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豪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似的,轻轻的帮苏晚晚擦洗每一寸肌肤,苏晚晚示意他进来一起,他莞尔一笑并未拒绝
等二人回房后,苏晚晚走到床边,满心期待将黑色的盒子打开,盒子里的东西另她瞠目,她没想到马子豪会有这种特殊的癖好,这种东西她只在影片中看过,此时无法形容她的心情,她想尝试但又害怕。
冰冷的指尖在她背后滑落,马子豪将脸埋在她的颈间,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身上,她任由他摆布着,马子豪看时机已到,从盒子里取出那些用具帮苏晚晚戴好,就这样二人的新婚之夜在苏晚晚的哭笑中进行着,马子豪找到了闻到血腥味时同样的感觉。
晨曦洒落在酒店的大床上,苏晚晚全身酸痛无力呻吟着,她想睁开眼,却被阳光刺到不敢睁眼,索性回未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开始非常不适应,极力抗拒,但她越这样,马子豪越是不肯放过她,折腾到后半夜才总算停歇,马子豪轻抚着苏晚晚的脸,柔声道:“晚晚,起床吃早餐啦。”
再次看到马子豪的脸,苏晚晚有点不确认,昨晚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他?
朱越不放心女儿,他们蜜月期间不停打电话关注苏晚晚和马子豪的情况。
“哎呀,妈,你不用每天都打电话过来,我们好的很,他各方面都没问题,我都检验过啦。”苏晚晚明白母亲在担心什么,听到这话朱越总算放心。
苏晚晚不可能把她和马子豪之间的细节讲给母亲听,也不可能和任何人讲马子豪的特殊癖好,因为她也从中找到另一种扭曲的乐趣。
季文修回家后跟在顾言屁股后头追问马子豪的事儿:“顾言,那小子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你可要小心一点,听到没有!”
“行啦,你别疑神疑鬼,他只是我的一个患者,你这内心戏也太足了,季文修我还没发现你这么喜欢捕风捉影。”顾言无奈笑道。
“你不懂男人,他那眼神我太熟悉啦,你不能让他换个医生吗?非得是你?”季文修不依不饶。
“怎么,你和我见面时,眼神也是这样吗?哪能是我想换就换,再说他也没把我怎么着,我总不能说怀疑别人对我感兴趣让他换医生吧,别闹了,你最近没加班不适应吗,关注点又转移到我身上来了啦。”顾言把他推进卫生间。
“快去洗,你出来我好洗,别胡思乱想啦。”
“一起。”季文修将门打开一把扯顾言进来。
最近季文修他们那个连环杀人案一直没有进展,几具女尸经过尸检后也都无法找到任何线索,警方陷入困局,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杀人凶手追求完美,对每个部位留取时都会很小心地处理伤口,切口尽量平滑完整。
查不到新的线索就意味着会有下一个受害者,但凶手好像没有按以往的规律开始寻找新的目标,季文修有些恼丧。
顾言自然感受到他有些心不在焉,提醒道:“小伙子,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
听到这话,季文修噗哧一声笑了,他没想到顾言会说这样的话,尤其是这种时候,他也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会儿走神,于是更回专注起来
精疲力尽的二人依偎在一起聊了会儿天,顾言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烦心事儿?”
其实他们两个基本上不会在家里谈工作上的事儿,由于他们工作的特殊性,所以不方便谈各自的工作内容。
“没有,我在羡慕大哥啊,终于抱得美人归,顾言,咱们几时能完婚哦,我好期待你穿婚纱的样子。”季文修的手在顾言光滑的肩膀上摩挲着,把顾言往自己怀里搂地更紧些,吻了吻她的额。
“前阵子你总在加班,所以一拖再拖,我这边倒还好,我们主任说后面不会安排出差的活给我啦,就看你们单位几时能给你放个长假。”
“嗯,那就再等等,希望那个案子早点破,到时我就能安心准备我们的婚礼啦。”
聊着聊着季文修听到顾言发出轻微的鼾声,看样子她也很累。他小心地将胳膊从顾言颈下抽出来,拉了一个枕头给她枕着,将空调被盖在顾言身上,自己起身走向淋浴室。
以前一直想成为一名法医,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将凶手绳之以法,但真正从事这个行业以来,季文修感受到巨大的压力,他不希望接到紧急电话,因为电话越多意味着受害者越多,每次面对死者家属,他的心跟着挣扎难受。
好几次他都想向顾言求助,他感觉自己也需要进行心理辅导,这个工作不仅需要顶级的技术和分析能力,还需要一颗强大的内心,法医在整个案件侦破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他还要将自己代入凶手的角色,来分析其变态的杀人手法以及当时的心理活动,借以帮助分析案情。
热水不停地冲洗着他的全身,季文修最近总会梦到那个被掏空内脏的女尸,就连孙英都发现小儿子的不对劲,满满一桌子季文修爱吃的菜,他却对荤菜不动筷子,只吃几片绿叶子菜。
家人们自然很心疼他,沈秀文更是着急,眼看着儿子一天比一天消瘦,她担心地询问:“文修,是不是工作太辛苦,实在不行咱转行还不成吗?妈妈看你最近越来越瘦,人也没以前有精神,自己的身体要紧,如果你现在工作让你身体和心理无法承受,就不要太勉强。”
就连带他的师傅都说他可能不太适合从事这行,同理心太强很容易把自己陷进去,有些人甚至在结案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
反对的呼声越高,季文修越不想放弃,唯一没有劝他的人就是顾言,顾言是最早发现季文修这些变化的人,她自然心疼,但她太了解季文修,深知他是一个不会轻言放弃的人,这也是她深爱他的理由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