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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傀儡术

    在那座仿佛穿越云霄,傲视凡尘的神龙公馆之中,2818号房间,一个平日里散发着尊贵与神秘气息的空间,骤然间被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撕破了它一贯的宁静,宛如雷霆万钧,直冲云霄,不仅划破了夜的寂静,更是瞬间扯动了整座巍峨建筑里每一颗敏感而好奇的心。一时间,紧张与惊惧的情绪如同无形的波浪,在这座云端宫殿的每一个角落迅速蔓延开来。管理团队闻声色变,顾不得夜深人静,紧急调度起一支精干队伍,他们面容严峻,眼中闪烁着对即将面对未知挑战的忧虑与坚定,步伐匆匆,向着那个未知的漩涡中心——2818号房间疾行而去,内心充斥着各种揣测与不祥的预感。

    当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气流猛然涌出,仿佛是封闭空间内蓄积的所有力量,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迎面撞上了每一个踏入者,让人不由自主地一阵踉跄。室内景象,赫然是一片灾难后的残局,狼藉不堪,杂乱无章,积水肆意横流,漫过精美的地毯,浸湿了昂贵的家具,就连空气中都似乎弥漫着湿润与沉闷,仿佛整个空间刚经受了一场微型风暴的洗礼。水珠自高高的天花板上悠悠坠落,与下方的积水相触,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宛如自然界中某种奇异的乐章,却在这情境下显得格外凄凉与诡异。更甚的是,那些看似清澈实则浑浊的水渍中,掺杂着不明物体与污秽,它们在光影的折射下泛着异样的光泽,引人反感的同时,也让人对这场意外的性质充满了疑惑。

    然而,更让人难以承受的,是那几乎实体化的恶臭,它犹如一缕看不见的毒雾,悄无声息地在房间内扩散,侵入每个人的鼻腔,刺激着每一根神经,迫使所有人在刹那间纷纷皱起眉头,用手捂住鼻子,试图逃避这份难以名状的恶心感。就在这紧张而又压抑的氛围中,一名年轻女服务员突然发出了一阵惊恐刺耳的尖叫声,她的手指因恐惧而不自觉地颤抖,指向了房间的一个昏暗角落。众人顺着那颤抖的手指望去,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恐惧在每个人心中悄然滋生。

    那角落里,一名女子静静躺着,失去了衣物的遮蔽,身体遭受了极端的摧残,面容模糊,皮肤上斑驳的痕迹和扭曲的肢体让人无法辨认其生前的模样,仅凭那依稀可辨的身姿轮廓,才隐约能推断出她本应属于的性别。但比这死去的躯体更为触目惊心的,是散落在四周的衣物碎片以及一团似乎因为内部压力达到极限而险些再次爆炸的内脏组织,它们无声地展现在众人眼前,没有血腥的直接冲击,却以一种诡异而又悲凉的方式,讲述着一个关于暴力、绝望与终结的故事,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一股深深的寒意,以及对未知命运的无尽忧虑。

    这样的景象,让所有在场的人心生寒意,不禁疑惑:难道这房间中的怪异气味,竟是源自这具残缺不全的尸体?这里,究竟隐藏了怎样不为人知的秘密?

    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无论是酒店员工还是管理层,皆是束手无策,满脸困惑。最终,他们只能将此异常情况逐级上报,并紧急联络警方。警方的到来显得格外谨慎与低调,他们深知,在这样一个高级而神秘的地方,任何风吹草动都需小心应对。

    然而,警方的调查似乎并未持续太久,匆匆来去之间,换了一批着装奇特、身份不明的人接替了调查工作。这些人,穿着各异,没有统一的制服,举止间透露出一种与常人迥异的气质,让人难以将他们与传统的执法人员联系起来。

    此刻,神龙公馆2818号房间内,酒店的工作人员早已退避三舍,留下一片恶臭与阴霾。房间中央,五位身份神秘的调查者分外醒目。其中,一名身着蓝色高尔夫休闲装的男子尤为引人注目,他戴着医用手套,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轻提起那段被水浸泡得肿胀的肠组织,眉头紧锁,“见鬼,这玩意儿上居然还沾着……”话音未落,他的脸上浮现出了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

    穿着紧身黑色皮衣与贴身皮裤的女子,眸中闪烁着不屑的光芒,轻轻抬起下巴,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鄙夷地瞥了他一眼:“那你为何还要特地捞起那物什细细查看,口中还声称自己并非基佬,这般演技,究竟想糊弄谁呢?”

