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秦森与卢克三人,经过一路的跋涉与探索,终于来到了通往拉瓦奎特司祭馆那扇神秘大门的面前。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们感到一丝意外——
那扇本应敞开的门,此刻竟紧紧关闭着,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了他们与圣地的联系。
秦岩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清楚地记得,之前自己亲手用那把神秘的钥匙解开了这道门的锁扣,让通往司祭馆的道路得以畅通无阻。
为何此刻,门却悄然关闭了呢?
三人面面相觑,随即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无需言语,便已明白彼此心中的疑惑与决心。
他们决定不急于强行闯入,而是先尝试寻找和平解决之道。
秦森轻步上前,双手轻轻搭在门框上,指尖感受着铁质的冰冷与岁月的痕迹。
他深吸一口气,随后轻轻地拍击起门来。
这拍击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响,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与期待。
随着秦森的动作,奇迹般地,那扇紧闭的大门竟缓缓地向内开启了。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某种古老仪式的前奏。
门缓缓开启后,秦岩、秦森与卢克不约而同地举起手中的武器,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每一步都走得格外小心,生怕触动了什么未知的机关或是惊扰了潜藏在暗处的生物。
他们的呼吸变得轻微而均匀,耳朵竖起,捕捉着任何一丝异样的声响。
随着深入,他们穿过了第一个密室,只见室内空旷无物,除了石壁上的斑驳痕迹,似乎并无其他生命的迹象。
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直至第十几个密室,皆是如此,空无一物,连怪物的影子都未曾见到,这让他们不禁心生疑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误入了另一个未被探索的空间?”
秦岩低声自语,眉头紧锁。
“不,我觉得不太可能。”
秦森摇了摇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这里的布局和装饰,都与我们之前所见的相似,只是……太过安静了,安静得有些不真实。”
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开始逐渐放松警惕,但那份谨慎却从未完全消失。
他们继续前行,穿过一个又一个密室,直到来到了第23个密室前。
这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熟悉。
地面上,依稀可见他们之前为了标记退路而放置的凡纳提碎片,这些闪烁着微弱光芒的碎片,如同指引他们归途的灯塔,证明了他们确实曾经来过这里。
“看,这些碎片!”
卢克蹲下身子,轻轻拾起一块碎片,眼中闪烁着惊讶与释然的光芒,
“我们并没有走错,这里就是我们之前探索过的部分。”
秦岩和秦森闻言,也纷纷蹲下身来,仔细查看地面上的碎片。
确认无误后,他们相视一笑,心中那份迷茫与不安终于得到了解答。
“不过,值得注意的是,”
秦森的声音突然变得凝重,他蹲下身子,仔细检查了地上的凡纳提碎片,
“这些碎片下原本应该存在的魔法阵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忧虑,显然这个发现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秦岩闻言,眉头微蹙,但很快便舒展开来。
他走上前,与秦森并肩蹲下,仔细审视着地面上的痕迹。
“确实,魔法阵不见了。”
他沉吟片刻,随即坚定地说,
“但只要我们确定这些碎片的位置与我们之前标记的相符,那就说明我们还在正确的路线上。
魔法阵的消失或许意味着某种变化,但只要我们保持警惕,应该能够应对。”
卢克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秦岩与秦森的对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伙伴们的信任与坚定的决心。
他深知,在这条充满未知与危险的路上,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克服一切困难。
于是,他轻轻地拍了拍秦岩的肩膀,那不仅仅是鼓励,更是无声的誓言,表明无论前路如何坎坷,他们都将并肩作战,直至最后。
三人迅速调整状态,将之前对魔法阵消失的疑惑暂时搁置,重新聚焦于眼前的探索任务。
他们深知,每一次的前进都可能是通往真相的关键一步。
随着脚步的深入,最后一道密室的昏暗与神秘仿佛被他们的决心所驱散,他们终于穿过了这扇通往未知的门户后,来到了拉瓦奎特司祭馆前廊的石棺前。
站在石棺前,秦岩和秦森不由自主地感到了一丝紧张。
昨天的记忆如同梦魇般在脑海中回荡,他们清楚地记得自己曾在这里失去意识,那种无力与迷茫至今仍让他们心有余悸。
但秦岩很快便稳定了心神,他从怀中取出了迪格斯交给他们的任务物品——
那块洁白的布料,眼神中闪烁着坚定。
“弟弟,我们一起过去吧。”
他轻声对秦森说道,声音虽轻,却充满了力量。
秦森点了点头,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紧随秦岩的步伐走向石棺。
而卢克则自觉地留在原地,保持高度警惕,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四周,以防任何可能的突发情况。
二人缓缓地将白布覆盖在石棺之上,这不仅是对罗斯圣柜的尊重,更是为了安抚那可能仍在此徘徊的灵魂。
随着白布的落下,一股莫名的宁静似乎笼罩了整个前廊,连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一切已经尘埃落定,正准备转身离开时,意外再次发生。
秦岩和秦森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卢克见状,心中大惊,他迅速冲向两位伙伴,试图唤醒他们,但无论他如何呼唤,秦岩和秦森都毫无反应,仿佛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束缚。
这一刻,卢克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导致这一切的源头,但除了石棺上静静躺着的白布和周围依旧庄严的装饰外,一切似乎都与平常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