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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忍的离别

    唐瑶在心中暗骂着许霁玉:“让雷孀来也行,她的棍法练的炉火纯青,干嘛偏偏要我前来,我就会射个箭。”

    二人上场,裁判退至一旁,姜黄手持长枪,耍的如梦如幻,唐瑶手拿弓,后背箭。姜黄使着长枪向前刺去,唐瑶拿着弓将其打开,随后拿出背着的箭,动作迅速的射向姜黄,姜黄的脸颊被划伤,这场唐瑶胜出。

    陆续的过了几场,直到第八场。

    “第八场宋家宋书垣,对战舒家舒世箬。”说罢,退至其后,双方上场。

    宋书垣拿出城玥欣送他的剑,台下人看着那柄剑,有一人认出了那柄剑。

    “天才第一铸剑师明慎宇铸的最后一柄剑,通体为玉所铸,却异常坚韧。”

    “那可是明慎宇所铸之剑。”

    主座的城玥欣看着这一幕:“有被他装到。”

    只见舒世箬手持一把与其气质极不相符的大刀,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刀光闪烁,气势磅礴。而另一边,宋书垣则以看似柔和、实质凌厉的剑气回击。他的动作轻盈飘逸,但每一剑都蕴含着无尽的威力。

    双方难分胜负之际,舒世箬突然抽出了别在腰间的佩剑,并毫不犹豫地将其朝宋书垣掷去。这一举动出人意料,宋书垣见状连忙侧身躲避。故而,佩剑并未击中他,而是直直地插入了地面,剑柄还在微微颤动。

    “不是,怎么都丢剑当暗器使啊。”宋书垣感叹了一句。

    台下观战的单訾池与程修楠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主座的城玥欣。

    舒世箬趁机挥起大刀,朝宋书垣猛力劈去。宋书垣身形一闪,避开了这一击,但他的衣袖却被刀气撕裂,随风飘扬。两人再次陷入僵持,彼此都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准备给予致命一击,将对方攻下台去。

    宋书垣拿出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摔到了地下,顿时烟雾四散,忽的,有一柄剑抵在了舒世箬的脖颈间,这场宋书垣胜出。

    “这也可以?”城玥欣看向易明思,易明思点了点头:“不过有前提的,前提是对方用了第二件武器你才可以用。”听罢城玥欣了然的点了点头:“若舒世箬未曾用那软剑,宋书垣还不一定比得过她。”

    易明思又问道:“你觉着你的三位好友是否能夺得魁首?”

    “这很难说。”

    ……

    “第十八场,单訾池对战燕染旧!”随着裁判的宣布,前面两场开盘的人又开了一个。

    “单訾池,江湖案阁前任成员,现在离开了,无门无派,这燕染旧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号,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单訾池和燕染旧两人对立而站,亮出武器。

    裁判说完后便退到了一旁,给两位选手留出足够的空间。单訾池手拿弯月刃,通体雪白,像是白玉一般。燕染旧则轻轻一抖手中的长棍,长棍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单訾池紧握弯月刃,忽的扔出,燕染旧身形一闪,完美躲过,单訾池又到了一旁接住了弯月刃。手持弯月刃,直直的朝燕染旧攻去。

    燕染旧迅速举起长棍,挡住了单訾池的攻击。只听“铛”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各自向后退了几步。

    燕染旧一脸凝重,再次挥动长棍,向单訾池发起了进攻,单訾池用弯月刃挡住了攻击,虽是挡住了,却被那股劲击到了擂台边缘,险些掉下。

    燕染旧不给单訾池反应的机会,紧赶着攻去,单訾池闪身躲过,但还是在台上的边缘,紧接着燕染旧将长棍丢出,没等单訾池反应过来就被打下了台,宋书垣赶忙去将他拉起,这场燕染旧胜出。

    “不是,怎么都爱把近程武器当远程使。”单訾池揉了揉刚刚被打到的地方。

    几人又看向主座的城玥欣,城玥欣打了个喷嚏。

    ……

    “第二十三场,四海道程修楠,对战鬼谷弈秋羽。”说罢直接离去。

    众人在下议论:“鬼谷!他们不是隐匿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离远点吧,一群毒物,谁知道会不会连带着我一起牵连。”在前排的人直接跑到了后方。

    “哎?刚刚的那人怎么不开盘了?”

