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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突破(一)

    张云霞的双眼猛然间扩张,宛若深夜中最亮的星辰,几乎要将周遭的暗影尽数吞噬,那幽深的瞳孔深处,愤怒与不甘的火焰熊熊燃烧,像是要冲破眼眶的束缚,直欲燎原。她的牙齿不由自主地研磨着,咔哒咔哒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是内心深处无法言说的痛苦与倔强。这不屈的意志最终汇聚成了一道愤恨至极的咆哮,如狂风过境,震撼人心:“为什么!这三个字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不解与痛楚,直击人心最柔软的部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陈晓蓉的眼帘缓缓低垂,她那深邃不见底的黑瞳中,似乎有冷月的寒光一闪即逝,冷漠而遥远。在这一刻,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被她无形的意志所牵引,形成了一股微妙而不可见的漩涡。她修长的手指轻轻在空中一握,就像是掌握住了天地间某种无形的力量,随即,一股强大到不容置疑的力量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迫使张云霞的身体违背了她自己的意愿,仿佛被无形的细线牵引,轻盈而又无助地向陈晓蓉飘去,如同秋日里最后一片落叶,在风中无力地舞蹈。

    转瞬间,陈晓蓉的手已紧紧扼住了张云霞的颈项,那冰凉的指尖传递出的不仅是物理上的压迫,更是精神上无处不在的威压。她的眼神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冷酷且锐利,直视着张云霞,每一个字都仿佛经过千锤百炼,沉稳而有力:“就凭你的生死,此刻皆由我的一念决定,张夫人,你应明智选择,趁我心中还存有一丝理性与慈悲,最好顺从。否则,假以时日,若我心中的耐心消磨殆尽,你将会亲身体验到什么叫做真正的、不留情面的心狠手辣。”

    张云霞的声音在喉咙中颤抖,恐惧与愤怒交织成一张复杂的情感网,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你……你这个恶魔!”这句话既是控诉也是绝望的哀鸣,字字句句都透露出她内心深深的无助与震惊。在这一刻,两人的对立,仿佛是光明与黑暗的较量,让周围的一切都为之黯然失色。

    在昏暗的房间中,灯光斑驳地洒落在二人身上,形成一片片明暗交错的光影。陈晓蓉的声音,宛如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穿过寂静的空气,字字清晰而冷冽:“我们之中,究竟是谁更接近恶魔的本质呢?”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幽暗的角落,其中既有坚定,也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

    提及张林蒂亚这个名字时,陈晓蓉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就像是在谈论一个与己无关的陌生人。“我与张林蒂亚,本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如果不是她无缘无故挑起事端,又怎会牵扯出这一连串的恩怨纠葛。”言至此处,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仿佛是在回顾一段不愿记起的过往。

    “我,曾经选择了宽恕。”陈晓蓉轻轻吐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沉重如铅。“我给予过机会,数次在关键时刻收手,试图保留一份人性的温暖,给予她改过自新的可能。可她,却视这份慈悲为软弱,不仅没有半分感恩,反倒是与恶势力沆瀣一气,不惜一切代价,甚至雇佣那些藏匿于黑暗中的sha手,企图将我彻底抹去。”说到这里,她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仿佛能穿透黑暗,直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阴谋与背叛。

    随着这番话音落下,一声沉闷而充满力量的撞击声猛地划破了室内的静谧。张云霞,张家的另一成员,像是一只被粗暴对待的破布娃娃,重重地摔落在冷硬的地面上,痛楚让她本能地发出了一阵压抑而又颤抖的呻吟。而陈晓蓉,仿佛是操控这一切的主宰,她的动作敏捷而决绝,一只穿着黑色皮靴的脚毫不犹豫地踏在了张云霞的脊背上。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让张云霞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只能勉强维持着匍匐的姿态,眼中满是不甘、屈辱与难以承受的痛楚。此刻,在她的心中,那个名为“陈晓蓉”的存在已不仅仅是对手,更像是来自深渊的可怕梦魇,揭示了张家所触及的,是一个远超想象的深邃与恐怖。

    在绝望与痛苦的边缘,张云霞终于低下了她那骄傲的头颅,声音微弱却清晰地做出了让步:“好……我愿意将那份股份拱手相让,但你必须向我保证,一旦得到你想要的,立即离开此地,永远不要再让我们张家的人看到你的影子!”这句话,既是认输,也是最后的尊严之挣扎,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与深深的畏惧。

    陈晓蓉站立的地方,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连脚下的地面都似乎感受到了她沉重情绪的压迫,微微下沉,映衬出她内心世界的波澜壮阔。她的声音冷冽,仿佛冬日里刺骨的寒风,直接穿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扉:“在你生死存亡的瞬间,决定权只握在我一念之间,与我谈论条件,对你来说太过奢侈。不过,你大可安心,当尘埃落定之后,我自会离去,没有必要在此地多做片刻停留。”她心中暗自发笑,怎么可能因为一时的胜利,在这无足轻重的地方浪费时间?

