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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为何学鸭子走路

    萧洛白一把将他的脸推了出去,快速地关上了房门,走过去就要掀开李元柔的被子,李元柔如临大敌一样颤着尾音问他:“你做什么。”

    萧洛白面不改色眼里没有一丝异样:“擦药。”

    李元柔一把将被子按回去盖好,顺便往床里面挪了两寸,红着脸道:“不需要。”

    萧洛白无奈又好笑地看着她:“什么都做过了,你还害羞什么。”

    李元柔纹丝不动,那能一样吗,现在是大白天,昨夜是大晚上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萧洛白沉了音色:“过来。”

    他掀开她的被子哄着:“听话,擦完了会好一点。”结果擦着擦着二人又滚到了一处。

    李元柔事后越想越气,更加觉得擦药纯粹就是一个幌子。

    第二天的时候李元柔也没有出屋,实在是大腿根疼的厉害,这样子走出去不知道要被多少丫鬟仆从看了笑话,一整日窝在屋里想事情。

    萧洛白回来的时候满面春光,英姿勃勃意气风发,进屋关上房门便问道:“柔儿,还疼不疼。”

    不问还好,一问李元柔就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一个枕头就砸过去,萧洛白接住枕头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过去把她拥在怀里一下一下宝贝地亲着。

    李元柔悲忿地道:“最开始还以为你十分孤傲高冷,没想到你的真面目竟是如此不要面皮。”

    萧洛白又亲了她额头一下极不要脸地道:“在夫人面前,脸皮为何物。”

    李元柔收起了嬉闹之色,把脸贴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皂荚香气裹杂着一丝从外面进来还未消去的寒意,她如小猫儿一样嗫嚅道:“我想长姐了,明日想去看她。”

    萧洛白抚着她的背道:“好,我陪你去。”

    李元柔道:“不了,你年下也忙,我自己去就行。”

    萧洛白又温柔地亲了她樱桃般的唇一下,微笑着的眼睛里盛满了宠溺之色:“好,那我让鲲鹏护送你。”李元柔嗯了一声。

    而那个张鼎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萧洛白最后踹他的那一脚是一点力气都没收,当即踹断他好几根肋骨,回去没两天就死了。

    翌日,李元柔到长公主府的时候在门口正碰见了从外面玩耍回来的李佑安,身后远远地跟着乘风,李佑安疑惑地问她:“咦?李元柔,你为何要学鸭子走路?”

    李元柔追着就要打他:“小兔崽子没大没小!”奈何身体不适追不动,最后还是选择放弃。

    李佑安在她前面倒退着走路,一边走一边问:“姨夫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李元柔没好气地道:“他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来。”

    李佑安实话实说:“落星说有你的地方就有他,说你俩是连体人。什么是连体人?”

    李元柔白他一眼,问:“你母亲呢?”

    李佑安:“应该在寒霜苑吧,我陪你过去找她。”

    二人到寒霜苑的时候,听见屋里有人说话,声音极其熟悉。

    李佑安回头怒瞪着后面的乘风,怪不得乘风主动带他出去玩,原来他们合起伙儿来骗他。

    李佑安作势就要张嘴喊着闯进去,李元柔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拉回来,二人在门外偷听。

    长公主:“又要出征了?”

    何文峥:“嗯。”

    长公主:“阿峥,活着回来。”

    何文峥:“好。”

    门上映着二人的影子,何文峥将长公主抱在了怀里。

    李佑安挣脱,一脚踹开门闯了进去,两手使劲推着何文峥:“你个登徒子,居然敢勾搭我母亲。”

    何文峥与长公主二人皆是一愣。

    长公主率先反应过来:“安儿,不得无礼。”

    李佑安听了这话更生气了:“母亲,你护着他?你被他迷惑了吗?他不是好人!”

    李佑安转头用怨毒的眼神怒视何文峥说:“你这坏人,又想害我母亲,你最好死在战场上永远别回来。”

    长公主气急一巴掌甩在了李佑安的小脸上,真是极其用力,小佑安的脸立时就浮现了五个手指印。

    何文峥和李元柔都惊住了。

    何文峥过去蹲下扶着李佑安的肩膀,看着他脸上的伤,又抬头看向长公主:“元陶,你不该打他。”

    李佑安用力推了何文峥一把,何文峥蹲着一个不稳就坐到了地上。

    李佑安满面怒容,眼中已有泪水涌出,他愤恨地盯着何文峥:“别假惺惺。”

    说完,李佑安就抹着泪跑了出去。

    李元柔看着屋中二人,尚未回神地说了一句:“你们。。。”

    她先是看着长姐,又转头看向何文峥:“莫非安儿的生父就是。。。”

    长公主眼眶红红,急忙开口道:“先别问了,快去追他。”

    李佑安哭着直跑出了府,长公主叫了暗卫去追,她和李元柔何文峥三人也在后面狂追,奈何女子跑得本就慢,加上两位公主平时哪里跑过,尤其是李元柔,她大腿撕裂一样疼得厉害,她简直是豁出了老命在跑。

    下过雪的路过于湿滑,长公主一个不稳就向前扑倒,何文峥及时过去了接住了她,把她抱在怀里急急地问:“元陶,没事吧。”

    长公主让何文峥先去追安儿,何文峥一口拒绝:“不行,暗卫已经去了他大抵不会出事,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李元柔看着二人,合着她不是人呗。

    三人追上的时候又是一惊,李佑安被蒙面人挟持了,刀就架在他脖子上,他忍着眼泪强忍着惧意一声不吭。

    迫于形势,十几个面首都不敢轻举妄动。

    两个蒙面人开始对话:“怎么办,要灭口吗?”

