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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钱能使我叫爹

    李元柔涕泪横流,控诉了足足有半个时辰,终于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萧洛白已满头大汗,深呼吸吐出一口郁气,如释重负,想去冲个冷水澡,看了看床上的人儿,放心不下,终是在她身边和衣躺下。

    他也累。

    李元柔秀气的小脸上仍挂着泪痕,柳眉微拢,仿似人睡着了但是眉毛还在帮她继续控诉。

    萧洛白闭着眼睛半晌,嘴里不断叹气,良久之后终于也身心俱疲地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已是暖阳高照,李元柔翻了个身胡乱摸了摸,突然感觉摸到了什么,她瞬间清醒,一个机灵蹭的就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又看了看头枕双臂双目大睁的萧洛白,确定自己没有酒后乱性,她放下心来低头对萧洛白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萧洛白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没人知道,其实他已经叹了大半夜气了,他幽怨地看着李元柔,眸色中充满无限委屈。

    用过午膳,二人去同长公主告别。

    长公主将李元柔拖拽至远处角落从怀里掏出两本册子:“快收好,轻舟从昨日就一直问我要,我没舍得给他,你赶紧收起来。”

    李元柔一边窘迫地推诿一边惊慌地看向萧洛白那边,生怕被他看见,这太难为情了。

    她用蚊子般的气音说到:“不要不要,长姐快拿走拿走我不怎么认字我看不懂。”

    长公主往她怀里边塞边说:“没几个字,画的都是小人儿,你一看就懂。”

    李元柔嘴里拒绝着朝萧洛白快步走去,长公主竟然在后面穷追不舍,直往她手里塞,李元柔看萧洛白已经注意到这边,吓得赶紧将册子揣进袖袋,假装没事人一样呵呵假笑道:“萧洛白我们走吧。”

    萧洛白狐疑地打量着她,又看了看长公主,长公主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又把双手呈喇叭状放在唇边对李元柔做口型:“好好研读哦~”

    李元柔惊慌之下踱步而逃。

    马车上,揣着黄金书的李元柔身体僵硬,心神不安,生怕一个动作带颜色的书就掉出来,萧洛白问她:“方才长公主。。。”

    一句话还没说完,李元柔就急忙打断他:“没有!什么册子都没有!”

    此地无银三百两,心虚之色尽显。

    萧洛白打量着她,微眯着眼睛没再说话。

    下车时李元柔抢先一步直接自己跳了下去,她捏紧袖口丢下一句“我先回去”就往府内疯狂百米冲刺。

    她特意冲刺至一格外偏僻长期闲置的院落,两本黄金书从袖口滑出,她一个抛物线从门口向屋里丢了进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砰的一声关上门,门板巨响之下扬起一片尘埃,她转出院门向自己的院子百米冲刺而去。

    坐在八仙桌边她仍惊魂未定,心脏扑通扑通使劲跳着,剧烈运动使她身子发虚,颤抖着手倒了一杯凉茶仰头灌下,卸下一身的忐忑惊慌趴到大床上平复心绪。

    良久,萧洛白从外面进来,李元柔抬起疲惫的眼睛慵懒地看过去,只见萧洛白从袖口拿出一叠银票递给她,李元柔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眉开眼笑:“做什么给我银票,我不要。”

    嘴里说着不要手却直接将银票接了过来,嘴角咧出了花,双眼放光当下就忍不住数了起来,整整十万两,她努力控制着才没让哈喇子流出来:“财神爷,你这是要包养我吗!”

    她抬头目光灼灼盯着萧洛白,萧洛白失笑问她:“够不够用?”说着又从袖口掏出一叠银票:“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李元柔接过银票头也不抬就喊了声:“夫君!”

    她毫不作伪地咧开嘴一边数着银票一边说:“别说叫夫君了,叫爹都行!有钱能使我叫爹!”

    又是十万两,爹地对我真好。

    她抬起晶亮的眸子看着萧洛白:“还有吗,爹。”

    支付二十万两喜提身高一米六五大闺女一枚。

    喜当爹的萧洛白哭笑不得,屈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小财迷,先前怎的没发现你如此见钱眼开?”

