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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魅惑的伤口

    先送芮兰回家后,贺奇载着江羽儿也回到了悬崖住宅。

    只是,贺奇还是一脸冷冰冰的不愿与她多说话,这可把好不容易习惯了温温柔柔的贺奇的江羽儿给憋坏了。

    刚进房间,江羽儿就没忍住一把抓住贺奇的手臂,却因他转身换鞋一把抓在了他的胸膛上。

    便突然听见,贺奇“嘶”了一声,一副吃痛的样子。

    “我,我力气这么大了吗?”,江羽儿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贺奇闪躲的神情,“不对,你给我看看!”

    “别胡闹!”,贺奇用手臂挡住了江羽儿的双手,换好鞋子后立马转身朝着沙发走去。

    江羽儿紧随其后,不依不饶的想要看他身上伤,“我看看,之前博影就说你受伤了,是不是就是……”说着,看着已经坐下的贺奇,指了指他的胸前,“就是这里?”

    “和你无关,你管好你自己吧!”贺奇冷漠的倒了一杯水喝,方才看见外面黑尽的星空,头也不回过来的说道,“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哦!”江羽儿耸了耸肩,既然都这样拒绝她了,她也不好直接扒他的衣服吧!“算了,我看你也好得很,也不是什么大伤!”

    转身便在柜子里找了身美美软软的睡衣,再泡了个香香的澡,回到床上甜甜的睡去。

    一直到半夜,江羽儿隐约中听见了嘶痛的呼吸声,还夹杂着翻来覆去翻身声。

    她忍不住摸着月色下了床,踮起脚冲着声音的源头,贺奇睡着的沙发,走了过去。

    冷冷的月光下,贺奇那白崭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渍,眉头也紧缩成了一团,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

    索性,她脱下鞋子蹑手蹑脚的跑到花房的浴缸处,拿了一块湿润的帕子,再回到沙发边,在他头的一方缓缓蹲了下来,就这帕子在他的额头轻轻的擦拭着。

    “贺先生?”江羽儿见他眼皮动了动,嘴角也在抽搐,像是在做噩梦一般,“贺奇,贺奇!你到底怎么了?”

    随着贺奇急促的喘气声,江羽儿这才注意到他起伏的胸膛前,衣服上渐渐渗出来的黑色液体,“这是什么?”

    江羽儿随即放下手中的帕子,双腿坚持不住的跪在了地上,两只手紧张而又小心的慢慢解开贺奇胸前的扣子,一颗,两颗,三……

    只见他胸膛上分明是三道爪子的伤痕,旁边的两道倒也只是划痕,其中最严重的是中间一道,极深而且还莫名的流出黑色液体,江羽儿慌了神,“这是……”

    贺奇猛地睁开眼睛,刚刚耷拉在外的一只手,更是迅速的从后掐住了江羽儿的脖颈,“你干什么?”

    江羽儿感到自己的脖子被贺奇狠狠的扣压着,完全不能向后撤离,只好举过双手,紧张道,“你,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想帮你看看?”

    贺奇垂下眼帘看了看自己的胸前,随即用里面的一只手拨弄起自己的衣服,想要盖住伤口。

    江羽儿忙叫道,“你需要处理!我去给你找药。”,说着便想要挣脱被他扣住的脖子,可贺奇依旧没有想要放开她的趋势。

    而是有道,“不需要。”

    “可你这个伤很重,而且很深,你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啊?博影不是说,只是小伤嘛!”,江羽儿一面说,一面双手伸到脖子后面,想要扳开贺奇扣住她的手。

    “你很担心我嘛?”贺奇说话的声音明明就很虚弱,可扣住江羽儿脖子的力气依旧没办法让江羽儿挣脱。

    “我当然担心你啦!你可是我的保镖、我的老师,我可就靠你啦!”

    贺奇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而魅惑,“只是因为我是你的保镖,你的老师?”

    “不对吗?”江羽儿只感觉脖子被压得生疼,想要赶快挣脱,所以表情有些不自然,对于贺奇的话更是觉得摸不着头脑。

    “你很怕我?”

    “我,我不怕你啊!我只是,你能不能放开我的脖子啊,很疼!”

    “疼!疼就对了,疼你就不会去找潘南齐聊天了!”

    “……”江羽儿顿然懂了什么,

    “你,吃醋啦?你真吃醋啦!”,江羽儿说着,心里还不免有种莫名的美滋滋。

    贺奇缓了缓神,眼中的虚弱突然变得有些坚定,甚至是渴求“如果我说,是呢!”

    “嗯!”江羽儿没想到贺奇会突然这般直接,明明冰凉的空气却让她觉得燥热无力,她一时间竟然不敢看向他的眼睛,而是闪躲着想要寻找合适的回答。

    就在这时,江羽儿感觉自己脖上一紧,整个人被他扣在了他身上,一张冰冷的带有侵袭性的唇蛮横的吻上了她,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口吃掉了一般。

    江羽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样做的是眼前的贺奇。

    那双唇肆意的在她的唇瓣上吮吸着,极致拨弄,试图撬开她的贝齿直抵更深处,加之被扣住的脖子,更是让她反抗不得。

    伴随着‘哐哐’直跳的小心脏,江羽儿一时脑子里乱做一团,双手抵在他受伤胸膛前,胡乱的摸索着。

    直到“嘶”的一声,江羽儿碰到了他的伤口,他这才突然触电似的将自己的唇从江羽儿唇上移开。

    随后闭上眼睛,像是又痛到了深处。

    “我,我把你弄痛了吗?”

    贺奇一阵粗气传来,像是比之前更加严重了,他紧紧的闭上眼睛,“回到你的床上去!”

    江羽儿沉吟低头看了看贺奇身上的伤痕,好似那黑色的液体没有再往外渗了,但还是看着很重,“可,可你的伤!”

    “听不懂吗?还要继续趴在我身上?”

    “哦!”,江羽儿忙不迭的从他身上起来,可转念一想,“喂,明明是你把我……”

    算了,那画面有些难以启齿,江羽儿最终还是止住了,但还是有些担心,“真的不用药吗?”

    “不用!我需要休息!”

    “那,好吧!”

    江羽儿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一夜都在担心贺奇的伤势,想着等到了白天,她再仔细给他瞧一瞧,就这样辗转反侧,一夜没有睡好,直到天微微亮才真正的睡着。

    一直到听到厨房传来炒菜的声响,才猛地把她惊醒。

    她迅速起床,跑到厨房,却见贺奇跟个没事儿人一般竟然在做饭,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一件套头衫。

    “你,你给我看看!”,说着,江羽儿趁着贺奇拿着锅铲之际,冲到他的身前便要扒拉他的衣服。

    “你干嘛!大清早的就扒拉我衣服。”,贺奇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握住江羽儿的其中一只手。

    可江羽儿才不管这么多,她可是有两只手可以用的,

    打闹间,她飞快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将贺奇的衣服从领口拉下,伸长脖子朝里面一看。

    “不会吧!”

    贺奇一把推开她,“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你的伤,你的伤,怎么没有了?”江羽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站在原地一脸看怪物一般的看向贺奇。

    贺奇顿了顿,道,“什么伤?你看错了吧!”

    “我绝对没有看错,那个伤是三道划痕,而且里面还渗出黑色的液体,我昨晚亲眼所见!”

    “昨晚?”,贺奇转身面向锅中,将锅内的食物盛了出来,好似一点也不在意的说道,“你确定你不是在做梦?”

    “我确定,而且……”,江羽儿脸一红,突然想起那个吻,“而且你,你还对我那个了!你忘了吗?”

    “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