    另一蒙面人说:“不行,他们人多,灭口了我们必死无疑。”

    先前那人又问:“那现在怎么办,不灭口也很难跑。”

    另一人说:“我还没想好,眼下情况对你我二人极为不利。”

    李元柔看的嘴角都要抽了,这智商能做杀手?杀手一般不是不说话的吗,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

    她当即出声:“喂,你俩搁这侃大山呢。”

    两个杀手被吸引了注意力,朝李元柔看去。

    就是这个时机,落星一枚梅花镖飞射了出去,她专攻暗器,鲜有失手的时候,梅花镖正中挟持李佑安那蒙面人的眼睛,何文峥眼疾手快飞身上前将李佑安夺了回来,背后却中了另一黑衣人一剑。

    他忍着剧痛将李佑安护在怀里带到安全之地,李佑安还处在震惊中没有回神。

    那边乘风落星等人已经将那两名杀手制服,两名杀手是死士,非常有骨气地咬舌自尽了。

    长公主已经满面泪痕,将李佑安死死地抱住,两手扶上他的头又抚上他的脸,恸哭了起来。

    回到长公主府的时候,几人都默契地没有开口,乘风落星等人守在门外。

    长公主扶着何文峥坐下,李佑安倔强的小脸上印着五个指印,却也知道刚才是谁不顾生命危险救了他,便没再口出恶言。

    长公主让何文峥脱掉上衣,给他上药,何文峥看了看一旁的李元柔和李佑安,李元柔识趣地拉着李佑安走了。

    关上门看着落星扭着身子倚在门框上,李元柔还说了句:“没想到你这个娘娘腔还挺厉害。”

    落星媚眼一挑:“奴的厉害公主还未领教过呢,不若让奴服侍公主一次,看看奴与驸马誰更厉害。”

    李元柔浑身鸡皮疙瘩,咧着嘴两手挫着胳膊嘴里发出“咦咦咦”的声音,赶紧拉着李佑安走了,可别带坏小孩子。

    李元柔拉着李佑安来到廊下,小心翼翼地问他:“安儿,你还好吗?”

    李佑安点点头,又摇摇头。

    李元柔心疼地轻抚上他的脸:“回你的院子,我帮你上点药吧。”

    李佑安向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转身就走。

    即使他年龄再小,有些事也看得分明,比如府中面首个个武功高强,比如他母亲与何文峥关系不似寻常,府中面首虽多但并未见过母亲同谁有更加过密的举动,可母亲对何文峥却不同,他他心下有了计较,却到底没敢问出那句他是不是何文峥的儿子。

    李元柔在后面追了几步,李佑安停下来并未回头,哑着声音道:“别跟着我。”说完便径自走了。

    李元柔站在原地,心中思绪万千,主院里长姐在给何文峥上药,她去了也不合适,她现在就是个电灯泡,唤了府中下人留了话便去前院寻大丫和车夫等人。

    而此时的长生殿里,李元启怒目而视下首跪倒的禁卫军统领,气得砸了杯子。

    李元柔回了自己的公主府就一个人关在屋里,来回踱步,一直到萧洛白回来。

    萧洛白进屋的时候就见李元柔在出神地围着八仙桌转圈,他过去拉住她的胳膊坐下,问:“不疼了?”

    李元柔瞪了他一眼,将今天发生的事全盘托出,并将自己的猜测问了出来:“我严重怀疑何文峥就是安儿的生父。”

    萧洛白垂下眸子不语。

    李元柔自顾自地说:“我从没见长姐对哪个男子这般亲密过,就是她那些个面首也没见他们有过什么过密的举动,几乎都是外面乱传的,谁也没有亲眼看到过,而且今日那些面首个个武功高强,根本就不像是面首。而且也不对啊,若是何文峥是安儿的父亲,那他为何不与长姐成亲,长姐为什么要隐瞒呢?难道是何文峥舍不得他大将军这个头衔,不肯卸甲去做长姐的驸马?看起来又不太像啊。。。”

    她说了半天,萧洛白也没说话,她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而后突地站了起来,惊恐地指着他:“你你你,你难道早就知道!”

    是肯定句。

    萧洛白心虚地看她一眼。

    李元柔一屁股坐下,愤怒地一拍桌子:“赶紧从实招来,不然今晚你别想上我的床,滚回你的青竹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