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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搭草屋

    也许是豫灵山的伙食太好,也许是总让那棵神树滋养,这一年多以来,她的皮肤一下子就养白了。

    而且又嫩又滑的,唇红齿白,若以女子身份装扮,也是罢了,属于纤细秀美的类型。

    可偏偏他现在是个男子,看起来特别娘炮,怎么说呢,就那种又矮又嫩又阴柔的类型。

    为了让自己看起来爷们一点,她喂猪什么的时候,会把脸上弄一些灰,或者烧火的时候弄一些黑。

    这样虽然别人总觉得他脏兮兮的,但好歹不会怀疑他是个女人。

    身材也开始发育了,胸脯那里鼓鼓的往大长,他每天穿衣服的时候,都会用布条裹一裹,幸好弟子们穿的道服十分宽松,也看不出什么。

    最尴尬的莫过于,有一天修炼的时候,肚子疼起来,以她现在女子的经验,有可能是例假来了。

    差点把她愁坏了,一路往后山跑,生怕被别人看出异常。

    再说衣服都是统一缝制,统一发放的,男子们并不给发多余的里裤。

    也幸好她之前上山的时候,带了一套缝衣服的针线,把旧衣服洗干净,缝成厚厚的布条,里面加了一些草木灰,垫在裤子里,做了几条远古时候用的卫生巾。

    也许是第一次来事的原因,肚子疼的厉害,她称病不舒服,请了几天假,没有去修炼。

    凌霄尊上是一个很宽容的人,玉风得空了,总会从上山跑下来,帮上官锦喂猪,或者干一些杂活。

    这次下来,发现他又生病了,躺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样子。

    玉风打心里把他们三个都当成自己的亲弟弟,尤其是上官锦,她最小,最皮,也最懂事。

    摸着他的额头,“上官,你到底怎么了?怎么总是生病?咱还是去药膳房看看吧!”

    上官锦心想,这种病哪能和医生说,一说不全露馅了。

    “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这些天不是喷鼻血就是受伤,玉风一定着急坏了,上官锦看着她这个大哥,有些惭愧。

    “我还是不放心,你有事千万不要自己扛着,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知道吗?”

    “知道。”

    玉风架起锅,给他煮了一碗粥,一口一口的喂下。

    如果说她穿越过来有最信任的一个人的话,这个人就是玉风。对他们三个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即使是亲人也很难做到。

    这份恩情,上官锦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再三确定他没事之后,玉风才回了上山。

    等身子好利索了,上官锦又琢磨起了自己的小草屋。

    心思一旦起了,怎么都压制不住,这天天喂完猪,索性拿了一把割草的镰刀,去了小溪流旁。

    草倒是容易割,最难的是得找几个粗粗的木材,做个大框架。

    粗约估算了一下,至少八根,放眼望去,山坡上倒是有几棵大树,不过用这个小镰刀砍,不知得砍到何时。

    先挑简单的来做吧!

    她先是割了很多干草,一捆一捆的扎结实,排的整整齐齐的,再用藤条结结实实栓住,一个大大的草席完成了。

    看了看日头,太阳西下,又该回去喂猪了,今天只能先干到这了。

    虽然山不高,可跑来跑去的也费不少功夫。

    上官锦安慰自己,就当是锻炼身体了,为了美好而又惬意的日子奋斗,累点也没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突然想起来,自己一直睡在这间草屋子里,也没有见过啥蛇虫鼠蚁。

    不知道豫灵山本来就没有这些呢?还是屋子里那些花苞起了作用?

    改天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如果真的是神树的花苞有这功效,她一定要再去摘一些,最好再晾晒一些干花,储存起来。

    也不知道这棵神树到底属于什么树,看着很普通,也就比平时见的树更大,更雄伟,开的花更香一些而已,咋就有这么大的功效呢!

    这天,她正煮猪食的时候,几个执事从前山赶来。

    “那个谁,上官锦,前山发生盗窃之事,管事让所有人都到场。”

    她放下手中的大勺,小跑过去。

    “有人偷东西?”

    “对,”

    “好好,我这就去。”

    上官锦跟着执事们来到了前山,发现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大家都在轻声议论,猜测是谁行这盗窃之事。

    孟义臣看着大家厉声说道:

    “没想到我们豫灵山竟然有品行如此恶劣之人,炼丹房的一味及其珍贵的药材被偷了。

    我不知道此人偷药意欲何为,如果此时站出来承认错误,我可以请尊上饶他一命,若是被我搜查出来……”

    他顿了顿,接着阴沉的说了一句话,“格杀勿论!”