    面对如此强势的态度,张云霞的牙齿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痕,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小觑的倔强之色,声音虽略显颤抖,却不失坚定:“至少先释放我的束缚,否则,我又如何能动手起草那份至关重要的股权转让文件给你?”

    陈晓蓉闻言,轻轻挑动了一下眉毛,那动作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优雅与高傲,随后,她的嘴角缓缓勾勒出一抹冷漠而玩味的浅笑,仿佛是给予对手的一丝怜悯,缓缓放开了压制。张云霞见状,如同获得重生的鱼儿般,连忙挣扎起身,尽管姿态有些狼狈,但那股从灵魂深处涌出的求生意志,让她看起来分外坚韧。她踉踉跄跄地挪向房间中央那张沉稳大气的办公桌,指尖触碰电脑的启动键时,心中涌起了复杂的情感——不甘、屈辱、以及对于未知未来的恐惧,然而,理智告诉她,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出路。

    四周环顾,张云霞所在的这间居所内装饰极为考究,从每一件雕刻精美的紫檀木家具,到墙面上悬挂着的那些出自名家之手的书画作品,无不彰显着居住者不凡的品味与尊贵的社会地位。在这样高雅而庄重的环境包围下,陈晓蓉的嘴角依旧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微笑,那笑容背后,似乎藏着深邃的算计与未及揭晓的秘密。张云霞则坐于那张雕花梨木桌旁,手中的高级钢笔在纯白的纸面上快速移动,笔尖划过的每一寸,都是她对现状无奈的妥协,也是对未来重夺江山的无声誓言。在她看来,金钱的损失总有办法重新积累,股权的暂时旁落也并非不可逆转,只要生命的火花尚存,那么,世间的一切荣辱得失,最终都将如晨雾般随风消散,成为过往云烟。

    张云霞,那个在商界叱咤风云、以睿智和冷静闻名的女性,这一次,却出乎意料地忽视了眼前这位看似年幼、比自家清新可人的女仆还要年轻两岁的女子——陈晓蓉。在这青春洋溢、朝气蓬勃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历经沧桑、深不可测且谋略满腹的心灵,宛如平静湖面下暗藏的汹涌波涛,让人难以揣摩。

    当张云霞在那份决定命运的股权转移书上,稳健而决绝地划下最后一笔时,陈晓蓉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转瞬即逝、几乎让人难以捕捉的冷冽轻蔑。她并非那种温柔婉约、对对手抱有同情之心的女子,在她的世界里,对于那些即便倾家荡产也有能力卷土重来的威胁者,她从不手下留情,不允许任何翻盘的余地存在,彻底断绝其生机。

    于是,在这个星光熠熠、银河横空的夜晚,张云霞未来的道路仿佛已被冥冥中的力量冷酷地锁死,希望如风中残烛,渺茫难寻,逃离的出路亦是遥不可及。

    陈晓蓉接过那张轻薄却重若千斤的股权转移文书,嘴角边勾勒出一抹微妙的笑容,那笑里似乎蕴含着对这个世界虚假表象与脆弱人性的讽刺与嘲笑:“张夫人,您无疑具备超凡的智慧与敏锐的洞察力,只可惜,您似乎在您的智海里遗漏了一块古老的礁石——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您这样精明过人的智者,难道未曾在这商场浮沉中,听到过这句警示古训吗?”

    张云霞闻此言,心中骤然一震,仿佛被无形的寒冰触碰,一股前所未有的不祥预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瞬间淹没了她的心房:“你这话何意?我记得你曾亲口保证,绝不伤我分毫。”

    “我何时给过你这样的承诺?”陈晓蓉反问道,声音里没有丝毫温度。

    “你说取走你所需之后就会立刻离开。”

    “是的,一旦取走了您的性命,我的目的达成,自然会如约离去。”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我此行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取走你的性命,那份股权,不过是我在实现目标过程中的一个额外收获罢了。张夫人,或许你从一开始,就误会了我的真实意图吧?”陈晓蓉的语气平静而冷酷,每一个字都像是冰锥,刺入张云霞的心扉。

    “你!”

