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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刘囡……刘念馨

    剑脉,苏墨行走在其中,倾听着周遭弟子的私语,心中不免有些烦躁,因为几乎所有弟子所说的话题,基本上都来自于同一个人,那便是刘师妹。

    “诶,你听说了吗?刘师妹的事,她好像是遇到了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男子。”一个身着剑脉道服的小修士如是说,剑脉的道服呈现淡蓝色,背后绣着一把长剑,上抵苍穹,下踏荒芜。

    “是吗?那个人来到我们方寸了?现在,刘师妹应该十分开心吧。”又一个小修说道。

    听闻此话,那第一个小修赶忙将他拉向一旁,贴在其耳朵上极为小声的说道,生怕被别人给听见了,只可惜哪怕是如此,还是被苏墨给听了个清楚。“开心个屁,那人可不是来了么,传闻他就是掌教最新收的小徒弟,尽管刘师妹一直不承认,但之前我有个兄弟亲眼看见两人相遇了,随后刘师妹就哭着跑开了。”

    这小修士越说越起劲,就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一样。“一定是这个人负了我们刘师妹的一片心,又在外面找了别人了。呸,这种人我见多了,只是苦了刘师妹了,竟这般想不开,到现在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说完之后,还带着一阵叹息,引得旁边小修一阵唏嘘。

    听闻此话,苏墨难免有些惊慌,虽说他早已不记得刘囡囡的事,甚至为了斩断与刘家的因果,心中连一丝波澜都没有掀起,可是现在,他却是不想让一个女子因为自己而出了什么差错。

    只见他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那两个小修的中间,大手一抓,一股滔天的血色妖气迸发而出,直将那嚼舌根的小修紧紧的抓在了手中,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是不能挣脱那只好像铁钳一般的大手哪怕一丝一毫。

    小修骇然,但此时却是不敢吭声,而他旁边的那个小修也早已逃之夭夭,连头都不敢回。

    直到这时,苏墨才开口,“你们说的刘师妹,现在在哪?”,声音十分冰冷,因为他现在很气愤,在他的眼中,那就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为了自己要死要活,这又岂能不让他气愤。

    小修咽了一口口水,直勾勾的盯着苏墨,“你……你就是那个负心……掌教最小的弟子?真是英明神武啊,哈哈!”

    苏墨面不改色,大手依旧紧紧的抓着小修,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这人还是说些废话的话,他不介意废了此人的修为。

    小修感到了一阵寒意,也不敢再过拖沓,当即便将自己所知晓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听他说,刘囡囡在与苏墨相见之后很是伤心,独自一人来到了秀山阁,哭个不停,甚至还曾拔剑割肉,想要了结了自己的生命,直到最后剑脉的大师兄赶来,才将其救下,得知了事情原委之后,此人还曾一度放言要擒了那个不识好歹的小崽子,为刘师妹讨一个公道。

    苏墨越听越气,小修言语之中的小崽子明显就是自己,想想自己这边还真是无奈,刚刚来到剑脉就惹了一大堆事。

    可是没有办法,他只能前往这个秀山阁,这倒不是因为剑脉大师兄的问题,只是因为他不想欠别人的。

    苏墨知道,他的记忆是不完整的,说不定之前有什么人和事被他忘在了脑后,只不过在与刘囡囡相遇之时,他的心中没有一点波动,这也让他不再理会此女,谁知这女子会给他引出这样的乱子。

    没有什么多余的言语,只见苏墨手中依旧提着那名小修,脚踏大地,腾空而起,对于剑脉,他不是很熟悉,所以只能先委屈一下这名小修,来给自己当个引路的。

    空中,那小修骇然到了极致,敢在方寸山飞行的人有几个?如果他现在要是再猜不出说其身份的话,那可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了,虽说之前就有过感应,可当真正遇到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惊慌。

    苏墨的速度何其之快,神行决无双,早已被他记在了肌肉之中,如今又有了修为的加持,速度自然是极快,仅仅片刻,两人就出现在了这秀山阁中。

    小阁不大,十分适合清修,按照那个小修的话来说,此地就是剑脉的大师兄专门送给刘师妹修行的地方,可见那个素未谋面的剑脉大师兄对刘囡囡有些心动,只不过并未言明罢了。

    来到秀山阁,苏墨才缓缓的停下来,看着周围的栏杆翠竹,碧水游鱼,心中很是恬淡,只可惜这次来此,不是为了游山玩水的。

    只见他大步的走向前去,正对着一处小阁,不出意外的话,刘师妹应该就在其中,而正当他立身门前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禁制的力量,就存于门上,显然,这禁制是那个大师兄所刻印的。

    看到禁制,苏墨一阵咬牙,没想到那人竟算到了这份上,很显然,剑脉弟子都是受了他的命令才道出有关刘囡囡的事,就是想要将苏墨引来此地。

    而这门上的禁制,看上去是为了防止刘囡囡出来的,可实际上,这禁制是对外布置,一旦有人碰触,必定会于刹那间灰飞烟灭,若不是苏墨修有乾源真眼,此刻定会被此禁制抹杀。

    若是自己真的死了,那个大师兄则可以说这是一次意外,仅仅被罚几年的面壁便作罢。

    想到这里,苏墨不禁恨得牙根痒痒,“好恶毒的人,没想到剑脉竟会有这样一个大师兄,真是剑脉之耻。”

