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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章 老兵的嘱托,炬神与破碎

    在帝都一处阴暗小巷子里,隐藏着一座隐秘的酒馆。这酒馆看起来有些年头了,虽然店主人打扫得干干净净但那种陈旧的感觉从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就缠上了你。

    也许是白天的缘故,酒馆内只有柜台前的兼职酒保的店主以及几个在白天无事可做的人。

    在酒馆的一角,有两个人正在饮酒闲聊着。其中一个男子正值壮年,本该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但他脸上却流露出深深的忧愁和失意。仿佛生活中的种种不如意都刻在了那张憔悴的面容上,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而坐在他对面的另一个男人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尽管岁月已经在他身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满头白发、满脸皱纹以及略显佝偻的身躯,但他的眼神依然明亮有神,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睿智与坚韧。此刻,这位老人正津津有味地着手中的报纸。

    “嘿!庄森,你说这朝廷怎么搞的,事情都过去大半年了,怎么今天才说去赤州调查?”老者放下报纸对着壮年男子问道。

    “我怎么知道?再说我关心这个干什么?唉!老陈啊!咱失业啦~”庄森说罢便举起酒杯灌了一口。

    “那工作有什么可留念的?成天把你当成牲畜一样的使唤。想想咱之前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那功劳全落到了那些蠢猪身上就不说什么了,战争结束后朝廷那是一点都不管我们这些兵了。还记得几天前那个老兵吗?”老陈原本想安慰庄森但一想到了他们老兵的处境就恼火起来。

    “记得。他儿子被一个贵族打死了,他去要公道,结果也被打死了。”庄森的回答颇为冷静,仿佛前几日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的,不过是一场荒诞剧里的虚妄桥段。

    “庄森,你还不明白吗?你没看见吗?他身上可穿着军装啊!他就那样被活生生打死了!咳!咳!咳!”老陈激动得咳嗽起来。

    见状庄森立刻上前一边轻拍老陈的后背一边说道:“老陈,别激动、别激动。”

    拍了一会儿,老陈气锊顺了就对庄森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拍了然后接着讲道:

    “庄森,我也不搁这儿饶了。我叫你过来喝酒是想请你帮个忙。

    前些日子在赤州的老张给我写了封信,我找了个书生帮忙读了读。

    那个家伙在信里面说赤州那里对我们这些老兵有什么优待政策,好像是管吃管住还可以帮你找工作。他现在在那里安置了些产业,生活还算过得去。

    唉!说来也惭愧,他听说了我被贵族霸占了家产赶出了家门的事,所以写信想让我去那里享享福。

    可现在你也知道,现在不太平啊。我这把老骨头,先别说去那里了,就是能到那里去,可要是到了地方发现被骗了,那我就是真的回不来了,所以我希望你先过去帮我去看看。

    好不好?”

    “行啊!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可做。况且你不用求我的,老陈,咱俩什么关系?那可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关系。要不是你,我早没了。”看着老陈那恳求的眼神庄森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见庄森答应了下来,老陈也笑了起来。只见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交给庄森并交代道:“还有一件事,把这封信交给老张。”

    庄森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信收了起来,接着二人举起酒杯畅饮了起来。可毕竟是年龄大了,没喝几杯老陈就醉了。

    和酒馆老板打了声招呼后庄森就背起老陈向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路程不太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开门的时候庄森看见了那贴在门口的房租账单,在叹了口气后,庄森熟练地撕掉贴在门口的房租账单并打开了房门将老陈放在床上,而自己则躺在地上应付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庄森看着手中那老旧军用地图踏上了他的旅途。

    ……

    与此同时,在赤岭城外的一处空地上一名男子正向着面前的人山人海讲着话,而在他的身边是一个用巨大红布盖着的庞大神秘物体。

    男子看起来得有四十岁了,身上整洁朴素的学术服表明了他是一名学者,但目光中的贪婪与野心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商人或者政治家。

    “我很高兴在今天见到你们,联盟的官员们、学院的学者们以及各报的记者们。还有那些过来看热闹的民众们,我也欢迎你们。”

    “请不要再拖延时间了,艾恩思先生。我想你应该立刻回复你们炬神公司为什么接收了联盟那么多的投资,大半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请问你是贪污它们吗?还是说真如外面传的一样,你正在做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吗?”一个记者毫不客气说道。

    被质问的艾恩思露出一种悲伤的神态开口道:

    “我不止一次说过不要相信那些流言蜚语。作为赤州自由联盟的一份子,更是身为一个赤州人民,我认为我们应该相信彼此。

    不幸的是我们到现在还被怀疑,我和我的团队正在研究一种先进的具有大规模杀伤性的武器。

    难道我们真的在研究制造这种武器吗?不,我们当然没有。”

    人群一片哗然,众人的脸上开始出现怒火,毕竟没人喜欢被玩弄的感觉。尤其是那些官员,那些钱可是他们批给炬神公司的,批给艾恩思的。就当人群快要骂出声的时候,艾恩思又一次的开口一下子浇灭众人的怒火。

    “因为我们已经做好了。”

    伴随着这平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波澜的话语声,艾恩思身旁那尊宛如小山一般巨大、令人心生敬畏的神秘物体上覆盖着的鲜艳红布,开始慢慢地向着两边滑落。就像是舞台上的帷幕逐渐拉开,将隐藏其中的神秘主角展现在众人眼前一样,这个过程充满了仪式感和期待感。每一个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睛,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终于,当红布完全落下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震撼。那是一座由钢铁铸造而成的庞然大物,庞大的钢轮和坚实的底座彰显着它的威严,粗壮的炮管以及足以容纳一个孩子的炮口昭示着它那无穷无尽的力量。

    笑容突然重新在艾恩思的脸上,只见他缓缓举起双手向在场的众人介绍道:“女士们、先生们,现在在你面前的是炬神公司在这半年中一个小小的跨步——撕裂者臼炮。”

    ······

    此时一名位于前线的赤州人民军炮兵看着眼前那十门如山峦一样的撕裂者臼炮以及跟随过来负责协助的数千名炬神公司‘员工’不禁在心里感慨道:

    “稳了!”

    撕裂者臼炮(参考一战德国M一六 二百一十mm重型榴弹炮)

    口径二百一十一mm

    炮管长三千零八十mm ;( 十四点六倍口径)

    高低射界+六度~+七十度 ; 水平射界四度

    闭锁方式横楔式击

    弹丸重一百二十kg ;

    作战重量六千六百三十kg ; 行军重量七千五百五十kg

    弹药初速三百九十四m/s ; 最大射程一万零两百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