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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祖宗

    学府与巩素军带领的队伍,心中犹如烈火烹油,焦急的火花在众人胸膛内跃动,迅速蔓延伸展,将整个队伍紧紧包裹,每个人都显得焦躁不安,宛如热锅上急于逃离的蚂蚁,四散寻找那能够熄灭心头焦虑的清凉之源。与这份紧迫感形成强烈反差的,是陈晓蓉周身环绕的宁静氛围,仿佛她是独立于世间喧嚣之外的一片净土,周围的空气都因为她而变得柔和,让人难以置信这样的平和竟能与外界的纷扰并存。揭开这层神秘面纱的背后故事,一切还得从她那踏进警局大门的一刻娓娓讲起。

    沿途,陈晓蓉像是携带了某种古老秘密的旅者,除了必要的指引性问答外,她几乎不发一言,沉静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深水,这份超乎常人的镇定,让她与随行的两名老练警察之间的对话显得尤为简洁且充满未知。两位见多识广的警员,面对她那近乎透明的淡漠,竟也生出了些许不安和难掩的好奇,他们强压下内心的波澜,直至警车缓缓滑入警局停车场,一股难以名状的紧张气氛才达到了顶峰。

    审讯室的大门开启之际,一股由好奇心和期待编织的浪潮瞬间将房间填满,众多警察汇聚于此,渴望能从这位看似平凡的女性身上挖掘出惊天的秘密。然而,当他们的脚步跨过门槛,所见到的场景却让他们集体陷入了震惊的沉默,心跳猛然加速,几乎能听见彼此胸腔中慌乱的鼓动。

    陈晓蓉正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轻柔动作摆弄着那本应牢牢束缚她的手铐,那对曾象征绝对控制的金属环,在她的指尖下仿佛变成了最易塑形的黏土,轻而易举地被扭曲、折叠成了一件怪异的艺术品,失去了原有的形态和功能,仅剩下对它原始用途的讽刺。此情此景,令在场所有执法者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随后,她微启眼帘,眼神中没有温度,夹杂着一丝对世俗规则的不屑,视线缓缓掠过门口那些面带惧意的警察,嘴角则扬起一抹既玩味又具有挑战性的浅笑。她用一种平静而略带调侃的口吻说道:“你们的手铐确实需要改进,这种质量可不行,还是拿回去回炉重造吧。”言罢,那对已被彻底蹂躏、失去光泽的手铐被她随手一抛,落在了光洁的白色审讯桌上,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室内,如同对她周围警察技术和自信的直接嘲笑。

    这一幕,让门口的所有警察如同遭遇寒流,冷汗如泉涌,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和对未知力量的敬畏。而陈晓蓉本人,则似乎完全不受眼前情景影响,她悠然自得地将后背轻靠在椅背上,姿态中透露出一种贵族般的慵懒,双腿优雅地抬高,自然地交叠放在桌面上,轻轻摇晃,那份悠闲自在,仿佛是在享受一场私家下午茶时光,而非处于一场可能改变命运的审讯之中。

    她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勒出一抹自得的微笑,仿佛是对周遭一切的无声赞许。“嗯,这样的环境还挺舒适的。”这句话,宛如轻柔的羽毛,轻轻飘落在空气中,却暗含深意,预示着她对这狭小空间的意外青睐,以及一种隐隐约约的,不愿轻易离去的情绪。

    在场的一位警察,眼见这微妙的氛围,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他挺胸收腹,声音洪亮地鼓励周围的同事们:“大家振作起来!我们有什么可畏惧的呢?她只是一个女子罢了,我们这么多铮铮男儿汇聚于此,难不成还会被区区一个女子震慑住心神?”他的言辞,如同一束光芒,穿透了片刻前的紧张和犹豫,为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

    闻此一言,众人的心弦仿佛被无形的手指猛然拨动,脊背不自觉地挺得更直,眼神中闪烁着决心与勇气的微光。他们开始小心翼翼地、但又坚决地向那位名叫陈晓蓉的女子靠近,步伐虽谨慎,却透露出一股想要挽回颜面的坚定意志。

    陈晓蓉对此似乎全然不以为意,脸上的笑容依然恬淡,宛如春天里不经意间飘落的一片花瓣。就在这些警察以为她只是故作镇定,正暗暗放松警惕之际,她的身影突然间变得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刹那间,空气里弥漫开重重叠叠的拳影,仿佛是瞬息万变的幻术,令人眼花缭乱。她的动作迅速至极,以至于那些警察的视线几乎无法跟上她的轨迹。当他们的目光终于捕捉到些许动静时,一阵猛烈如暴风雨的攻击已经让四周回响起了痛苦的哀号。陈晓蓉如同一道幽灵,在这些经验丰富的警察之间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精准且充满力量,每一声痛呼都让旁观者心惊胆战。有人因剧烈的疼痛而呻吟,这声音如同导火索,点燃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恐惧。他们的心跳加速,不自觉地计算着下一个受袭的是否会是自己。这样的心理压迫感,让一些警察的腿肚子不可抑制地颤抖,更有甚者,因极度的惊恐而呆立当场,整个审讯室被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惧所笼罩。

    而此刻,在警局外焦急等待的警员们,突然被一阵似乎能穿透皮肉、直击灵魂的惨叫所震撼。那声音中蕴含的绝望与苦楚,让他们的想象如同被引燃的野火,脑海中自行勾勒出审讯室内那激烈而残酷的画面。他们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光芒,那是对未知挑战的渴望,一种想要亲身参与其中,体验那份刺激与危险的原始冲动。然而,理智的锁链将他们牢牢束缚,提醒着之前的约定——必须按顺序替换。因此,他们不得不强行压制住内心的冲动,默默承受着等待的煎熬,眼巴巴地期盼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刻的到来。

