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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荆花林遇恶老头,云姑疑案迷雾拨开

    那二爷被不语不驯扔了下来,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站定,并未狼狈倒地。不语不驯见状,眼睛一亮,赞了一句:“哟呵,有点本事啊!”

    那二爷一听到李逸尘这些话,顿时怒火中烧,满脸涨得通红,怒目圆睁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哪来的野鸟,敢在你二爷面前扑腾?”他的声音像是破了的锣,带着满满的挑衅与不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嘴唇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我这身上的毛虽然没您那看着威风,但咱可不像有些鸟,专恃强凌弱,以多欺少!”李逸尘嘴角微微一勾,慢悠悠地说道。他的眼睛半眯着,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透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神态。

    那二爷一听,脸涨得更红了,不由得大声咆哮道:“你个小兔崽子,滚回你的窝去,也不打听打听你二爷我是什么人,敢在这儿教训我!” 表情扭曲得像个夜叉,眉毛倒立着,仿佛要一口把李逸尘给吞了,脖子上的青筋也鼓了起来,随着咆哮声一鼓一鼓的。

    李逸尘仰起头,鼻子里哼了一声,轻蔑地说。眉毛微微挑起,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就凭您这一身蛮力,和那耕地的牛、拉磨的驴有什么两样?” 那语气就像是冰碴子,又冷又刺人,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看那二爷一眼,只是盯着远处。

    那二爷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看着李逸尘那张牙尖嘴利的样子,恼羞成怒地喊道:“看你小子也是个练家子的,有胆儿咱俩比划比划,你敢不敢?”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

    “比试一下倒也未尝不可,可在下暂且还没有这个兴致。”李逸尘双手抱在胸前,一脸淡定地说。身体放松地站着,表情平静如水,眼睛里透着一种毫不在意的神情,就像看一场闹剧,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哼,我看你没胆的鼠辈,怕了就直说,还在这儿装什么大爷呢!”

    那二爷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咧着嘴笑道。嘴角向上翘起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眼睛里满是轻蔑,脸上的肌肉因为得意而有些扭曲。

    李逸尘冷笑一声,说道:“你这种低劣的激将法对我没用,这样吧,我们做个游戏,打个赌如何?”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嘴唇微微动了动。

    说罢,便来到一个卖竹筐的小贩旁边,拿了一个竹筐,晃了晃,对那二爷说。他的动作很随意,眼睛里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在谋划着什么有趣的事情:“二爷,您听好了啊。只要您能从这个筐的底部跨过去,就算您赢。到时候您想怎么比,我都奉陪到底。要是您输了,那就回家去,别在这儿丢人了。” 李逸尘的眼睛里闪着一丝狡黠,目光中透着一种算计的神情,嘴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哈哈哈,你这小子是不是傻啊?这筐底,就是个小娃娃都能跨过去,你拿这个来跟二爷我打赌?”那那二爷看了看那竹筐,又看了看李逸尘,双手一摊,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很大,嘴巴张得极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肉因为大笑而抖动着。

    “我看阁下就未必,哈哈哈。” 李逸尘也跟着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自信。接着,他动作极为敏捷,把竹筐直接放脚上,轻轻一挑,那筐 “嗖” 的一下飞到了半空中,正好挂在了一个店铺的旗杆上。那旗杆高耸,竹筐稳稳地被旗杆顶在高处,让人望而兴叹。

    那二爷顿时傻眼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那高高挂起的竹筐,他的脸上先是露出惊讶的神情,而后转为一种尴尬和恼怒,脸色变得像猪肝一样难看。他虽然会轻功,但是要越过那么高的旗杆也是异想天开,那么高的旗杆他就是想爬上去也并非易事,更别提要跨那筐底了。

    顿时,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又羞又恼,眼神中透着一种挫败感和愤怒。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握成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对李逸尘动手。

    无奈旁边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人群中还有人在那儿起哄,喊着让他跨过去。那二爷本想发作,可是又怕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只能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好你个小子,咱们走着瞧,这笔账我们俩没完!” 说完,带着两个狗腿子灰溜溜地走了。

    李逸尘见他离开,便带着不语不驯二人往云姑家的方向走去。走到城西,一片紫荆花林出现在眼前,落英缤纷,粉色的荆花像一片片粉色的云彩,随风飘落,花瓣就像雪花一样,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粉色地毯。几个人都被这美景吸引住了,纷纷下马边走边欣赏。

    不语不驯眼睛一阵兴奋,向李逸尘笑问道:“公子,这么美的景儿,有没有什么诗能形容啊?”

    李逸尘微微仰头,思索了片刻,笑道:“还真有,唐代大诗人韦应物有一首《见紫荆花》:杂英纷已积,含芳独暮春。还如故园树,忽忆故园人。”当吟道忽忆故园人的时候,当念到 “忽忆故园人” 的时候,李逸尘捡起一片飘落的紫荆花,捏在手里,若有所思地,心想:‘我年少时曾读过一本医著,在其中食物相克篇中,里面就记载着这紫金花和鳝鱼不能同煮。莫菲这云姑的案子与此有关?’李逸尘未多言,心中已有打算。

    云姑的案子这两天一直在李逸尘的脑海里打转。从案情表面看,云姑的丈夫确实是喝了云姑送的汤死的,证据确凿,事情看起来很简单。可是从临海县的百姓、沈家的两位姑娘还有那位锦衣公子的反应来看,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云姑家附近没有别的人家,云姑夫妇向来和和气气的,对人很友善,也没听说和谁结过仇,被人陷害投毒的可能性很小。

    可要说云姑自己毒死亲夫,就更说不过去,在临海县众人的眼中,他们夫唱妇随,恩恩爱爱,简直就是当地夫妻典范。而且听说云姑为人善良温柔,对待那些受伤小动物都是能施援手就尽量施援手,更别说毒死亲夫了!这个案子疑团重重,就像一团乱麻,在李逸尘的脑子里怎么也解不开。

    看着手里的紫荆花,李逸尘心里好像突然明白了一些,笑容从嘴角慢慢蔓延开来,眼睛也变得明亮起来,不过还是得先去云姑家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新线索。

    就在他们欣赏紫荆花林的时候,一个穿着锦袍的老头骑着马从后面过来了。见李逸尘三人正观赏这片荆花林堵住了道路,不由心中一怒,直接骂道:“诶哟,这大白天的撞上鬼了?”那声音刺耳,打破了这片美景中的宁静

    “是鬼,还是个有钱的鬼吧。” 李逸尘回头,目光中透着倔强,语气有些不甘示弱。他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那锦袍老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你个毛头小子,竟害了瞎眼病,没看见老夫过来了吗?” 那老头一听,气的怒目圆睁,脸上的皱纹因为愤怒而显得更加明显。说完扬起马鞭,“嗖” 的一下朝着李逸尘抽了过去。马鞭在空中甩出一道黑影,带着呼呼的风声。

    李逸尘眼疾手快,看到鞭来,身形一闪,直接侧身躲了过去。心里暗暗想:‘这个老头太不讲道理了,不但骂人,还动手,真是个老顽固。’本来这一鞭躲了过去,他本来不想和这老头计较,只是冷冷地看了那老头一眼,嘴角挂着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