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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落魄的逃离

    第九章、落魄的逃离

    第一节:逃亡

    穿梭在狭窄曲折的巷弄里,脚步沉重,心跳如鼓,恐惧像冰冷的蛇,紧紧缠绕着我的喉咙。我不敢停,也不能回头,只能咬紧牙关,机械地迈动双腿。

    汗水浸透了衣衫,反而让我清醒:为了等待我的人,我必须坚持!躲进一个街角,贪婪地呼吸着,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

    月光惨白,照亮了角落里堆积的垃圾和污水,散发着阵阵恶臭。不远处,一个流浪汉的身影格外显眼。他裹着破旧的棉袄,坐在冰冷的石阶上,低低地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像是对这无情的黑夜倾诉着无尽的悲凉。

    突然,他像是捡到了什么宝贝,兴奋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东西。那似乎是一张纸条,他一开始还只是低声吟唱,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格外突兀。

    “我父亲不想生下我,因为他不会生;我母亲也不想生下我,但被父亲的笑迷醉;在他们恍惚的时候,我自己出世了,父亲错了、母亲错了、我也是错的!可负负得正,我名字叫禁令,所以我是对的!”他大声地念着纸条上的内容,仿佛那是世上最有趣的笑话。

    然而,他的笑声很快就被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打断。几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束,如同毒蛇吐信般,猛地射向流浪汉,将他牢牢锁定。几名巡逻队员迅速围了上去,动作粗暴地将他按倒在地。

    躲在暗处,心脏犹如紧紧攥住,愤怒和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将流浪汉粗暴地塞进警车,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警笛声划破夜空,最终消失在街道尽头,只留下冰冷的空气和令人窒息的绝望。

    一阵脚步声在宁静中响起,“小子,别躲了,你跑不掉的!” 粗哑的嗓音在寂静的小巷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我心头一紧,该死,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我蜷缩在垃圾桶旁,刺鼻的腐臭味让我几欲作呕,但这股味道此刻却成了我最好的掩护。

    心跳,敲击着耳膜, 月光吝啬地透过屋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灰白。

    紧贴着冰冷粗糙的墙壁,将自己融入这片黑暗。 “砰!”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暴力地撞开了。

    我更加不敢动弹,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混合着垃圾腐烂的酸臭,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搜! 一只老鼠都别放过!” 另一个声音响起,冰冷而毫无感情,如同毒蛇吐出的信子,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我以为自己可以隐蔽之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巷口传来,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节奏感。我屏住呼吸,透过墙壁的缝隙,看到几个黑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巷口,将我团团围住。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脸上是一双双深邃、毫无温度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丝丝杀气,如同毒蛇的信子,一点点地舔舐着我的皮肤。

    气氛瞬间凝固,几乎喘不过气来。感到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我?”然而,回答我的只有沉默和更加冰冷的目光。

    第二节、唱歌

    四个黑衣人步步紧逼,我的脊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努力想摆脱僵硬身体,四周的黑暗在吞噬我的每一分希望

    回想起之前的一幕,流浪汉吟唱的那首歌,是云南的作品。没想到流行到民间,我脑子疯狂转动,怎样才能摆脱几个黑衣人?想起刚才警笛声,决定放手一搏。

    用力吸了口气,强迫自己放声唱起了一首民谣。声音虽然颤抖,却故意装得欢快而高亢。“我来给你们唱首歌,‘小小的花园里我挖呀挖’,希望能让你们开心一下!”说着,我又开始大声唱儿歌,讲笑话,试图用荒谬的语调来讽刺面前的黑衣人。“听说你们这身衣服是最新款的‘恐怖主义系列’,不怕丢人吗?或者,你们是有一份‘处理无聊人群’的特别任务?”

    我试图用一系列,歌声和笑话吸引警察的注意过来,本意是借此意制造混乱,谁知道这些黑衣人会带来什么样的危险!

