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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姐妹隐忧、县衙的暗潮涌动

    苏慧、剑萍本欲阻止自家二位兄长和李逸尘打赌的,可是对自己疼爱有加、执拗起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兄长,另一边是自己的朋友,虽说性子不张狂但也不是轻易服软之人,妹俩给难住了。随后,两人无奈地回到闺房。

    闺房里布置得温馨雅致,苏慧坐在绣凳上,拿起未绣完的刺绣接着绣。她手指纤细灵活,针线在布料间自如地穿梭,眼睛专注地盯着手中的活计,眉头微微舒展,仿佛在这刺绣的世界里能忘却些许烦恼。剑萍站在一旁,心烦意乱地拨弄着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带子,手指不停地绕着带子打转,眼睛里透着烦躁,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嘟起,皱着眉头嘟囔道:“大哥二哥这次跟李逸尘赌得这么凶,还拿互为奴仆当赌注,真叫人头疼。” 她的脸上满是不快,眉头紧锁。

    苏慧停下手中的活,眼睛里满是无奈,缓缓放下手中的刺绣,长叹一声说道:“大哥二哥还是对李兄心存芥蒂。” 她的眼神中透着忧虑,轻轻摇了摇头。

    “可这赌,谁赢了对谁都不好啊!”剑萍生气地把屏风上的衣服往下一扯,那衣服飘落在地上,她的情绪愈发激动。

    看到剑萍这么生气烦恼,苏慧将手中的刺绣轻轻放道桌子上,随后缓缓站起来,伸出手拍了拍剑萍的肩膀,柔声道:“妹妹,李兄赢了倒也无妨,凭他对妹妹的这份情义,定不会为难大哥、二哥,他们输了大不了一笑了之。要是大哥二哥赢了,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李兄的。” 她的目光中透着担忧,语气却尽量显得平和。

    “那可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这样啊。”剑萍听了苏慧的话,眼睛瞪大了一些,眼睛里满是焦急,着急地在屋里转了一圈,脚步有些慌乱。

    苏慧微微一笑,嘴角轻轻上扬,试图让剑萍安心。她伸手拉过剑萍的手,轻轻捏了捏,安抚道:“妹妹,你觉得李兄像是会输的人吗?明天就见分晓了。我也不知道为啥,就是相信李兄能赢。妹妹,咱们别想太多了,早点睡吧。”她的话,仿佛给剑萍吃了一颗定心丸。

    深更半夜,整个临海城都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唯有打更人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打更人在街道上已经打完了三次更,那悠长而苍凉的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的声音渐渐远去。

    此时的临海县衙的大堂还是灯火通明,数十个衙役手持着寒光闪闪的钢刀,守卫在县衙大堂的前前后后。明晃晃的刀光在灯火的映照下发出摄人的寒气,使得整个县衙大堂气氛紧张,戒备森严。虽然这群人已经熬了两天,身心俱疲,但今晚是最关键的时刻,明天一早赌约就有结果,他们不敢松懈片刻,一个个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强撑着精神,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的钢刀握得紧紧的,时不时调整一下握刀的姿势。

    贾知县今晚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眼睛布满了血丝。他坐在公案后的椅子上,身体前倾,双手不停地搓着,手指互相摩挲,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隔一会儿就亲自打开装着官印的木盒,他的动作小心翼翼,双手微微颤抖着,眼睛死死盯着木盒,仿佛里面装着的是他的命根子。随后,他神色严厉地命令道:“都给我听好了,今晚是最后一夜,必须给我小心再小心,严密把守。要是出了岔子,哼,我可不会轻饶你们。只要熬过今晚,明天本官重重有赏,听到没有?” 他的声音在大堂里回荡,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里透着凶狠,眉毛也高高挑起。

    衙役们齐声应道:“是,大人!”声音响亮,震得大堂都嗡嗡作响。众衙役们听到命令,身体猛地一震,一个个站得更加笔直,像一根根标枪一样。他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紧张,又重新握紧了手中的钢刀。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月光如水,清冷地洒在县衙庭院里。整个县衙,只有贾知县那沉重而急促的来回踱步声在寂静中回响。他查看了一圈守备情况,眼睛快速地扫视着周围的衙役和防守布置,目光如炬。见没什么差错,这才点了点头,脸上的肌肉稍微放松了一些,随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后堂。

