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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小题大做

    陈晓蓉的脸上掠过一瞬间的愣神,那双明亮的眼眸中犹如流星划过,闪烁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讶异。但这份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她嘴角轻描淡写勾勒起的一抹微笑,那笑容里既有几分不在乎的随性,又似乎蕴含着一种超然物外的洒脱与自在。“这有何难,我可是乐此不疲呢。”她的话语轻盈而温婉,仿佛是春日里不经意飘落的一片花瓣,轻轻降落在人的心湖,激起一圈圈细微却温暖的涟漪。那眼角不经意间轻轻上挑,仿佛是用一种无言的密语,在空气中绘出了一条细线,悄悄告诉着对方:将来若还有这般轻松愉悦的美差,务必记得将她计入名单之中,共享那份乐趣。

    张海星仿佛沉浸在自己构建的世界里,话语自然而然地流淌而出,没有半分犹豫与迟疑:“看起来,先要给你的伤口做些基本的消毒处理才行,遗憾的是,手边并没有现成的消毒液。”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决绝,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坚定而温暖,“别犹豫了,我带你去医院。这点小伤虽不起眼,却也不能放任不管,让它影响了你的日常。”

    寒风悄然钻入衣领,带着初冬特有的凉意,陈晓蓉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一个小小的寒颤自心底升起。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盘旋——回家,快点回到那个温暖的小窝,换上厚厚的毛衣,用一杯热茶驱散身上的寒气。但张海星的坚持,像是一座无法绕过的山峦,矗立在她归途的路上。

    张海星摇了摇头,语气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决:“不行,伤口一旦感染,后果可能就严重了。我们得谨慎行事。来吧,我陪你一起去,保证整个过程迅速高效,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若非陈晓蓉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至此,她定会知晓,从这里到繁华市区的距离远非步行可达,即便是乘坐最快的交通工具,在畅通无阻的情况下,往返一趟也需一个多小时。更何况,此时正值下班买菜的高峰期,京城的道路,向来以拥挤不堪闻名遐迩,此时恐怕早已是一幅车辆交织、人流如织的繁忙景象。前往医院,这一路的往返,三小时或许只是一个保守的估算。想到下午那紧凑的课程表正静静躺在书包里,等待着她,陈晓蓉的心底不禁升起一阵焦急,像是被无形的绳索轻轻拉扯,让人坐立不安。

    “走吧。”张海星语气温和却坚定,没有给她留下太多的迟疑空间。他几乎是不容反驳地握住了她那只未被伤痛侵扰的手,那只大手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坚实有力,将她略显娇小的手轻轻包裹,仿佛是在用这个动作传递无声的安慰与保护。随后,他引领着她,毫不犹豫地朝着医院的方向迈步,即便从她的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与些许不愿意,他也未曾放缓脚步。

    在一旁,疾风和其他几位朋友静静站立,脸上挂着温暖人心的笑容,向两人挥手致意,那笑容里充满了理解和鼓励。他们的眼神似乎在默默诉说着:“放心前行吧,这里由我们守护,一切都会安然无恙。”这份默契的支持,如同一道无形的盾牌,让前行的脚步更加坚定。

    步入医院大门的那一刻,陈晓蓉不经意间与一名护士的目光交汇,那护士的双眸中闪过一抹轻微的不满,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含义丰富的白眼,似乎在无声地责问:就为了这么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居然兴师动众地跑到医院?在家简单处理一下,贴个创可贴岂不是更加便捷?这名经验丰富的护士在心里暗暗嘀咕,心想这些年轻的女孩儿,或许只是为了炫耀自己身边那个英俊非凡的伴侣吧。

    面对这样的误解,陈晓蓉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感觉自己像是被误贴了标签。但她转瞬又释然了,既然已被误会,那就随它去吧,重要的是能尽快处理好这不起眼的小伤口,然后回家换上舒适的衣物。毕竟,下午还有不能缺席的重要课程在等着她。回想起今天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插曲,陈晓蓉在心底自嘲地笑了笑,暗想也许是出门前忘了查看黄历,才让这一日显得如此波折不断,稍显不顺。