    领头的黑衣人,怔了一下,转而看了看旁边,竟然玩味的抱起双手,不再逼近,就这样看着。

    远处,几束手电筒的光芒在夜色中不停晃动,几名警察正急急赶来。看到这个场景,我心中略微松了口气,警察的到来让我稍感安心。

    警察频繁而后又有节奏的巡逻,这一刻,我竟然不再厌倦,反而感谢这些平常视为“黑狗”的警察。

    这队警察,远处戒备的站定,手电筒在黑衣人身上乱扫。

    “这里怎么回事?”一名警察质问道,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愠怒。

    “没事,别多管闲事。”黑衣人中的一个冷冷回答,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围住这位?”警察的语气变得更加严厉。

    “文化侦缉处办事,你们不需要插手。”另一个黑衣人用一种漠然的口吻回应,眼神却中透着几分不耐。

    警察们交换了几句低声的讨论,似乎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退让。这队警察随即转身离开,

    正好碰到急急赶来的另一队警察:“这里没事,收队吧。”

    赶来的警察面露困惑和愤怒,但在交谈后,只得无奈地离开。

    这时,一只流浪的野狗从街角溜过,看到对峙,似乎也感受到了某种不安。它眼神警惕地打量了一下我们,随即夹着尾巴,悻悻然地绕过我们,消失在黑暗中。

    我心情复杂得难以言表,连狗都要绕着走,不愿沾染麻烦。

    黑衣人的逼近让我感到呼吸越来越急促,只有在这片黑暗中继续唱歌、讲笑话,或许找到一丝微弱的希望。

    第三节、战斗

    气氛并没有因为我的歌唱缓解,反而越发紧张,只能放手一搏。

    远处一道突如其来的黑影飞来,重重击中了一名黑衣人的头部,“嗯”一声闷哼,黑衣人倒地,不知道哪里飞来的一块砖头。

    黑衣人,迅速四散,分开一人四处寻索,另外两人,急速冲过来。

    短暂地扰乱了他们的阵脚,这意外的援手让我心中一凛,随即意识到有人在暗中相助。

    黑衣人如鬼魅般朝我扑来,战斗瞬间爆发。

    我抓起地上的垃圾,甩了出去,他只是一挡,就将我推倒在地,额头撞上了地面,眼前一阵模糊。鲜血从额头上渗出,滴落在地上。我疼得有些晕眩,但急忙撑起身体,爬到一个破旧的木板后面躲藏。

    倒地垃圾桶散发出霉味和腐臭侵蚀着我的鼻子,令人作呕。

    黑人又冲过来,我捞起身边可以抓取的一切,不管不顾的扔出去,他单手挡住头部,可是飞出的物体破碎飞溅他一脸,一阵恶臭让人眩晕。

    是腐烂的呕吐物,还是满布蝇蛆的烂西瓜?我手里黏糊糊的,又在他脸上狠抓一把。

    但他胡乱的挥舞,一拳击中我的胸部,我踉跄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远处一个肥胖的身影,灵活的绕行,又是一块砖头,飞拍在刚爬起来的黑衣人头上。

    胖子气喘吁吁站在我身边,手中还提着一个大袋子。

    “能站起来吗?”胖子担心地问我,试图用他的手帕擦拭汗水,随即停手。

    “怎么是你?”我勉强笑了笑。

    努力爬起身来,擦拭了一下脸上的血迹,转身用力将一块石头扔向正在逼近的黑衣人。石头正中一个黑衣人的腿部,使他痛苦地跪倒在地。

    愤怒的黑衣人,用找来的木棒,挥舞,胖子将大袋子抛出去,纷乱的垃圾四处飞舞,挡住了视线。

    胖子灵活地游走,不时给予黑衣人一击。 “左边!”,“后面!”,我们互相提醒,配合默契。

    没发现地上又爬起,慢慢接近的黑衣人。

    二对一,我和胖子开始围着黑衣人兜圈子,左一脚,右一拳。愤怒的的黑衣人,抓狂的挥舞木棒。

    “走了,不要纠缠,快点离开这里!”我急切地说,胖子有点玩得开心:“在耍一会!”

    头上的血,流下来,模糊住眼睛,我抹了一把,刚想转身,就腾空被一脚踹飞。

    一个黑衣人,用手电筒猛然砸在胖子的背部,胖子一个前倾,又被挥舞木棒重重打中右手臂。

    “啊,啊哎呦哎呦!”

    胖子凄厉的叫声,划破寂静。

    两个黑衣人,扭曲着脸,慢慢走来,“两个混蛋,看我怎么玩死你!”

