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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带着醉意

    带着醉意,我骑上骡车,赶着骡子,大喊架架架的,就要往外跑,简安娜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我,哭着和我说道:“彼得洛夫,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要离开我。”

    我心想,这种情形,我还怎么留下来,孩子都已经叫别人爸爸了,这么多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一气之下,我用力的推开简安娜,赶着骡车,气冲冲的就走了,只听见简安娜还在后面喊着:“彼得洛夫!彼得洛夫!……”

    赶着骡车,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心里面五味杂陈。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可能我方才喝酒喝得太猛了,胃里面翻江倒海想要呕吐,我赶紧跳下骡车,在路边的杂草丛里面吐了起来。中午吃的牛肉、香肠、面条全都给吐了,这中午饭算是白吃了。

    吐了一会儿,我在空地上坐了一会。看着远方的风景,这一路上的自然风景真是不错,高山上都是深青色的雪松,地上是清一色的绿油油的草地。我望着远方,远方有一条蜿蜒的大河,河水又宽又平缓,静静的流着,就像是大地上的一条带子。

    忽然,我发现远处的河岸有些熟悉。我骑上骡车,往那个方向赶了过去,约莫半个多小时,我来到了河岸,这河岸的风景,好熟悉,好熟悉,说不出来是什么时候遇见过。我来到河边的沙地上,发现河岸上有一个用黑色鹅卵石做成的心形。

    我这是什么时候来到过这里呢?是什么时候呢?想不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

    但我好喜欢这里,我被缓缓的流水和河岸的青草地迷住了。我心想,我要是在这建一栋房子,应该会住的很舒服。于是,我回了一趟家,找来了锯子、铁锤等工具,还在镇上的店里购买了一下螺丝钉等五金配件,回到了河岸。

    我先用锯子,在周边树林里,寻找一些树木密集的地方,把太拥挤的树木砍掉一些,然后一根接一根的,把木材集中到河岸边。再根据木屋的构想,把木材锯成想要的长度,然后用买来的螺丝钉,把木材钉成一个板,不多的时间,我就把木屋的整个地基做好了。

    眼看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心想,明天继续吧,于是,我赶着骡车回了家。

    晚上,我随便的做了晚饭吃了,就睡下了。

    睡着了之后,半夜,迷迷糊糊之间,我听见,砰砰砰的,有人在敲门。声音很大,我被吵醒了,于是起了床,开了门。外面来了不少人,打头的两个给我出示了证件,说道:“彼得洛夫,我们是警察局的,你涉嫌谋杀,现在我们要逮捕你。这是逮捕令。”

    “我?谋杀?”我一头雾水,满脑子冒星星,我杀谁了,我就谋杀?

    警察没给我多少解释的时间,一人抓住我的一只手臂,就把我拽上了警车。

    “我杀谁了?我就谋杀了?你们给我说清楚。”

    坐在副驾驶的警察回过头来和我说道:“你现在不要和我浪费口舌,等下回警局,你和审讯官交代清楚。”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很快,我就被带到了警局,在审讯室里面,两个警察开始对我进行审问。其中一个主审的警察问道:“彼得洛夫,你前天是不是去了简安娜母亲的家中喝酒?”

    “是的。”

    “你在喝酒的过程中是不是和霍瓦特争吵了起来,还打得很厉害?”

    我稍微的迟疑了一下,说道:“是的,但是那是因为他喝醉酒之后,就开始用言语来羞辱我,再加上我也喝醉了,所以我才动的手。”

    “我们经过调查,简安娜还有她的母亲以及邻居做证,他们听见你当时还说,你要杀了霍瓦特。是不是有这回事?”

    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因为那时候场面太混乱了,再加上我又喝醉了,说不定我真说了这话,于是我说道:“我记不清了,当时我喝醉了。”

    “霍瓦特今天在家中被发现死亡,尸体还被锯子肢解了。你看,这是照片。”

    我接过照片,一看。天呐,虽然我心里面有些对他不爽,但是看他这死的惨状,我还是开心不起来。

    “看完了吧。把照片还给我。”警察接过照片,接着说道:“经过我们的走访调查,你们村的人发现你昨天回家取了锯子、铁锤,是不是有这个事情?”

    “是的,我取了锯子、铁锤,我是去做小木屋了。”

    “在什么地方?”

    “就在一个河边。”我接着说道:“那边没人居住,我就在那边伐木,然后用木材搭建了一个木屋,现在还没有完成,这两天,我一直在那里。”

    “有什么人能够证明吗?”

    “没人,就我一个人。”

    “那你等下带我们去那个地方。”

    “好的。”

    说完,他们就押着我上了警车,我一直的给他们指路。可是按照道路到了那个地方之后,我发现,原来的河岸和草地都不见了,那里变成了一个荒芜的山坡,还有一座废弃的教堂,旁边还有不少零零散散的墓碑。而我的骡车停在了旁边,上前一查看,骡车的上面满是红色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明明是去伐木了,然后做小木屋来着,难道是记错了?还是我精神出问题了?

    种种不利的证据,都指向了我,我被关了起来。

    因为我毕竟是一个军人,还是一个立过军功的上尉,再加上精神心理医生多娜尔的介入,所以,我最终被押回了察那湖疗养院的小别墅,关了起来。

    在疗养院,我心情好多了。关了不到一个星期,疗养院就把小别墅的门打开了,多娜尔跟我说道:“彼得洛夫,你没事了,你恢复自由了。”

    我纳闷了,问道:“是什么情况?”

    多娜尔回道:“警察们见过更多的走访调查,有人在废弃的教堂看见你,说你在用铁锤和钉子在那里修复教堂,还用锯子锯墓碑,把墓碑锯成一块一块。”

    “啊?!”听她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真是出现幻觉了。我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呢?

    我记得那天,我喝了酒,然后就骑着骡车,然后漫无目的的走,然后我就看见美丽的河岸了,可是那河岸居然就在废弃教堂的位置。

    “那霍瓦特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