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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李逸尘智斗贾知县,云姑冤情昭雪成谜?

    沈府后院,李逸尘正和郭大人、沈三公子一起漫步其中,边走边聊。此时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那郭大人目光中带着关切,微微侧过身子,轻声问道:“李公子,派不语、不驯出去,是不是为了云姑的案子?”

    李逸尘一脸严肃,停下脚步,郑重其事地说道:“正是,我派他们出去是让他们查些证据回来,没有证据,怎么能让这儿的县太爷心悦诚服地翻案。我听说这儿的县太爷贪张枉法,皂白不分,只认黄金白银,他呢定是要了云姑婆家的钱财,所以翻案的难度极大,因此在下不敢掉以轻心啊。”他表情严肃,语气沉重。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沈三公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突然睁大,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说道:“李兄,和我二哥回来的云公子和这知县关系,非同一般。” 他一边说着,一边挠了挠头,又继续道:“这会不会给翻案添不少麻烦啊?”

    “三公子不用担心,这云公子能给这儿的县太爷捎个口信也好,那样这儿的县太爷反而会大开衙门请我们进去。”李逸尘云淡风轻地说道,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第二天一早,县衙门口鼓声震鸣,那鼓声如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临海县衙一片肃穆,气氛紧张而压抑。那贾知县着即升堂,他迈着大步,神色威严地走向公堂的座位,身后跟着师爷,两人表情严肃。贾知县一坐定,就猛地一拍惊堂木,威风凛凛地扫视着堂下,眼睛像是两把利刃,在众人身上划过。堂下早已站满了人,李逸尘和郭大人他们也在其中。贾知县见人到得差不多了,便大声问道:“你们当中,哪个是李逸尘啊?” 这贾知县久居官位,说话自然带着一股官威,说话时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十分严肃。

    “在下便是。”李逸尘闻言,不卑不亢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身姿挺拔,步伐沉稳,站立作揖道,动作流畅而自然,尽显儒雅之态。

    那贾知县见他站了出来,并没有跪下,知道他是有功名在身,也不追究,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稍微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李逸尘穿着平平无奇,虽有潇洒之姿,却毫无富贵之气,便冷哼一声,冷声轻蔑道:“李逸尘,本官听说,你要为那个已经判了死刑的杀人犯云姑翻案。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啊?”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睛里满是轻蔑。

    李逸尘面色平静,沉稳地说:“大人说得没错。”他微微低头,双手抱拳,再次抬起头时,目光坚定道“只是不知云姑确实是冤枉的,大人能否秉公执法,把云姑放了呢?”说完便直直地看向贾知县。

    贾知县双手抱在胸前,冷笑几声,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带着威胁的口吻说:“哼,本官断案,向来公正廉明。” 他晃了晃脑袋,眼神中带着警告,“你要是真能拿出铁证,证明云姑是清白的,本官当着这么多父老乡亲的面,自然会放她回家。可要是你拿不出证据来,那你就是在这儿捣乱,到时候可别怪本官不客气。” 那贾知县冷笑一声威胁道。他的眼神中透着狠厉,似乎在警告李逸尘不要妄想。

    “大人既然这么说,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李逸尘毫不退缩,斩钉截铁地应道。

    “好!那咱们现在正戏开始。”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然后又喊道:“把云姑带上来!”

    不多会儿,云姑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衙役从牢房押了上来。只见那云姑面容清秀,如出水芙蓉般动人。只是经过多日关押,她的脸色苍白憔悴不少,脸上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血迹,显然还受过刑。她低着头,脚步有些虚浮,但仍然努力保持着姿态优雅地走了过来。围观的众人看了都觉得可怜,有的忍不住小声叹息,大家心里都在想,这么个柔弱的女子,怎么会毒杀自己的丈夫呢?李逸尘见了也不禁微微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惜,心中涌起一股怜惜之情。他心想:“这么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毒杀自己的丈夫?”

    待云姑走入大堂,贾知县呵斥道:“跪下!” 他用力一挥手,那两个衙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粗鲁地扭住云姑的肩膀,用力把她按得跪了下去。

    那贾知县轻笑一声,身体向前倾,指着云姑对李逸尘说道:“这就是你要救的云姑!”他挑了挑眉毛,眼神中满是得意,继续道:“但本官告诉你,她绝活不过午时三刻!”语气中透露着残忍和得意,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逸尘定了定神,整了整衣袖,恭敬地作揖后问道:“大人,云姑她可承认害死自己的丈夫了?” 眼神坚定,直视着贾知县。

    “不,我从未承认害死我的丈夫,我和我的丈夫恩恩爱爱,我为什么要杀他?”云姑带着哭腔争辩道。声音充满了委屈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贾知县指着云姑对李逸尘冷哼道:“哼,她不承认也没用,她丈夫就是喝了她送去的鳝鱼汤而死的。别人从未经过手,人证物证俱在,李公子,我看你如何翻案。”这案子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容置疑。

    “大人,明事理的人都知道,弄不清杀人动机,一般可不能定罪啊。” 李逸尘轻笑道,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在嘲笑贾知县的武断。

    “你说的是一般情况,可云姑这是有确凿的杀人事实,铁证如山,你如何翻案?” 贾知县提高了音量,试图以气势压人。

    “我想问大人,那云姑的丈夫是因为什么死的呢?” 李逸尘不慌不忙,语气平静地问道。

    “喝了云姑送的鳝鱼汤,中毒死的。” 贾知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那究竟是中了什么毒呢?这才是关键啊。”李逸尘紧接着问,眼睛紧紧盯着贾知县。

    “这。。。。。。 这。。。。。。 可能是砒霜。”贾知县贾知县眼神有点闪烁,迟疑地说道。说话也变得不再那么笃定。

    见贾知县言语吞吐,李逸尘大声说道:“大人,要是砒霜,那很容易就能验出来。”他双手张开,表情严肃,继续道:“大人您不会用‘可能’这两个字,也不会说话吞吞吐吐的。所以云姑的丈夫肯定不是中砒霜死的。”

    “对。。。。。。的确不是中砒霜之毒。”贾知县的声音明显弱了下来,额头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用袖子擦了擦汗,眼神中已有一丝慌乱

    “那是什么毒呢?请大人还是告诉在场的众人吧。”李逸尘乘胜追击,丝毫没有给贾知县喘息的机会。

    这贾知县被李逸尘这咄咄逼人的追问弄的有点冷汗直流,他一边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争辩道:“那。。。。。。 那是一种从未见过的,也听说过的毒,可以说叫无名之毒。”声音此时颤抖着,底气明显不足。

    “大人,死者中的什么毒都不清楚,就这么定案,还判云姑死罪,这明显是缺乏有力证据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李逸尘目光炯炯,直视贾知县,言辞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