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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官权颠倒与正义伸张

    那贾知县听罢,顿时恼羞成怒,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通红。他“嚯” 地一下站起身来,一只手重重地拍在公案上,“砰” 的一声巨响,震得公案上的笔墨都微微跳动,恶狠狠地吼道:“李逸尘,你这违法乱纪的刁民,竟敢盗取朝廷赐给本官的官印,来人呐!给我把姓李的拿下!” 他的声音犹如炸雷一般,响彻整个县衙大堂。

    贾知县竟然当着众人的面颠倒是非黑白,妄图以权势压人。那群衙役听到命令,立刻手持钢刀,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唰” 地一下抽出刀来,如狼似虎般地正准备上前将李逸尘他们拿下。

    “慢!贾大人,秦某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李逸尘微微抬起头,目光如炬,直视贾知县。大堂里虽然人多,但此时却安静得只能听到人们轻微的呼吸声。李逸尘站在那里,声音沉稳有力,不疾不徐地说道,“是大人您逼我来到这县衙,又是您非要与我打赌;是您暗设刀兵,想在这大堂之上取我性命。” 说到此处,李逸尘的眼睛微微眯起,继续道: “也是您招来众人作见证;如今您赌输了却出尔反尔、背信弃义,还想公报私仇、徇私枉法,这等行径,难道就是您身为父母官该做的吗?”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贾知县听完李逸尘的话,不但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他先是一愣,随后仰头狂笑起来,身体也随着笑声微微摇晃。 随后嚣张道:“徇私枉法又怎样?老爷我是这儿的父母官,这临海县就是我贾某的地盘,谁能把我怎么样?”

    堂下的王老爷子实在看不下去,这位一向德高望重的老者站出来说道:“贾大人,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既然您把我们这些人请来为您作证,那这事儿就得讲个公道。您怎么能如此言而无信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失望和愤怒,眉头紧皱,目光中满是对贾知县的指责。

    “王老爷子,今天本官可顾不得那么多了。来啊,把李逸尘给我拿下!” 贾知县此时已经完全撕破了脸皮,不顾自己的名声和众人的指责,一心只想将李逸尘置于死地。

    还未等衙役上来,郭大人也是看不下去了,喊道:“且慢!贾知县,你莫要太过分了。” 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充满了威严。

    “你这老儿和姓秦的蛇鼠一窝,我看你是在这朝堂之上待腻了,想进到大牢里体验一下生活了吧。” 贾知县恶狠狠地瞪着郭大人,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郭大人却不慌不忙,他轻轻捋了捋胡须,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冷笑道:“只怕你还没这么大的手笔,姓贾的,你的知县今天算做到头了。” 郭大人的笑容中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从容和自信,让贾知县心中不禁一凛。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刻,一个身形矫健、威风凛凛的带刀侍卫带着几名官兵风风火火地在堂下喊道:“住手!”那声音如洪钟一般,瞬间镇住了在场所有人。随后,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对郭大人恭恭敬敬地作揖道:“吏部六品带刀侍卫拜见吏部郭大人。”

    “免礼,去!把姓贾的拿下!”说罢,那带刀侍卫得令后,毫不犹豫地带着几名官兵,如猛虎扑食般冲向贾知县。他们动作迅速而果断,将那贾知县的官帽猛地摘下,官服也随之被粗暴地拔了下来。那贾知县这时候就像一只被扒了皮的大老鼠,狼狈不堪他,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腿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惊慌失措地喊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声音里已经满恐惧和绝望,哪里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贾墨,你身为一地的父母官,本应心系百姓,可你都做了些什么?,每日只知吃喝玩乐,花天酒地,利令智昏;草菅人命!,办的案子一塌糊涂,把临海一带弄得乌烟瘴气。你竟然还敢拿朝廷官印做赌注,赌输了,你还赖账撒泼,你这般横行霸道,从不关心民心所向,也不体察民意,你还有何脸面为百姓做官啊!来顺,把他带走!”郭大人指着他,越说越气,声音颤抖,脸色涨红。