    二人上场,弈秋羽看着直接离去的裁判,和离去的前排,笑出了声:“就这点胆量啊。”

    “鬼谷‘战功赫赫’,他们害怕那是人之常情。”程修楠道,听到这里的弈秋羽切了一声,挥动了手,一条毒虫朝程修楠攻去,程修楠见此拿出暗器将毒虫击杀,毒虫化为一摊黑色的血水。

    弈秋羽看向地上的血水,啧了一声:“这么不经弄。”说罢更多的毒虫朝着程修楠攻去,程修楠却毫不慌张,随机应变,每次都能精准的击准毒虫。

    弈秋羽有些恼怒,于是乎唤出更多的毒虫,地上的毒虫迅速的朝着程修楠攻去,程修楠跳起,来到了弈秋羽的身后,给了他一记手刀,没晕。有些尴尬,随即又将弈秋羽扔到了毒虫堆里,毒虫却不敢靠近。

    弈秋羽挑衅的看着程修楠,程修楠又到了弈秋羽身旁,弈秋羽刚要抬手扔出毒虫 却被程修楠给丢下了台,随即程修楠丢了一包药粉,不一会儿毒虫都死完,随即下台,这场程修楠胜出。

    “第二十八场玟星南对战道无名。”说罢退至一旁,二人上场。

    “道无名不是死了吗?”听到这句话的道无名连忙澄清,顺便躲避着玟星南的攻击:“没死没死,我活的好好的。”

    玟星南的拳朝着道无名的后脑勺到来,道无名后面像长了个眼睛一样,闪身躲过,随后又道:“我只是闭关修炼一下,不知道谁说我死了。”说罢接住玟星南再次攻来的拳头,握住,一扔,自己跟着玟星南一起滚了过去,原是玟星南另一只手抓向了他。

    随后起身,抡起拳头蓄力砸向道无名,道无名见状滚到了一旁,玟星南砸向了地面,地面凹陷了些许。站起身的道无名看向地面:“这一拳砸下去我不得残?我的帅脸要是毁了,那还得了?还好躲过了。”

    就在玟星南再次攻向道无名时,道无名一掌就将玟星南打下了擂台。随后看向台下的众人:“承让承让。”

    共二十八场,已全然结束,到明天再次淘汰,后天魁首之争。

    结束后尧槿知似笑非笑的看向城玥欣,似乎有着什么打算。

    回去后的城玥欣躺在躺椅上,摇着手里的蒲扇,吃着东西。

    第二日,不抽签,直接分配,共八场。

    “第一场唐瑶,对战道无名。”说罢退至一旁,二人上场。

    唐瑶拿出弓箭,欲射向道无名,道无名闪身躲过,直直朝着唐瑶前来,不过这次的目标并不是唐瑶,而是唐瑶手中的弓箭。

    道无名一把握住了弓身,唐瑶则是拉住了弓弦,看到这里,唐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所以另一只手拿出了箭,道无名赶忙松手,唐瑶又再次握住,朝着道无名射去,道无名挡住了攻击,唐瑶不给道无名反应的机会,来到道无名身前,给了他一弓,道无名只好防御,随即唐瑶又给他一脚,把他踹下了台。

    “再装,再装,滚吧你。”骂完后潇洒离去,这场唐瑶胜出。

    “第二场,尧槿知对战赵无云。”说罢退至一旁,二人上场。

    一开场,尧槿知不由分说的拿出暗器,朝着赵无云攻去,赵无云连连躲避,却因数量之多,被刺中,尧槿知来到赵无云身旁,一掌把他击下了台,这一掌用了很大力,赵无云被击下台呕吐鲜血,被拉下去救治。

    “不可伤人性命。”裁判开口说道。

    “他死了吗?他只是受伤了。”说罢离去,裁判不情愿的宣布尧槿知胜出。

    “第三场,燕染旧对战平之春。”说罢退至一旁,双方上场。

    ……

    “第六场,宋书垣对战程修楠。”说罢退至一旁,主座的城玥欣看向易明思,易明思连忙摆手:“不是我安排的。”