    那名男子不以为意,缓缓摘下沾染微尘的手套,随手一抛,手套便无力地跌落在一旁的旧沙发上。他步步逼近那身着皮衣的女子,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近至她耳畔时,故意暧昧地吹了一口气,语带挑逗地道:“不如,就让今晚成为证明之夜,与我共寝一被,只是纯粹地聊天,如何?这样,能否让你相信我不是基佬的事实?”

    面对这番轻浮的提议,皮衣女子眉头微蹙,嫌恶之情溢于言表,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语气坚定而冷漠:“我对你的证明毫无兴趣,还是留给你自己慢慢研究吧。”

    男子见状,只得无奈地耸耸肩,作出一副“你不懂风情”的表情。此时,一位身着深色格子骑马装、身材挺拔的男子走上前来,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疾风,何必在冰魄这里浪费精力呢?她的心,就如同冰雕一般,你无法侵入,她也难以释怀。”

    被唤作疾风的男子闻言,眼眸微斜,饶有兴味地看向这位名叫傀的朋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傀,你这话听起来颇有些经验之谈的味道啊。难道说,你和冰魄之间,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不成?”

    此话一出,皮衣女子冰魄的目光如同寒冰般扫过,室内温度似乎都为之一降,就连窗台上也骤然生出了一层薄薄的寒冰,眨眼间便沿着窗沿蔓延开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凛冽之气。

    正当这股寒意愈发浓重之际,一个温润如春水的声音响起:“冰魄!”伴随着这声呼唤,那些骤然而生的冰块竟开始缓缓消融,室内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温暖。

    发声者乃是一位约莫二十七八岁的英俊男子,他拥有着一双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明亮眼睛,深邃且充满智慧,身着一件裁剪得体的黑色西装,举止间透露着一种内敛而高雅的气质,宛如从中世纪走出来的贵族绅士,举手投足皆散发着不可言喻的贵气。

    听到这声音,冰魄只是淡漠地望了男子一眼,最终并未言语,而是默默退至一旁,双眼如刃,同时怒视着疾风与傀,仿佛在警告他们适可而止。

    那男子随后将目光转向了站在床边,自始至终沉默不语的年轻少女,关切地询问道:“安,你有何发现吗?”这名叫做安的少女缓缓转身,她的双眸平静无波,仿佛早已洞悉世间一切纷扰,但那稚嫩的脸庞却表明她不过二十左右,众人满怀期待地凝望着她,似乎所有答案都能从她口中得到。然而,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并无收获。

    男子紧锁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与迫切:“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找寻不到吗?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安保持着一贯的冷静,面容如同雕塑般没有丝毫波动,仅以一个简短的点头作为回答:“我的能力仅限于窥视过去的残影与未来的一缕微光,但在这个房间内发生的一切似乎被某种力量抹去了痕迹。我能捕捉到的,只有一对男女在床上翻滚纠缠的片段,正当关键之处,线索便如断线风筝般戛然而止。”

    疾风闻言,不由得咂嘴发出啧啧声,显得既惊讶又有些许无奈:“连你,拥有透视过往、预见未来的安,都对这房间的秘密束手无策,可见对方绝非等闲之辈,或许是个隐藏极深的异能高手。”

    男子的目光转向房间角落里那具早已扭曲变形、辨认不出原貌的女性尸体,语气冷硬如铁:“傀,用你的手段,操控她,看看能不能从她那里得到些什么。”

