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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博物馆的奇案和云南之死

    序言:

    在公交车站,雨水淋湿了中年男人的皮鞋,发出沉闷的声响。他不时望向公交车即将到来的方向,眼神中透露出焦急。雨水与泥土的气息混合,潮湿的空气压抑着每个人的情绪。

    一辆姗姗来迟的公交车在拥挤中匆匆驶离,中年男人跨上车辆台阶,却无奈地退了下来。他的脸上先是露出遗憾,随后转为沉默,最终化为绝望。苍白的脸上带着扭曲的无奈,他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半夜三更、厕所无灯,一不小心掉进粪坑,生的伟大、死的无声。”周围的人群惊愕不已,警察迅速介入,一警棍将其击晕,随即被标有精神病标志的救护车带走。警察嘀咕着安排人驻守:“盯紧了,这个月已经有三个发疯了。”

    云南惊悸地看着这一幕,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的恐慌。他心虚地拍了拍包,那里装满了笑话稿件。作为“乐果”公司的笑话实习编辑,他还没有资质,一旦被问起,他也无法立刻解释清楚。在这个充满压抑的世界中,只有保持冷静和坚持,才能守护好自己的创作和梦想。

    在这个城市,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被严格的规章制度所束缚,连微笑都成了需要审批的奢侈品。

    云南忐忑地回到院子,刚进门就听到邻居的问候:“婶儿咋不让苦果帮你?”他伸手扛起煤气罐上楼,“他去外面送快递了。”“婶儿,叔的那边有消息了吗?都一个多月了!”她摇摇头,自从一个月前五星堆博物馆的管护员丈夫失踪后,馆方就送来2000元慰问金,说是无法定性,没有抚恤金和任何赔偿。

    “云南你父亲的病好些了吗?寄回去的钱够吗?婶给你拿点”老妇人关切地问。

    “云南,你们笑话公司工资高吗?”云南苦笑着回答:“一个月两万不到”老妇人眼睛一亮,这么多,有点后悔刚才的话,云南喘着气补充:“配给劵。”老妇人气笑:“那才8完赶紧捂嘴,四处张望,生怕被人举报了。

    “就是这家,昨天在家里说笑话。”院子里的王老师带着几个警察冲过来,破门而入。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毫无表情地看着呼啸而去的警车,空屋子里桌子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

    户外道路旁的大型电子屏上,标语公布着《关于严格禁止私欲放纵三十六条规定》:

    第一条:严禁私下传播笑话、幽默等无礼之言。懈怠之举、蔑视之行、有违法令者严惩。讲述者和施笑者同罪。

    第二条:严格遵守法律规章制度,禁止狂笑、大笑和10分贝以上笑声,微笑不准露出牙齿。

    第三条:每年春节第二日,将按街道为单位赔给一个笑话,其余时间严禁购买、交流交换、编写制造。(除法律规定外专门组织)

    第四条:省级以上部门在高端邀请宴会上,笑话分三级配给,不得逾越。

    第一章、博物馆的奇案和云南之死

    引言:在这个充满压迫的社会中,这些规定仿佛是为笑声设定了价格,让人们在欢笑前先权衡自己的钱包。

    第一节、云南之死

    云南回到屋里,准备泡面,随手打开电视,端坐在椅子上。电视正在播放新闻:“一个月前在五星堆博物馆,有3000年历史的镇馆之宝——古老执杖的青铜人和一名管护人员无声无息地凭空消失了。当时博物馆的监控录像显示,管理人员正在进行日常管护,保安背着埋头于手机。记者们采访保安问当时情景,他说:正在学习文物历史,没注意。经后期调查,他正在偷看被禁止传播的国外网络笑话视频,目前保安已被逮捕。该起案件至今仍然是一个谜。多方调查仍在继续,但至今仍未找到任何线索。”他喃喃自语:“老师,你去哪里了?你让我一个人往前走吗?”

