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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诸神灭

    在陈晓蓉那静谧得能听见时间低语的书房里,一束柔和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斑驳地洒在古色古香的檀木桌上,为这方寸之地添上了一抹温馨的金黄。桌上,两盏精致细腻的瓷质茶杯静静伫立,杯身绘有栩栩如生的兰花,淡雅脱俗,仿佛能嗅到一缕缕幽香自杯中溢出,与室内的古木香气交织成一首悠远的曲调。管家赵伯伯,一位年逾花甲却依旧精神矍铄的老者,他的动作轻柔而充满敬意,仿佛在完成一项神圣的仪式,每一步摆放都透露出岁月在他身上沉淀下的沉稳与从容。当他低头向陈晓蓉示意时,眼角的皱纹仿佛在诉说着千言万语,那无声的问候中满载着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深情与关怀。随后,他无声无息地退至房间一隅,背影虽渐行渐远,却在空气中留下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暖与安心。

    巩素军,这位平日里雷厉风行的男子,此刻却展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与细腻。他紧挨着陈晓蓉坐下,大手轻轻包裹住她显得格外娇小的手掌,传递着坚定与依靠。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夜空,专注且深情,从一只精致的医药箱中缓缓取出酒精棉球。每一个轻微的触碰,每一次细致的涂抹,都饱含着他对她无限的疼爱与呵护,仿佛在告诉那不起眼的小伤口,有他在,一切疼痛都将被温柔以待。绷带在他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圈又一圈,细心缠绕,每一个交叠之处都是他对她细腻情感的具象表达,宛如艺术家在创作一件即将流传千古的杰作。

    陈晓蓉望着巩素军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那里隐藏着未说出口的忧虑,让她原本想要以轻松调侃化解这份过度担忧的话语生生咽回了喉咙。她本想说,这不过是在花园散步时,不小心与枝桠擦肩留下的微不足道痕迹,一片小小的创可贴就足以让它恢复如初。但在巩素军如此专注且深情的照顾之下,所有的轻描淡写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于是,她选择了以一个温顺的微笑回应,那微笑里包含了所有的理解与感激,让一切未说的话语都化作了静默中的默契。

    巩素军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穿透表面的平静,直抵人心深处。他的一个细微的眼神示意,立刻被一旁的侍女捕捉,后者以一种几乎不惊扰空气中尘埃的敏捷,将刚刚还散落着各种医用物品的药箱迅速整理得井然有序,动作中透着训练有素的优雅,没有一丝多余的声响,就像一阵柔和的春风轻轻掠过,之后一切又归于宁静,只留下空气中的那份温柔与关切,久久不愿散去。

    “谁伤的你?”巩素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宛如暮鼓晨钟,其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如同深秋里掠过枯叶的寒风,让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都凝固了起来。这个问题简单直接,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仿佛是在宣告,无论答案藏得多深,他都有意无意间要将其挖掘出来。

    陈晓蓉闻言,眼眸中闪过一抹突如其来的诧异,如同夜空中突然绽放的烟花,明亮而短暂。随即,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那笑容既是对巩素军洞察力的小小佩服,又混合着一丝只有她自己明白的狡黠与挑战。“真有你的,这样细微的咬痕都能看出来。”她的话语里,藏着对巩素军敏锐观察力的几分真心佩服,又似乎在享受这种微妙的心理拉锯战,狡黠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她故作神秘,眼波流转,仿佛是在故意抛出谜团,引人入胜,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若是直言相告,必定会换来他那略带取笑的眼神,以及随之而来的调侃。回想起那次交流会上,因一时情绪冲动留下的自我伤害痕迹,陈晓蓉不禁在心中自嘲,那时的自己,的确显得有那么一点幼稚和冲动。

    面对她的刻意回避,巩素军并未多言,只是目光在她身上轻轻一扫,仿佛能穿透外表,直达心底,那份洞悉力让陈晓蓉感到一阵莫名的慌乱。他的眼神中没有责备,反而透露出一种理解与包容,最终决定不再追问,转换了话题。“那就留下来吃顿饭吧。”他的提议如同春日暖阳,语气柔和了许多,之前的不快仿佛被温暖的风轻轻吹散,无影无踪。

    陈晓蓉听闻,心中不由得一紧,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家那气势恢宏的十米长餐桌,每一次坐在那里,都让她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仿佛自己是误入宫殿的小鹿,局促不安。她勉强挤出一丝干笑,声音中夹带着尴尬,企图掩饰内心的微妙情绪:“真的不用了,我家里还有一些剩余的食物,足以应付。”