    正当那位身着整洁制服的护士,步伐轻盈地拿着装满透明消毒液的瓶子缓缓走近,空气中弥漫开那股特有的、略带刺鼻却让人安心的消毒水味,准备细致入微地开始处理陈晓蓉手臂上那道不深却显眼的伤口之际,一阵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蓦然响起,打破了房间内原有的宁静。那是一部简约风格的手机,屏幕在这一刻突然亮起,闪烁着的,是不久前才存入通讯录的一个号码——那是来自隔壁那位总是带着温暖微笑的邻居的来电,一个号码,还带着昨晚月下偶遇、愉快交谈后的余温,仿佛是缘分的种子,刚刚在两人心间悄然播种。

    “你在何方?”电话接通的瞬间,从听筒里流淌出的话语,如同晨曦中轻轻拂过脸颊的微风,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关怀,那声音温柔而低沉,就像是晨雾中缓缓流淌的溪水,不经意间渗透进人的心扉,轻柔地探寻着迷途者的方向,给予着无形的安慰与引导。

    “哎……咋了?”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似乎还沉浸在梦乡的边缘,慵懒而又不失纯真,嗓音里夹杂着一丝刚从梦境被拉回现实的不情愿,带着一种孩童般的可爱与率直,令人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晨光初破,我本欲为你送去一份温热的早点,以表邻里的关怀。然而,家中的仆人却告知我,你早已离开了宅邸。我心中暗自揣测,或许你是前往学府,继续那日复一日的求知之旅。但细细一想,今日并非你的课业之日,这便让我有些困惑了。”说话间,他的语气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细腻与体贴,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他精心挑选的棋子,缓缓落下,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幅对方可能的行迹图,这份细致入微的关注,无声地诉说着一种特别的情感与在意。

    “嘿嘿。”陈晓蓉干笑了两声,这笑声细如丝线,轻轻划破了病房内微妙的寂静,其中夹杂着一抹尴尬的色彩,如同晨雾中隐现的微光,忽明忽暗。又仿佛是对对方过分周到的关怀感到一丝无可奈何,那是一种被细腻情感包裹的微妙情绪,如同冬日里温暖却又略显厚重的毛毯,既让人感到安心,又隐约透露出想要挣脱束缚的念头。这位心思细腻如织大哥,为何总能将她那些琐碎的课程时间牢记于心,就仿佛她的每一步足迹,每一个生活的转角,都已无声无息地铭刻在他的世界版图之上,成为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道来,清晨所踪何地?暗度陈仓非皆于夜幕降临之时?”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暮色中的低吟,每一个字节都沉稳有力,每个问句都仿佛是经过漫长夜晚的思考与沉淀,最终化为一句句质询,携带着不容忽视的重量。他了解她,知晓在这繁忙而单调的日子里,她并无太多避风港可以卸下心防,找到片刻宁静。因此,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行踪询问,唯一的逻辑推理路径似乎只剩下两条:要么是有什么秘密,需要在晨曦微露时分小心隐藏;要么,就是她独自一人前往了那个传说中只有少数人知晓的秘密之地——张家秘传的说书阁。但在此刻阳光灿烂、万物复苏的清晨,这样隐秘且不同寻常的行为,无疑与她平日里那规律而宁静的生活节奏产生了鲜明对比,让人不禁生疑。

    此刻,随着病房门轻轻推开,张海星手捧着几份热气腾腾的早餐步入,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温暖而明媚,瞬间驱散了室内残存的寒意。“林蒂亚小姐,我特地下楼为你精心挑选了几样可口的小吃,自己也还未用早餐,想着你经历了早上的小插曲后,定是饥肠辘辘,身心俱疲。待你妥善处理好这细微的伤口,不如我们一同坐下来,共享这份简单却温馨的早晨时光,如何?”他的言辞中饱含诚挚与细致入微的关怀,宛如一汪清泉,缓缓流入人心最柔软的部分。随即,他自然而然地紧挨着陈晓蓉坐下,那份亲密无需言语修饰,就像他们之间早已形成的默契,于无声处彰显着彼此间难以言喻的信任与依赖。

    此言一出,电话另一端的男子似乎立刻捕捉到了氛围中细微的波动,语调在瞬间由平静转为急促而紧张,如同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卷入的树叶,颤抖不已:“你身旁是何人?还有,什么处理伤口,难道你又遭遇了什么不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紧闭的心门中奋力挤出,满载着难以掩饰的关切之情,它们跳跃在空气中,紧紧抓着听众的心弦,让人几乎可以触摸到那份跨越距离的担忧与焦虑。