    上官锦心里咯噔一下,搜查?意思是每个地方都要查吗?

    自己那个小草屋里还有没晒干的花苞,要是被他们发现,岂不是正好让那个云桑把自己赶走。

    还有她在地下面挖了个洞,藏着女人用的那些东西,若是被发现,会不会怀疑自己别有居心,直接给自己杀了!

    上官锦强压下慌张的情绪,脑子里飞快想着被发现后怎么才能保住这条小命。

    孟义臣等了一会,见没人站出来,生气的挥挥手。

    几位执事开始挨个房间搜查……

    上官锦心里直骂那个偷药材的老六,这是干的啥蠢事啊,专挑人家最显眼的东西偷。

    她发现前面有个女弟子,长的眉清目秀的,刚才还好好的,站了一会,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样子。

    刚好跌在了她怀里。

    上官锦把她接住,“你没事吧?”

    那姑娘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孟义臣发现了她们的小动作,直直的看过来。“你们俩,站出来!”

    两个人站出去。

    那个姑娘十分紧张的样子,一看就是做了啥亏心事。

    孟义臣拔出手中的剑,直指她的脑袋,“自己说,那些药材哪去了?”

    那姑娘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快说!”

    孟义臣大喝一声。

    “在,在……”

    那姑娘刚要开口,突然被什么东西噎住喉咙,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孟义臣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是中了什么毒吗?收起剑,刚要给姑娘点穴,那姑娘喷了一口血,大大的眼凸了出来,倒在了地上。

    “啊……”

    几个胆小的女弟子害怕的发出了尖叫。

    上官锦也差点吐了出来,急忙后退一步,捂住口鼻。

    孟义臣意识到不可能是简单的偷盗案件了,急忙让众人各自回屋。

    几个执事抬着女尸体,去了云霞厅,把这件事禀告给了各位尊上。

    凌霄检查了一下尸体,抬头“确实是死于中毒,可这也太巧了,偏偏要开口的时候中了毒,她最后接触过什么人?”

    孟义臣想了想,“上官锦,哦,就是那个修为最低的弟子!”

    “他?”

    墨天渊脸黑了,怎么哪都有他。

    “把他带来!”

    “是!”

    孟义臣走后,上官锦火速回了小草屋,把花苞和地下藏的东西埋在猪圈旁边。

    刚做完这些,孟义臣便又带着人过来传他了。

    因为他还没有修炼到御剑飞行这一步,去云霞厅是被几位执事架着去的。

    突然就上了天,飞的刷刷的,她顾不上欣赏美景,只觉得头晕目眩,刚一落地,捂住嘴跑到花圃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墨天渊肉疼的看着外面那些精心侍弄好的花儿,看来得重新换一些了……

    上官锦觉得好受一点了,用袖子擦了擦嘴,进去那个什么厅,扑通跪在地上,给各位上仙行了个大礼。

    太虚冷哼一声,“莫不是做了亏心事,怎么行如此大礼!”

    “弟子见尊上,礼越大,说明越尊敬,难道太虚上仙觉得弟子不应该行大礼?”

    上官锦张口就怼他。

    这太虚老仙,都一把岁数了,还阴阳怪气的,让人听着不爽。

    再说有云桑找茬那件事在前,他见了讨厌的人也不用装了!

    “那姑娘死之前,最后接触的人是你!”

    墨天渊也不知道为啥,总觉得上官锦应该和这件事没关系。

    他那种胸无大志的滑头,怎么会和这些复杂的事扯上关系。

    于是出声提醒他,他最好能找到自己不相关的理由。

    “那姑娘一开始好好的站着,听孟大哥讲话的时候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后来孟大哥让人去搜查每一间屋子,那姑娘就摇摇欲坠的,开始往下躺,偏偏我倒霉,站在她后面,接了一把……”

    上官锦把能想到的细节说了,而且都是实话实说。

    “你是说,孟义臣让人去搜查屋子之后,她才开始变的奇怪?”绿莞问。

    “对!”上官锦肯定的说。

    “可是在她房间里并没有搜到特别之物,也没有找到丢失的药材!”

