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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一念天堂、一年地狱

    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后,我无比欣喜。

    官场是一个名利场,对权力和地位的追求是世界观,领导的思想决定是辩证法,落实领导的意志是方法论。

    在官场上,既要琢磨事,更要琢磨人。而有了读心术的加持,我就能很好地做到这两点。

    读心术能让我在弯弯绕绕、滴水不漏的语言中把握准领导的真实意图,也能识破各种阴谋诡计,凡事都能快人一步、先人一招。我相信凭借读心术这个能力,我一定能够凭此在官场上大展拳脚,攀上权力巅峰!

    “红民,你想啥呢?”刘小珊看我愣神半天不理她,有些生气。

    看着刘小珊那粉面含春的样子,我的小老弟一下子又英姿勃发起来。

    我再次扑到刘小珊的身上,轻轻贴上她的红唇,双手不自觉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刘小珊这下完全放开了,发出浅浅的呢喃,这让我更加兴奋,更加有了征服欲。

    就当我们即将进入主题时,咚咚咚的敲门声又响起了。

    接着是王芹炸耳的破锣声音:“小珊,快给妈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赶紧的,你不开门我自己拿钥匙来开了啊!”

    你们?看来她已经猜到我们在干啥了。

    我赶紧提起裤子,顺便把内裤扔给刘小珊。快速打扫好战场后,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还好床单是红的,看不出来刘小珊的落红。

    就在王芹掏出钥匙,悉悉索索准备开门的时候,我赶紧把门打开。

    王芹看到我,脸上一个大大的问号:“小李,你的嘴怎么了?”

    我用手揩了一下,卧槽,原来是刘小珊的口红。

    “噢!阿姨,没什么,刚才不小心咬到嘴唇,流血了。”

    王芹像审讯犯人一般,怔怔地看着我,我心虚地瞥了她一眼,听到她的心声:【完了,我女儿的贞洁不在了!】

    这让我更加心虚了。我斜着身子出了门,一溜烟朝楼下走去。

    王芹真是个母老虎,而且还是个势利眼。刘小珊和我谈恋爱,是她主动找媒人来撮合的。其实她并不是看上我,而是看上了我爸爸手中的权力。

    我爸爸是紫丘县国土资源局的局长,官虽然不大,但在小县城,那可也是个不大不小的菩萨。

    我知道王芹的目的,但第一眼看到刘小珊,我就被她迷住了,所以不假思索就答应了,这一谈就是4年。我爸动用自己的关系,把刘小珊从一个村小调到了城里面工作。

    来到楼下时,刚好看到我爸爸焦急地在大门口站着。

    “老爸,怎么了?”

    我爸忽然看到我汗流浃背的样子,责怪道:“你小子是去偷人了吗?怎么搞得汗流浃背的?”

    “呃…刚才在楼上给小珊搬了一些东西。”

    我爸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急切地说:“李汉东副县长让我马上去开个会,说是有很急的事情和我商量,我不等司机小刘了,自己开车去喽!”

    “爸,什么事能有我订婚事大,你不是给县委刘登高书记和秦开县长都请了假的吗?”

    我爸瞥了我一眼,不高兴地说:“你小子,说什么浑话,工作当然是第一位的了,听李县长那么急切地语气,肯定是有很急地事。再说你这边该做地也做了,留下来无非就是吃个晚饭,我就不留了。”

    我爸说着就掏出车钥匙,开着他那辆破桑塔纳往县委赶去。

    我爸的眼睛不好,戴着厚厚地镜片。平时我和我妈一般是不允许他自己开车的。

    现在看着他自己开车离去,我的右眼皮不停地跳,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害怕他出什么事。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爸离开才3个小时,就有自称交警的人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一辆桑塔纳冲进了紫丘水库,车毁人亡,尸体打捞上来了,让我去确认一下。

    我感觉天塌下来了一般,握着的手机啪地掉在了地上。愣了片刻,我捡起手机,在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快速往交警说的地点赶去。

    紫丘大桥上,交警已经拉起了警戒线,还有几名民警站在警戒线外,指挥着现场的交通。

    警戒线内围着围满了人,过往的车辆也放慢了速度,扯着脖子往警戒线内张望。

    我艰难地挤进人群,看着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面部已经盖上了一块白布。

    我颤抖着双手,缓缓地伸了过去,心里默念,不是爸爸,不是爸爸。

    但揭开摆布的那一霎那,我最后的希望破灭了,那满头的白发,是他日夜操劳工作的见证,也是他最显著的标志,人们都戏称他为白发局长。而此时,他的面部也丝毫没有血色,和他头上的白发一样白。

    3个小时,才过去3个小时,居然就这样天人永隔了。

    “同志,人有旦夕祸福,还请节哀!”一个民警拍拍我的肩膀,一脸同情地安慰着我。

    我没有回话,因为此时此刻,任何的客气都是虚伪的。

    “还有一件事,要和你沟通一下。”那位民警问道:“我们发现,你父亲车子的后备箱里面,有50万元现金,你知道这钱从哪儿来的吗?”

