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病娇王爷,今日又下跪哄妻了吗 > 第90章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第90章 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太子府内——

    祁君牧看着手中的书信,掰着手指头算时间。

    太子妃娇柔的凑到他身边,半个身子都快躺到祁君牧身上了。

    “殿下,您去了好久了,蕊娘心慌的很,您抱抱我好不好,咱们的孩子都想你了。”

    祁君牧面色阴沉的能滴墨,眯着的眼眸里蕴藏着暗暗的危险,他猛地捏住太子妃的下颌,手指力气极大。

    兆蕊的脸肉眼可见了变了形,下颌处被捏到青紫,双眸含水,忍着痛苦的继续柔弱道。

    “太子爷……您这是做什么啊?蕊娘所犯何错啊……”

    “你不知?孤问你,你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

    祁君牧咬着牙,一字一顿的恶狠狠的问。

    兆蕊心中一慌,可面色依旧是淡定的。

    “太子……可是听了谁的挑拨?旁人是见不得你我好啊,那是她的嫉妒,您不可听信了小人的谗言,污蔑妾身啊,妾身清清白白,一颗真心装的都是太子殿下。”

    兆蕊跪下,伸出双手赌咒发誓一般的,将这世上所有的恶毒的言语都说了一遍。

    “太子爷,妾待您的真心,您当真看不到吗,您是忘了当年妾不畏人言,救了伤重的你之事了对吗!若是如此,我不如死了算了!”

    她作势要往柱子上撞,吓得祁君牧立刻抱住她的。

    “好了好了,许是……许是太医诊错了,待你生产之日便见分晓了,孤信你还不成吗,怎的又寻死觅活了啊!”

    祁君牧说不上信任,他只是不想兆蕊在这个时候出事,若孩子真是他的,岂非失去嫡子,就算不是他的,此刻也不是声张的时候。

    他轻拍着兆蕊的身体,好一会才算是将她的情绪安慰好。

    只是兆蕊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追问。

    “太子当真信臣妾的?可别是哄骗臣妾,你知道的,当初臣妾可是清白身子跟的你,那夜的血你可是亲眼所见的。”

    如此说来,祁君牧顿觉可能真的是陈御医的问题,当时他跟兆蕊那夜,天明之时,兆蕊确实让他看了床铺,上面也确实有一抹鲜红的血液。

    这是无法作假的东西,所以孩子定是他们认识之后有的,断不会像陈御医说的,已经怀胎八月了。

    “孤……听信谗言了,蕊娘放心,等孤出去了,定要将那老匹夫治罪,如今父皇怪罪,让孤在这太子府禁足,但这也只是暂时的,孤自有办法!”

    门口的小厮匆匆来报,说是步知念高热不退,口中都开始胡言了。

    兆蕊拉着他的胳膊不许他走。

    “不许去!太子说了,今夜要陪着蕊娘的,方才蕊娘吓着了,如今又不许叫御医,没有太子,蕊娘就更心慌了!”

    小厮为难的道。

    “侧妃那边也说了,无需太子过去,只是那边的丫鬟怕人真的不行了,还是冒着违背主子的命令过来说了,且……她说,侧妃身子有伤。”

    祁君牧一听便有些着急。

    “孤去看一下,蕊娘放心,今日孤允诺了你,就定会回来的!”

    兆蕊虽不想,却也拦不住祁君牧的脚步,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走,气的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

    祁君牧一到隔壁的院子,就注意到了,院中就连灯都是只有几盏,小路昏暗到他走路都会摔倒。

    他在一块石子路上踉跄了一下,不耐烦的顺嘴抱怨了一句。

    “怎的不知多掌几盏灯啊!想摔死孤吗!”

    身后的跟着婢女慌张的跪在地上,响头砰砰的磕。

    “是奴婢的错,不是我家主子的错,我家主子说了让您过来时多掌几盏灯,是奴婢一时着急便忘了。”

    祁君牧不太明白,可也没时间多问了,他直接进了内室,床上,步知念虚弱的躺着,呼吸似乎都低缓了许多。

    一侧脸颊面色有些苍白,尤其是平日里殷虹的薄唇,此刻毫无血色,离得近了才看到,另一侧脸颊是红肿着的。

    他坐在床边抬手摸了摸。

    “这都烫手了啊,府医如何说的?传御医来看看啊!”

    婢女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解释。

    “太子妃说了……不许叫府医给看,郎中也是不行的,所以……就一直这样耗着呢,奴婢换了一个时辰的冷水了,也没什么用,这身子还是烫手的。”

    “太子妃?”祁君牧冷冷的看向婢女,还没继续问呢,步知念便醒了。

    她挣扎着要起身给太子行礼。

    “太子爷……您来啦,臣妾该给您行礼才对的。”

    “知念无需多礼,你都病成这样了,怎的还守着这些规矩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同孤讲来,孤给你做主!”

    他话虽如此,但是步知念清楚,若是她直说,祁君牧不仅不会为她做主,更是会觉得她是故意争宠,觉得她和兆蕊没有任何区别。

    “臣妾……是自己不小心受了风寒才高热的,太子殿下无需忧心,过几日便好了,只是这些日子没法照顾您了。”

    步知念微微垂首,一副做小伏低的样子,让祁君牧格外的心疼。

    “你呀!总是如此不争不抢,受了委屈也不知道说的性子,如此岂非让自己受委屈!”

    他指着地上跪着的婢女,命令道。

    “你说!孤让你说的,你需无半句虚言,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讲来!”

    婢女立刻磕头,失声痛哭。

    “回太子爷!是太子妃,是她为难我家姑娘,大日头的天儿,打我家姑娘,还在石子路上罚跪了几个时辰!

    且这段时日以来,她日日不许我们用好的东西,就算是蜡烛都不给,我们夜里连灯都点不起。

    最初也无妨,可后来,她将我家姑娘的账房钥匙给拿走了,我家姑娘的嫁妆被太子妃尽数给收进了私库,如今我们殿里怕是十两银子都找不出来了,就更别提给我家姑娘买药了……”

    她不说,祁君牧还没注意,步知念头上就只簪了一个银簪,旁的什么首饰都没有。

    别说他是皇子了,就算是普通人,如此扣着妻子的嫁妆也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他气的咬牙切齿,拳头攥的咔咔响。

    “殿下……您别听知春胡言,她只是替臣妾打抱不平罢了,那些嫁妆……是臣妾自愿给太子妃的,不甘太子妃的事情……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