    狠狠地咒骂,脸上还不停的滴落恶心的垃圾和残渣。

    我坐在地上,旁边再没有任何东西,溺水的人也该有一棵稻草,可是我身边是有一个,我,挥舞不动的胖子。

    手在裤兜触到一个硬物,这是乐果公司笑话生产器的核心部件,我一直带在身上,它是一个塑装球体,挤压可以发出微光,笑话生产器就是利用微光,来驱动链接各种程序,产生思维动能,平常宝贵的很,为了防止破坏,我一直带在身上。

    身边的胖子依然在嚎叫,似乎很痛苦,可是我看见他的眼球在转,这家伙估计伤的没有那么重。

    我缓缓掏出笑话生产器的核心部件——小球,两个黑衣人戒备的站住。

    “你们要的是这个吗?”我直视他们。

    打斗之后,我已经没有刚才的紧张,开始坦然面对。

    “什么破玩意,你在耍我们”黑衣人吼叫道

    “不是它,那你们想要什么?”我有点纳闷的问。

    “论文第三卷还要再说一遍嘛?”黑衣人咬牙切齿,在极力忍耐。

    “可只是笑话生产器的核心部件哦!会值很多钱!”我扬了扬手。

    两个黑衣人怔住,贪婪地盯着小球。

    我猛然一捏,小球瞬间放出刺眼的光芒,要不是有准备,我也会被爆发的光束刺瞎,但还是刺激的流出眼泪。

    我和胖子,猛然站起身,夺过木棒,对着黑衣人就是一阵乱戳,胖子的报复心太重了,大脚丫子,专朝刚才袭击的黑衣人,脸上乱踹,要不是我拉着,估计要踩成烂西瓜。

    “我们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处理伤口。”我拉着胖子急切地说,

    第四节、悲惨的胖子

    逃离后,我凝视胖子,脑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这个看似普通的胖子,可是真真切切“乐果”公司的卧底,似乎背后隐藏着更加复杂的秘密。他的出现让我感到困惑,尤其是在这动荡的夜晚,他像是从阴影中冒出来的一颗不安定的炸弹。

    “别误会,”平复过来胖子一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又恢复往常的嬉皮笑脸,一边无奈地笑了笑,“刚才有个蚊子叮了我,我气不过,就给它一砖头。”

    我看着他一副无辜的模样,不禁带着戏谑问道:“打着了吗?”“没打着,被四个臭虫挡着呢。”胖子的回答带着一种自嘲和调侃,让人难以分辨真假。

    我无心与他纠缠这种无聊的笑话,直接问道:“为什么?”胖子叹了口气,眼神变得严肃起来:“所有的人都在追逐你这只蚊子,认为它吸的血有价值!”

    他说完耸了耸肩,表情中似乎藏着一种难言的无奈和沮丧。我紧紧盯着他,心中的疑问无法平息:“为什么?”胖子的笑容消失了,他沉默了片刻,目光变得遥远而沉思。

    他缓缓说道:“在大学的时候,我对一个教授印象非常好,认为他渊博、严肃、严谨,而且善解人意。有一次,一个女生因为迟到站在门口,被他冷脸看着,低头马上就要哭出来。他当时说了一句话:‘失智不要失态。’我永远都记得这句话。于是,我认为他是可以亲近的,就随口开了个玩笑,问他大学教授最适合的部门是什么。他冷冷地看着我,我说:‘民政局。’我自己问自己:‘为什么?’我说:‘大学教授最喜欢冷脸说:分。’”

    我听着胖子的讲述,虽然有些难以理解,但我可以感受到他所说的背后,似乎藏着某种深刻的经历。他继续说道:“于是他很生气,给了我结业。”“所以,这就是你当厨子的原因?”我问道,心中对胖子的过往产生了更多好奇。

    胖子继续道:“教授还跟我说,你既然喜欢分,那你知道毕业证书和结业证书的照片有什么不同吗?就是结业证书的照片会很丑。”他停顿了一下,神情变得有些复杂,“当时我非常懊丧,没有时间去思考这些。但现在回想起来,我一直想问他:‘天干地支,天干的头两字就是给你的:子丑。’”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过多,又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些了,你父亲的研究是真的吗?”我被这个问题再次拉回现实,心中涌现出更多的疑问和困惑:“你想要?”胖子认真地说:“想要,但拿不稳,也拿不住。”这句话让我的心情更加复杂,陷入了沉思。

    父亲和云南的研究到底到那个程度?可只是猜测,就能引起如此多人的窥伺和占有?显然,这些成果,更可能是一种对未知的渴望和对掌控权的追求。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境,眼前的胖子,或许能成为我理解这场混乱的关键所在。或许,这场追逐的背后隐藏着更加深远的秘密,而我必须找到答案,才能真正理解这一切。

    幽默也有颜色,比如黑色、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