    “不知道?”我依然沉浸在巨大的情绪冲击中没有缓过来。但我知道,我爸爸向来是一个非常清廉的人,不贪不拿不吃不占,工资卡也是交给我妈的,他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难道…

    此时,我缓过神来了。难道是有人想害我爸爸?

    “警察同志,”我含着热泪拉着那名警察的手:“我爸爸没有这么多钱,我们家也没有,这50万元来历不明,你们一定要查清楚,说不定我爸爸的死,和这50万元有关系。”

    警察同志的眼睛一亮道:“家属请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所系,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我们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

    爸爸的死太突然了,我和母亲忍受着剜心之痛,给爸爸料理完后事。

    从殡仪馆回到家里,我们感觉一切都是父亲的影子。

    这件事情我们还不敢告诉奶奶,怕他受不了。

    我们前脚刚进门,王芹和刘小珊就敲门走了进来。

    看着他们母女俩,我心里就来气。好歹我们已经订婚了,这种关系,在给我父亲料理后事的这几天,他们家居然一个人都没有露个面,半点人情味都没有。

    “红民妈,你们回来了?人死不能复生,你们要节哀呀!”

    这王芹总算说了一句人话。但我听到她的心声时,被这个女人的恶毒吓了一跳。

    她在心里说:【想要退婚,这气氛,还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呢!】

    我的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这势利眼,我父亲尸骨未寒,就要跑来退婚,这不是在我们伤口上撒盐吗?

    我也顾不得刘小珊的面子,不屑地看着王芹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爸治丧的这几天,都没看到你们家有一个人来吊唁过,现在跑来我家,我猜是打算来退婚的吧?”

    刘小珊低头不语,王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愧色,但很快又恢复她一贯的强势道:“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么这个话我们就摊开来说了,这婚得退,但是彩礼钱一分不退。”

    呵!真尼玛打得一副好算盘,傻逼才会让你得逞。

    “你想多了吧!凭什么不退我们的彩礼钱,这才过去一周时间呢!”

    王芹恶眼瞪着我道:“什么原因你不知道吗,你把我女儿都糟蹋了,那8万块钱,就当是对她的补偿了,否则我们就告你强奸。”

    “小珊,你也是这个意思吗?”我看着刘小珊问。

    她眼泪簌簌地往下掉,显然是舍不得我的,但嘴里却弱弱地说:“我听我妈的。”

    这傻女人,还是一点主意也没有。

    我妈听不下去了,跳出来道:“小珊妈,话可不能这么说,红民他爸在时,把小珊从最边远的农村小学调到城里面来,也没少请人吃饭送礼,这些怎么算?而且红民和小珊在一起,是两情相悦,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存在谁骗谁,也不存在谁欺骗谁,她有损失,难道我儿子就没有损失吗,我儿子还不是损失了4年的青春,要不是因为你家小珊,我现在可能已经抱孙子了,红民他爸可能就不会出现这档子事,你们要是不把钱还回来,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我妈这话在情在理,说得王芹哑口无言。刘小珊也不想把事情闹大,轻轻地扯了一下王芹的衣袖,怯懦地道:“妈,我订婚又不是为了钱,退就退吧!”

    【小王八蛋,算你狠,你早点死,拿这个钱去给你做后事吧!】王芹心里对我一阵诅咒,然后嘴巴上不乐意地说:“行,明天给你送过来,从此我们家和你们家再无任何瓜葛。”

    看着刘小珊和王芹离去的背影,我在心里面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王芹后悔她今天的决定。

    刚赶走刘小珊母女,我电话就呜呜呜响起来,拿起一看,是东山乡农业服务中心的马婧打来的,我是中心主任,她是我的下属。

    “主任,不好了?”电话那头马婧着急忙慌地说。

    操!啥事不好,还能有我死了爹还丢了未婚妻这么不好吗?

    心里虽然有些不耐烦,但我还是耐着性子道:“小马,你慢慢说。”

    马婧的声音压得很低:“我刚才给廖卫国书记送文件的时候,走到他办公室门口时,听到他正在和孙小虎聊天,说…说准备要以无故旷工为由,开除你…”

    我擦!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之前我订婚的时候休了年假,后面我爸爸去世后休了丧假,不过我都是请孙小虎帮我请的假呀!

    孙小虎是我们中心副主任,我的副手,平时对我唯唯诺诺的,难道他没有去帮我履行请假程序?哎呀!不对,这很可能是孙小虎和廖卫国的一个阴谋!

    极有可能,因为此前廖卫国和我爸爸有嫌隙,彼此本来就看不爽,现在我爸爸死了,廖卫国想借机一棍子把我打死也不奇怪,他本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我感觉像被鬼压了一般,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