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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 章 我成了恩公

    “师父,你终于回来了!”

    还未下马车便听到萧静夜欣喜的喊声。

    唐三看着萧家行宫前卫统领带着护卫列队两旁,严阵以待。

    护卫中就有那日北山猎场百步穿杨的少年长弓手。

    “徒儿,不必搞这么大排场吧!”

    “我也想低调啊!二叔走了,吩咐卫统领负责我和姐姐安全,只要出这行宫大门这都算是最低标准了。”

    “走了?怎么走的?”唐三想着自己解药还没拿到,心中一惊。

    “坐马车走的啊!”萧静夜一脸疑惑看着唐三。

    “哦!我以为……去哪里了?”

    “回京城临安府去了,走了几日了。”

    来到客堂,侍女端上茶恭敬退了出去。

    “婉儿,坐车也累了,你先去歇息吧!”唐三看婉儿气色有些疲惫。

    婉儿点点头,跟随侍从走了出去。

    此时萧月白缓缓从门外走了进来。

    见唐三身穿自己送的衣服,萧月白美目轻转,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毒可解了?”萧月白轻启朱唇。

    “解药虽未拿到,但暂时也无性命之忧,谢郡主关怀!”唐三笑着说道。

    “有镇武司秦天石协助,竟也未曾取得?这炼百忍果然非同小可!”萧月白脸色一沉暗暗说道。

    唐三也清楚,秦天石也知解药无望,只是让宁红叶当着炼百忍逢场作戏而已,为的也是给萧家一个交代。

    ……

    深秋的风带着一丝凉意,街道上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集市已经开始热闹起来,小贩们的叫卖声、行人的脚步声、马车的轱辘声交织在一起。

    人群中唐三一袭墨绿色的长袍,质地柔软而坚韧,袖口和领口绣有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细微的光芒。

    腰间束着一条精致的黑皮革腰带,腰带上挂着黑布裹着的铁棍。

    头发用一根简单的发带束起,发带的颜色与长袍相呼应,简单而不失风度。

    一件黑色的斗篷,斗篷的边缘镶有一圈白色的绒毛,既保暖又增添了几分高贵的气质。

    “有钱就是好啊!这婉儿也确实有衣品!”

    唐三感受着路人和姑娘们投来羡慕的眼神,心中暗暗欣喜。

    唐三来到威远镖局门口,只见大门紧闭。

    门口积灰累累。

    显然多日不曾有人出入。

    唐三在威远镖局对面的面馆点了一碗面,顺便想着打探点消息。

    店小二看着唐三诚惶诚恐,端面的手颤抖不已,面汤撒在了地上。

    原来店小二认得唐三,那日唐三杀洪天明在卫统领带领下走出威远镖局,店小二都看在眼里。

    虽然有萧家卫统领出面,都不敢声张,却也忍不住惊慌面露恐惧。

    “小兄弟,我只是想打听下这威远镖局近日可有人往来?”唐三面色温和笑着问道。

    店小二口中得知,这威远镖局大概于一个月前便销声匿迹。

    小二猜测洪镖头得罪了什么人,怕来寻仇躲起来了。

    唐三吃完面,多给了小二几两银子,让小二若威远镖局有什么异动就来萧家行宫通知自己。

    唐三提着棍子来到威远镖局大门前,见大门也未上锁,双手用力一推大门吱呀一声开了。

    进入院内,见里面空无一人。

    在前院转了片刻未发现异常。

    正欲离开。

    只听后院似有细微且急促脚步之声。

    地上依稀有几串脚印。

    寻着脚印,唐三来到后院,脚步声却又戛然而止。

    警觉得进到屋内,只见此屋桌椅之上却没有灰尘。

    而屋子正中的香案之上供奉着两个灵位。

    可灵位上的名字却不姓洪,而是一个叫刘福生的夫妻。

    唐三断定有人藏匿于此,将力道运于铁棍之上,一棍敲在桌子之上。

    口中呵道:“出来!”

    “轰”

    桌子应声碎成几块。

    却听香案之下发出细细的声响。

    唐三用铁棍撩开香案下的黄布,下面空无一物。

    香案下墙壁之上也只是整整齐齐两尺见方的石砖。

    唐三用铁棍敲了敲。

    “空的?莫非洪立就藏在这方砖后面?”

