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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变成当事人

    赵运达是不指望周婷能干啥了,因为出人命了,亲自带着吕伟和沈冰月一起去乡上出事的人家去了解具体情况。

    周婷留守。

    三人到受害者家的时候,外面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群众。

    县上的公安拉着警戒线,隔开看热闹的。

    乡上的公安也在,一个40多岁的公安崔天齐,一个是岳哲浩。

    赵运达是公社负责治安的副主任,崔天齐见了,连忙汇报情况:“家属直接去县上报案的,县上就通知了我们,不过派了好几个公安过来,现在已经查看了婴儿的尸体,初步认定是被人捂死的,怀疑是熟人作案,因为产妇在做月子,只是上茅房离开了短短20分钟就出事了,还是大白天出得事,现在重点在排查本家和邻居。”

    赵运达见了县里的王公安,王公安见是公社来人,带着几人走进了出事的小院子,看了出事的小卧室,都是土坯房,小四合院挤了好几家人。

    产妇搂抱着没有气息的小婴儿不撒手,哭得昏天暗地。

    沈冰月看着这一幕,想起前世这个时候,好像确实听说过镇上出了命案,不过这个时候,李峰刚刚把孩子抱回家,家里鸡飞狗跳的,顾不上啥。

    不过毕竟是发生在本乡镇的,沈冰月还是听说了一些流言蜚语的。

    但和现在看到的却不尽相同。

    那个案件中死了两个男孩,一个是未满月的,一个是上小学的。

    凶手杀人后用菜刀划破脖颈后一头撞大槐树是死的。

    沈冰月看着小院的大槐树才想起来的,想着不会就是前世自己听说的那件案件吧。

    当年这件案子听说公社主任和公社好几个干部包括乡上公安都被追责了,因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因为办事不力,又出人命了。

    沈冰月这么一分析,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不就是说还有一个男孩在公安介入后又出事了?

    而且现在自己是公社的啊,那就意味着要是按以前的走势,上到公社主任、赵运达、吕伟,自己,还有崔公安和岳哲浩都要受牵连啊。

    我勒个去,这玩笑开大了,自己混成当事人了?

    沈冰月绞尽脑汁回忆着,终于想起来,好像是妯娌作案,家庭纠纷导致的。

    沈冰月极度亢奋,觉得自己立马可以当拯救那个小男孩和自己前途命运的英雄了。

    于是迫不及待地当着县上公安的面问:“不是说怀疑熟人作案吗?发现什么了没?”

    沈冰月不能直接说是产妇的妯娌干的,那样太诡异。

    县上的王公安把公社的带到一间没人的房间,才回答:“现在我们的人正在盘问有嫌疑的本家和邻居。觉得应该是长期积怨引起的恶性事件,这产妇平日里可是个能行人,邻居和本家都得罪完了,谁跟她都有仇,但也不算多大的仇恨,就是日常琐事的纠纷。”

    沈冰月插嘴道:“会不会是俩妯娌间有矛盾出事呢,我看小院子房间很多,住在一起就容易有矛盾。”

    王公安点头:“沈同志吧?你分析的也是我们注意到的,周家其他五个妯娌,和产妇关系都不好,整日里打打闹闹的,既然你们公社来人,就一起吧!”

    县公安虽然接了案件,但乡上公安其实是直接负责的,属地管理嘛,公社对辖区的治安事件负有责任的,公社来人关注案件顺理成章。

    沈冰月听了产妇有五个妯娌,彻底从兴奋的先知中蔫吧下来,想着周老太是真能生,怎么会这么多妯娌,自己又不知道凶手叫啥名字。

    看来前世恋爱脑确实误事啊,而且把这辈子好不容易得来前途快弄没了。

    原本赵运达照顾女同志,说这种命案,沈冰月就不用参与了,有乡上的公安和有经验的吕伟和自己参与就行了,沈冰月到时候负责写总结材料就行了。

    但沈冰月可不敢走,这里就自己知道事情还没完。

    还好,公安已经把五个妯娌都控制了。

    但不能把五个人都当成嫌疑人,只是例行的问话,一一排除。

    小院里,腾出了两间房,一间审讯室,一间房间本家和几个邻居都在,公安负责看守。

    问讯的目的是锁定嫌疑人,不能大范围的把太多的人带走,引起混乱。

    乡上的公安上手,由崔公安、岳哲浩负责问讯,县上王公安旁听,公社吕伟和赵运达也在。

    沈冰月照常负责记录,这是公社主任特地吩咐沈冰月的,说是女人心细,要求沈冰月:“沈冰月同志,你要发挥在沈家庄命案那时候刨根问底的精神,仍旧完完整整的记录下来,一定要心细,赶紧把真凶找见,这可是给咱们自己干事,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懂不懂?”

