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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八方风云动(一)

    这些天,贺刚虽然被田中平三郎停了职,却无时无刻不想着找机会弄死章牧,无时无刻不想着重新恢复,本子给他的那点所谓的权力。

    时间刚过正午,北一大街上赤木幸太郎摆出的比武擂台,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

    贺刚许久都没有回过的家中,贺刚当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直接跪了下来。

    “师父,小刚子给您磕头了!”

    说着,直接给老者磕了三个头。

    “当、当、当。”

    贺刚跪的这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是贺刚早年习武时的师傅,早先在江湖上,人送外号单手翻江的徐天南。

    此时的徐天南,见贺刚朝他磕头的时候,神情冷漠,半点也不想和自己的这个徒弟相认。

    径直向旁边闪了一步,将贺刚磕头的方向错了开来。

    同时口中冷冷到:

    “我可当不起你师父,我更是没有你这么一个徒弟。”

    “你愿意给谁跪便跪谁,你愿意给谁磕头便给谁磕头,反正你别跪我,也别给我磕头,我怕折寿。”

    贺刚听了,强挤出几滴眼泪,朝着徐天南跪行了几步。

    “师父,我也有我的难处!”

    徐天南听了,冷笑了一声。

    “难处?有什么难处能让你连祖宗都忘了,给本子去当狗?糊弄鬼呢?”

    徐天南又往旁侧闪了一步,别过头看向别处,就是不肯看贺刚一眼。

    虽是须发花白上了年纪的人,可身子骨没有半点不利索,身子笔直的站在那里,从上到下散发着一股凌厉之气。

    贺刚见自己都已经低三下四的说了,徐天南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跪在地上,追着徐天南跪行了过去,一把抱住徐天南的大腿,将脸贴在了徐天南的大腿上。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到:

    “师父,我是真的有难处……”

    徐天南很厌恶贺刚的做法,身子一抖直接将抱着他大腿的贺刚震了开来。

    很是厌恶的瞧了贺刚一眼。

    可看着贺刚涕泪横流的脸,刚硬着的态度,多少也软下来一点。

    长叹了一口气后,脑中回忆起了那年,将贺刚收到门下当弟子的时候。

    随即缓缓说到:

    “想当年我收你的时候,是看着你爹娘全都没了,孤苦无依的一个人,才将你收下的。”

    “这些年,我辛苦传你武艺,教你做人的道理,却不想把你教成这个样子!”

    说着,一副很铁不成钢的样子,在贺刚的脑门上戳了两下。

    “你怎么就偏要当黑狗子呢?偏要给本子当狗呢?当个人不好吗?”

    话说着,徐天南的语气柔软了很多,原本冰寒的态度也缓和了下来。

    俗话说,徒弟也是半个儿。

    贺刚毕竟是徐天南一手教起来的徒弟,便是贺刚犯了天大的错,徐天南还是想将贺刚劝回来。

    贺刚听徐天南这么说,心中算是知道了徐天南的态度。

    随即摸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将早先便准备好的瞎话,说给徐天南听。

    “师父,我不是黑狗子,我也不是本子的狗,我……嘿呀,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说着,装作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半晌后,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是抗联的人,当黑狗子就是抗联给我安排的任务,让我潜伏在警署,暗中帮抗联收集物资。”

    徐天南听贺刚说,他是抗联的人,是打本子的人,顿时眼前一亮。

    随即俯下 身子,伸手将跪着的贺刚扶了起来。

    “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

    贺刚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便又给徐天南添了一记强心针。

    “师父,您当我真的愿意给本子当狗吗?这些年我忍辱负重,全都是为了将本子赶出东北去。”

    “这些年,我不知道给抗联收集了多少物资,抗联需要的衣服、粮食、药品,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我安总收起起来,送到抗联根据地的。”

    “要是没有我给抗联送的粮食、棉服,抗联的人早就冻死、饿死了。”

    徐天南毕竟是看着贺刚长大的,心中早就把贺刚当成了自己的半个儿子。

    哪有老人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好呢?当听到贺刚说自己是抗联的人后,很自然的便觉得贺刚说的全是真的。

    “果真?”

    “师父,我敢拿假话忽悠您吗?”

    说着,贺刚五指并拢举到耳旁,发誓到:

    “师父,我对天发誓,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假话,就叫我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贺刚这番话说的真切,却不知胡乱发誓,是真的会应验的。

    就在这个冬天,贺刚果真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了。只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眼前,随着贺刚发的这番毒誓,徐天南很是欣慰,用力的在贺刚的肩膀上拍了拍。

    “好啊!小刚子好啊!师父果然没看错你,没看错你。”

    一番欣慰的话后,二人随即在屋里的火炕上坐了下来。

    徐天南随即说到:

    “小刚子啊,这次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贺刚听了,忙换上了一副愁容。

    哀声叹气了起来。

    “师父呀,如今我也是真遇到难事了,这才辛苦您老过来一趟。”

    “前阵子,牡丹江来了一个观光使团,里面有个叫赤木幸太郎的本子。这本子很是嚣张,说咱们华夏的武术在他们本子国的武术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听了那叫一个气啊!当时我心想,咱们华夏的武术不比他们小本子的强多了,怎么也不能叫他如此嚣张,便想着和他比划比划……”

    贺刚说着,直接抽了自己一耳光。

    “师父,是小刚子没用!当时我听赤木那个本子说咱们华夏的武术不行,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就提出来和他过过手。”

    “结果,我在他手上坚持了不到十个回合就……就输了。”

    说着,很是委屈的看了徐天南一眼,就像一个打架输了的孩子,回家向大人哭诉自己的委屈,寻求大人的帮忙。

    “如今这个叫赤木幸太郎的本子,更是嚣张的厉害,在牡丹江摆了一个擂台,放话要挑战所有华夏武者。”

    “在我看来,这就是对我们华夏人的挑衅。可我的功夫没练到家,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