    “那个,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擦伤,你……”陈晓蓉试图用轻松的口吻淡化这份紧张,然而话语未及完整,就被对方急切的询问打断,就像是汹涌的波涛拍打着即将启航的小舟。

    “你现在何处?”男子的声音此刻仿佛成了命令,里面蕴含着不容置疑的紧迫感,如同深夜里的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的犹豫与迟疑。

    “呃……”陈晓蓉微微一窒,仿佛在寻找合适的词汇来缓解对方的焦急,但最终只是化作了一声含糊的回应。

    “讲!”简洁有力的一个字,却比任何长篇大论都要来得直接且迫切。

    “市第一医院。”这三个字轻轻落下,伴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电话那头旋即只剩下了一连串单调而急促的忙音,“嘟嘟嘟……”那声音仿佛是在诉说着对方已经心急如焚地冲出门外,踏上了前往医院的紧急步伐,每一步都沉重而坚决。

    陈晓蓉轻轻地叹了口气,将手机收回口袋,动作里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无奈。她的目光转向正对张海星投以炽热目光的护士,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护士,麻烦您能加快一下速度吗?”

    护士回报以一个略带调皮的白眼,心底暗自腹诽,眼神中闪烁着一丝孩子气的顽皮。她决定小小地“报复”一下这看似寻常的催促,心中暗想:你越是催,我偏要越慢,看你怎么应对这番故意为之的“慢动作”表演!表面上,她故意放慢了每一个动作,从取药到包扎,每个步骤都被赋予了过分的细致与缓慢,如同雕刻家对待即将完成的杰作,每一个触碰都蕴含着艺术家般的挑剔与专注。

    张海星站在一旁,对此似乎浑然不觉,或是早已洞察却选择巧妙地配合。他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不仅没有任何不耐烦的表现,反而时而机敏地插上几句赞美之词,对护士的细心与周到表示高度的认可与感激。这意外的反应让本就微妙的氛围更添了几分趣味与深意,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玩味的默契与互动,让旁观者也不禁被这份特别的场景所吸引。

    没过多久,原本静谧的医院走廊猛然间像被一阵春风拂过,瞬间变得热闹非凡。院长身着笔挺的白大褂,神色庄重而自信,携手着同样一脸凝重的副院长,带领着各部门主管,形成一道肃穆的人流,匆匆向陈晓蓉所在的房间汇聚。院长的步伐稳健,气度非凡,器宇轩昂地立在一群瞠目结舌、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惊呆了的护士面前。他的眼神温和,嘴角挂着一丝歉意的微笑,含笑询问,声音温和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请问,您就是尊贵的陈晓蓉小姐吗?”

    陈晓蓉端坐在病床上,她那清秀的面容上带着几分淡然,轻轻颔首,声音虽然虚弱,却清晰有力:“正是我。”

    院长闻言,脸色更添了几分严肃,连忙赔笑道:“陈小姐,实在抱歉,未能在第一时间得知您受伤的消息,我们的反应实在是太过迟缓,请您原谅我们的疏忽。郭俊主任,快来为陈小姐进行全面而细致的伤情检查,务必确保她的安全与舒适!”

    “好的。”随着院长的吩咐,一位身穿洁白无瑕医师袍的中年医生从紧张排列的人群中稳步走出。他的脸上堆满了专业的微笑,眼神里闪烁着医者的仁心,快步走近陈晓蓉的床边。未等陈晓蓉反应过来,他已经不由分说地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开始用他那双充满经验的手进行细致入微的检查,每一动作都透露出认真与专业,但那紧锁的眉头却又显得异常严肃。

    陈晓蓉的眼光何其敏锐,她在不经意间瞥见了这位医生胸前闪闪发光的名牌——外科主任:郭俊!心中不由得暗暗嘀咕:这位男士,对于一个普通伤患来说,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了?

    一旁手持消毒棉签的年轻护士,眼眸中满是惊讶与不解,似乎也被这不同寻常的场面弄得一头雾水。张海星站在一旁,同样是满腹疑惑,心中暗自盘算: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这里有人发现了他的秘密身份?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脑海中猛然闪过了上次在喧闹小吃街上与那位神秘人物擦肩而过的场景,再结合刚刚那个突如其来的电话,张海星恍然大悟——看来,这背后的一切,又与那位行事神出鬼没的仁兄脱不了干系。他追踪的速度和精准程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然而,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张海星的眉头轻轻蹙起,心头泛起阵阵不安。就在不久之前,他还从几位前辈口中听说,那位行事作风狠辣的巩素军已经被派遣去了特训营,按理说没有个年是不可能回来的。那么,刚才那通电话,那个显然对陈晓蓉情况了如指掌的人,究竟是谁?他到底有何目的?

