

    廊阁外,向上眺望,就看见了空中飘飘洒洒,落下来了许多的细腻雪花。

    这还是今年京城第一次飘雪,空中的寒风卷着还未成型的粉腻子。

    像在空中欢腾跳舞一样,绵宝激动的跑到栏杆处向远处眺望。

    萧瑾陵跟着走过去,看了看雪又看了看赏雪的小姑娘,最后还是盯着绵宝。

    因为他觉得天边雪花飘洒,可仍旧没有眼前,嘴角含笑的小姑娘明媚好看。

    刚开始上妆的小脸,一点也没有被水粉盖了本来的样子,只是这些东西的存在,让他觉得可以光明正大的爱她了。

    他轻轻环住绵宝的腰,让正看雪的绵宝一滞,明明没有抱的很紧,仍旧让绵宝觉得喘不上来气。

    寒风的凉意都感受不到了,有簇火腾腾的往头顶冒,僵住消化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萧瑾陵在抱她。

    低头看了看,下面人头攒动的街道人群,绵宝忽的大力推开了萧瑾陵。

    萧瑾陵没防备,一下撞到了身后的栏杆上,诧异,“怎么了。”

    他怕绵宝觉得他轻浮,都只圈住了她的腰,根本没怎么抱紧。

    “你,你非礼我。”

    绵宝第一次被萧瑾陵这么抱,有些微微的不适应,推开后,倔强道。

    “梨珠姐姐之前说了,没有得到允许的抱,那叫非礼,你都没有问我。”

    萧瑾陵:“……。”

    眼见着,绵宝雪也不看了,抬着脚要走,他追上。

    “你生气了。”

    “没有,”绵宝边走边否认。

    萧瑾陵,“我冲动了。”

    “不听,别说了,”她不想让周边的人,听到她们在谈论些什么。

    萧瑾陵见四周这么多进来躲雪的人,也就噤了声,反正道歉以后有的是机会。

    ……

    江远道从酒楼下来后,失了魂一般没有叫马车,只徒步在街道上走着。

    衣着也很是单薄,还没走到家已经累的满身是汗,等雪一下冷风一吹。

    走回来后,整个人冰冰凉凉的,刚到家门口人就昏了过去。

    还是家里守门的仆人看见,才将人扶进了府里,一进门便发了高热。

    整个靖安侯府慌乱了起来,靖安侯夫人在屋子里照顾着儿子,大夫请来把脉后。

    说心中有些热毒郁结在体内,又吹了风,一冷一热人就病了。

    “要多静养休息,不能再添心事了。”

    靖安侯只有这一个儿子,平常无事的时候就罢了,这一出事听着大夫的话还挺严重,就十分紧张。

    趁着大夫正给儿子扎针,问不了话,就问了守门的仆人,才知道儿子是走回来的,立马将后回来的马车夫打了一顿。

    马夫之前趁着自家少爷上去吃饭,他就找了处空地喝酒,也不知少爷怎么就一个人走回来了。

    打完二十鞭子,没有问到什么头绪,刚说要将马车夫抬下去。

    里面就响起了,江老夫人和靖安侯夫人喜泣的声音。

    “远道,你怎么了呀,”靖安侯夫人看着儿子惨白的脸色,心口揪揪的疼。

    江老夫人,“远道,咱是不是遇见难事了啊,说出来祖母不能帮你,你爹也会帮你的。”

    在江老夫人心中,孙儿从小就是自己的骄傲,走到哪都是让别人夸的好孩子,聪慧子弟。

    哪里有过这么病态颓废的模样。

    “远道,你怎么了,看门的仆人说你走回来的,马夫又说你跟康乐公主出去了,发生什么事了。”

    靖安侯殷切询问。

    “爹,娘,祖母,我没事,就是喝了点风,”江远道走了一路,早不知灌了多少风,嗓子沙哑的不行。

    “什么没事,大夫说你体内有热毒,还有什么郁结,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有郁结,你怎么了呀。”

    靖安侯夫人抹泪,江远道想安慰母亲,一抬手,身上的暖玉梳子掉了出来。

    靖安侯夫人怔怔的拿起来,眼熟道:“这是,你前段时间做的。”

    她常去儿子的院子看望儿子,这东西曾瞟到一眼,上好的暖玉,看到梳子了然些事情。

    “公主没收。”

    “娘,我跟公主无缘,这东西您帮我放起来丢掉都行,”他见母亲猜出来了些什么,也不想再说。

    “儿子会好的。”

    “好什么,你说清楚,怎么就无缘了,爹都给你准备聘礼了,若你还顾及公主小,爹去说,她们总不能公然打爹的脸。”

    靖安侯说话间就要行动,他可对这门亲事看重的很,只有他的儿子有资格尚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