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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治病救人

    整整鼓捣了一上午,收获颇丰,我拍拍手站起身,看着地上活蹦乱跳的小狗们,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罗雅,这些小狗狗真是功不可没啊,要不是它们,我怎么能这么快掌握这门技术呢?咱们可不能忘记它们做出的贡献,以后有空得多给它们带些好吃的过来。”

    罗雅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其实她一直觉得我这样折腾无辜的小狗狗有点伤天和,但现在既然已经有了成果,那也算是一种回馈吧,她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甄峰!”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喊。我好奇地回过头去,只见一名胖胖的中年男人正朝这边走来。他头发花白,有些驼背,看起来精神头倒是不错。

    这人我认识,他姓秦,以前和我爸一个单位工作过。当年在饲料公司上班的时候,我爸负责搞孵化,而他则负责搞养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算是我爸的徒弟呢。

    “秦叔!您这是要去哪儿啊?”我笑着迎上去,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水龙头坏了,正要找个人去修理,哎,甄峰,最近一直不见你,你忙什么呢?”秦叔笑问道。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忙着赚钱娶媳妇儿呗。”

    秦叔微微叹息:“你爸爸妈妈不在,可苦了你了。”

    听到这话,我心头一酸,但还是强颜欢笑,摇着头说:“没事,都习惯了。”

    秦叔感觉到提及我的父母让气氛变得有些沉重,于是赶紧转移话题。

    满脸愁容地对我说:“甄峰,你有没有认识的管道工啊,给叔介绍一个,秦叔家水龙头坏了,阀门也坏了,关不住水,没法自己换,还得专业人员来换。”

    我摇摇头,无奈道:“我不认识管道工。”

    就在这时,我突然心生一计,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对秦叔说道:“换水龙头很简单,我会,我帮秦叔换吧,我记得秦叔家一号楼二单元几楼来着?”

    秦叔脸上露出惊喜之色,连忙回答:“三零一。”

    我点点头,然后说了一句:“秦叔先回家等着我,我回去拿一下工具,一会儿就过来。”说完,我便飞快地向家中奔去。

    “那太谢谢你了,麻烦你了。”秦叔眉头舒展,笑呵呵望着我离去,唉声叹息。“多好的一个小伙子,可惜父母不争气,早早抛下他一个人受苦。”

    我很快回家里取来工具,我之所以会修理这些,还不是穷呗,能省则省,剩下钱果腹。手艺还不错,有些是从网上学来的,有些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我避开人群,瞬移回家,眼瞅着秦叔家回家,门口没人,我一个瞬移,瞬间来到他家门口,敲门后,秦叔开门见是我,颇为惊讶,好快的速度,只以为我年轻脚力快,也就没有多问,请我进门。

    我很快帮秦叔换好水龙头,麻溜的让秦叔直佩服。秦叔要给我报酬,我婉言谢绝,要留我吃午饭,我没有拒绝,欣然接受,他下楼买菜时,我进里屋和他卧床多年的老母亲聊聊天。

    秦叔的老母亲,多年卧床不起,面容枯槁,双眼昏花。若是我不说我是对,她还有些认不出我。

    多年卧病,只有儿子和她相依为命,没有亲友开看过她,忽然有人来看她,愿意和她说说,她显得颇为高兴,也精神了不少。

    “你有才的儿子啊,都长这么大了,好多年没有见你了,记得那会儿你在上小学呢,还很小,有这么高……。”

    我听到她提及我父亲名字,我心里老大不爽,什么有才,有个屁的才,就会喝酒吸烟打麻将,还有就是不守家过日子,出去朝三暮四,也不知他图个什么。

    秦叔和我爸不一样,他是个阖家过日子的老好人,又是个孝子,老母亲十几年卧床不起,他一直不离不弃,细心照看,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因此,他的老婆和他闹矛盾,最终忍无可忍离他而去,现如今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

    由于老太太终年卧床,生活不能自理,屋里气味不大好闻,我也没有在意,手握着她干枯的手,听她一顿唠叨,昏花的老眼眼泪哗哗,诉说着自己的不幸,诉说着她连累了儿子。

    其中的苦只有她自己家人知道,谁人理解,我微微一叹表示同情。

    我调整好心绪,摒弃她所说的话对我的影响,装作倾听的样子,目光专注扫视她的身体,查明病因,主要病因是她神经系统出了问题,导致了她的瘫痪。

    我握着她的手,手上特殊气息悄无声息进入她的身体,动用特殊能力在她体内拨乱反正,蜘蛛网般的神经系统很快修复。

    由于她常年卧床,还有其他不少毛病,我也一并帮她治疗七七八八,老太太说着说着,身体越来越舒畅,心气也随之顺畅,居然鼻翼动了动,呼吸变的均匀,很快就睡着了。

    我暗暗松了口气,摸了一把额头汗液,看她神色,又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后,可以确定我的治疗起了作用。我再次一遍遍检查,感觉无误后,这才收手,我感到浑身疲乏,不是耗费我多少体力,而是头一次给人治病,心里不免紧张,精神力消耗巨大导致身体异常疲惫。