    揉了揉熬夜的黑眼圈,坐在电脑前,领导的话语在他耳畔不断回响:“云南,只有你能编写这个压轴文案,关系公司前途”云南苦笑,这些没有实际内容的夸奖,宛如泡沫般虚无,但虽空洞却也聊胜于无。

    云南自幼对语言的韵律和幽默有着天赋的感知,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能够用文字触动人心的作家。大学毕业几年了,一直在“乐果”公司供职,李乐天是他大学校友,曾经一道豪言创出不朽传世文学佳作。可现在他是老总,而自己是一个没转正的马仔。

    乡下家里老爹又生病了,像个无底洞,得多赚点钱。不过现在自诩比李乐天多了份坚持,幸亏还有老师的支持,否则真撑不下去。李乐天已沉迷于商业的运转,创作不出任何作品。痛苦与苦难应该就是创作的源泉,可是自己真不想拥有这种财富,长期的疲劳让他不时心痛和头晕。

    灵动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绞尽脑汁,忍着眩晕,可那些笑话却仿佛被恶毒的咒语束缚,执拗地拒绝从他纷繁的思绪中跃然而出。

    回想在公司午休时与同事分享幽默创作。他悄悄走到正在打盹的同事轻声说:“为什么苍蝇和蟑螂被人们厌恶,可总也不能灭尽,因为他们是虫,可以重生。”小张猛然惊醒,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只有在这里,还可以大笑,这里就是为权贵们服务的笑话公司“乐果”。

    在这个由铁幕笼罩的社会里,笑话不再仅仅是引人发笑的工具,它成了自由意志的微弱火花,是人们在高压环境下对心灵慰藉的渴望。权贵们以规则为名,

    将笑声囚禁于高墙之内,使其成为少数人的特权。然而,正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那些偷偷传阅的笑话,那些深夜里的低声笑语,都是人们对自由与真实情感不懈追求的见证。它们虽微小,却坚韧不拔,提醒着每一个人:即便在最黑暗的时刻,艺术的火种也永远不会熄灭

    低头看着笔记本,那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他的创意笑话,每一句都是他才华与热情的见证。公司里充满妒忌和贪婪,眼睛里充满金钱的影子。可他不在意,为了同苦教授一道坚持研究,他需要这份工作。

    云南在键盘上敲下每一个字,心中充满了对自由表达的渴望,却也深知这渴望背后的风险。

    沉重的眼皮如厚重的幕布般缓缓落下,他的额头不由自主地贴向键盘。在那梦境与现实的模糊边缘,他捕捉到了灵感的一闪,犹如夜空中最顽皮最璀璨的星辰,在他掌心闪烁跳跃。

    “为什么政府大楼前雕像都不穿衣服?因为他们要展示无私。”他笑得太过开怀,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

    云南在梦中呢喃,“苦教授”,他似乎在与导师进行着无声的对话,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眼神中流露出对未完成梦想的深深遗憾。他的心脏突然一阵绞痛,

    长久以来累积的压力瞬间爆发。他试图抓住些什么,但身体却不听使唤,最终,他无力地倒下,生命之光在他眼中逐渐熄灭。

    那一瞬间,仿佛整个宇宙都为他沉默了一拍,随后又冷漠地继续运转。

    清晨六点,当城市的每个角落被闹钟声唤醒,人们像往常一样机械地重复着日常,无人知晓,就在几个小时前,一个怀揣梦想的灵魂悄然离去。

    苦果早上洗漱完,准备出门,还有五分钟空余,“用你的配额,给云南父亲买点药。”母亲递过来钱,“有时间去趟老屋,云南要看你父亲的笔记!”

    苦果应着出门,抬头看了一眼隔壁依然亮灯的二楼,嘀咕道:“云南哥,又在熬夜,写段子也许真的很赚钱!”

