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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驱除堵建白

    “哼,堵大少爷,此番,应是您给我一个明了的答复,而非我。”

    翟阳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蕴含的寒意,足以让周遭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他右脚轻轻一踏,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却将那名已然断腿的仆人重重踩在了脚下,仿佛是在宣告着某种不可抗拒的意志。

    “翟阳飞,你这等废物,竟敢如此嚣张!堵少爷的怒火,你承受不起,你,必死无疑!”

    仆人满面的怨毒与不甘,混合着口中不断溢出的血沫,显得格外凄惨。

    翟阳飞这一脚,不仅是力量的展现,更是对挑衅者的无情镇压。

    堵建白见状,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暗自咒骂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仆人。

    他深知,此刻若贸然出手,不仅无济于事,反而可能将自己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曲飞掣的下场便是前车之鉴,翟阳飞那疯狂的模样,让他不得不投鼠忌器。

    “翟阳飞,你究竟意欲何为?难道踩断了我的人,还要我反过来给你说法不成?”

    堵建白强压怒火,声音中却难掩颤抖,他清楚,今日若不能保全颜面,日后在炎魔宫中的地位将一落千丈。

    然而,翟阳飞的目光如冰,没有丝毫退让之意。

    “看来,堵少爷并未打算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既然如此,我只好亲自来讨回公道了。”

    言罢,他左腿微曲,随即猛然发力,又是一记重踏,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仆人的惨叫戛然而止,眼中最后一丝光芒也黯然熄灭,胸膛塌陷,生命之火就此熄灭。

    “翟阳飞!你胆敢杀害我的仆人,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堵建白怒不可遏,但心中却涌动着更深的恐惧。

    他深知,翟阳飞作为炎魔宫的少宫主,其背后的力量足以让任何挑衅者万劫不复。

    翟阳飞冷笑更甚,声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堵建白,我看你才是那个在找死的人。我,作为炎魔宫的少宫主,岂能容忍区区一个仆人的侮辱?

    若你堵家真有那份心思,想要染指宫主之位,我倒是不介意替姑姑清理门户,将你们堵家从炎魔宫的版图上彻底抹去!”

    此言一出,堵建白脸色大变,豆大的汗珠自额头滑落。

    堵家对宫主之位的觊觎,虽私下里流传甚广,但一旦摆上台面,便是大不敬之罪。

    他担心的是,翟阳飞若真以此为由发难,堵家恐难逃一劫。

    “翟阳飞,你此言何意?切莫血口喷人!”堵建白强作镇定,但内心的慌乱已难以掩饰。

    翟阳飞放声大笑,那笑声中既有嘲讽也有不屑:“我之意,你心中自然明了。今日,我不过是来提醒你,我,翟阳飞,才是这炎魔宫真正的主人。你,以及你那些不忠不义的仆人,是时候该让出这个位置了。”

    就在这时,一名急于表现的仆人冲出人群,对着翟阳飞大声呵斥,企图以此博取堵建白的欢心。

    然而,他话音未落,便迎来了堵建白的一记重掌,直接将他打翻在地。“混账东西,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堵建白怒喝一声,随即命人将那仆人拖出去,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外面很快传来了那仆人凄厉的惨叫声,随即又迅速归于平静。

    翟阳飞冷眼旁观这一切,心中无波无澜。

    他要的,就是这份震慑,要让炎魔宫的每一个人都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好了,这场闹剧到此为止。堵建白,你现在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了。”翟阳飞的声音冷漠而坚决,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你让我搬走?”堵建白惊愕之余,更多的是不甘与愤怒。

    “正是如此。”翟阳飞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胜利者的自信与骄傲,“当然,如果你愿意留下看门,我也可以在此处为你搭建一座小屋。不过,作为感谢你这些年来的‘辛勤付出’,这份‘礼物’你可得好好享受才是。”

    “你将我比作那守门之犬?”

    堵建白怒火中烧,声音如雷鸣般炸响:“若我执意不搬,又能奈我何?”

    翟阳飞轻笑依旧,那声音轻若微风拂过湖面,却藏着不容忽视的锋利:“你若坚持,我自不会勉强。但身为少宫主,清理门户,驱除鸠占鹊巢之辈,亦是我分内之事。”

    此言一出,空气中似乎凝结了寒冰,堵建白只觉一股寒意自脊背升起,直透心底。

    他深知,翟阳飞之言,绝非戏言。

    那日在众目睽睽之下,翟阳飞手刃曲飞掣的决绝与冷酷,至今历历在目。

    自己区区魔气九层修为,与之相比,无异于蚍蜉撼树。

    想到此处,堵建白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虽有千般不甘,万般怒火,却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搬。”

    他紧盯着翟阳飞,眼中怒火熊熊,仿佛要将对方吞噬,但理智告诉他,此刻唯有退让,方能保全性命。

    他心中暗誓,终有一日,要翟阳飞跪倒在自己脚下,俯首称臣。

    “且慢,我所言乃是让你即刻离去,至于这少宫主殿内的一切,便权作你寄居于此的报酬吧。居住良久,留下些银两作为补偿,亦是常理。”翟阳飞目光平静如水,话语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你!”