    正当张海星思绪万千之际,来者的真实身份逐渐浮出水面,当他亲眼见到那位女士步入病房,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这位神秘女士,她的出现,不仅让整个医院上下动容,更让人费解的是,她为何要如此关注陈晓蓉,甚至不惜动用如此大的力量,连他和陈晓蓉这两兄弟都不肯轻易放过?这一切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与图谋?

    巩素军怀揣着一股难以平息的怒火步入房间,一瞥之下望见张海星的身影,那股怒意竟如同被投入燃料的火焰,愈发汹涌澎湃。在这座城市的风云人物中,或许有人对张海星这个名字尚感陌生,但对于巩素军而言,这位年轻一代中的翘楚,其形象早已深深镌刻在他的记忆之中,那张充满朝气与不羁的脸庞,即便是在最为拥挤的人群中也能一眼辨认。

    然而,巩素军并未选择主动上前,用客套的话语打破沉默,哪怕在他们年少无知的日子里,曾经有过无数共度的欢声笑语与无忌的嬉戏时光。岁月流转,那份纯真的情谊似乎已被风尘仆仆的现实所掩盖。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最终聚焦于那个正接受医院最高规格照料的勇敢女子身上。见到她,巩素军的眼眸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忧郁,随即,他缓缓褪下自己的外衣,动作温柔而坚定,仿佛将万千关怀都融入了这件薄薄的衣物之中。衣物轻轻搭在女子肩头,伴随着他略带责备的话语:“天气如此寒冷,穿得如此单薄,难道是要让风寒侵袭不成?”

    女子闻言,不由得发出一声尴尬的“呃……”,心头五味杂陈。这番情景,在旁人看来,似乎充满了微妙的情愫,却不知她实则无辜。她穿着轻薄,纯粹是因为匆忙间未曾多加考虑,绝非出于刻意引人注目的目的。万一这番误会传到了张海星耳中,又会惹来怎样的风波?

    而此时的张海星,确乎是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他初时尚未留意女子的装扮,直到巩素军的一席话如同一阵春风,拂动了他的心弦。内心深处,一股甜蜜如同蜂蜜般缓缓流淌,恍然之间,他仿佛解读到了某种信号——她这样做,难道是想要吸引自己的注意?那么,是否意味着他张海星也有机会在这个舞台与巩素军一决高低?

    正在这时,院长敏锐捕捉到了巩素军的到来,连忙快步向前,双手紧握,满脸诚挚地问候:“巩总,真是久疏问候了。”

    巩素军的回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刘院长,多年不见,您还是一如既往地尽职尽责,辛苦了。”想到眼前之人对心中挂念之人的悉心照料,他不禁多了几分感激之情,这份感激化作了面上的温和笑容。

    院长听罢,不自觉地抹去额角因紧张而渗出的细汗:“巩总言重了,照顾好每一位病人,是我们应尽的职责。关于张小姐的伤势,已无大碍,还请您放心。”

    巩素军轻轻颔首,但紧接着提出的要求让院长心中一紧:“嗯,那我就安心了。不过,我还是希望刘院长能不惜成本,使用最好的药物治疗,我不愿意看到……我的朋友身上留下任何瑕疵。”

    院长闻言,顿时如遭电击,背脊生寒,连忙保证:“巩总放心,我们必定全力以赴。”言毕,他不动声色地向身边的外科主任郭俊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郭俊心领神会,微微颔首表示明白,随后他小心翼翼地为陈晓蓉受伤的手部涂抹上特效药膏,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专业的谨慎与细腻。随着包扎工作的开始,整个房间内弥漫起了一股专注而又凝重的气氛。

    陈晓蓉瞪大双眼,心中既惊又恼,暗暗咒骂命运的捉弄。从何时起,她竟成了巩素军口中的“朋友”?这一称呼,让她感到既困惑又无奈,仿佛无形之中被推入了一个复杂情感的漩涡之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