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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治病

    多娜尔先给我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没有发现我的神经或者是血管有什么问题,甚至连皮外伤也没发现,说明我的身体是完好无缺的健康的。于是她又给我尝试了温泉疗法、按摩疗法、芳香疗法等等各种有助于让心神安定恢复精神的疗法,都无济于事。然后多娜尔又给我用了很多名贵的药物,内服的外用的都用上了,迫切的希望让我尽早的恢复记忆,尽早康复。

    可是,事实上,无论他们采用什么疗法,用什么药物,我都无法回忆起彼得洛夫这个人的过去。因为我自己知道,我是一个全新的灵魂。每次我照镜子,看见镜子中的自己,和曾经的自己似乎有些像,但是又完全不像。说像,是因为彼得洛夫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我一样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说不像,是因为外形上,我现在完完全全是一个金棕色头发,深褐色眼睛,颧骨高耸,眼窝凹陷的奥多国人的模样。

    正当他们无计可施之时,多娜尔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她从彼得洛夫的家中,带来了一大堆彼得洛夫曾经使用过的物品,包括一些小时候的玩具啊、看的书籍啊、一些奖状啊等等之类的,还有从彼得洛夫小时候到长大的照片。我心想,这肯定是没有用的嘛,但是出于配合他们治疗的原因,我翻看起了彼得洛夫的照片。

    翻着翻着,忽然我被一张照片吸引住了,那是彼得洛夫和一个女人的合影,这女人的外貌和体型,像极了一个人。是谁呢?非常眼熟的样子。

    我想啊想啊,忽然之间,冥冥之中觉得很遥远却又近在眼前。灵光一现,我记起来了,这女的不就是杨娇儿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个照片里面。

    于是,我和多娜尔说道:“多娜尔医生,我想要见这个人。”

    多娜尔一看我的样子,还以为治疗方法起到效果了。马上叫来了相关人员,命令他们前去寻找照片上的女人。

    第二天,她来了。

    我正在疗养院小别墅的房间里面躺着,她进来了,打开了我房间的门,一个人来了。她见到我,又惊又喜,居然流下了泪水。我记得杨娇儿是断然不会流泪的,怎么变得如此的多愁善感感情用事了?

    只见她流着泪,激动的说道:“彼得洛夫!你还活着!”

    “是的,我还活着。”我不知道她现在叫什么名字,我好想问,但是,如果她知道我不记得她的名字,她会不会很失落?

    想了想,我还是问吧,于是,我说道:“我还活着,但是,我失忆了!所有的事情所有的人,我都忘记了。昨天,我翻看以前的照片,我看见了你,我觉得好熟悉,但是,我却记不起你的名字了。”

    “哦!我是简安娜吖,我是你的妻子吖!”

    “简、安、娜!”我一字一句的念着她的名字,接着说道:“我现在记住了,我不会忘记了,我亲爱的简安娜。”说完,我起身,站起来,就要前去拥抱她。

    简安娜迅速的跑了过来,扑在我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了我。我也轻轻的抱住了她。

    过了一会儿,简安娜擦干了眼泪,开心的说道:“彼得洛夫,你知道吗?我们的两个孩子,我都带得好好的呢。他们跟我说你还活着,我马上就赶来了,孩子们现在在我妈妈家里。走,现在我们就回家。”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顾不上其他什么了,跟着她就走出了疗养院的小别墅。和多娜尔医生交代了一番,就和简安娜回到了彼得洛夫的老家。

    人生的幸福在于什么,我觉得在于与谁过完此生,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也许是荣华富贵,也许是穷困潦倒。如果能够遇到一个爱自己和自己爱的人,那就在一起吧,过日子吧。如果过得很贫穷,就算很努力的生活,还是很贫穷,那也没关系,因为,和你一样贫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如果过得很富有,那也没什么,因为,和你一样富有的人,也非常多。

    所以,一生的幸福不是苦苦的求来的,而是命运让你遇见幸福之后,你能感受到幸福,并且把握住这些幸福。

    幸福是什么,幸福在我看来,就是当我开心的时候,能够有人让我想要第一时间与他一起分享开心,这就是幸福。幸福不必是时时刻刻无时无刻持续的,幸福可以是藏在心里面,只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就能感受到的一种感觉。

    所以,我看到简安娜的那一刻,我就想到了。那些疗养院的小别墅,那些总统的亲自接见,那些军功章,那些其他人给我投来的敬仰的目光,都显得不重要了。来到这个新的世界,我终究是想要找一个人来陪伴我。

    于是,我就牵着简安娜的手,走出了察那湖疗养院的大门,坐上了一辆公交车,再转火车,再转长途大巴,再又坐上了小巴,接着又坐上了驴车,摇摇晃晃的,经历了近十个小时的路程,终于到达了彼得洛夫的老家。

    我看着眼前的景象,这是一个雪山下的小村子,几栋石头和砖混合垒砌的房子稀稀落落的分布在山脚下。天上的云朵格外的洁白,云朵之间的天空无比纯洁无比蔚蓝,空气里时而飘荡来一阵阵雏菊的芬芳,当然,时而也飘来一阵牛粪的味道。但是,那是天然的,纯净的,大自然的无污染的味道。

    简安娜带着走到了村子半山腰上的教堂,找到了两个连在一起的坟墓,说道:“彼得洛夫,你看,你不在的时候,你父母都去世了。”

    我看着墓碑,没有感到悲伤,因为我无法切身感受失去双亲的痛苦。

    不一会儿,我们就离开了教堂,回到了刚才的村子里,找到了彼得洛夫的家。由于简安娜多年以来在她母亲那里居住,这房子没有人打理,院子前面长满了杂草。门也脏兮兮的,挂满了蜘蛛网,锁已经锈迹斑斑,无法用钥匙打开,我找来一块大石头,狠狠的用力敲了几下,把锁和门搭扣一起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