    堵建白面色铁青,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好,我走!但这里的一针一线,我都不会带走!翟阳飞,你给我记住,若有一日落在我手上,定让你生不如死!”

    言罢,堵建白身形一矮,如同一只笨拙的冬瓜,滚出了少宫主殿的大门。

    他的仆从们见状,哪里还敢有丝毫迟疑,纷纷效仿主子的模样,狼狈逃窜,生怕成为翟阳飞下一个清算的对象。

    江怜目睹这一幕,心中畅快之余,也不免为翟阳飞担忧起来。

    “少爷,此番举动,定会触怒大长老,他若对您不利,该如何是好?”

    翟阳飞轻轻一笑,那份从容不迫仿佛能驱散所有阴霾。

    “江怜,你言差矣。在执法堂的那一幕,我与大长老的梁子已然结下,他那人,心性狭隘,报复心重,即便我日后不主动寻衅,他也定不会放过我。

    既已开罪一次,再多一次又何妨?只可惜,堵建白那厮,竟能如此隐忍,早知如此,我或许该再添一把火,激得他与我动手,那时,一切便水到渠成了。”

    言罢,翟阳飞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那眼神中仿佛有星辰陨落,转瞬即逝。

    他心中暗想,若堵建白真能按捺不住,动手相向,他便能名正言顺地将其除去,可惜,世事往往不遂人愿。

    江怜闻言,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眼眸中闪烁着对翟阳飞无条件的信任与依赖。

    她笑得如同春日里最明媚的花朵,轻轻道:“少爷,您都说没事了,江怜自然也就不担心了。”

    说罢,她的小手已迫不及待地拉起了翟阳飞的衣袖,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的好奇与兴奋,“少爷,快随我来,咱们去瞧瞧那少宫主殿的宏伟吧!”

    小女孩的心思总是如此单纯而多变,前一刻的忧虑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对即将展开的探险的满心欢喜。

    她蹦蹦跳跳地引领着翟阳飞,踏入那座金碧辉煌的心魔殿,每一步都伴随着她银铃般的笑声和惊叹。

    心魔殿内,奢华的装饰映入眼帘,无一不透露出堵建白那纨绔子弟的奢侈生活。

    炼狱深渊之中,能居住在宫殿之中者,皆是地位尊崇之辈,而山洞,则是大多数人的栖身之所。

    江怜漫步于这华丽的殿堂之中,双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用深渊狐狸皮毛制成的柔软锦被,眼中闪烁着激动与怀念的光芒。

    她已记不清有多久没有享受过如此舒适的生活了,此刻的她,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不愿醒来。

    “少爷,您觉得这间卧室如何?我可否住在这里?”

    江怜转过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翟阳飞,那双美眸中满是对新家的渴望。

    翟阳飞故作沉思状,眼中却满是宠溺与温柔。

    他故意拖延片刻,直到江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黯然,才缓缓开口:“这有何不可?我的家,自然也是你的家。”

    “谢谢少爷!我就知道少爷对我最好了!”

    江怜闻言,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她猛地踮起脚尖,在翟阳飞的脸颊上留下了一个温热的吻,随后便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一头扎进了柔软的锦被之中,羞涩得不敢再探出头来。

    翟阳飞轻轻抚摸着被江怜亲吻过的脸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微笑着对锦被下的江怜说道:“你先整理一下房间,我四处走走,看看这少宫主殿还有何玄机。”

    “嗯……”细若蚊蚋的声音从锦被下传来,带着几分羞涩与甜蜜。

    翟阳飞转身离开卧室,开始仔细搜查起这座宫殿。

    然而,一番搜寻之后,他不禁有些失望。

    整座少宫主殿虽然金银财宝、魔兽皮毛、珍稀晶石应有尽有,但大多都被用作装饰,实用价值并不高。

    “这堵建白,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败家子,怎么就不留点丹药呢?”翟阳飞心中暗骂,脸上却难掩失望之色。

    在炼狱深渊,丹药之珍贵,无异于沙漠中的甘泉。

    这里环境恶劣,药材稀缺,炼丹师更是凤毛麟角。

    因此,炼丹所需的材料大多需要从天元大陆获取,而那里,却是修仙者的天下,修魔者一旦踏入,便是九死一生。

    丹药按品质可分为上、中、下三品,每一品级的提升,都意味着其药力的巨大飞跃。

    昔日,一颗上品的炼魔丹在炼狱深渊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无数人为之疯狂,死伤无数,最终更是在拍卖会上拍出了天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