    唐三运足掌力,一掌拍在石砖之上,石砖出现了细细的裂纹。

    而此时里面又发出细碎的声响。

    唐三确定里面有人,索性双掌拍出,石砖受力后瞬间碎裂。

    只见里面幽深漆黑,似乎是一个密道。

    “出来,洪立鼠辈,男子汉大丈夫,何需藏头露尾!”

    片刻后,伴随着响声。

    从洞内,一老头颤颤巍巍从洞口探出脑袋,打量唐三一眼后,目光定格在唐三手中铁棍之上。

    唐三面带杀气,老者却面露喜色,瞬间跪在地上磕着头大喊道:“原来是恩公!”

    “恩公?莫不是认错人了!”

    唐三疑惑间,老者对着洞内喊到:“月儿,赶快出来,是恩公!”

    而此时从洞里又爬出来一个女孩,女孩看年龄不过八九岁左右,圆圆的脸蛋,水灵灵的大眼,黑油油的头发扎着两个发髻,如同哪吒一般。

    女孩抱着老伯,眼泪夺目而出,对着唐三喊道:“不要打我爷爷!”

    唐三见这老伯满头白发,双眼却炯炯有神,虽穿着普通,可神态气质绝非一般。

    “你们不是这威远镖局的家眷?”

    唐三见是一老一幼,索性放下铁棍坐在凳子之上疑惑问道。

    老伯将女孩搂在怀里开口说道:“恩公,我二人并非这洪立贼子家眷,而这孩子却是这宅子的主人啊。”

    原来老伯本名邝吉,曾是这镖局的管家。

    女孩叫做月儿,是这镖局前任刘镖头的独女。

    黎阳王朝一统天下前,此地还属于西陵国。

    由于战乱频繁,刘老镖头扩张人手。

    那时便招来了洪立,也就是现在威远镖局的当家镖头。

    洪立做事凌厉,为人却也算宽厚稳重。

    后来渐渐得到重用,成为了二当家,协同刘家共同经营镖局。

    战乱平定,天下一统,生意渐渐平稳。

    洪立却伙同外人在一个夜晚将刘老镖头一家尽数杀害。

    刘老镖头自知洪立做事狠绝,便将房契和这孩子交到管家邝吉手上,让二人先从这密道逃了出去。

    刘老镖头去救夫人,却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的知老镖头的亲信也皆连被害。

    这么多年邝老伯带着月儿如同己出,一直隐姓埋名藏在庆安府外的山里。

    唐三杀了洪立的儿子洪天明,邝吉乔装打扮多方打听,却只知道杀洪天明之人所用是一根黑棍。

    直到一月前,洪立销声匿迹,邝老伯观察多日才敢带着女孩乘夜潜入到这镖局之内。

    “难怪把我叫恩公!杀了洪家人也算为这刘老镖头报仇了!”

    唐三看着年迈的邝吉,看了看泪眼汪汪的月儿。

    把邝吉扶到椅子上坐下,对着月儿说道:“这就是你的家,以后你和爷爷就放心住在这里好不好!”

    月儿听完靠在邝老伯身旁,一脸期待眨着大眼睛。

    “多谢恩公好意,只是这洪立一日不除,我和小东家也只能暗中停留!”邝老伯站起身来,拱手作揖继续说道。

    “老朽无能,不能为老东家报仇,却只能将刘老镖头灵位带了回来。”

    “只是这月儿,老朽百年归土,如何能放心去面对刘老镖头!”

    说完,邝老伯老泪纵横,将月儿疼爱的护在怀里,呜咽起来。

    “看来这洪立自知事情败露,先行逃匿了!否则定要找他算账。”

    “这样洪立在暗,我们在明处,确实有些被动。”

    唐三看着邝吉和月儿,心生怜惜。

    猛然灵光一闪,对着邝老伯说道:“不瞒邝伯,在下门派新立,也未有产业。不如你将这宅子转租给我,租金我唐三照付,你和月儿也可重回此宅,这样洪立也不敢轻举妄动。”

    邝吉听完,噗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恩公大恩大德,老朽和月儿没齿难忘!”

    说完也拉着月儿一起跪了下来。

    唐三摸着脖子上的玉佩,不禁想起了姐姐。

    “杀那洪天明是为姐姐报仇,却不曾想这洪立手上竟也背负这么多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