    陈晓蓉的嘴角轻轻勾起,一抹邪魅而又深邃的微笑缓缓绽放,犹如暗夜中骤然盛放的彼岸花,既妖娆又危险。“张夫人,同为女子,难道你以为,你心中盘算的那点小九九,能够轻易瞒过我的双眼?诱我离开,不过是为寻找那一线可乘之机,意图将我铲除,好让你的计划畅通无阻吧?”

    心机被对方一语中的,张云霞的脸色瞬间如同寒冰覆盖的湖面,凝固得毫无波澜。陈晓蓉在心底发出一声冷笑,并非她过分狠厉,只因在这人心叵测、风雨飘摇的世界里,不带几分狠辣,如何能在这漩涡中自保,不被吞噬?

    “今日,若我不除掉你这心头大患,谁又能保证,明日的晨光中,我不会再次站在生死边缘,岌岌可危?我不能永远指望那能量珠带来的奇迹,更不能期待每次危机之时都有贵人从天而降。唯有彻底解决问题,不留后患,方是这乱世中的生存之道。”

    她语气微转,带上了几分虚假的温婉,“放心吧,张夫人,你期待的阖家团圆之日,我会亲自为你铺路搭桥,让它变为现实。”

    “你……你居然还打算对宋家赶尽杀绝?”张云霞的声音颤抖,满是不可置信与惊惧。

    “哎,话可别说这么吓人,好像我陈晓蓉要对宋家满门下毒手似的。我虽然心硬如铁,却也并非毫无人性之辈。你府上的仆从,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是断不会轻易取其性命的。”言罢,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那是经历过无数风雨后,对生死早已看淡的决绝。

    张云霞急促地喘息着,心下五味杂陈。那些仆人的生死与她何干?她清楚,即便是今天她不幸陨落,宋家也不会袖手旁观,定会为她报仇雪恨。但,如果宋家之人尽数凋零,那么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更为可怕的绝望深渊。

    “可你知道,我公公是什么样的人物吗?”张云霞试图用最后的底牌来震慑对手。

    “哦?难道他是那超脱凡俗,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不成?”陈晓蓉轻蔑地嗤笑一声,声音中满是不屑,“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何人,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圣贤,到了我陈晓蓉的眼前,也终究不过是个凡胎肉体。只要有心,总有一日,任何人都有可能在我手中凋零。当然,如果宋老还存有几分智慧,愿意主动解开我们之间的恩怨纠葛,或许,考虑到他的年迈,我会大发慈悲,手下留情。”言至此,陈晓蓉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即便她自己不出手,那位老人的日子,也已屈指可数。在这场权力与仇恨的游戏中,没有人能够逃脱命运的安排。

    陈晓蓉,这个女子,冷艳如同寒冰,内心深处的情感早已在某个浪花悄无声息地吞噬罪恶证据的瞬间,沉入了无人能及的深渊。那一刻,她内心筑起了一堵坚不可摧的高墙,发下重誓,从此以后,无论是如同暗流涌动的张林蒂亚,还是狡黠如燕的吴燕子,任何可能威胁到她生命安全的存在,都将不会得到宽恕,她要成为自己命运的主宰。

    “陈晓蓉,你若是妄图夺取我的性命,休想全身而退,你的结局同样会是死亡的深渊!”面对威胁,张林蒂亚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绝望。

    然而,陈晓蓉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刀锋般的冷冽,“言之过早,我的生死,岂是你能揣度?未来的日子,漫长且未知,或许我能笑到最后,而你却只能在尘埃中寻找答案。”

    话语落下之际,陈晓蓉的眼神锐利如鹰,穿透了空气中的每一寸紧张。张云霞,这个试图逃离现场的女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心神一动之间,门锁竟诡异地自动落下,将她所有的挣扎和逃脱的希望牢牢锁住。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恐慌的目光来回扫视,似乎想要从这狭小的空间中寻找到一丝生机,哪怕只是延缓即将到来的不幸,避免成为这场无声战斗的牺牲品。

    陈晓蓉嘴角勾勒出一抹轻蔑的笑纹,对她而言,张云霞的恐惧和无措就像是舞台上表演拙劣的木偶,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徒增了几分滑稽与悲哀。在她的眼中,这场所谓的抵抗,只不过是弱者面对强者时的一场微不足道的插曲,不值一提。

    就如那砧板上的鱼儿,即便奋力跳跃,最终也难以逃脱成为餐桌上佳肴的命运。而陈晓蓉自认为是幸运的,因为她并不享受那沾满鲜血的过程,她的目的,仅仅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安全与未来。

