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蛇山不远的临河市武警训练基地,接到通知的两架直升机快速升空,往蛇山的方向飞去,在山林中待命的特警队员接到命令,如猛虎下山,无需掩藏踪迹,端着枪快速奔袭目标点,山谷内的犯罪分子开始仓惶拿起武器,不少人甚至都没穿好衣服,那些女人茫然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那里,表情麻木,兴奋过后是深深的羞耻。
不少女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而山谷外已经响起零星的枪声,各路突击队员四面八方冲向山谷,看到持枪的犯罪分子抬手就是一枪,乌合之众对上训练有素的特警不堪一击。
李斌沉着脸打着手电筒,带着阎老大在山洞里猫着腰爬行,这是一个防空洞,还是在抗日战争时代遗留下来的,李斌也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才在当地老人那里得知这里有一个防空洞,于是他就在防空洞上修建了房屋,把之前防空洞的入口都封死了,独留下他房间的。
暮然,李斌忽然转过身拔出枪对着阎老大,阎老大看着枪口,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李斌森然道:“TMD,你出卖我”?
阎老大睁大眼睛,双手一挥,“TMD我有病啊,我出卖你有好处吗”?
“那今晚是怎么回事”?李斌的手一动不动。
“我怎么知道?我还想问你呢,老子正在快乐的时候,若不是看到你逃跑,老子都怀疑你黑吃黑”,阎老大一拳狠狠砸在墙上。
想起晚饭的时候阎老大很爽快的付了货款,李斌打消了疑心,慢慢放下枪,一屁股坐在地上,咬着牙说,“要是让老子知道谁出卖我,我将他碎尸万段”。
“狠话就不要多说了,我们还是想办法逃出去先,搞清楚状况再说吧”,阎老大也坐了下来,想摸出烟,拍拍口袋,才想起不是自己的衣服。
李斌摇摇头,“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若是警察的话,现在逃出去就是自寻死路”。
阎老大一阵紧张,指着山洞说:“你不会是说要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吧”?
李斌撇过头看了看他,淡淡的说:“有问题吗”?
“擦,没吃的没喝的,不用警察搜,我们自己先翘了”,阎老大气呼呼的说。
李斌神秘的一笑,“谁说没吃的没喝的,跟我走”。李斌站起身拍拍屁股。
阎老大疑惑的跟着李斌前行,在前方拐弯处,李斌在墙上摸索着,不一会,李斌用力在墙上一按,竟然是一道可以开启的石墙,借着手电筒的亮光,阎老大看到用混凝土整的小房间,有一张桌子、一张床,还有一些椅子。
“这。。。”,阎老大进去不断打量。
“就是防着这一天用的”,李斌先是拉过一条绳子系住手电筒,权当作的电灯。然后又在一边的柜子上拿出水和一些包装好的饼干扔在桌子上,又拿出一条烟和火机。
特警冲进山谷里的时候,枪声突然密集起来。听到突如其来的枪声,那些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忽然捂耳大叫,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白花花的身子躺满了一地。
房屋内的剩余犯罪分子不断从窗口或是门口伸出枪来,瞄着特警队员不断放冷枪。空中传来嗡嗡嗡的声音,两架直升机出现在山谷上方,强烈的探照灯照的地面如白昼,看到地下白花花的女人,队长深深皱眉。
“各突击队三人一组出击,互相掩护,可以就地击毙。重复。。。。。”队长举起手向前方示意,队员们猫着腰,前方一人举着盾牌,小心翼翼的前行,看到前方有亮光闪现,后面的队员立刻举枪还击。
不过半小时,屋内的犯罪分子全部被击毙,特警队员慢慢持枪靠近中央的空地,对着趴在地上的人大喊:“举起手来,我们是警察”。
不少女人听到是警察的时候,突然放声大哭,一个个爬起来举起双手,却又发现自己春光乍泄,只得双手遮在胸前跪坐在地上。
看到这种情形,队长对着对讲机说:“报告报告,已控制现场,正在进行清理。发现一群奇怪的女人,请安排一些女警员过来”。
“一群奇怪的女人?怎么奇怪法”?巫副部长听到现场已被控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不动声色的揉着眉心,听到现场有一群奇怪的女人,不禁脱口而问。
“是的,她们都没有穿衣服,看她们的神色似乎。。。。似乎是被抓来的”,队长小心的措辞。
巫副部长听了后,吩咐道:“立刻通知山下的医生进山,同时那排一批女警员一起进去,这些女人估计是被李斌拐来的,做好笔录”。
山谷周围不时传来零星的枪声,报告声此伏彼起,经过清点,共击毙犯罪分子五十六人,受伤十五人,在逃人数不详。那群女人见到医生和女警员的时候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也顾不得羞耻,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泪如雨下,声音凄厉。
李斌和阎老大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突然电话响起,李斌快速摸出电话看了看,立刻接通:“谁”?
“大哥是我,山下好多警车,我不敢过去”,电话里传来急速的声音。
“知道了,我没在山上,你跑吧,别再露面了”,李斌阴沉着脸挂了电话,又将电话关了机,拔掉电池还有电话卡。
“怎么样”?
李斌回:“是警察”,阎老大沉默,两人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沉闷的抽着烟。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何金水在窗前伸着懒腰,然后看着窗外的风景做着扩胸运动,门外响起敲门声,何金水过去先是在猫眼上看了看才把房门打开。
“大哥,接到情报,李斌的制毒基地昨晚被警方扫了,可以说是一锅端”,来人兴奋的说。
何金水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来人竖起大拇指,“大哥果然厉害,一出手就要了他们的老命”。
何金水从烟盒里拿起烟,点燃后抽了一口,回头看着来人问:“钉子,你跟我多久了”?
钉子歪着脑袋想了想,“有十年了吧”。
何金水坐在椅子上大马金刀,“那你这次看出什么来了吗”?
钉子一脸疑惑,“不知道,还请大哥赐教”。
何金水笑了笑,“我这一手你猜猜打中了多少只鸟”?
钉子傻傻的问,“不就捅了温少松、李斌还有阎老大一刀吗?这算三之鸟吧”。
何金水哈哈大笑了起来,良久之后,站起来拍了拍钉子的肩膀,却没再说什么。
而远在西山省临河市大酒店内,那个曾和何金水密谈的神秘人物也站在落地窗前,喃喃自语:“好一个一石三鸟,我着相了”。
身后的络腮胡听了后不解,“大哥,哪三鸟”?
神秘男子笑了笑,却未回答络腮胡的问题,而是对着窗外说:“何金水,我是真心佩服你,文化水平不高,布局能力一流,真让人又爱又恨,这一次,你又赢了,我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