    当即,苏墨便举起了拳头,对着木门砰的一下便轰了上去,声音极大,将其中昏睡的刘囡囡都给震醒了,只见她蜷缩在床上,眼神惊恐的看着木门。

    在苏墨轰击木门的时候,不远处的一座山上,一个俊逸的青年刷的一下便睁开了双眼,其中的杀机毫不掩饰。

    如今,一道道赤色的妖气顺着苏墨的拳头被打入了禁制之中,妖气狂暴刚猛,没有什么东西是它们吞噬不了的,只见那禁制上残留的淡紫色灵气被赤红妖气疯狂的吞噬,转瞬间,便被吞噬一空,不复存在。

    失去了灵气主持禁制,这禁制也就变成了一个无主之物,只要苏墨稍加改动,此物便可为他所用,只见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妖异的微笑,便向其中注入了属于自己的妖气,让此禁制彻底易主。

    随后,便推门而入,想要看看这女子到底为何许人也。而正当他要进入的刹那,突然感觉手心一阵刺痛,竟是源自于那把莹白的长刀。

    苏墨看不见,可是正在其中的苏月儿却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随手甩出一道剑气刺在了他的手上,好像在警告一样。

    刺痛过后,苏墨哑然一笑,并在剑身上轻轻抚摸,“月荒,我觉得此人好像知晓我的过去,你就别耍小脾气了。”,抚摸过后,那长刀才渐渐平息下来,不再如之前那般扎手。

    月荒不是苏墨给此刀起的名字,而是这两字就印在剑身上,而且这样的刺痛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了,而是多次。

    想当初在阳春楼的时候,月荒每天恨不得扎他几百次,而且每次都是在苏墨与其他女性接近的时候,不管主动还是被动,受伤的永远都会是苏墨。

    一阵小插曲过后,苏墨推门而入,只看见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刘囡囡,不由得脸上一阵潮红,可是,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刺痛,才让他转过目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轻抚月荒。

    而刘囡囡看见进来的人是苏墨之后,也是一阵悸动,有许多话想要说出口,却是被挡在了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苏墨见状,随手将不远处的道袍丢向床边,随后转过身去,不再看向那边,“你叫什么?可认识我?”

    囡囡穿好衣服,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不过在听到这样的话语之后,还是不免落泪,声音哽咽的说道:“刘囡……刘念馨,是竹山长老给起的名字,我也认识你,曾经认识……”

    “可知我的过去?能否告知?”苏墨厉声道,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有可能是当初还小的时候便想斩断与刘家的因果,所以到了现在,总是不愿与刘囡囡走的过近。

    “你不记得了原来的事了?”刘囡囡有些惊讶,没想到对方不仅是忘记了自己,就连昔日的点滴都忘记了,不过随后,她也有些释然。“既然如此,还是不记得的好,就让那些往事,随风而去吧。”

    听了此话,苏墨十分恼火,毕竟那些也是自己的回忆,即便充满血泪,充满痛苦,充满了尸山血海,那也是自己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想杀人,“我的记忆不是你说了算的,让你说你就说,不要逼我搜魂!”

    苏墨言语十分犀利,与昔日的表现完全不同,如今的他,更像是失忆之前的他。

    这句话着实是吓到了刘囡囡,她没有想到苏墨会变成这样一个人,动辄便要搜人神魂,可是,她实在是不想苏墨回忆起昔日的种种,毕竟天庭实在是太强大了,强大到不可撼动。

    正待此时,一个孤傲的声音传来,带着几分厉色,“是谁如此狂放,竟敢来我剑脉欺压我脉弟子,是当我剑脉无人吗?”

    来人正是剑脉的大师兄,独孤剑,与雷天候相当,已是一身结丹境大圆满的修为。

    当他在外面听闻苏墨的声音时,心中一阵叹息,因为看到木门完好无损,还以为他并没有走正门呢。

    也没多想,便要开门,可是当他的手刚刚碰触到门把手的刹那,禁制启动,一道道刺目的光辉外显,每道光辉都好似利剑,成千上万,透漏着一股绝世杀伐的气息。

    独孤剑见状,面露难色,如今想要避开已经很难了,甚至连取出法宝都有些来不及,只见他拔出腰间佩戴的长剑,便开始力战剑光。

    只听一声声“铿锵”,剑光与长剑展开了一场殊死对抗,独孤剑不愧为大师兄,果然不凡,竟真能在无尽的剑光中保住性命。

    只可惜剑光实在是太多,强如独孤剑也是被斩的千疮百孔,倒飞出去,再之后,只见他露出一副怨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苏墨,“好小子,敢在剑脉袭杀于我,看我今日不斩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