    他根本没发觉窗口游荡而出的云南灵魂,已然悄悄飘在他的头顶。

    云南那迷茫的灵魂游荡而出,看见了苦果,想要招呼,却被无知无觉的苦果一下扣在头盔里。

    云南的死去,似乎没有对世界产生一丁点影响,地铁站内,牌子冷冰冰,人群如潮水般涌入,每个人冷漠遵循着固定的路线和节奏,排队进站、刷卡、等待列车,没有喧闹,安静车厢中没有丝毫的声响。

    有人说他编了一个捧腹大笑的笑话,把自己笑死了;有人说他是心脏病发作,劳累致死;也有人说,他在家中编笑话,太好笑又不敢笑,竟把自己生生憋死了。

    众说纷纭的死因,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为笑话而死。他不知道死后,在未来会有人,为他竖立雕像,称他为时代幽默文化的启蒙者。可是这些现在一点用都没有!

    第二节、婚礼

    城市的上空,巨大的电子屏幕如同冰冷的时钟,精准地记录着每一分每一秒。而下面的人们,就像是流水线上的产品,被时间无情地推动着前进。

    我,李乐天,身为“乐果”娱乐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致力于为社会的精英与巅峰之士打造心灵的绿洲,用欢笑为他们解除烦恼,编织生活乐趣。这个公司其实是我岳父精心打造的后花园,他是宣传部郭部长,而我就是他的园丁,还负责他女儿的耕作。

    今天是我的婚礼,奢华无比的宅邸中,盛大隆重的婚礼正在进行。我不免人生得意,几年的苦熬,终于“小有成就”。思绪飘飘,看着岳父郭部长忙着招呼各方宾客。

    我手摇红酒,感慨过去,追求文学梦想的幼稚,豪言壮语。现在只要出点钱,就能将《过去》散文集确定了出版,可我才写了一半,没兴致了。要写也是写《现在》,可是现在还有必要写吗?

    “嗡、嗡”,刘秘书的电话突然打断了飘逸的思绪:“云南死在家里了,我正在路上……”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促,我怔了一刻,“收回他的电脑和所有文稿,尤其是那些创意笑话……”深吸一口气,我试图平复意外带来的汹涌:“我过去,先把资料控制好,立刻过来。”

    “云南!那头犟驴,咋这个时候撂挑子……”我心中暗骂。

    云南的死,对我来说没有多少悲伤,可是公司的运转

    让我头痛,公司里“精英”,大都是老岳父的关系,

    有严肃认真的会计师、冷幽默的程序员、不切实际的设计师、还有一个厨子

    公司精华段子80都是云南创作的,他可是这两年,公司超越对手的支撑,这时,他不负责任地离世了,这是打脸,我出奇的愤怒,“晚点死啊!段子啊!我的段子,你偷走了我的段子……”

    公司没了云南,能靠厨子会做“发酵”的馒头,会计师会做“效果图”……这些人,唉!

    老岳父走上主持台,掏出宣讲稿:“让我们携手共建和谐社会,就像我们共同维护国家的稳定与繁荣一样……”显然是拿错了稿子,这番话语一出,宾客们先是一愣,接着憋笑。只有岳父手底下的四个处长,素质最好,脸上严肃,还轻拍鼓掌。

    我,心中五味杂陈,这可是生活的里程碑,事业发展快速道,道路上怎么老是有坎。“苦果你就是坎”

    “李总,佳人、事业双喜,干杯”有人搭话,宾客之中,不乏想要与“乐果”共舞的商业伙伴,他们或明或暗地抛出橄榄枝,

    “”燕雀同飞,我这里有树梢,怎么样,考虑一下……”我知道,这是想合作,来抢食,我微笑婉拒。

    “闷头吃饭,配额做菜,一个人不能全吃了”我没搭话,“”鼓撑——是要扶墙的”,他不甘心继续道。

    在我的婚礼上绝对不能惯着他们。

    没犹豫的回道:“站着的,就是站着,可以低头往下看,谁会管他如何站起来的”

    我心中清楚得很,他们的玩笑背后,隐藏着对我的嫉妒和对我在行业中独占鳌头的深深恐惧。

    企图在这场盛宴中分得一杯羹。

    我又想起云南,笑话是什么?不过机智的智慧,这个我有啊!没驴拉磨,只能自己上,可是智慧咋就变不成笑话呢?

    我摸着自己智慧的储藏器,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屁!

