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糖果融化,两人绵长的吻才结束。
薄聿臣原本的唇色偏淡色,在经过刚才那一番胡闹后,变深了不少 。
池欢的身子都软绵绵的,是懒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你身上怎么还有糖啊?”
池欢以后真的不能直视糖了。
刚才她被攫取的画面就像烙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薄聿臣,“有的时候来不及吃饭,就会吃一颗。”
没想到,正好派上了用场。
池欢气鼓鼓的。
本来是她的主场,薄聿臣总能轻而易举地反过来,把她吃干抹净。
哼哼!
下次,她一定会站起来的!
扣扣。
门口传来了迟疑的敲门声。
“薄总,我可以进来吗?”
池欢立刻把某人放在腰上的爪子拿下来,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了休息室里,去整理衣服了。
薄聿臣看着池欢的身影,心情无限好。
来人已经准备好了被冷库上司批评,结果一开门,就看到薄聿臣带着笑意的唇角,差点没摔跤。
“薄,薄总,我是来和您汇报的……”
“嗯。”
“这个数据我上次做错了,重新整理出来,您看下。”
那人紧张地扣起了自己的手指甲。
半晌。
薄聿臣用钢笔在某个地方画了个圈,
“这里,又错了,重做。”
“啊?”
那人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如果放在平时他出问题了,薄聿臣一定会把他喷得体无完肤,今天却一反常态,
“您确定我出问题了?”
“确定。”薄聿臣盖上钢笔的盖子,“你可以走了。 ”
“……哦,好。”
那人满脸不可思议地出门。
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有种起死回生的感觉呢!
“诶,不过薄总办公室里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呢……”
他后知后觉,惊讶于自己撞破了薄聿臣的私事。
池欢用冷水洗了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如迷蒙的雾气,唇瓣明显被吮肿了,还有脸颊上的红晕。
她一边用纸巾擦干水珠,一边唾弃自己经不住男色的诱惑……
池欢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出去,看见薄聿臣又恢复了工作状态。
都说男人认真的时候最好看,果然不是骗人的,池欢就这么安静的欣赏着薄聿臣的侧颜,一点也不觉得枯燥。
等薄聿臣忙好后,便带着池欢去接苏清禾。
“好你个池欢,被求婚了竟然都没有告诉我,我还是不是你最好的姐妹啦!”
苏清禾上了车,就委屈巴巴地问她。
池欢拉了拉苏清禾的手,
“你当然是我最好的姐妹……诶,清禾,你是没休息好吗?为什么眼睛有些红肿?”
苏清禾忽然支支吾吾道,
“哎呀,哪有……是你看错了。”
她这样的态度,让池欢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苏清禾避而不谈的样子,池欢不好继续再问下去。
很快,一行人到了酒店。
去到包厢,孟靳已经在了。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薄聿臣上前和孟靳打了声招呼,孟靳脱了外套,“在附近,有工作的事情,哎呀,这下要恭喜你抱得美人归了!”
打趣间,穆野也来了,他和众人点头致意,找了个清净的角落,一个人喝着果汁。
孟靳不愧是最会炒热气氛的,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杯子,
“来,让我们恭喜二位订婚!”
“祝我最好的哥们和池欢永结同心,白首到老!”
大家纷纷站起身,碰杯。
孟靳还在感慨,“你们在一起还真是理所当然的,兜兜转转这么些年,说到底是缘分啊——”
“聿臣这小子,人在外国学习的时候,还拜托我留意池欢的事情。啧啧,这样的毅力我是没有的。”
穆野扶了扶眼镜,“别说你了,还有我。”
薄聿臣轻咳两声,示意他们说够了,不用继续说下去了。
忽然。
有人的手机响了,池欢看过去,正好看见纪以棠离开的身影。
她总感觉纪以棠不对劲,放心不下,还是跟了出去。
纪以棠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拿起手机,神色疲惫。
“喂,妈,我不是已经跟你说过,我不相亲能自己养活自己。
至于哥哥的彩礼钱和小弟上大学的钱,我是真的拿不出来啊!”
“别忘了小时候我可是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还一直把你供养到读大学,现在你哥还有你弟需要用钱了,你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是怎么有脸提小时候的事情的,我吃的都是你们剩下的,穿的永远是你的衣服,这叫辛辛苦苦把我养大?
还有,我上学都是靠自己拿的奖学金,和助学贷款,没有向家里拿过一毛钱。
别想从我这里拿走任何的钱,以后也不用给我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