    她的手指轻轻一挥,仿佛掌控着无形的力量,张云霞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飘浮到了她的面前,喉咙被她轻轻擒住,但陈晓蓉并没有用尽全力,她的目的并不在于亲手结束一条生命,那既不玷污她的双手,也能避免沾染上那些不必要的血腥与纷争。

    “看着我的眼睛。”陈晓蓉的声音冷峻而坚决,如同下达了不可违抗的命令。张云霞在本能的驱使下抬头,两人的视线交汇,那一刻,张云霞感觉自己仿佛被吸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灵魂深处的某个邪恶被猛然唤醒——那是一个渴求征服、欲望无尽的恶魔。它在她的心灵世界里咆哮,撕扯着她的理智,一点一滴地摧毁着她曾坚守的一切信念与防线……

    “呀!”张云霞猛地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响彻整个静谧的空间。与此同时,巩素军的手指如同晨露般轻轻从某物上滑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决绝。随后,她仿佛舞台上最从容的舞者,缓步踱移到一侧雕花木椅的旁边,那椅子的暗红色泽在微弱的光线下更显古朴。她优雅地侧身坐下,双腿交叠成一幅完美的几何图形,展现出一种贵族般的闲适与淡然。双眼半眯,嘴角勾勒出一抹饶有趣味的微笑,犹如一位正静静观赏舞台上悲剧的贵族,冷眼旁观着张云霞的挣扎。

    张云霞的模样几近疯狂,情绪的洪流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她失控地用尖锐的指甲,如刀锋般狠厉地刮擦着自己柔嫩的肌肤。每一次划过,都似是在洁白的画布上胡乱涂抹,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她的嘴巴因痛苦而扭曲,眼睛因恐惧而放大,耳朵边传来指甲刮擦皮肤的细微声响,鼻子下意识地皱缩,试图逃避这自虐带来的痛楚。即便是平日里精心保养、白皙如瓷的脸庞,此时也被她当作仇敌般撕扯、抓挠,昔日的美丽容颜在这一刻变得扭曲而狰狞,几乎让人难以辨认。

    理论上,以一个普通人的体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折磨至濒死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然而,张云霞体内仿佛涌动着一股不为人知的力量,那是一种绝望中爆发的生命力,让她能够无视肉体的极限,如同拥有了解构自身的能力。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深入肌肉,甚至触及到骨骼,那份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受,让她在清醒与昏迷的边缘徘徊。直到最后一刻,当死亡的阴影像夜幕一样降临,她的眼中因血液的溅射而圆睁,最终无力支撑,轰然倒地,周身只剩下无力的抽搐。

    那一刻,房间内似乎凝固了一股让人窒息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混合了铁锈与绝望的奇异味道。相比之下,巩素军却仿若置身事外,她身上的衣物依旧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新芬芳,与周围的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她轻盈地站起身,脚步无声地迈向门边,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云端之上。当她的身影逐渐靠近那扇老旧的木门,空间似乎对她产生了某种奇特的屈服,只见她轻描淡写地穿越了本应坚固的白墙,就像穿过一层薄雾,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室外长廊的昏黄灯光下。

    随着巩素军的离开,那个充斥着疯狂与绝望的房间内,那种沉重到令人窒息的氛围似乎也渐渐松懈下来,但诡异的是,神龙公馆中的居民们似乎集体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睡眠,对于这起发生在眼皮底下的惊人事件,竟无一人有所察觉。

    巩素军的行动如同鬼魅,除了那一声尖叫,她仿佛从未存在过。甚至连张云霞屋内那把见证了整个事件的椅子,也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把如此庞大的木制椅子,是如何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被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轻易带走的,成为了又一个不解之谜。

    在返回的路上,巩素军或许是因为心中某个念头的驱使,或是纯粹的无心之举,她将一直紧握在手中的一个小巧物件——那是一把只有手掌大小的精致缩小版椅子,随手丢进了路边浓密的草丛中。那椅子的迷你形态与之前她所搬动的实物形成强烈反差,让人不禁疑惑是否是自己的眼睛在夜色中发生了错觉。

    抵达家门,巩素军意外发现卧室的灯光在黑暗中透出柔和的暖意,这与她清晰记得出门前特意熄灭所有灯火的情形截然相反。她的眉头轻轻蹙起,心中升起一丝警觉。在这月黑风高的深夜,到底是谁潜入了她的私人领地?是对她的行踪洞若观火的追踪者,还是另有隐情?一切的答案,似乎都隐藏在这盏不合时宜亮着的灯背后,等待着她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