    第三节、谈话

    中央那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在大厅中肆意绽放着耀眼的光芒,名贵花卉在会场各处静静地吐露芬芳,释放着它们那淡雅而又迷人的香气。

    但整个婚礼的气氛却出奇地沉寂,犹如一场会议。

    看着对手离开,我蔑视的笑:其实我并不喜欢笑话,我的梦想是文学家,只是被这个垄断的行业,高额的利润,诱惑着,抛弃了当初的文学梦,写了一半的散文集静静地躺在抽屉里,早已忘记。

    我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心中却是一片混沌。轻声自语:“我追求的文学梦,是否只能在这金钱的游戏中渐行渐远?我写下的每一个笑话,是否都在嘲笑我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摇摇头又想:文学梦,我可不能像云南那样连饭都吃不起,笑话是文学上的浮渣,可在这,成为高层奢侈品,不喜欢不耽误我用它发财赚钱。

    笑话,我并没有天赋,看不起这肤浅的快乐,不愿思考,也不屑去研究创作,现在靠着国外走私来的笑话维持着,老岳丈是宣传部长,点兵点将点到我。告诫道:“公司操作,驾驭人是关键,还说高风险,还让谨慎点 ”

    一阵喧哗传来,不知什么时候一个满脸通红的醉汉踉踉跄跄地闯入了婚礼现场。他东倒西歪地穿梭于宾客之间,不时发出几句含糊不清却引人发笑的言语。“天哪,我走错地方了吗?这里的气氛比我家冰箱还冷!”他的滑稽行为瞬间打破了现场的沉默。

    岳父手下干将魏处长,跑过去,招呼安保。训斥醉汉:“疯子,你家冰箱没电了吗,这儿也不热?”不想这句话,意外地引发了一阵低笑。

    老岳父盯着魏处长的背影,角落里一个胖子咧嘴大笑、文化稽查处陈处长,扭头看他一眼,他不介意的耸耸肩。

    看着安保将醉汉架走,我皱起了眉头,思索或许这就是生活的真实面貌吧!

    婚礼结束之后,我又马不停蹄地投入到无休止的繁忙劳碌中。

    办公室里,看着笑话生成器不停地运转,不断地生产着平淡如水的笑话。

    这台机器是宣传部的科技产品雏形,用一件古物驱动,连接数据终端,生成笑料,公司里,由云南将笑料整理再输入,加工成笑话,每天云南每天负责“投喂”,

    云南就是它的灵魂,负责每天为它注入新鲜的创意。但云南离世,不会思考的机器,产出的笑话错误百出,质量低下,开始引发消费者的强烈不满。

    “李总,近期公司的作品质量明显下降,已经有不少老客户提出了投诉。”助理将一叠厚厚的文件放在我的办公桌上,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我故作疑惑:“这些产品不,作品,都是经过市场验证的,怎么可能有问题?”

    机器产品笑话,没有灵魂,只是文字堆砌,公司缺少主创,看样只能去挖同行,开新源头。

    “李总,虽然以往这些作品备受欢迎,但如不再推陈出新,恐怕我们的产品会被抛弃。”助理继续说道,“大客户,就是那个宣传平台,也表示艺术性缺失的不满。”

    我陷入了沉思,笑话生成器还能支撑多久,自己上去也不行,记得小时候编出笑话,‘为什么鸡要过马路?因为另一边有个更好的笑话!’全班都笑了,所有人都说我有天赋。为什么长大就写不出来了呢?”

    笑话如今却成了我生活的枷锁,现在有市场没产品,奇了怪了。

    对我来说,笑话不过是盈利的手段,就是休闲娱乐,博得开心,小众生活需求,永远不可能成为艺术作品。

    “不用担心,我们只需继续生产,消费者是否满意并不是我们目前需要关心的问题。”我挥了挥手,示意助理可以离开了。

    艺术个屁!我从小在草原长大,所有人都羡慕赞美草原风光,可我只记得那手掌大的蚊子,那里美、哪里浪,只有叮咬和烦躁!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波澜:“但生活不就是这样吗?充满了妥协和无奈。我可以用笑话让人们笑,却无法用它们让自己笑。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第三节、艺术品和必需品

    几天后, 我出席了一场新闻发布会,面对着众多媒体的长枪短炮,依旧从容,镇定自若。

    “笑话是奢侈品吗?李总你认为自己是艺术家吗?!”