    “哎,要说最烦人的活儿,莫过于摆弄这些没有生命的尸体了。”傀一脸嫌弃地瞥了眼地上的尸体,但随即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仿佛是在抱怨,却又饱含着对任务的服从,“可老大吩咐下来的事,再不愿意也得硬着头皮上啊。”语毕,傀缓缓伸出一只手,空气中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牵引,一只小巧的傀儡木偶无声无息地悬浮于其掌心,两者间未见任何实体连接。傀轻轻一抬食指,那木偶头部微妙地上扬,与此同时,地面上的女尸也仿佛受到无形的召唤,缓慢而诡异地抬起头来,最终竟直挺挺地站立起来。

    一个本该沉寂于死亡深渊,身体甚至遭受重创到难以辨识的个体,此刻竟如同被赋予了不祥的生命,再度站立于世。若此景落入寻常人眼中,定会惊骇至极,魂飞魄散,但在场的几人却面不改色,仿佛早已对这类超自然现象习以为常!

    傀手指再次微微一动,那傀儡的口部随之开合,女尸的嘴唇亦在同一瞬间张开,发出了一阵惊恐且支离破碎的声音:“有妖怪……有妖怪……别杀我……”这番呓语之后,女尸的身体突然失去支撑,又一次无力地瘫倒在地,无论傀如何操纵那空中虚浮的木偶,尸体都不再有任何响应。

    疾风见状,眉宇间愁云密布:“难道是傀的傀儡术,出了什么差池?”

    傀随手一收,那傀儡娃娃仿佛融入虚空,转瞬之间便从他的手心消失无踪,他凝视着手掌,眉头紧蹙:“我们这次,恐怕是踢到铁板了,对手不容小觑。”

    一直寡言少语的安,这时也难得开口,言语中透着前所未有的严肃:“她……实力强大!”

    男子目光深邃,望向内室深处,声音沉稳而坚定:“安,你能否利用你的能力,查到死者的信息?她的真实身份,对我们至关重要。”

    我所掌握的信息仅限于对方是一名B级水系异能者,其面容特征透露出明显的亚洲血统,但令人费解的是,此人并未出现在我国官方记录的异能者名录之中。

    因此,死者很可能是来自亚洲其他国家的异能者,抑或是我国尚未登记在册的秘密异能者。

    安轻轻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意:“还有一种可能性,我们或许未曾考虑到。”他抬头,目光锁定那位男子:“他,或许是从那个隐秘之地走出的人物。”

    闻言,男子的眉头紧锁,神情愈发严峻:“这个猜测先按下不表,相关资料务必保存完好,队伍即刻解散。”

    “头儿,那现场这边如何处理?”

    “这便是警方需要操心的问题了。”语毕,男子已决然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安面色平静如水,紧跟其后,留下三人在原地,彼此交换着无奈的眼神,相继耸肩,以翻白眼表达心中的无语。

    傀儡般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遗憾:“早知如此,我还不如继续策马奔腾,许久没有尽情驰骋的感觉了。”

    “想跑?改天我陪你,保证让你体验一番风驰电掣的滋味。”疾风丢给傀儡一个眼神,随即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我刚刚还在和几位老友享受高尔夫的乐趣,现在赶回去继续玩乐也来得及。冰魄,你要不要一起来?”

    冰魄自那件质感上乘的皮衣口袋中取出一副墨镜,悠悠戴上,鼻腔中逸出一声冷哼:“我有别的安排,就不奉陪了。再者,我并不习惯与同性过于亲近。”说罢,不待疾风开口辩解,径直转身离开,留下一抹孤傲的背影。

    傀儡轻轻拍了拍疾风的手臂,嘴角挂着一丝苦笑,摇摇头,姿态略显夸张地踱步而出。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疾风才猛地瞪向紧闭的门扉,牙齿间挤出愤恨的低语:“臭小子,风爷我迟早要给你点颜色瞧瞧!”随后,他哼了一声,愤懑中夹杂着不甘,抓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告诉你们,风爷我现在心情糟透了,都给我准备好,老子要过去继续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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