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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越想萧瑾陵手越生

    屋内热闹非凡,沈老带着萧瑾陵走到安静少人处,才正了神色。

    “朝堂上的那事,你怎么看。”

    “这会影响我跟绵宝的婚事吗,”萧瑾陵不答反问。

    沈老怔住一下,不由失笑,“你以为我这样问,是想反对你跟绵宝。”

    “其实,你这样想也没错。”

    他继续往前走,分析着眼前形势,不管这件事是谁挑起的头,总归是一条火捻子。

    就算现在没有人点燃,那以后也同样会有人,想在这火捻子上添一簇火。

    萧瑾陵出自烁阳长公主膝下,小绵宝又是太后亲封的玉京公主,虽不占血脉,可也是古往今来独一份的荣宠。

    两人结合,小绵宝身后又有他沈家,外祖父徐家,他们这两家人旁枝末节的盘根京城。

    也就皇上是从小看大的,徐家在当初玉京大难的时候,付出了身家性命,太后倚重。

    没有那么多猜忌,才不至于如历代皇朝一样,出现卸磨杀驴的冤事。

    可日后不一定,当他们这一代人都化成尘了,他们无力管自家子孙,天家那边新人辈出。

    后果谁都不能预测,当然这说远了。

    眼下的关键就是,萧瑾陵被朝臣排挤,若只是一时的,那不用去管,可有人较上了板。

    他自然有办法护住小绵宝,至少他在一天,徐奉昌那个老家伙在一天,谁敢将矛头指向绵宝。

    萧瑾陵今天这个局面,他势必让那人承受千万倍。

    可萧瑾陵不能依仗小绵宝的关系,让他和徐家出面解决这件事,他需要的是萧瑾陵自己有能力解决这一切,且不退不进。

    不能他们说,萧瑾陵不该留京城,就听他们的滚出京城,不该身负要职,就听他们说的交出权柄。

    他要的是萧瑾陵化被动为主动,不然他还以为小绵宝未来嫁了一个废物。

    “这件事来势汹汹,年前可能不会有太大的风浪,明年要还有人揪着,总要将自己的麻烦处理清了,才来下聘,不然徒增他人烦恼。”

    丢下这话,沈老就离开了。

    萧瑾陵站在原地,看了看花园的方向,京城之外可没有那样色彩绚丽的锦鲤。

    一回头,就看见了绵宝偷偷摸摸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后,“你什么时候来的。”

    绵宝指着前面舅祖父的背影,“舅祖父走后我来的,他不走我哪敢出来。”

    “我今天老是听哥哥还有表哥们,隐隐约约的说你的名字,可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出什么事了吗。”

    “舅祖父刚才又跟你说的什么,你脸色不好看啊。”

    一会会儿,绵宝就操心的问出来了这么多问题,萧瑾陵的心事彻底放下了。

    他抱着胳膊,仔细盯着绵宝笑道:“你之前还不让我管你的事,你瞧你问多少话了,我说哪一个。”

    绵宝:“……。”

    “不说拉倒,”瞧他还能消遣自己,就放了些心,转身就走。

    萧瑾陵一把拉住绵宝,收起刚才逗她的模样,温了声音,“你怎么不问我什么时候下聘呀。”

    “我又不急,”绵宝风轻云淡。

    萧瑾陵,“我急。”

    “明年,明年开春我来下聘,到时候希望你又长高了,”摸了摸她的头。

    真奇怪,发现绵宝每年都在长,可只有在年末的时候,才发现她高了。

    难道是之前自己,太过希望时间快一点,所以只有到自己最期待的年末,才发现她的变化。

    萧瑾陵的手在她的头上轻抚,一下一下的,好像——摸狗啊。

    躲开,从自己的身上掏出来了一个红结,送给萧瑾陵。

    “明年福满哥哥和福安哥哥要考科举了,梨珠姐姐可紧张了,就和我娘学了这个结,做出来送给了福满哥哥。”

    “我也学了一下,做了两个,你一个,福安哥哥一个,保平安送福的。”

    一只红红喜庆的红结,上面的红线歪歪扭扭的纵横交错在一起,一点也没有精致的感觉。

    确实做的很差。

    绵宝见萧瑾陵勾在手指上,一眨不眨的打量着她奇丑无比的红结。

    有些不好意思,她其实是会编的,福安的就编的很好,送给福安哥哥,还夸她手艺好呢。

    可是到了编萧瑾陵的,越想萧瑾陵手越生,越想东西是送给他的,手上的线就不听话。

    一个结一天就编好了,萧瑾陵的就费了三天。

    还这么丑。

    “要不我让我娘给你编一个吧,”伸手想将红结抢回来,免得萧瑾陵拿这笑话她。

    可刚一伸手,萧瑾陵就收起来了,“你说的是送福,我从小就倒霉,收走我不就惨了。”

    “挺好看的,不怕丢。”

    十分满意的装进了怀里。

    绵宝:“……。”

    夸她了,又没夸她。

    ……

    年前好日子不多了,烁阳长公主就想早点下聘,将事情定下,过年也舒心。

    可儿子却说朝堂上有事,缓到明年,烁阳长公主一打听了,才知道儿子被针对了。

    在家发了脾气,“我还没听说,我玉京娶个公主,需要驸马和后代,受那样的偏待呢。”

    玉京本就没有这个规矩,不怪烁阳长公主生气,好歹她是本朝唯一一位长公主。

    那年轻的时候,哪个王公子弟不想得她青睐,还真没体验过自己是烫手山芋的感觉。

    她看萧庭山,“若我玉京一直有那祖制,你嫌弃我吗。”

    萧庭山后脖颈发凉,摆烂摊手,“我一辈子也没干啥大事啊,长平侯身份还不够我显摆的。”

    话也确实如此,前半辈子只顾得忙儿子的事情,就想着该怎么样平平安安长大。

    时间在这方面就不够用,去了平州也不过当了半年知府,安排好儿子的事就回来了。

    回来了,还要哄媳妇开心游山玩水,哪有闲空搞官场,不过也没受那公主之婿不能有实权的憋屈。

    到哪都有人,将他当成正正经经的长平侯对待。

    “娘,爹,你们别吵架,这件事未必就能如他们所愿,”萧瑾陵劝着。

    “我们没吵架,就这说话方式,”萧庭山维护和谐。

    烁阳长公主,“对,不能让那群小人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