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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走一走,看一看

    那男人穿着一身黄褐绿色的衣服,戴着顶同样颜色的帽子。

    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警察叔叔吧。

    “警察叔叔,我迷路了哦。”我摊开手对他说道。

    “amp≠amp≠amp≠。”警察叔叔好像?是叫我过去。哦,我知道了,他是要送我去附近的城市吧?真是热情呢,不愧是我创造的世界,还是好人多啊。

    我这样想着,赶紧向他跑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嗯?

    突然响起的鞭炮炸响声把我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时才明白警察叔叔刚才帕金森似的是怎么回事。

    你TM!

    我看看身上,从胸口上把铜饼状的还带着热气的小玩意儿揭下来。

    这个动作被警察叔叔看见了,他微微转头对肩膀上的一个对讲机说了些我听不懂的叽哩哇啦。

    在这同时还毫不停歇地把剩下的子弹都搂到了我身上。

    我NM。

    片刻后。

    你免费了。

    我对着被扒掉全身上下衣服的他喊道,然后轻轻地一推,伴随着他哇哇的惨叫,他往大陨石坑里栽下去,放心,我专门找了个最缓的坡,坡还全是最松的土,他摔不死的,就是也爬不出来罢了。

    你们也免费了。我对着他的衣服、枪和对讲机说道。然后用衣服包上石头,使劲往太阳的方向一扔,石头带着剧烈的破风声飞得无影无踪了,枪往反方向一扔,枪也带着剧烈的啸叫声,消失在远方。对讲机,对讲机则放在了原地,总得给人条活路吧?啧啧,我真是个仁慈的人。

    大坑周围是一圈下坡,我远远地看了看,荒芜的土地上星罗棋布着些半黄不绿的像是草又太大块了的植物,稍微远些的地方好像还有仙人掌。

    大块黄褐色的碎石和大石头遍布在地表,我看了看对着自己开口笑的鞋和另一只脚上根本不存在的鞋,用走的绝对难受。

    再远些的地方,我仔细看看,哦,那是一条公路,被碎石和沙尘掩映,我险些没看出来,那是条很漂亮的公路,此时那对着大坑的方向上,恰好还停着辆黑白涂装的汽车。

    有车不开神经病。

    于是我左脚抬起,然后右脚抬起。做了个盘膝而坐的样子。

    当然我没有噗通一声摔到地上把屁股摔成八瓣。

    我很自然地漂浮起来,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这地面,谁走谁知道,伴随着太阳升到中天,气温在剧烈升高,谁走谁知道,那是既烫又痛的呀,不知有没有人吃过一道残忍至极的菜,名叫烧鹅掌,这菜据说就是让鹅在烧红的铁板上走,最后把掌剪下来,极为残暴。

    现在我要是也走过去,大概和那只可怜的鹅差不多,嗯,刚才忘记给他留双鞋了,不好意思啊。

    为了不被烫熟脚,当然更多地是因为我可以做到,所以我很干脆地直接漂浮了起来。

    像是修炼瑜伽有成的大师一样向车子的方向飘过去。

    为什么我不直接瞬间移动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城市中呢?

    这主要是因为我的注意力离开了这个世界后,再次出现的时候可就不一定是这个世界了。

    也就是所谓的瞬移跨界,或者说每瞬移一次就有一个世界消灭又有一个世界诞生,用人话说就是我的位置是不变的,改变的只是世界容纳我的位置罢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来源于我还没有正式自主创造世界之前不自觉地创造的一些奇怪的世界。在这些世界中的观察让我得出了这个结论。

    这不重要,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许也会到那些世界去玩玩,但现在我想在这个世界好好转转。

    哦,其实这种感觉还是挺奇怪的,想想看吧,盘坐在空中漂浮着前进。

    和超人这类的飞行方式完全不一样,更像是西边那个国家神话故事里的神仙的飞行方式呢。

    特别是在我的裤子都破得漏出腚来了的这时候,不仅风吹腚凉,还风吹那啥也很凉快,这种感觉非常非常奇怪。

    很快啊,我就漂浮在空中,小心地上下避开了仙人掌之类的植物,飞到了那辆黑白色涂装的汽车边上。

    我看看啊,这车的前脸上有几个字,像是什么“polie”?

    这几个字的后面几个字被泥水盖住了,又像是有剐蹭,让我没法看清楚后面到底是什么字。

    我探头从它侧门看进去,副驾驶位置上有着一盏警灯,现在是熄着的。

    哦,很明显这是刚才那个人的车子。

    这时,一辆重型拖车从旁边突然一摆,就要脱离公路往野地里翻下去。

    把我吓一跳,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下意识地一抬手,车回来了,悬在公路上方一点点高的地方。

    拖车头轮子在空中疯狂地转动,发动机爆发出疯狂运转的的动静。

    我听得烦透了,手指微抖。

    车头停住了,发动机发出了一阵哀鸣,随后彻底停止了运转。

    我一松手,拖车稳稳地砸在地上,车体都明显下沉了一截,车轮都略扁了一下,随后又弹起来,恢复到正常的停车状态。

    过了一会儿,从驾驶室里窸窸窣窣地爬出个黑人来,他穿着灰色的工作服,左前胸上还有个Logo,他抱着手里的长枪,就像钢管舞娘抱着她的钢管,现在只有他手里的这根家伙什能给他带来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但枪口向着天空,甚至有些后仰的感觉,仿佛是如果枪口稍稍有些前倾,他就会遭受此世最大的厄运般。

    他两条腿抖似筛糠,挪到了我面前。

    “amp≠amp≠amp≠?”他用一种谦卑至极的语气和态度,对着我发出了一串叽哩哇啦的声音。

    我英语很差我会告诉你?

    好吧,好吧,从现在开始,我的耳边将会有同声传译,我所说的话,这个星球上的智慧生物也能听懂。

    我对这个世界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修改。

    这下我能听懂了。

    “伟大的巫师阁下,感谢您对我的援助,请问我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黑叔叔谦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