    这时,一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正悄悄靠近县衙侧面。此人轻功卓绝,身形一闪,便轻松翻过围墙。刚一落地,那守在大堂侧面的衙役眼尖,眼睛瞬间瞪大,像铜铃一样,嘴巴张得大大的,扯着嗓子大喊:“有贼啊!” 这一喊像炸雷一样,打破了夜的宁静。几个衙役听到,提着刀就冲过来,他们的脚步飞快,带起一阵小小的尘土飞扬。一时间,呼喊声、脚步声、刀枪碰撞声混在一起,整个县衙里乱成一团。

    那黑衣人也是动作迅捷无比,面对追上来的衙役,他并没有选择正面交锋,而是身形一闪,迅速逃离现场。接着他施展轻功,双脚轻轻一点地,整个人就像一只飞燕一样跳到一侧厢房的房梁上。等一队衙役持刀从厢房走廊跑过去,他在房梁上猫着腰,眼睛紧紧盯着下面跑过的衙役。看准时机,他像一只敏捷的豹子一样从后面猛地扑下,伸手抓住最后一个衙役,迅速捂住嘴,另一只手紧紧勒住衙役的脖子,不让他出声。那衙役被突然袭击,眼睛惊恐地瞪大,双手拼命地挣扎,但无济于事。黑衣人用力把他击晕,只见他手臂肌肉一鼓,手上用力一敲,衙役的眼睛一翻就晕了过去。随后把自己的黑衣给他穿上,自己换上衙役衣服,动作迅速而熟练,脸上没有一丝慌乱。换好后露出脸来,竟然是李逸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李逸尘夹起晕死的衙役,小心翼翼地往大堂挪。他的脚步很轻,像猫一样,身体微微弓着,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还没走近,就看到大堂外有一群弓箭手严阵以待。李逸尘看到这一幕,眼睛微微眯起,眼珠快速转动,心里在盘算着什么。他眼珠一转,心生一计,把穿黑衣的衙役用力往大堂侧面一扔。他的手臂肌肉紧绷,用力一挥,衙役的身体就像一个破布袋一样飞了出去。弓箭手见一个黑衣人飞过来,也不问青红皂白,立刻放箭,箭像雨点一样射过去。那衙役还没醒,就被射成了刺猬,身体被箭扎得像个刺猬球一样,一声没吭就死了。弓箭手跑过去一看,揭开黑布发现是自己人,都愣住了,眼睛里满是惊愕,嘴巴张得大大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才知道上当了。

    李逸尘趁着他们查看尸体的空当,一刻也不耽误,像一支离弦之箭一样直奔大堂公案。他的脚步飞快,带起一阵轻微的风声。刚到堂口,弓箭手发觉不对,指着穿着衙役衣服走向公案的李逸尘大喊:“他在那儿,追!”

    李逸尘见被发现了,也不啰嗦,身形一晃,像一阵旋风一样,一个空中扫腿,带起一阵劲风。他的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大堂前的几个衙役还没反应过来,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防御动作就被踢倒在地。他们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重重地摔倒,发出 “扑通” 的响声。他紧接着又是几拳几脚,动作干净利落,拳风呼呼作响,每一拳每一脚都带着力量,几下就把堂里的衙役都打倒了。然后一跃上了公案,动作轻盈得像一只飞鸟,伸手就去拿木盒。

    这时后面的弓箭手已经赶了上来,毫不犹豫地再次射出密集的箭雨。李逸尘反应极快,将盒子一扔,迅速施展轻功跳开。落地后,又是一个连环扫腿,迅猛如风,将大堂门口的弓箭手衙役纷纷击倒。随后,他不再恋战,施展轻功转身离开,瞬间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众衙役追之不及,只能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气喘吁吁。

    贾知县也是听到前堂一阵嘈杂,心中一惊,随后从后堂赶忙跑了过来。他脸色阴沉,对着众人道:“别追了,先守好这里。” 说罢,便快步走到公案前,惊慌地打开那木盒,目光急切地看向里面。看到官印还在,他松了口气,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用袖子擦额头的汗,汗水把袖子都浸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