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人拿捏了,叶轻轻一肚子火,深吸了一口气,“十次就十次,我去拿纸笔。”
既然你不仁,可就别怪我无义!
云王八,是你欺人太甚,到时就跪着唱征服吧!
心念一动,美人计20版重新上线。
先这样再那样,示弱、引诱、欲擒故纵,让他深深地爱上她,无可自拔。然后把金子都骗过来,再一脚踹了他。
渣男人人得而诛之!
??? hia hia hia ……
云深眯眼瞅她贱笑的模样,遍身恶寒,他匆匆写完条约,“没有异议就按手印吧!”
叶轻轻恍然回过神来,微笑立即上脸营业,谄媚地说道:“陛下的人品是我见过最好的,人家最相信的人就是陛下哦!”
眼尾扫过条约,随即发出一声惊叹,“陛下,你的字怎么这么好看~我要每天临摹十遍,向你学习。”
云深皱了皱眉,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样?
怪声怪气的惹得他浑身发麻。
走为上策!
看着云深“落荒而逃”,叶轻轻得意地挑眉,拿起条约仔细看了看,妥当收了起来。
经过刘昭仪的宣扬,不出一个时辰,全皇宫上下都知道刘皇后病重咳血。
十天后,经太医确诊,刘皇后得了肺痨。
消息一出,椒房殿周边再难看到几个宫人,众人唯恐避之不及。
在椒房殿伺候的宫人,一个个都另谋出路跑没了影,叶轻轻得以脱身,不用继续装病。
整座椒房殿只剩耐冬、半夏,两人偶尔拿出叶轻轻留下的MP4,放点咳嗽声出来吓吓人。
十天里,叶轻轻出了四次任务,不可谓不累。
同时,她发现穿越到天元国时,她和云深的距离,完全取决她的念头。
只要她想来个亲密接触,就必定落到他的怀里。
顺手再摸摸他的脸蛋,吃个豆腐。
他捂左脸,她就亲右脸;他若是捂住两边脸,她就亲他额头;等他捂住了整张脸,她就吧唧一声在他脖子上嘬了一口。
亲完就跑,绝不逗留。
末了还要回头说上一句,“陛下你又香又甜,我实在忍不住。”
云深那副被轻薄后一脸娇羞恼怒的小媳妇样,能让叶轻轻乐上一整天。
“同志们辛苦啦!”叶轻轻挥着手突然出现在乘明殿。
拎着一小袋花生米给殿外的宫人一人分了一点。
花奎接收到云深眼神,小步上前,声色俱厉,“陛下跟前岂容你们造次,是想挨板子了吗?”
“你说你那么大火气干嘛!”
叶轻轻抓了一把花生米塞到花奎手中,“你哪只眼看到他们造次了,都是我硬塞给他们的。”
她嘿嘿一笑接着说道:“喝酒配上花生米,老香了,等下班你去喝两杯就知道了,下次我再给你带点宫廷玉液酒,昂!”
这烫手的花生米花奎不想接,但是叶轻轻已经奔着云深去了,他哀叹了两声,还是收下吧,陛下又不会真的介意!
毕竟连辣条都吃过了,花生米这点气味没什么影响!
眼见着叶轻轻跑了进来,云深的青筋突突跳了起来。
若不是昨天瞧见她在亲了他之后,悄悄用力擦了嘴巴,差点就信了她是真的爱慕他。
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豁出名节就为了膈应人的女子。
“亲爱的陛下,嘴巴张开,啊~”叶轻轻捏着一颗花生米递到云深嘴边。
云深看了她一眼,悠然伸出手,握紧叶轻轻手腕,拉着她的手往他唇边递了递,随即微微张口含住那颗花生米,唇瓣轻轻覆在她的手指上,同时向她露出邪魅一笑。
论迷惑人心,逢场作戏,他从小就会。
她这点膈应人的小手段,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
叶轻轻两眼大睁,一股电流顺着手指蔓延至全身,她用力挣脱收回手。
这狗东西竟然调戏她!
要不要点脸!!!
云深装作没看见她藏在背后悄悄擦拭的手,笑容和煦地说道:“轻轻喂的果然不一样,继续喂呀!”
花奎杵在一旁头又低了低,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只是陛下什么时候变得和叶小娘一样放浪了?
两人你来我往的,该不会……
都说刘昭仪得宠,花奎觉得还是叶小娘最得宠。
像她那般敢明目张胆给老虎拔毛的找不出第二人,偏偏陛下还从没罚过她。
叶轻轻嘴角抽了抽,“那个上班时间,你好好工作,不能吃东西,我们谈正事。”
“这段时间我们都是在你小老婆寝殿见的面,你说不方便带金子,那现在总该结账了吧!”
紧跟着她伸手制止他,继续说道:“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咱们之间还是算清楚比较好。你是天子,肯定不会因为我爱慕你,就耍赖克扣我的钱!何况我有了金子,就能为陛下办更多的事。”
“花奎,拿给她!”
花奎得令麻溜地拿出事先放好的一袋子金饼,还是陛下了解叶小娘,猜到她今天要来拿黄金。
到了该收获的季节了,叶轻轻兴奋地接过麻布袋,差点没能拎起来,沉甸甸的勒得手真疼。
“你要不要数一数?”云深冷淡的声音飘过来。
叶轻轻头也没抬,眼珠子直勾勾看着袋子里的黄金。
嘴里说着,“我信得过你。”
手里还是不自觉地数了起来,数到一半,她忽然没了笑容。
她要是把这些金饼带回去,别人不会以为她是从博物馆偷的吧,又或者当她是盗墓贼?
就这样带回去风险大了点,怎么看也不像现代社会常见的黄金样式。
“亲爱的,我们商量个事呗!”叶轻轻双目含情望着云深。
“这些金子,能不能做成金手镯,一金做成四个手镯,手镯上也不需要花纹,就做成一个圈就行。”
云深手中笔一顿,眉头轻颤,旋即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可以,不过得先打造一个做手镯的模具,这个钱得你出。”
“没问题,一个模具而已。”
“另外,还得另找人给你做手镯,这工钱理应也由你出。”
叶轻轻恨得牙痒,做人怎么能抠门抠到这个份上,但他说得还在情在理,又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