    堂下百姓见他被带走,各个面露悦色,有人欢呼雀跃,有人鼓掌叫好,仿佛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见贾知县被带走,郭大人又看向李逸尘,目光中带着期许。眼神变得温和起来,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李逸尘李公子。”

    李逸尘面露恭敬之色,连忙上前双手作揖道:“参见郭大人。”他的身姿挺拔,态度谦逊有礼。

    郭大人语重心长地说:“李公子啊,我知晓你喜爱游历山川风物,不愿涉足仕途为官。”郭大人轻轻拍了拍李逸尘的肩膀,动作轻柔而亲切,像是一位长辈在鼓励晚辈,继续道:“可是你看,这临海县如今被贾知县弄得这般模样,百姓们苦不堪言。”郭大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忧虑,他转头看向堂下的百姓,眼神里满是同情。“我希望你能看在老夫的薄面,还有这众多乡亲的份上,暂且放下游历之心,代任这知县之职。” 郭大人双手握住李逸尘的手臂,微微用力:“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品行,定能把这临海县治理得井井有条。”

    李逸尘本欲推辞,他和贾大人打赌只是为了一时输赢,并非为了当这个知县。他有些为难地说道:“郭大人,您的好意李某心领了。只是我实在是没有为官的经验,怕辜负了您和乡亲们的期望啊。”眼睛里带着一丝犹豫,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情。

    这时,那乡绅王老爷子也走上前来,满脸诚恳地对着李逸尘作揖道:“李公子,从你为云姑翻案那事儿起,我就知道你是个心地善良、有正义感的年轻人。我代表临海县的父老,请你做我们的父母官吧。”他的目光中满是恳求,让人难以拒绝。那不语不驯和剑萍苏慧等众人也是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说道“公子,您就答应了吧。您看大家都这么期待呢。”众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鼓励。

    见众人盛情难却,李逸尘见再推脱下去,难免辜负了众父老乡亲的情义。他深吸一口气,也是对着大家作揖道:“李某不才,只好尽力不负各位及百姓的厚望!”他的声音坚定有力,充满了决心。众人听到他的答复,一片欢呼声响起,那欢呼声如海浪般汹涌,充满了整个县衙大堂。

    沈府内,气氛凝重。沈员外怒目圆睁,看着两个不争气的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们两个冷哼一声,那冷哼声仿佛寒冬的冷风,让沈家二位公子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后,沈员外转而对着李逸尘微笑道:“贤侄啊,这两个自找没趣的家伙,现在就是你的奴仆了。这事儿虽然是他们咎由自取,但还得看你愿不愿意收下他们。”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歉意,又有些许尴尬。

    李逸尘急忙起身摆手,连连说道:“沈老伯,这万万使不得。我与二位兄长不过是玩笑而已!”他的脸上满是诚恳和推辞之意。

    “这是他们自找的。”沈员外怒气冲冲地说道,他的目光狠狠地瞪向自己的两个儿子。

    这时不驯带着不语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不驯眨眨眼睛,嬉笑道:“诶,公子啊,我觉得咱们家的那个茅房啊应该清理清理了。”不语紧接着补充道:“那马厩的马粪也积老高了!” 不驯又接着说:“那是,那地窖里的红薯白薯如果不拿出来晒晒就该坏了!”不语继续道:“那园子里的地也该浇浇肥了!”不驯越说越兴奋:“把那个窖啊,再挖一个”不语也不甘示弱:“再养它十口二十口的猪。”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越来越起劲,那表情活灵活现,仿佛已经看到了沈家二位公子干活的狼狈模样。沈家二位公子的脸则是越来越难看,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逸尘见此情形,对着他俩呵斥道“ 不语、不驯,下去!”见公子发怒, 不语、不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乖乖地躲到李逸尘后面去了,只露出两个脑袋,偷偷地观察着前面的情况。

    李逸尘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向沈家二位公子走去。还未走两步,那剑萍突然站了起来,她的脸色阴沉,冷声说道“李逸尘!”

    李逸尘一怔,停住脚步,疑惑地问道:“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