    然而,巩素军似乎早已经料到了她的婉拒,不待她再多做解释,便转头对着在一旁侍立的老管家,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赵伯伯,请厨房即刻准备加菜,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只要林蒂亚小姐在家,务必确保每日早、中、晚三餐,不仅美味可口,更要准时送达。”这一番安排,既有对客人的尊重与关怀,也暗含着一份不易察觉的坚持,让陈晓蓉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暖与重视。

    赵伯伯低下头,银丝般的发梢轻轻颤动,他的声音温和而又带着无法忽视的敬意,仿佛每一个字都是精心雕琢而出,“是的,巩先生,一切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妥当。”随着话音落下,他脸上那些岁月刻画的痕迹因一个诚挚的笑容而加深,眼角的皱纹弯成柔和的弧度,透出一股历经风霜后的慈祥与和煦。

    转瞬间,他的目光温柔地转向陈晓蓉,语气中添了几分家常的亲昵,仿佛他们之间有着超越主客的亲密,“林蒂亚小姐,相信您会注意到,我们特意将餐厅中央那张庄重的长桌换成了氛围更为亲切的圆桌,旨在营造一个更适宜温馨聚会的空间,期待这样的改变能合您的心意。”

    陈晓蓉的心湖泛起了轻微的涟漪,那张几乎成为了家中象征的长形餐桌竟被替换,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一抹惊讶与不解在眼底流转。但很快,这份讶异之中混合进了丝丝暖流,她感受到了这背后所蕴含的用心与关怀,就像冬日里一缕不经意间洒在肩头的阳光,虽不热烈,却足以温暖人心。

    巩素军站在房间的一隅,似乎洞悉了空气中那不易觉察的微妙变化。他缓缓起身,步伐沉稳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走向书房角落里那座摆满了世界各地佳酿的酒柜。手指轻轻滑过一排排精致的酒瓶,最终停留在一瓶深红色的红酒上。他轻轻抽出酒瓶,动作优雅而流畅,宛如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仪式。随着红酒倒入晶莹剔透的高脚杯中,一抹浓郁的酒香悄然弥漫开来,他在这一刻的动作中显得格外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这杯中物。

    仰首一饮而尽之后,巩素军平时那种不慌不忙、泰然自若的气场罕见地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一种不易被外人察觉的微妙不自在掠过他的面容,就像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他放下了对外界一贯的防备,袒露了内心深处的某片柔软。

    与此同时,陈晓蓉的目光开始细致地探索着这熟悉又略显陌生的空间。她的脚轻轻踏在新换的地毯上,与过去那块厚重得能吸走所有疲惫的云朵般地毯不同,现在这块地毯质地轻薄,色彩鲜明,图案活泼,每一步都如同行走在春日初绽的花海之中,脚下传来的是生机勃勃的轻盈与自由,仿佛每一次落脚都能激发周围空气中的欢快因子。

    周遭的每一处微调,无论是圆桌的更替还是地毯的变换,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巩素军的细腻心思,那些不显山露水的关怀与用心,如同细雨滋润万物般,悄悄渗透进这个空间的每个角落,让人在不经意间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温馨与惬意。

    哎呀,这家伙,怕是又忘记按时服下那能够稳定情绪的灵药了吧,真是让人忧心忡忡!每当想到这里,陈晓蓉的心头就不免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忧虑。那灵药是他保持冷静的唯一依靠,在这纷繁复杂的修真界,任何一丝情绪的波动都可能引发不可预知的后果。她微微蹙眉,脑海里浮现出他平日里略显不羁的笑容,心中既是无奈又是疼惜,暗暗决定明日一早便要亲自监督他服药,以免再生枝节。

    晚餐的时光悠然流逝,不知不觉间,指针已悄然滑向晚间八点的静谧时刻。在这本可轻松容纳豪华十米长桌、高挂着晶莹吊灯的广阔餐厅内,今夜却出人意料地摆放了一张小巧精致的圆形餐桌,其规模仅能勉强围坐六人,显得异常温馨而紧凑。餐桌上铺着淡雅的亚麻桌布,中央点缀着一束清新的百合花,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为这不寻常的安排增添了几分家的温暖。陈晓蓉每一次举起筷子,都能清晰地听到那清脆悦耳的餐具交响——银质刀叉轻触瓷盘,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声响。这样的声响,在以往常常因人数众多而显得嘈杂的大厅中显得格外突兀,此刻,它却成了一种独特的存在,静静述说着这份难得的宁静。这份不习惯的回音似乎成了她用餐时的一个小插曲,让她不禁放慢了用餐的速度,每一次咀嚼都细细品味,但这份细腻敏感也让她的用餐兴致多少受到了一丝影响,心中不禁暗自叹气,思考着这份宁静背后的意义。