    孟义臣站出来,把在这女人住的地方找到的所有东西呈了上去。

    凌霄不懂女人用的这些东西,说道,“绿莞,你来看看,都是你们女子所用之物,可有奇怪之处?”

    绿莞走下来,也仔细检查了一番,摇了摇头,又说道:

    “这些弟子里面应该还有她的同伙,觉得事情瞒不住了,才想要出手害她的。”

    上官锦忍不住又盯着绿莞看了一会,人长的美就算了,连声音也十分悦耳。

    也不知道二鬼和云野这些天跟着这位上仙,修炼到了哪一步!

    墨天渊一直盯着上官锦,本来想看他是否在说谎,有没有慌张的神色。

    盯了一会,发现他长的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像谁。

    不过瞧见都这个时候了,这个小滑头不想着如何脱罪,反而不断的打量绿莞,只好重重的敲了一下案几。

    上官锦收回视线,奇怪这个天渊尊上怎么突然就抽风了,难道……他喜欢绿莞上仙?

    不然别的人看她几眼,他怎么就吃醋了呢。

    墨天渊开口道,“大执事,再让人好好排查一下,她平时和谁走的最近,出事的时候,还有谁接触过她。”

    “是!”

    孟义臣点头。

    “还有一种可能,他在撒谎,就是他出手给这个姑娘下的毒!”

    太虚上仙不喜欢上官锦,于是出声提醒他们三个。

    “别被这小子单纯的外表骗了,一个刚来就破坏神树的人,肯定是个诡计多端的人。”

    上官锦翻翻白眼,“敢问这姑娘中的是什么毒?”

    “相思红!”

    “这毒是什么属性呢?能通过什么方式中毒呢?”

    她又问。

    “这……”

    凌霄有点诧异这个上官锦缜密的思维了。

    他们不可能知道,她这个废材穿越过来之前,学的是逻辑学,尽管学的不是专业最好,可也还能凑合。

    凌霄再次开口。“相思红是情人之间的一种类似巫蛊之术的毒,必须提前服用,这样两人欢好之后,想要背叛的那一方就会中毒而亡。”

    “那很简单,说不准这个滑头骗了这个姑娘,这小子色咪咪的,刚才一直盯着绿莞看。”

    太虚上仙是恨不得马上给他定罪,好把他彻底除掉。

    “我说老仙,你好歹是个上仙,我每天在后山喂猪,全身臭哄哄的,哪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会瞎了眼,看上我呢?”

    绿莞很认同这句话。

    “他说的对,我们女人是傻,但不是瞎……”

    太虚正要再次开口。

    凌霄制止了他,“这种毒只能从口中而入,服用过程相当诡异,类似于彼此献祭这种仪式!那么短的时间上官锦不可能给她下毒。”

    “那也不排除他之前就给这姑娘下了毒。”

    太虚仍然坚持怀疑上官锦。

    “说的对,那么去问一问这姑娘同住的人,之前是否见过我和她接触?或者这姑娘之前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什么人和她走的最近?”

    为了摆脱嫌疑,她只好继续推论。

    墨天渊点点头,孟义臣走了,好一会儿回来之后,摇了摇头。

    “同住的人说这姑娘一切正常,没有奇怪的举动,也没见她出去见什么人!更没接触过上官锦!”

    上官锦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按理说,任何事物的发生与发展都是有迹可循的,不可能凭空中这么个毒。

    思索一会,“只能从两个方面入手调查了,第一,去查一查这个姑娘的卷宗,可能来豫灵山之前接触过什么人。

    第二,这个姑娘每日的行为轨迹,以及每日会去哪些地方,接触什么人。”

    上官锦拿起孟义臣带来的那些东西看了看。

    一把梳子,一盒普通的胭脂,一些小铃铛,几枚铜钱,一块玉佩,甚至山里面统一发放的服饰……

    看来看去,只有那块玉佩有点奇怪!

    这块玉佩成色很好,应该也值不少钱,那姑娘若不是富贵人家的小姐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情郎送给她的。

    一桩无头案,推来断去找不到谁是凶手,墨天渊没了耐心,挥挥手让人把尸体抬走。

    “这种献祭仪式是魔域中人结合特有的一种方式,豫灵山定是混入了魔族中人,这件案子随后再查,先传令下去,所有弟子在云洛台集中,借故不到者,一律,杀!”

    “弟子领命!”

    孟义臣带着人去传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