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又是何必呢。”苏晚晚没想到这个世上会有这样一个真心实意爱上自己的男人。
马子豪每次出差回来必定会和苏晚晚温存,他冷冽的黑眸凝视着苏晚晚的脸,声音低沉道:“怎么有点不对劲儿?”
听到他这样问,苏晚晚打了个哆嗦,心虚道:“是不是太久没在一起,你太紧张了啊。”
“可能吧,但是你好像有点哎。”马子豪本想说松,但是没说出口。
他对苏晚晚就是一种义务,所以也不想深究
可能是和李扬在一起太过疯狂,才会这样,苏晚晚尽力配合着马子豪,装出思念他已久的样子。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朱越现在有正当理由让苏晚晚来自己家吃饭,有时还会留苏晚晚在这边过夜,马子豪倒是无所谓,他最期待是每周和顾言两小时的见面,至于其他人对他来讲都是浮云。
这日,难得马主任和马子豪一起下班,朱越让阿姨多做了几个菜,她发现苏晚晚最近脸色有些苍白,婉转提醒女儿悠着点儿,虽然是新婚也要注意身体。
餐桌上,朱越起身给每个人盛了碗鲜贝鲜仁粥,苏晚晚刚喝一口,忙捂着嘴干呕起来,朱越和马主任喜上眉梢,二人自然是往那上面想,马子豪面色阴沉,眼露寒光盯着苏晚晚,苏晚晚眼神闪躲不敢看马子豪的脸。
“晚晚,你是不是有了?”朱越开心地问女儿。
苏晚晚摆摆手,示意母亲不要乱讲。
“妈,晚晚不可能怀孕,我们一直都有措拖,你们等会啊,我出去一下。”马子豪放下筷子,起身离开。
三人不知他要去哪儿,还没来得及问他就已经换了鞋跑出去。
朱越继续关切地询问女儿:“晚晚,明天妈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即使采取措拖也有可能会怀上的,这种事说不好的。”
这会儿苏晚晚已经坐立难安,她想起和李扬那几天时的不设防,如果真是怀了李扬的孩子,她不敢往下想。
门突然被打开,马子豪微喘着气走到餐桌前,将手里的验孕棒递到苏晚晚手里,拉着她往卫生间走去。
“来,晚晚,验一下,免得爸妈空欢喜一场。”
苏晚晚的手不停地抖,手里的验孕棒没拿稳掉在了地上,马子豪弯腰迅速捡起,他陪着苏晚晚一起走进卫生间,苏晚晚不敢反抗,在马子豪的监视下将尿液滴到试纸上,马子豪抬起腕表看一眼时间,苏晚晚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马子豪依旧像往常一样淡然。
时间一分一秒过着,苏晚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时间一到,马子豪拿起验孕棒走出卫生间,站在门外的朱越和马主任忙追着马子豪问:“怎么样,晚晚是不是怀上了?”
“都说了不是,瞧把你们急的。”马子豪将验孕棒举到二人面前,一道杠。
站在他们身后的苏晚晚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当她再次抬头看马子豪时,感觉马子豪的眼神像把刺刀,直直往她的胸口刺了过来。
朱越和马主任失落地走回餐厅,看着满满一桌子菜,四个人都没了胃口。
一路上马子豪都没说话,苏晚晚也不敢多言。
回家后马子豪让她先去洗,自己去另一个卫生间洗漱,等苏晚晚吹干头发出来,看到床上摆放着那个黑盒子,她的心猛地一抽。
听着苏晚晚的惨叫和乞求声,马子豪更加放纵,他揪着苏晚晚的长发怒喝:“说啊,我出差时是季陌还是李扬来过,我说怎么不对劲,苏晚晚,你可真行啊,我就几天没在你都忍不了,既然你这么不甘寂寞,那我就好好让你享受一下。”
苏晚晚无力反驳,她今天的紧张神情已经出卖了自己,马子豪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还好她没有真的怀孕,否则马子豪不知自己会对苏晚晚做出什么事来。
看着浑身是伤地苏晚晚躺在地上,马子豪终于痛快啦,他吹了吹手里的几缕长发扔在苏晚晚身上:“如果再有下次,你们母女就等着阴阳两隔吧。”
“子豪,子豪,我错啦,求你放过我和我妈,我再也不敢啦。”听到马子豪这样的警告,苏晚晚真的怕了,她后悔自己的轻浮。
马子豪没再理会她,用力将她从自己脚边踹开,厉声怒喝:“还不快滚,我要睡觉。”
苏晚晚颤颤巍巍从地上起来,捡起被撕碎的衣物跑出卧室。
翌日,苏晚晚还在睡梦中,就听到门被重重关上,她起身才发现自己的伤口和床单沾在一起,撕拉一下扯地生疼,苏晚晚慢慢将沾着血迹的床单从自己身上剥离,这是她自找的,怪得了谁呢?
浑身酸软无力再加上被马子豪抽的一条条印迹,苏晚晚一上午都躺在床上没动。
突然门铃响了,苏晚晚连忙挣扎着起身,她找了件长袖长裤套上,怕万一是自己的母亲过来,那肯定会引起家庭战争。
强撑着身体扶着墙壁出来开门,打开可视门铃问对方是谁,那人背着一个工装包,说自己是来装监控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马子豪找人过来安装,目的很明显就是为了盯住苏晚晚,她无力地打开门让对方进来,想必是自己面色太过难看,来人先是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忍不住还问了苏晚晚一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上医院?”
“不用,你快装吧。”苏晚晚并不想花太多精力和他交流,她现在连说话都觉得费劲儿。
来人把每个房间按马子豪的要求都装了监控,唯独主卧没有装,因为那里是马子豪的私人禁地,当然不能装。
自此苏晚晚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可以进主卧,其他时间她都睡在客房,马子豪回家后和苏晚晚全程零交流,苏晚晚受不了这种冷暴力,但是不敢反抗。她最近发现一个规律,每周三马子豪都会要她进主卧,唯独那天会对她温柔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