    被喊到的二人也是懵,二人稀里糊涂的上了场。

    宋书垣拔出佩剑,程修楠拿出了暗器。到最后二人双双落下台去,由于宋书垣先着的地,所以胜利者给予了程修楠,二人回到台下。

    这天,大部分的宗门皆以回去,就留下了要进行魁首之争的那些宗门。

    晚间,城玥欣回到潮汐所,回到了之后就觉着了不对劲,潮汐所并未点灯:“出来吧。”城玥欣道。

    一人从前方出现,不等城玥欣唤出十八剑灵,就听到易明思的声音,那人赶忙离去,城玥欣却没有去追。

    翌日比试之时,城玥欣落入主座。

    “今日比试的有尧槿知,程修楠,燕染旧,唐瑶,唐瑶有事退场,所以第一场,尧槿知对战燕染旧。”

    “等等,我弃权。”尧槿知道,众人被这一出弄的不明所以,尧槿知一脸看垃圾的样子看着众人。

    接受到示意,裁判又道:“那就程修楠对战燕染旧。”说罢退至一旁,双方上场。

    程修楠刚扔出暗器,燕染旧却忽的倒地,呕吐鲜血,台下的尧槿知看着台上:“送你的礼物喜欢吗?明后天还有更多惊喜等着你们。”说罢离去。

    见此宋书垣立即上台,为其把脉,道:“不是什么很厉害的毒,到时候给你们方子即可。”说罢喂了颗药给燕染旧。

    裁判这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见程修楠开了口:“等他痊愈之后,或许可以堂堂正正的比上一局。”上位的那些人商议着,并没有同意,而是宣布双人平局,并列魁首。

    城玥欣回到潮汐所后,进了屋子,这时单訾池三人已然到来,在外面抢着躺椅,城玥欣将东西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随后指挥着三人:“去那个树底下挖个坑,深一点,铲子在屋子里,去拿吧。”

    听罢的三人不再去抢躺椅,而是听话的去挖坑,挖好坑之后,城玥欣就把刚刚拿出的那坛酒放了进去,随后又叫三人埋了起来。

    “五年后你们再来寻我,到时我们同饮此酒。”城玥欣道,随后躺到了躺椅上,程修楠躺到了另一边,宋书垣与单訾池坐在凳子上。

    “跟着你们老是受伤,倒不如待在十三宗,有人护着我,这样也挺好的,哦,对了,慕老之事不是很急,所以不必再去查了,我自己可以查的。”城玥欣道,说罢将蒲扇盖在脸上。

    三人听到此,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是想让她待于此,可又有些舍不得,随后三人离去,离去之前在桌子上留下了些东西,算是告别,待他们走后,城玥欣才将蒲扇拿开,看向门口的方向,又看了看桌子上摆着的东西。

    叹了口气:“离别不好受,所以我最讨厌离别了。”城玥欣抬头望着天,那天却被树叶挡下。

    桌子上摆着桃花酥,梨花糕,看这丑样子,应该是三人一起做的。还有一些小玩意儿,有竹节人,拨浪鼓,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个丑泥人吸引了她的注意,还有一瓶解毒丹。

    三人走时已是下午,他们去到小摊旁吃着东西,却没一人言语。

    “少年人自当朝气蓬勃,何事愁眉苦脸?”一老者的声音将三人拉回思绪。

    单訾池想了想,道:“老先生,若是有一挚友,你二人交情颇深,又说要带她闯荡江湖一番,然而她注定薄命,伴你身侧又恐遭不测,你把她送回家中,让她的家人护着她,却觉着有些亏欠于她……”

    老者听着单訾池说的话,听完后问道:“你们三人的好友是同一人?”三人听完后点了点头。

    “若你们是那人,你们会如何?”老者问道。三人想了想,程修楠回道:“若我是她……”程修楠忽的停顿:“若是她,定然是不惧生死。”

    “她的志向是什么?”老者又问道。

    “翱翔江湖,惩恶扬善,踏遍这世间。”宋书垣道。

    “那不就对了。”

    三人有些不明所以,单訾池问道:“什么对了?”

    “这位小友不是说,要是她,定然不惧生死,她的志向,翱翔江湖,惩恶扬善。即使没有你们,她也会踏足这片天地,只是遇到的人与事不同,她既跟着你们就代表她信任你们,最后的结局如何,取决于她认识的人。你们既是答应了她,那就将你们所说完成也不迟。”那老者徐徐说道。

    ……

    “少年人自当朝气蓬勃,笑一笑,莫再要愁眉苦脸。”那老者说完这句话后就离去了。

    三人决定在此歇息,想一想老者所说的话语。

    晚间,城玥欣走出房门,就瞧见了尧槿知,尧槿知跟城玥欣打了声招呼,开口道:“送你个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