    问讯会排除掉有两个以上人证证明案发的时候有不在场证明的人。

    沈冰月最关注的当然是产妇的五个妯娌,因为他们中间有一个是真凶嘛!

    别的人在沈冰月眼里都是打酱油的,即便没有不在场证明,沈冰月的记录也很简单。

    终于轮上五个妯娌登场了,沈冰月打起了精神。

    按照排行顺序出场。

    产妇的丈夫排行老四。

    老大媳妇45岁,胖胖的中年妇女,据邻居们提供的口供,和产妇是最不对付的,俩人住在一个院子里,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互相伤害互相憎恨,是妯娌里关系最差的。

    老大媳妇一看就是那种厉害的女人,岳哲浩问了第一个问题:“大家都反映你和产妇关系非常不好,经常吵架,甚至就去年一年就打了两架,而且案发的时候你在家里,有机会作案,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公安问话还是很有技巧的,这等于给老大媳妇传达一个信息:你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是最明显的嫌疑人对象。

    老大媳妇吓得脸色煞白,但嘴皮子仍旧很溜,见了公安就开始辩解:“公安同志,俺平日里是和老四媳妇不对付,经常吵架是没错,可俺为啥要害个小娃娃呢!再怎么说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去问问,哪家媳妇之间不吵吵闹闹的,这个小院我们家、老三、老四家,人家都去挣工分、上学去了,我当时是在家里没错,可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吗,怎么能只看前院呢,后院还有俺们俩妯娌也没人证明他们那时候不会到前院来,院子白天都敞开着,我跟你们说,这事就不是我干的。”

    岳哲浩问了家里的具体情况。

    沈冰月一一记录下来:老大媳妇潘鸿45岁,育有两子一女,两个男孩分别为16岁、14岁、女孩10岁,性格乖张,和产妇关系恶劣,暂不能排除作案嫌疑。

    老二媳妇王梦42岁,廋廋小小的,见了公安眼神都透漏着怯懦,据邻居们反应,为人谦和,在几个妯娌里和老四的关系比别的妯娌要好很多,邻居们反应他们只吵过一次,产妇很剽悍的性格,吵遍整个妯娌圈,所以这个不算啥。

    岳哲浩问的问题是:“案发时候你也在家,你们前后院住,邻居们也没人见过你,那个时候你在干啥,在哪里,可有证人。”

    老二媳妇细声细语的,怯怯得回答:“早上九点钟的事,俺早上也没啥事,就多睡了会,俺家三闺女在家,不过她才六岁,要不我把她叫过来你们问问?”

    岳哲浩揉了揉眉心,原本这么小的孩子的口供是不作数的,但岳哲浩仍旧同意了下来,六岁的小闺女奶声奶气的说:“俺妈和我在被窝里玩,奶奶来喊俺们才起床。”

    几个人观察了一下,觉得小闺女面色平平,眼神也没躲闪,可信度比较高。

    但岳哲浩仍旧对老二媳妇说:“孩子太小了,证词不作数,只能作为参考。”

    老二媳妇抹着泪诉说:“俺和老四媳妇虽然平时有摩擦,但谁家没磕磕绊绊的,俺们俩关系算是比其他妯娌好多了,昨天我还给她还没满月的儿子一块钱红包呢,还拿鸡蛋来看她呢,你问问哪个妯娌会没满月就来看她,还给她带好吃的。”

    这倒是个实话,本家一般都是满月当天来,只有关系好的才会看一次又一次的。

    岳哲浩仍旧要求暂时看管老二媳妇,控制人身自由。

    沈冰月在小本本上记录:老二媳妇王梦42岁,育有三女,分别20岁、13岁、6岁,性格柔弱,和产妇关系一般,有6岁闺女提供的不在场证明,仍不能彻底排除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