    陈婉蓉与颜主任脚步匆匆地踏入警局的庄严领域,未及站稳脚跟,一股混杂着悲鸣与不羁笑声的喧嚣之潮便汹涌而来,直击心扉,瞬间唤醒了她们内心深处的一抹不安。两人交换了一个错愕的眼神,未及言语,仅凭身为教师的敏锐直觉,便毫不犹豫地加快步伐,朝着那片混乱的源头疾行。然而,她们的去路在审讯室外紧锁的大门戛然而止,一名面露尴尬之色的警员如同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峦,横亘于前。

    “喂喂喂,二位有何急事?可否知晓此地的庄严性,岂能随意进出?”警员的询问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闪烁其词。

    陈婉蓉的胸膛因愤怒而微微起伏,她的声音如同寒冰裂石,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们竟还敢问这是什么地方?我倒是想反问,这究竟是捍卫公正的圣地,还是恶行滋生的温床?你们肩头那份沉重的责任与使命,是否早已被遗忘在了贪欢享乐之中?你们的行为,不仅是对jingha荣誉的玷污,更是连最基本的良知都不复存在!”

    警员的面色刹那间阴沉如乌云密布,厉声道出警告:“请注意你的措辞,再若放肆无礼,休怪我依规行事,严惩不贷!”

    面对威胁,陈婉蓉巍然不动,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坚决:“悉听尊便,若能让这不公暴露于阳光之下,唤醒更多人的警觉,我甘愿承受。到时候,且看究竟谁将蒙羞!”

    颜主任敏感地捕捉到了空气中弥漫的火花味,连忙轻柔地拽住了陈婉蓉的手臂,用一种近乎慈母的眼神劝慰她保持冷静,随即亲自上前,以一种平和却不失威严的态度向那位警员致歉:“同志,非常抱歉,我的同事一时情急,言辞或许有所不当,请你谅解。”

    “教授?您二位是……?”

    “嗯,我们来自京城大学,今日在此受审的陈晓蓉同学,其实是我们的学生,特地前来申请保释事宜。”

    就在颜主任耐心解释的同时,陈婉蓉已悄无声息地退至一旁,迅速地拨通了顾长河的电话。她的心中异常清晰,当前的情形对陈晓蓉极端不利,警方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松口,要解开这个死结……绝非易事!

    顾长河接通电话的瞬间,即刻意识到事态的紧迫,没有片刻犹豫,立即联系上了经验丰富的老陈。老陈深知此事非同小可,不敢稍有延误,当即向教育局局长何老详述了整起事件的来龙去脉,力求在高层的支持下找到解决之道。

    何老闻此消息,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愠怒:“如今这些执法者竟然如此无法无天,此事必须要严肃处理,绝不姑息!”话音刚落,他立刻拿起电话,直接拨打了一个重要号码。

    何老在教育界有着崇高的威望,门生遍地,尤其在多个关键部门都有自己的弟子,人脉广泛深远,远非常人所能比拟。这一通电话,直接连接到了京城市委书纪曹书纪的办公室里。

    舒书纪早年间曾是备受尊敬的何老门下的弟子之一,那段时光里,他对何老的敬爱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因此,当他得知需要为何老的事情奔波时,内心满是虔诚,丝毫不敢有所懈怠。于是,他即刻从精致的办公桌上拿起那部沉稳的黑色电话,熟练地拨通了公安局王局长的专属号码。电话那头,王局长一听是舒书纪那熟悉且权威的声音,立刻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注入体内,整个人精神焕发,连声应诺,心中暗自揣测,此事背后恐怕隐藏着不同寻常的意义,需得十二分小心应对。

    相比起舒书纪那般显赫的身份,李海就像是浩瀚星空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站在舒书纪的面前,李海的存在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王局长做梦也不会想到,一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学生,竟然能牵动到舒书纪这样的人物,他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仿佛这一刻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若非特殊情况,顾长河怎会亲自出面干预?

    这个念头在王局长的脑海中盘旋,让他不由得开始推测,这位名叫沐寇香的年轻人,说不定是个行事异常低调的大人物,因此才会让顾长河如此重视。而自己先前的疏忽大意,此刻想来不禁让他心生忐忑,糟糕!这件小事怕是要升级成大事了!

    就在舒书纪刚刚挂断了恩师的电话不久,口袋中的私人手机再次急促地震动起来,接通之后,只觉得一股寒意顺着电话线爬上了脊背。

    “老……老常伟?”舒书纪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置信的语气。

    “小舒啊,京城市中心这一带,你是掌舵人,有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处理得滴水不漏。”那头传来了老常伟沉稳而威严的声音。

    “老常伟,请……请具体指示。”舒书纪用手指抹去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态度谦恭到了极点。

    “我们巩家未来的儿媳妇,据说被你们警方带走了,你亲自去核实一下情况。”

    “儿……儿媳妇?”舒书纪脚下一踉跄,几乎失态:“老常伟,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吧?”

    “她在京城大学念书,一查便知。”话语简洁有力,随着最后一字落下,电话那端已是一片寂静。

    舒书纪咽了一口干涩的唾沫,随后迅速整理情绪,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边走边高声吩咐:“准备车辆,马上为我准备好车辆!”

    而王局长这边,刚迈进警局大门,舒书纪的电话就如炸雷般再次响起,这一次,电话那头的嗓音近乎愤怒到了极点:“王贵,你最好祈祷那位小祖宗毫发无损,否则,你的下场将不堪设想!”

    随着“哐当”一声重响,王局长手中的手机重重摔在地上,四分五裂。他急忙冲进警局,却在这一刻,耳边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他条件反射地转过头,只见一辆炫目红色的法拉利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静卧在路边,一名样貌出众、英气勃勃的青年匆匆下车,满脸焦急地向他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