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浩的视频简单粗暴。
左下角摆放着安全局发布的通知，上面有自己的照片及被骗结果。
视频主题，则是小浩的正脸，和一份来自长虹殡葬的丧葬合同。
“兄弟们，被骗到缅北三巨头的大象集团，不上一丝一毫，坐着豪车回国，放眼整个历史，我也是仅此一例吧？”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在缅北差点饿死，直到有一天，我意外接触到了丧葬哥。”
“丧葬哥跟我说了，无论我在天涯海角，不管是南极北极，只要这丧葬合同一签，他保准我活着回国，要死也要死在国内，我的棺材，只允许长虹殡葬一家埋！”
“这不是，昨天刚和丧葬哥签完合同，今天，大象集团二把手，亲自开车把我送回来了，方向盘都没敢让我摸一下，咱丧葬哥就是有面！”
“兄弟们，如果你在国外遇难了，马上找丧葬哥签合同，回不来你找我！”
下浩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基本也是在阐述事实。
视频发布成功后，小浩这才想起了给父母回个电话。
……
与此同时，互联网上。
一天时间，连续两起爆炸性新闻，皆与张凡有关，就连丧葬大军们，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兄弟们，不到一天时间，丧葬哥嘎了十万人，真就一个都不放过吗？”
“现在全国上下，白事只认准长虹殡葬，丧葬哥已经垄断全国了，什么时候发展海外企业？”
“哎呦？还真让你们猜对了，丧葬哥已经开启海外业务了，而且也真的放回来一个幸运哥！”
“不懂的去搜‘长虹殡葬霸王条款’！”
“什么？丧葬哥这里还有霸王条款？”
“让你去搜，别那么多废话！”
“……”
在细心网友的强推之下，与张凡有关的第三条视频，很快走红。
虽然没前两起事件那么高的热度，但在热搜榜上也占有了一席之地。
网友们在得知小浩的奇妙经历后，纷纷展开各种猜想。
【好家伙，原来这就是丧葬哥的霸王条款，我看上的人只许我嘎！】
【嗯哼？那为啥上次末日岛的科学家没回来，难道说？丧葬哥只收本地人？】
【浩子哥你真牛，bug让你玩明白了！】
【挖槽，秒啊，以后谁再被骗到缅北，直接一手合同安排，卡死他！】
【不懂别瞎说，这是丧葬哥在发展海外业务。】
【……】
视频热度越来越高，但大部分网友，都将这起事件定义成了长虹殡葬海外业务的宣传。
而长虹殡葬的丧葬合同，也被改名成了恶魔契约。
在营销号的不屑努力下，相关解析很快传遍全网。
《你还在为回不了家而苦苦困扰吗？长虹殡葬霸王条款了解一下！》
《注意看，这个男人叫小浩，原本是必死之局，只因他签下恶魔契约，成功续命五十年！》
《被骗缅北，不用慌！一手合同，老板跪地求你回家！》
……
长虹殡葬。
张凡和员工们正在闲聊。
这时，王凯想到与李东海的过往，看向张凡问道：
“老板，上次你不是跟我说……直到一个王老鬼的故事？不会和李东海说的是一个故事吧？”
“怎么？你连我都要打？”张凡打趣道。
“那倒不至于。”王凯摇了摇头，一本正经道：“你不知道也正常，但如果你真知道点什么东西的话，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一定感激不尽。”
“嗯。”张凡点头道：
“凯哥，其实这件事，我早就跟你说过一遍了。”
“说过一遍？”
王凯眉头微皱，沉思了片刻后，不可置信道：“老板，你说的，不会是南山精神病院的院长吧？”
“没错。”张凡微微点头道。
王凯瞪大双眼，诧异道：“这……没开玩笑？”
“没开玩笑。”张凡摇头道：
“凯哥，我问你个问题，你想清楚在回答。”
“你觉得南山精神病院，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里面的病人又是如何？”
“南山精神病院……”
王凯沉思了片刻，按自己的认知给出中肯评价：
“卧虎藏龙，南山精神病院绝对是个神秘的存在，当然，我说的是二院。”
“至于病人，大多数也是深藏不漏，尤其208病房，赢定大哥的身份现在很难说，极有可能就是祖龙真魂，还有那堪比天威的四张扑克……这些，可能还只是208病房的冰山一角。”
“对啊。”张凡反问道：“你都这样认为了，凭什么你父亲就不能存在于精神病院，他比其他人都厉害？”
“有……有道理……”
王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严肃道：“老板，请个假，我要去一趟精神病院！”
“没问题，反正灵车的事也到晚上了。”张凡果断答应。
“多谢！”
王凯转身便要离去，可忽然又在原地愣了一下，回头道：
“老板，你和老赵能跟我去一趟吗？”
“没问题，刚好路上讨论一下买命钱的事。”
“……”
简单商议过后，张凡将店铺交给李小慧看管，自己则是带着王赵两位员工前往了南山精神病院。
因为南山精神病院的特殊性，自己等级还不够，张凡在出门时便表示。
本次出行，只看院长，其他并入一个不见。
为了防止发生变故，张凡还特意让赵勇回去把车开了过来。
为的，就是不在打车时遇上李东海。
……
四十分钟后，张凡三人出现在了南山精神病院门口。
听好车后，张凡通过手机联系张伟，来到了他的个人办公室。
“张医生，我们想见一下院长。”张凡开门见山道。
“院长？”
“丧葬哥，实在抱歉，我们院长前两天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