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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朱元璋给孩子取名,赐辈分诗!

    与国同休,不是说和国家一起完蛋了。

    休,有欢乐、吉庆的意思。

    所以意思是,和国家同享福禄。

    陆知白淡定的谢了恩。

    明朝的国公爵位,含金量极高,真的很难拿到。

    洪武年间,除了开国六公、追赠死者之外,活着被封国公的只有汤和、傅友德、蓝玉。

    就连沐英,经营云南,屡次平叛,至死只是西平侯。

    若是想要爵位再进一步,还是要多搞事啊~

    封赏之后,朝会便散了。

    很快,祝贺声便此起彼伏。

    一些文武大臣,望着某个十八岁的少年,已经羡慕麻了。

    有人轻声感慨:“生子当如广智侯!”

    陆知白耳朵甚尖,已然听闻,不禁暗哼一声。

    一群老家伙嫉妒他,还妄图当他爹!

    做梦,羡慕不来的~

    他一心赶着回家补觉,故而赶忙去面见朱元璋。

    武英殿中。

    朱元璋见到他,神色略显复杂。

    此前那万国舆图带来的震撼,尚未完全消散,朱元璋心中反复思量不止。

    只是,诸多政策牵一发而动全身,绝非说改就能改的。

    朱元璋说道:

    “你年纪轻轻,便获封侯爵,且世袭罔替,此等情形实乃世间罕有。

    往后,切要戒骄戒躁,莫要让咱失望。”

    稍作停顿,他又道:

    “咱期望你,日后能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

    陆知白躬身应是,既然自己已经不是人了,也就未多加谦逊,说道:

    “多谢陛下厚爱。”

    而后他笑道:

    “此番得以世袭,恰好,公主下月便要临盆……”

    朱元璋闻言点头,心领神会:

    “你是想让咱为孩子取名?”

    陆知白嘿嘿一笑,应道:

    “还请父皇赐名。”

    朱元璋略作沉吟,取过一旁的小纸条,写下“陆清嵘”。

    稍作思忖,又写一“荣”字,言道:

    “若为女娃,便叫陆清荣。”

    陆知白接过纸条,吹干墨迹,笑道:

    “谢父皇赐墨。”

    朱元璋微微一笑,略作思索,再度提笔挥毫,刷刷刷一番,而后说道:

    “再赐你一首辈分诗吧!”

    陆知白未曾料到还有这等意外之喜,忙不迭接过。

    只见其上写着:

    清逸才思广,智睿意韵长。

    乐善仁心厚,温良义举昌。

    陆知白着实满意至极,颔首道:

    “此诗文雅高洁,如中秋皎月,与我甚是相配。父皇于诗词竟也有这般造诣!”

    闻听他这般自卖自夸,朱元璋笑着轻哼一声,摆手道:

    “无事便退下吧。”

    陆知白旋即归家。

    天气渐热,他连去工部装装样子都懒得装。

    世袭罔替的喜讯在侯府传开,上下一片欢腾,自然少不了又要发放一批赏钱。

    窗外竹影摇曳。

    卧房内,陆知白取出朱元璋的墨宝,呈与朱长乐观瞧。

    朱长乐惊喜非常,道:

    “父皇竟为孩子赐名……竟还有辈分诗!”

    此番她着实惊愕不已。

    洪武六年初编的《祖训录》中,朱元璋便为儿子们写下辈分诗,至于女儿,他自是未曾理会。

    能与皇子同等待遇的,唯有朱文正之子朱守谦,那是朱元璋的侄孙。

    可如今,陆知白竟也获此殊荣。

    朱长乐自是知晓此诗分量,漆黑的眼眸中泪光闪烁,诧异地望着陆知白。

    实难想通,父皇对他的看重竟已至如此地步了,宛如亲生,真是超乎想象。

    陆知白赶忙说道:

    “你莫要激动,不过一首诗罢了。”

    朱长乐深吸一口气,点头应了,虽是满心欢喜,倒也能强自按捺。

    陆知白叮嘱道:

    “我有时不在家,你定要照顾好自己,无事切勿出院子。待生完孩子便好。”

    陆知白搀扶着她,于庭院竹荫之下缓缓踱步。

    尽管她身子沉重,却也需适度活动,以免生产时无力。

    接下来一些天。

    陆知白又前往栖霞一趟,令铁匠打造产钳。

    听闻此物仅用于难产时,只因使用起来大人小孩皆痛苦万分。有的娃儿脑袋甚至会被夹扁。

    陆知白虽有所准备,却仍期望大家都用不上为好。

    即便如此,这东西仍需量产,为接生婆配备,给难产的孕妇留存一线希望。

    陆知白携十把产钳来到栖霞女校。

    如今,那些媒婆、接生婆等婆子皆以在此处授业为荣,招收聪慧大胆的年轻妇女做徒弟。

    尽管略感尴尬,陆知白仍为众人讲解产钳的消毒与用法。

    接生婆们面面相觑,有些人目光怪异地看着陆知白,却也不敢多言。

    陆知白自觉尴尬,讲解完毕,便昂首阔步地溜了溜了。

    ……

    夏日的午后,骄阳似火,炽热光芒笼罩着栖霞的大街小巷。

    村子里,一间简陋的民居内,许阿桂无力地躺在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汗水如注,湿透了她的周身。她面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无助。

    接生婆在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

    她使尽浑身解数,从凌晨一直忙活到中午,可孩子依旧未能顺利降生。

    “这可如何是好啊?”

    接生婆急得直跺脚。

    最终,她跑回栖霞女校,向其他婆子求助。

    女校的接生系中,众人正在研究那新奇的工具——产钳。

    得知有人难产,女校里所有空闲的接生婆一同前往,正好借此机会试用产钳。

    那妇女的家人,见竟来了如此多的接生婆,愈发慌乱,几乎要哭出声来。

    产房里,众多婆子忙得不可开交。

    终于!

    随着一声清脆的啼哭,一个孩子呱呱坠地。

    一个眼尖的接生婆高呼:

    “还没生完呢!”

    众人赶忙继续,紧接着,又是两声啼哭接连响起。

    一位接生婆激动地大声呼喊:

    “三胞胎,都是带把儿的,都安好!”

    所有接生婆皆兴奋不已,七嘴八舌地议论开来:

    “此乃天大的好事啊。”

    “这是祥瑞之兆啊!”

    “定然是沾了广智侯的喜气,方能一产三男。”

    许阿桂听闻,身心骤然放松,脸上绽放出虚弱却幸福的笑容。

    接生婆们一边忙着剪脐带、包孩子,一边喋喋不休:

    “这产钳当真好用,竟能让难产的孩子顺利出生!”

    “实乃救命的宝贝啊!”

    “倘若早些有这物件,老李家的二媳妇儿或许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