    夜色渐浓,月华如练,漫天星辉交织出一幅幅梦幻画卷。沐浴完毕后的陈晓蓉,长发半湿,随意披散在肩上,带着几分慵懒与疲惫,恍恍惚惚地步入了梦的迷宫。她的步伐轻盈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云端之上,而那份即将沉入梦境的迷离感,更增添了几分不真实的美感。然而,这个夜晚,等待她的却是一场令人胆战心惊的噩梦。

    在那个腊月的寒冷冬夜,刺骨的北风如同锋利的冰刃,穿透层层衣物直抵骨髓,带来一种刻骨的寒意。四周原本熟悉的景象,在夜色的侵蚀下变得格外地阴森恐怖,昔日温婉的小径变成了暗影重重的迷宫,每一棵树、每一片叶都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如同鬼魅低语。她只身穿着一袭单薄至极的丝绸睡衣,质地虽柔软却完全无法抵御这冬夜的严寒,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漆黑如墨的旷野中,她无助地狂奔,那条看不见尽头的道路两旁,只有无边的黑暗与未知,仿佛是对她意志的无尽考验,嘲笑着她逃离的徒劳。

    身后,野兽般的咆哮声如影随形,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原始的野性与凶残,每一个沉重的脚步都踏在她脆弱的心弦上,使之绷紧到几乎断裂的边缘,令她不由得心惊胆寒。在那片没有星光指引的黑暗中,恐惧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紧紧缠绕,几乎窒息。在这生死攸关的刹那,她深知除了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奔跑,再无其他出路。奔跑,不断地奔跑,哪怕双腿已经如同灌铅一般沉重,肺部燃烧般的疼痛提醒着她体力的极限,但她依然不敢有丝毫懈怠,直到最终精疲力竭,只能依靠本能继续前行,在绝望与希望的边缘挣扎求生。

    终于,当她踉跄至道路的尽头,以为即将迎来一线生机时,映入眼帘的却是波涛汹涌、深邃无垠的海面。在那片绝望的海域之上,她亲眼目睹了巩素军首级被高高挂起,而自己身体遭受残忍的分割,碎片缓缓沉入冰冷的海水中,一截孤零零的断肢更是在冷漠的目光中被无情踢入万丈深渊。

    这残酷的画面,如同诅咒一般,在她的梦境中反复重播,犹如无尽的轮回。她明明已经历过死亡的洗礼,为何还能安然无恙地存活于世?抚摸着自己完好的手脚,她不禁疑惑丛生,按照常理,她应当早已是四肢不全,遗体葬身海底的命运。但事实却是,她不仅死而复生,还带着未完成的复仇壮志,怎么可能就此轻易放弃生命!

    正当这些纷繁复杂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之时,一股剧烈的头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的心神瞬间吞噬,眼前只剩下一片空白。陈晓蓉猛地从梦魇中惊醒,发现自己竟然站在灯火通明的厨房之中,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锋利的菜刀,那姿态,仿佛是陷入了一种自戕的痴迷,企图将自己纤细的手臂从腕部硬生生剁下,这突如其来的惊悚场景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哎哟喂!”一声惊呼脱口而出,夹杂着难以置信与恐慌。

    紧接着,陈晓蓉迅速稳住心神,厉声喝道:“出来!”

    要知道,她平日里从未有过梦游的经历,更何况她经历过全面而深入的体质改造,这种身体状态下,理论上根本不可能发生梦游的情形。这一切,显然并不寻常,背后隐藏的秘密和阴谋,正企图以一种诡异的方式重蹈覆辙,再次将她推向死亡的边缘。这等阴险毒辣的手段,实在是令人愤慨!

    她言罢,一个身影猛然映入眼帘,如同夜色中猛然绽放的暗影,陈晓蓉的目光瞬间凝固,紧紧锁定了那道身影。眼前男子拥有一头乌黑如夜的发丝,深邃的眼眸仿佛藏着千言万语,身穿一身剪裁合体的墨色衣装,周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幽邃气息,若非他手中缺少了那柄象征死亡的镰刀,几乎能让人误以为他是自冥界走来的勾魂使者,冷漠而不可一世。尽管这幅外表足以让任何人心动,但在陈晓蓉眼中,任何对她的生命构成威胁的存在,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男子英挺的眉宇间似乎掠过一丝轻微的皱褶,那抹细微的变化透露出他对这位言辞尖锐女子的浓厚兴趣。两人目光交汇,周围的空气仿佛被这份紧张对峙凝固,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流动。终于,男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寂,犹如冬日寒风般冷冽而清晰:“逝者复生,你究竟是逃脱了生死轮回的人类,还是徘徊于阴阳边缘的幽灵?”

