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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锋芒毕露,誓不妥协

    第一百二十八章 锋芒毕露,誓不妥协

    “翟阳飞,此子狂妄至极,吾誓将其挫骨扬灰!”

    魏昊空凝视着那熟悉而又令人憎恶的面容,眸中寒光如刃,锐利无比。

    其子魏子实之死,犹如利刃穿心,加之今日当众受辱,更是怒火中烧,仿佛要将天地间的愤怒尽皆倾注于翟阳飞一人之身。

    然而,杀子之恨,虽深似海,魏昊空却深知,此刻的愤怒须得隐忍。

    在这炎魔宫内,欲置翟阳飞于死地者,又何止他一人?

    大长老堵芦那阴沉的面容,便是最好的证明。

    “翟阳飞,此孽障竟还苟活于世,炼狱岭的劫难都未能将其吞噬,实为吾等之大患。”大长老堵芦心中暗骂,想到翟阳飞屡次破坏其计划,已是眼中无法拔除的刺,必除之而后快。

    “少宫主归来,真是可喜可贺。”堵芦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阴冷,仿佛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

    “大长老言重了,我不过外出游历一番,倒是让大长老挂念了。”翟阳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那笑容之下,藏着的是对堵芦的深深戒备与嘲讽。

    “我此行还带回了几位故友,正想介绍给诸位认识。”

    言罢,翟阳飞目光一扬,朗声道:“唐兄,诸位,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也让这些人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败家子,能将先天灵宝化作一叶扁舟,游弋于九天之上。”

    “哈哈哈,败家?在我们唐家眼里,那不过是区区小事。别说一条帆船,便是十艘百艘,也是信手拈来。”

    话音未落,虚空震颤,一道爽朗的笑声划破天际,紧接着,数十道身影如同流星划落,稳稳落在众人面前。

    为首者,乃是一位英姿勃发的青年,他身姿轻盈,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青色魔气,宛如青冥之子,降世而来。

    在他身后,是一位面容苍老却精神矍铄的老者,手持蛇头拐杖,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紧随其后的,是十几名身着劲装的年轻男女,他们步伐整齐,气势如虹,彼此间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一旦凝聚,便能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阵法。

    这些,便是唐家的精英弟子,他们每一个都拥有着二转魂魔的实力,更兼修有合击之术,能够借助魔气凝聚成阵,即便是三转绝魔陷入其中,也难以轻易脱身。

    唐家此番大动干戈,实则是看在翟阳飞寻回雪花六出这一大功之上,更是为了护佑少家主唐少卿周全。

    试想,一位尊贵如斯的少家主,若是在外遭遇不测,岂不让天下人耻笑唐家无人?

    “二转魂魔……竟全都是二转魂魔!”人群中的惊呼此起彼伏,震惊之色溢于言表。

    更有人注意到,那领头的青年,周身环绕着风的律动,速度之快,令人咋舌,显然是速度见长的风魔传人,其实力之强,恐已触及三转绝魔的边缘。

    “如此多的高手,难道是翟阳飞一人之力请来?炎魔宫何时变得如此深藏不露?”议论声四起,众人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炎魔宫,这个曾经略显沉寂的势力,难道是在暗中蓄力,意图以雷霆万钧之势,重新震撼修炼界?

    而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个更为惊人的场景发生了——那艘悬浮于空的灵宝帆船,竟被一位看似平凡无奇的老者轻描淡写地收入囊中。

    老者的气息深邃如渊,即便在场众人皆是修为不弱,却也无法窥其深浅,只觉一股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仿佛老者只需轻挥一指,便能将他们所有人抹杀于无形。

    “四转寂魔!炎魔宫竟还隐藏着一位四转寂魔!”这一发现,让众人震惊之余,更是难以置信。

    魏昊空,这位五转独魔的强者,其双眸瞬间凝缩成针,锐利如电,直射向唐少卿背后的二长老。

    尽管他表面依旧冷静,但内心的波澜却难以掩饰。

    五转独魔与四转寂魔之间,犹如鸿沟天堑,前者已能驾驭神通,翻云覆雨,而后者,尚在寂灭与涅槃的边缘徘徊。

    “池忆雪,这便是你的底牌吗?你认为,凭这些,就能阻挡我的脚步?”魏昊空的笑声响彻云霄,满是不屑与自信。

    在他看来,即便是再多的四转寂魔,也不过是蝼蚁之众,难以撼动他这尊大山分毫。

    池忆雪望向翟阳飞,眼中忧虑难掩,传音道:“飞儿,你可有把握?魏昊空乃是五转独魔,四转寂魔在他面前,实难抗衡。”翟阳飞闻言,却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池忆雪的安抚,也有对唐家实力的绝对自信。