    “你认为笑话是艺术品还是生活必需品”

    “有人称你为‘商人’,质疑你的商业化,丢失了文化和艺术”

    记者提出的问题十分尖锐,不过这对我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笑话生成器’的研制是为编制笑话,作为品牌商品创造利润?还是政府有意向在民间实施笑话推广普及?”

    “各位”我思量着开口

    “减少娱乐精神,增加工匠品质,这是政策,我无权讨论,笑话是品牌商品,无法量产,至于笑话生成器只是辅助创作工具,必须依赖人类思维。”

    “?你的公司是国有还是私营?利润率是多少?

    法规限制的是笑话还是艺术品?”

    这帮傻鸟,问的全是我关心的问题,好想回到,可是不能啊!

    “大家都听说过鲶鱼效应吧!我将笑话比作虱子,它会促使我们去瘙痒,去清理皮肤,挠挠有益健康”

    一阵哄笑,有人补充。

    “可是虱子多了不愁啊!”

    “你认为笑话是一种寄生物,有害生物,不是艺术类,可以这样认为吗?”

    我没理会岔开话题:

    “高端酒类“毛苔”成为创汇产品,我们乐果笑话,也可以走这样精品路线,所以量产不是方向,品质和消费高端型才是目标”

    “法规严格规定笑话的等级制度,你们公司拥有创作等级?你们的配额是多少?在法律层面你们公司如何保证不跨过法律红线?”

    记者继续追问道。

    “公司是私营股份制,有多家股东构成”

    “私营公司,你不担心配额供给吗?”

    “你将笑话作为商品同类,你认为自己是文化的败类吗?”

    没完没了的提问,你一较真,就踏入陷阱。艺术层面讨论我不关心,学术研究的呆子们,哪晓得经济中金钱的重要,“仓廪而知礼”,礼义廉耻都要有一个基础就是金钱。

    我匆匆结束了记者会,还得赶去一家新收购的公司。

    新收购的小型笑话创作工作室,是笑话产业公司的统一化策略成果之一,还有几家在谈,私营会渐渐不存在,也没必要存在。笑话产业不需要太多公司,一家就足够了,老岳父暗示过。

    新星工作室——这个曾经的竞争对手,现在成为了我的团队一部分,希望能够填补上云南离去留下的空缺。

    将公司主创全都留了下来,激励了一番,承诺加薪。现场提拔了新主管。员工们有振奋跃跃欲试、也有惴惴不安的,我都瞧在眼里。

    “老板,我们真的打算开始量产笑话吗?”在新纳入麾下的工作室中,有人问。

    “呵呵,笑话是稀有资源,你说呢?”

    “哪?”

    “五年前《关于严格禁止私欲放纵三十六条规定》的颁布,笑话被精细划分、成为严格控制的珍稀奢侈品

    ”

    我笑了笑

    “你们应该感到庆幸,从事这个职业”

    “作为高端产品技师,你们可以被评为国家院士,享受国家津贴”

    “李总,我们可以成为科学家、还是艺术家,作品”

    有人激动的浮想翩翩。

    “这不重要,高端产品服务的是谁?高端产品的利润会如何,这才是你们应该想的。”

    “李总,雄才,睿智”有人马屁不断

    “可是外面几家有实力的笑话公司听说专供宫廷”

    “你们只有一件事,就是品质、创作,剩下的就是收获呵呵,”

    我又鼓励道:“这些你们不用去管,这是我的事,你们将来直管拿着皮箱来装钱”

    看着他们摇摇头:“体力不好,抬不动啊!”

    振奋的员工振臂欢呼,我也高呼“未来属于我们”。一往无前的气势,在“未来属于我们”的不断声浪中传出很远。

    生活需要幽默,可是幽默不需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