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总,一千万!荣总,一千万!!荣总,一千万!!!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主持人小张拿着话筒,一脸激动地喊道。
自己主持这么多届慈善宴会,之前最高的一件拍品,才拍出560万的价格!
而现在,足足提升了440万,到达1000万那么多!!
发达了,发达了,自己无论是在拍卖界,还是主持人界,都要发达了!
“成交!”
随着主持人小张一锤定音,最终秦达昊的《独钓寒江雪》以1000万的价格成交。
嗡!
嗡嗡!!
全场震惊!!!
无论是收藏界的大家,还是J省各个企业家,都在纷纷交头接耳。
众人讨论的话题只有一个,秦达昊是谁!!
大家看这幅《独钓寒江雪》的绘画特点,明显不是目前传承的黄派、徐派、吴派的特点!
但是秦达昊的画,细看之下,又兼具黄派、徐派、吴派等等各家之所长!
精细的勾勒,恰到好处,潇洒的风格,天人合一,笔墨的情趣,画以言志!!
通过这次慈善拍卖,这秦达昊可谓是一举成名天下知!!
“黄总,这秦达昊,是什么来头?”
一人凑近速食食品界的大佬黄总,小声地问道。
“不认识。”
黄总言简意赅地说道。
“乖乖,黄总,你都不认识,还花几百万来拍那小子的一幅画。”
这人有些瞠目结舌地看着黄总,真是财大气粗啊!
“呵呵……”
黄总看了这人一眼,哼,荣总和我说了什么,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哎,以后这小子,说不定都是令我敬仰的存在!
“王总,不是喜欢瓷器吗?怎么,连字画也要跟我抢?”
金郎西服的廖总看着365运动的王总,言语里面有些夹枪带棒。
“哼!怎么,只许你老廖头喜欢字画,我就不能喜欢字画了?我偏喜欢!”
一见自己的老对家,王总立马开启“连怼”模式。
“哎,老王,我还不了解你,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哼!这件事儿,要是对你没好处啊,你才不会往前凑!”
廖总瞄了王总一眼。
“你!”
王总有些语塞,果然有句话说得对,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对手。
“要不然,我们一起把消息来源,用水写在桌子上,怎么样?”
廖总提议道。
“哼!我才懒得搭理你!”
王总说罢,起身便要离开。
“老王,你可要想好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日后,你再想和我谈交易,没有你开发区的那个分厂,一切免谈!”
听到这里,王总脚下就是一顿。
“哼,怎么样?老王,还不过来坐下,咱们两兄弟好好叙叙旧!”
廖总指了指自己旁边的座位。
“我可不是你什么好兄弟,你可别自作多情!!”
王总别别扭扭地一屁股坐下,但是嘴里还是不饶人。
“嗯,我知道!但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
廖总话没说完,王总紧接着说道。
“只有永远的利益!”
说完,王总和廖总对视了一眼。
老廖这个死秃子,还是这么讨人厌!!王总心里腹诽。
老王啊老王,我可是比你老婆更了解你的人!你这老小子一撅腚,我就知道你要朝哪拉屎!!廖总也在心里腹诽。
“Yue!”
这一眼,王总感觉自己要吐了。
“恶!!”
另一边,廖总也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巴。
“开始吧,老王?”
廖总拿出随身带的小镜子,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转头对老王说道。
“你可别想着骗我!!要是被我发现,我那个开发区新的分厂,立马采购西服生产线!!”
王总在写之前,看了廖总一眼,放了一句狠话。
“老王,以我这个智商,能骗得了你吗?”
廖总回看了老王一眼,慢悠悠地说道。
“那倒也是!”
听到这话,王总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也是。
俗话说得好,头上没毛,办事不牢!老廖这个死秃子,头上有毛吗?一根都没有!拿什么跟自己比啊!!
哈哈哈哈!!!
(?_?)!!!
看着老王这个表情,廖总暗暗摇了摇头,真搞不懂,他究竟是怎么在运动服饰领域胜出的!!
两人各自动手,都先在桌子上写了一个“艹”字。
“你难道也要写个‘荣’字?”
看着死对头廖总的动作,王总率先忍不住轻呼道。
“哦!也?荣总对你说什么了?”
廖总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转而开始套老王的话。
“哦,荣总说……”
说到这里,王总反应了过来,看了廖总一眼。
“荣总跟我说什么,我跟你说得着吗?哼!少自作多情!”
王总上下打量了廖总一眼,好你这个老廖,真是死秃子!花花肠子就是多!差点又被你套话!
咦?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难道你不想知道……”
廖总又开始循循善诱。
“不想知道!你这死秃子嘴里啊,准没好话!!荣总跟你说的什么,你能好心告诉我?”
王总没听廖总说完,立马打断了他。
“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是说,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个人……”
廖总说着,朝秦达昊努了努嘴。
“他……和荣总什么关系?”
廖总靠近王总,小声地说道。
“我不想……咦?这件事?你也觉得不对劲了?”
王总刚开始还嘴硬,忍着恶心一听,原来这死秃子说的是这件事。
哎,你要是早这么说,我就不困了啊!!
“怎么?你也看出来了?”
廖总瞟了老王一眼。
“你看看他那耳朵,那招财耳,这还用说嘛!!是不是,有眼的都知道!!”
王总坐在廖总旁边,屁股朝廖总那边靠了靠,小声地说着,说完还朝廖总眨了眨眼。
o???!!
“哎呀,老王,你干什么呢!!”
廖总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顿时有些不干净了!!
隔了一桌,乌总看似孤零零地坐在那里,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这个秦达昊,肯定不是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那画上那个‘长阳先生’,是什么意思呢?”
乌总擦了擦自己的眼镜,重新戴了起来。
“莫非,是和长阳市有关?但是没听说有这么个城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