    “池宫主请勿多虑,区区五转独魔,岂能撼动我唐门根基分毫?唐门之威,非一介独魔所能揣度。”二长老,一位历经沧桑、智慧如海的老者,其声虽轻,却如同晨钟暮鼓,在翟阳飞与池忆雪心间回荡,而对旁人,则如微风拂面,不留痕迹。

    “姑姑放宽心,切莫忘了,唐门真正的锋芒,非是外人所能轻易窥视。五转独魔,对二长老而言,不过是蚍蜉撼树。至于后续之事,便交由我处理,姑姑只需盯紧大长老,以防他行差踏错,毕竟,狗急了也会跳墙。”

    翟阳飞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大长老堵芦,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寒意。

    “飞儿,万事小心。”池忆雪轻点头颅,未再多言,悄然退至一旁,将舞台留给翟阳飞。

    她的身影,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坚定与信赖。

    “魏宗主,携众而来,炎魔宫上下不胜荣幸。然,若无要事相商,还请宗主移步他处。我炎魔宫虽非小门小户,却也非粮仓,养不得诸多‘贵客’。

    再者,若宗主愿,还请代我向少宗主焚香祭拜,阳飞此举,若有冒犯,愿以此谢罪。”翟阳飞的话语,刻意提高了些许音量,字里行间,将五大宗门比作微不足道的存在,末了,更是对煞魔宗进行了一番微妙的讽刺,言辞之间,尽显不羁与傲骨。

    于他而言,世界不过黑白两色,非友即敌。

    与煞魔宗之间,横亘着不可逾越的血海深仇,杀子之痛,岂能以大度化解?

    既然已是敌对面,又何须在意是否再添新怨?

    故而,他毫不吝啬地展现了自己的立场与决心。

    “欺人太甚……”魏昊空闻言,脸色瞬间阴沉如墨,双眸微眯,寒光四射,仿佛要将翟阳飞生吞活剥。

    周遭的空气,也因他的怒意而变得凝重起来。

    而其余四宗之人,面对此情此景,却选择了沉默旁观。

    他们心中明镜,此番前来,精英未至,仅凭眼前这些年轻后辈,难以掀起波澜。

    更何况,他们深知魏昊空的脾性,断不会为他人做嫁衣。

    因此,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脸上挂着淡然无波的表情。

    “翟阳飞,你放肆!你这是在将炎魔宫推向毁灭的边缘!还不速速向五大宗门道歉,否则,我便代行宫主之责,将你逐出宗门!”大长老堵芦终于按捺不住,怒喝出声,面容扭曲,仿佛一头即将暴走的野兽。

    翟阳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反问道:“大长老此言差矣。难道我们炎魔宫,就该任人欺凌,还要笑脸相迎吗?

    还是说,您认为我炎魔宫的尊严,就该任由这些人践踏?若真是如此,您大可自便,我翟阳飞,却做不到。

    我们同为炎魔宫的一份子,试问,谁愿见我们的家园被人践踏?谁又愿从此低头做人?”

    言罢,他猛然转身,面向身后,声若洪钟,夹带着澎湃的魔气,宛如怒海狂澜,激荡在整个炎魔山间,回响不绝。

    “不可!绝不可!”

    “战!战!战!”

    众弟子齐声高呼,声音激昂,犹如千军万马奔腾,气势磅礴,直冲云霄。

    翟阳飞所言,直击心灵,他们深知,一旦今日低头,往后行走于世,皆需低眉顺眼,生怕辱没了炎魔宫的名头,那与奴仆何异,尊严何在?

    炎魔宫弟子,皆是热血青年,怎堪受此屈辱?

    一时间,呐喊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无不是对翟阳飞的坚决支持。

    是啊,他们是炎魔宫,八大门派之翘楚,何时起,竟连无名小卒也能随意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