    “与你何干!”她的回应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不屑,对于企图夺走她生命的陌生人,她的心中只有冷漠与戒备,绝无半分好感可言。

    “能在我的‘梦境编织’中脱困而出,你可是第一个。”男子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探究,“难道,你也隐藏着某种非凡的能力吗?”

    “与你何干!”她再次重复,话语中的坚决不容置疑。

    “你知道吗,你的性命在某些人眼中,价值高达一亿,堪比连城之宝。”

    “去你的,这么低廉的估价,究竟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给开出的?”言毕,寒芒一闪,陈晓蓉身形微动,霎时之间,一股无形的力量仿佛响应她的意志,将男子牵引至她面前。她的左手迅速揪住了他衣襟的一角,右手则紧握着一柄锋利的匕首,眼神凌厉无比:“刺客是吧,摆在你面前的路有两条,要么接受死亡的结局,要么按照我的命令行事。”

    “刺谁?”

    “意图夺取我性命之人,就是你的目标。”

    “为什么?”

    “难道你没有看见,我已经将生死的决定权握在了手中?若敢违抗,休怪我心狠手辣,转瞬间便让你与这个世界永别!”

    “别忘了,我有能力再造一个梦境,只需你片刻的犹豫,我就能趁机逃脱,随后,我定会卷土重来。孤狼从不言败,更不会因为你而改变这一铁律。”男子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傲骨,即便是面对这样的绝境,他也未曾流露出半分惧色。

    “哼,之前的确是大意失荆州,有种你再试一次,看我还会不会像那次般轻易上钩!”陈晓蓉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与不容忽视的自信,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仿佛对接下来的挑战充满了期待。

    男子闻言,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地站立在昏暗的光影下,眼眸深邃,似乎在权衡着什么。片刻之后,他出人意料地以一种近乎诚挚的口吻问道:“你确定,这次你真的不会再落入同样的陷阱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认真。

    陈晓蓉闻言,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眼前的男子,平日里总是一副冷漠孤傲的模样,仿佛与世隔绝,加之其身上那种难以言喻的奇异能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然而,谁能想到,在这看似无懈可击的外表下,他竟然是个连日常生活都处理得手忙脚乱、几乎毫无自理能力的人呢?

    “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独行狼?”陈晓蓉心中暗自惊讶。这个名字,她曾在圈内无数次听说过,伴随着这个名字的,总是那一句让人闻风丧胆的评价:“独行狼出,诸神避!”人们传说,此人执行任务时铁面无私,银货两讫,先收款后行动,且从不失手,以至于多数人只关注他那超凡的武艺,却未曾想,他还是一个隐藏的S级异能者。也正因如此,自己才会在这次较量中马失前蹄。

    没错,正如她所猜测,他掌握了两项极为罕见的异能——隐形与织梦。其中织梦之能,尤为恐怖。织梦者能够深入任何生灵的心灵深渊,唤醒他们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一旦被缠上,即便是最坚强的意志也可能瞬间崩溃,生命如同风中残烛,轻轻一吹便熄灭。而陈晓蓉刚刚,就差点成了这无形之网下的又一个牺牲品。

    见对方似乎有所动摇,陈晓蓉眸中精光一闪,笑容里多了几分狡黠。她缓缓放下手中的武器,转而亲切地替他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衣领:“既然如此,我们为何不寻找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呢?”

    “哦?愿闻其详。”男子的声音里首次露出了一丝好奇。

    “据我推测,雇你来对付我的是张林蒂亚吧?”陈晓蓉语气笃定。

    “准确地说,是张林蒂亚的母亲。”男子纠正道,对于这个幕后指使者,他显然记忆犹新。

    陈晓蓉嘴角一翘,似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你既然拥有织梦的异能,何不利用它,设计一个场景,让张林蒂亚在不知不觉中承认自己假冒陈晓蓉的事实,并将这一幕录制下来?这样一来,你的任务既已完成,也不必再浪费精力来与我对抗。毕竟,你心里也清楚,彻底除掉我,并非易事,对不对?”

    独行狼闻言,微微侧头,沉思良久,最终缓缓点了点头,那动作中似乎承载着重若千钧的决定:“拍摄之事,就由你来安排。”

    陈晓蓉闻言,笑得越发迷人,仿佛胜券在握:“乐意之至!这样一来,我们的合作就算是达成了。”她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计谋得逞的得意,以及对即将到来的复仇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