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感觉快无法呼吸了,轻轻的推着他的胸膛。
趁着他吸吮自己耳垂的时候,她轻轻的喊了句“别,二哥。”
纪岁桉猛然惊醒,“宝贝,这个时候叫二哥就不妥了吧。”
苏念小脸通红,羞的只想钻进被子里去,可纪岁桉偏偏不让她得逞,继续低头吻住她。
“乖,叫我名字。”
苏念完全被他带着走,脑袋迷迷糊糊的,意识都不太清醒了。
“纪……纪岁桉。”
纪岁桉真是爱死了身下的这个姑娘,她像猫儿一样的声音传来,现在真是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再叫一声。”
“岁按……嗯~”
她的呻yin声让纪岁桉差点把控不住,趁着理智尚在,他赶紧起身离开。
在浴室里冲了半小时的凉水澡,纪岁桉才慢慢平静下来。
苏念羞的蒙在被子里,真是的,怎么就又亲上了呢?
现在他俩到底什么关系啊,纪岁桉怎么也不主动点,之前那些情话张口就来,现在怎么就知道占她便宜,不要名分了呢。
苏念有点苦恼,这男人该不会想白嫖吧?
想着想着,她就睡着了,等纪岁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轻轻的帮她把被子往下拽了拽,看她睡得香就放轻脚步,去客卧睡了。
另一边的欢欢这两天过得也不怎么好,那晚她吓坏了,嗓子都喊哑了。
被纪岁谦带走后没敢回纪家老宅,怕爸妈看到了担心,直接去了市中心的一处公寓,纪家做房地产的,就是房子多。
陆今安接到通知以后,马上赶过来了,欢欢回到这就一个人在窗边坐着,也不说话。
纪岁谦怎么哄她,她都不理。陆今安来的时候喘着粗气,可见是跑着过来的。
“大哥,我陪她吧,你有事就去忙吧。”
纪岁谦怎么可能走,就是公司那点事他才会从酒吧走的,要是他不走怎么可能出这种事。
“我没事,你跟她说说话吧,我去厨房做点宵夜。”
往常的情况是欢欢就算谁也不听也会听陆今安的,但最近她正在躲着他,因为他那个白月光从外地回来了。
当初他们俩爱的死去活来,欢欢始终觉得自己这段暗恋没有了见光的希望,谁知道突然有一天陆今安说他失恋了。
说实话,当时欢欢是开心的,看着陆今安在酒吧买醉,伤心的痛哭,她虽然很心疼,但她看到了希望。
可惜人家白月光走了好几年,她也没敢说出口。现在人家都回来了,她更没机会了。
“想哭就哭出来吧,没人会笑话你。”
本来没想哭,听到这话欢欢忍不住了,“我才没想哭呢,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你是我的谁啊,你凭什么管我,我想哭就哭,用得着你说吗?”
陆今安知道她心里不痛快,自然不会跟她计较,就这么安静的陪着她。
“你怎么不说话了,现在跟我都没话说了吗,那你干嘛还来找我,去陪你的白月光啊。”
没想到她这话说完,陆今安竟然笑了,“小丫头这是吃醋了?”
欢欢有些不自在,眼泪这会儿也没了。
“谁……谁吃醋了,我才没有。”
陆今安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看你有没有记性,还去不去那种地方了?”
“我就是倒霉,怎么每次去都出事呢,这次还连累了念念,她肯定吓死了。”
提到苏念,欢欢的情绪又激动起来,陆今安赶紧拥住她,轻轻抚着她的背,“好啦,苏念不会怪你的,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了。”
“可如果不是我心情不好,非要拉着念念去喝酒就不会出这事了,呜呜……”
她哭的伤心,可转念一想,不对啊,“都怪你。”
苏念猛的抬头,还撞到了陆今安的下巴,“都是你让我生气,所以我才心情不好的,要不是你就不会有这事了。”
陆今安捂着下巴,心里这个冤啊,怎么还怪上他了。
“我怎么让你生气了?这两天咱俩都没见面。”
“可不是没见面嘛,你哪有时间见我啊,你那个白月光一回来你眼里还有谁啊。”
陆今安无奈的叹了口气,“谁告诉你的,我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里加班好不好?”
“不用别人告诉我,我都听说了,那个陆小雅回来找你了,你们马上就复合了吧。”
一想到陆今安又要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欢欢就觉得闷闷的,不开心。
“傻啊你,听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
陆今安捧着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听着我只说一次,我陆今安这辈子都不会跟陆小雅在一起,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当初陆小雅为什么走,为什么跟他分手,大家都不知道。
因为陆今安的嘴太严了,谁问都不说。
欢欢听到他的承诺,心里瞬间舒畅了,“你……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拍掉捧着自己脸的双手,不好意思的看向其他方向。
陆今安知道她这是不好意思了,也就没再继续说什么。
此时,纪岁谦煮好了饺子,喊他俩出去吃饭。
两人起身洗手吃饭。
晚上,纪岁谦和陆今安都没走,三人一人一间房睡得。
欢欢受得惊吓没有苏念那么严重,一个人睡得挺好,半夜陆今安出去她都不知道,还是第二天听陆今安说半夜苏念发烧了她才知道的。
“她严不严重啊,我得去看她。”
“哎呀,你就别去了,你二哥把她照顾的很好,过两天等她情绪稳定了你再去看她。”
欢欢点点头,只能作罢。
又熬了一天,第三天一早欢欢终于忍不住联系了苏念。
此时苏念刚刚睡醒,她昨晚睡得不错,这会儿天刚蒙蒙亮,接到欢欢的电话,她就躺在被子里跟欢欢聊天。
“念念,你怎么样了,我都担心死了。”
“我没事,挺好的,你呢你怎么样啊?”
欢欢听到她没事终于松了口气,“我也没事,听说我二哥把你照顾的特别好,是吗?”
苏念尴尬的扣了扣床单的印花,心里说那可不,你二哥天天床上床下的服务,那是相当到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