    李元柔呵呵傻笑着伸手环住他的腰,脸微微侧到一边去贴上他胸膛,迫使他将自己抱了个满怀。

    短短半日,李元柔经历了大惊大喜和极限百米冲刺,晚膳时候直接食指大动吃了两大碗饭,在旁边伺候的丫鬟都惊呆了,尤其是胖丫,公主吃的竟然比她都多。

    二人一个狼吞虎咽一个细嚼慢咽,萧洛白一个劲儿地劝她:“慢点吃,夜里胃口该不舒服了。”

    李元柔将最后一口饭咽下去铿锵有力地说:“干饭人,干饭魂,干饭都是人上人!”

    萧洛白:嗯,这句还算通俗,勉强听懂了。

    她今天着实有点激动,金句频出。入夜后怀揣着巨款斜趴在榻上消食,不断喟叹生命值得,未来可期。

    她觉得这是旺财带给她的财运,命大丫将旺财抱来,撸着狗头开始念咒:钱爱我我爱钱,钱从四面八方来,全部到我手里来。

    萧洛白洗漱后进屋时就看见李元柔抱着旺财又亲又爱,他当即就把脸拉了下来,阴沉的眸子扫向正在外面关门的青风,接收到眼刀子的青风心下大骇,一时没控制好力道砰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李元柔撸着狗头看过去:“嗯?青风脑袋被门夹了?”

    李元柔今日大喜过望,抱着旺财贴着墙边睡了过去,中间一大片空地都是留给旺财的。

    喜当爹的萧洛白又叹了半夜的气。

    而怀揣巨款的李元柔也没睡好,她梦见自己中毒了,大夫说需要支付一万两才能解毒,李元柔戒备地盯着大夫说她不治了她自己能挺过去。

    梦里她即使手握二十万两也不舍得拿出一万两。

    翌日一大早,李元柔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一直心里泛苦,心里充满了无奈与烦恼,自己果然是穷怕了,竟如此财迷心窍,宁愿舍命也不舍财。

    而这边萧洛白起来就火速吩咐了青风,让他带着旺财滚到最偏的院子去,最好没人能找到他们。

    青风领命而去。

    傍晚萧洛白回来后正在屋内跟李元柔谈笑,就见大丫揪着青风的衣领风风火火地来了,她直接将两本册子丢在地上痛斥青风寡廉鲜耻龌龊不堪,青风梗着脖子说:“我没有,这不是我的,是我在府里捡的!”

    大丫大声质问:“说谎话能不能打个草稿再说,公主府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定是你私自夹带进来的,休要污了府中姐妹们的眼睛。”

    青风拒不承认:“我没撒谎,真不是我的。”

    李元柔比任何人都激动:“好你个青风,没想到你竟如此龌龊肮脏,人证物证俱在还死不承认,简直败坏我公主府的门风。”

    青风来来回回就是一句我没有,不是我,顶多再加一句我发誓。

    李元柔厉声训斥:“真是世风日下啊,平日里你看着一身正派,没想到私下里竟偷看春宫图。”

    青风还是那句我没有不是我的。

    李元柔激动得几乎要青筋暴起:“你就说你有没有看吧,为何就抓到你看了,你说你捡的,怎么就那么巧被你捡到了,怎么别人捡不到。”

    青风:“我发誓真是我捡的,我今日想换个僻静院子,一进去就捡到了。”

    李元柔眼神闪烁了一下,厉声道:“不用狡辩了,多说无益,大丫,把这赃物拿去烧了。”

    一旁眯着眼睛观察三人的萧洛白终于开口:“慢着,青风平日里与我形影不离,没成想他背着我如此丧德败行,他变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把物证交给我,我要好好盘问他一番。”

    未等他人表态萧洛白就当即拍板儿,不由分说把册子拿了过去递给青风:“先放到青竹园去,明日我再一并审问你。”

    青风拿着册子,低着头神情恹恹,迈着疲惫而沉重的步子走了。

    不管怎样,李元柔觉得此事就算圆过去了,她心中大石落地,晚上躺在床上都是面带笑意,快睡着的时候一个温热的唇贴过来在她耳边幽幽问道:“那册子丢在地上,封面上一个字都没有,你怎么知道那是春宫图,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