    治疗好一个病人,尤其这种重病患者,需要消耗巨大的精神力。

    我内视自身身体,感应自身体内变化,发现我消耗精力越多,我身体吸收外界特殊气体就越来越多,在潜移默化加快恢复我的消耗,正如那位神仙留下的信息显示,这是空气中所谓的稀薄的灵气,这种灵气好似罗雅吸收的阳气一样,十分纯净,几乎没有任何渣滓,进入我的体内转化为特殊能量,也就是灵力,滋养我的肉体,使我的肉体变的更加强大,我的脑力也随之增强,其中妙处妙不可言。

    还有少量的灵力并没有融入体内,储存在我四肢百骸,成为潜在能量,其中用途颇广,可以治病人,也可以用做使用其他神通的能量。

    比如千里眼,顺风耳,瞬移也都是这种能量在潜移默化提供动能。

    “治好了?”罗舒雅一直在我身边关注着我一举一动,还有病人的反应。

    “大功告成,可以去给你母亲治病了。”我轻轻与罗舒雅击掌,一人一鬼开怀一笑。

    “甄峰,快出来吃饭吧,饭熟了。”

    我过于专注病人,居然没有发现秦叔什么时候回来的,饭菜都已做好了。

    秦叔做的饭菜简单,一盘清炒圆白菜,一盘红油豆角,一盘自家腌制咸菜,四个馒头,馒头有些发黄,放碱大了,他的厨艺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劲,味道也不怎么样。

    圆白菜炒的有些过火了,没有香脆感。豆角是干豆角,火候不到有些生豆味。

    我在工地受苦时,就养成不挑食毛病,也不客气,抓起发黄的大馒头就吃,碱面大了发黄的馒头,品相不怎么样,吃起来蛮好吃的,有股甜甜的味道。

    我现如今食量大,若是放开肚子吃,他这点饭菜只够我吃个半饱。

    看我大口大口吃的香,秦叔忍不住暗暗又是一叹,一脸的慈悲,自以为我早早没有了父母照顾,日子过的特别辛苦,缺吃少穿,他心里忍不住同情我。

    从这些简单的饭菜来看,他家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甄峰,来,和叔干一杯。”秦叔拿出少半瓶散白酒,要给我斟一杯,我婉言谢绝,说不会喝酒。

    他见我不会喝酒,也就不强求我,两杯就下肚,脸色红扑扑,话也就多了,唠唠叨叨,说他想儿子了,想孙子了,可他老婆不让他去看他们。

    他不想让她为难,但随着年纪越大越发想念。最让他痛苦的不是见面少,而是儿子的态度,儿媳的态度,还有小孙子看爷爷当乞丐看待的眼神,让他痛不欲生,说着说着他哭了,哭的很伤心。

    他痛骂儿子白养了,难道他奶奶就不是他父亲的母亲吗,若是他妈妈生病了,他能不管不顾,看着她痛苦的死去吗。

    我微微一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十六岁就开始独自生活了,打工赚钱养活自己。妈妈是那样的性格,爸爸又是那样的人品,我能怪怨谁!

    我不勤奋,我只有饿死的份儿。

    世上苦难的人太多了,不幸的人也太多了,我这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又能做什么呢,只能表示同情,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想管。我有意无意回避这些事,看多了反而会乱了心境。

    “儿啊,吃什么呢,好香,给妈妈去拿一双碗筷,妈妈也饿了。”

    秦叔正哭哭啼啼和我诉苦,眼泪鼻涕一大把,让我恶心的饭都吃不下了。我也正在皱眉强忍着听下去。都没发现神色枯槁老太太突如其来凑了过来,浑身难闻的臭味,好似尸体发霉的味道,乱蓬蓬的头发,枯槁的身形像极了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猛然间把我和秦叔全都吓到了,我还好,只是打了一个激灵而已,秦叔一蹦老高,酒杯飞了,桌子差点翻了,他两眼一翻,直挺挺向后倒去,若不是我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他,他不定摔在地上摔破了脑袋。

    “儿啊,你咋的啦?”见此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秦叔见您病好了,激动的晕过去了。”我稳住老太太情绪,赶紧给秦叔掐人中。

    老太太毕竟年事已高,又多年病卧床榻,脑袋比较迟缓,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秦叔人中都快被我掐破了,也不见他醒来,我一阵无语,这种传统治疗方法,我还是过去听老人说起过。

    我也眼见有人试过,还是电视里看到过,好像有些科学依据,不过到我这里就没用了,无奈只能用自己的方法,体内能量进入他的身体,触动他的神经,他啊的一声醒了过来。

    经过我好生安抚,他这才确定他没有见鬼,他母亲病真的突然好了,我没有说是我的功劳,说了估计他不会相信,我进来时看到他们家供奉佛龛,心知她们家信佛,便就说是他家信佛,信仰虔诚,佛祖被感动了,并感念他是个孝子,因而让他母亲重新恢复健康。

    除了佛祖显灵,再无其他解释,他信以为真,母子二人抱头哭了好一阵,互相搀扶去给阳台供奉的佛祖像上香。

    我没有惊动他们,悄然瞬移离开。

    除了他母子二人开心外,最为激动兴奋的要数罗雅,终于看到救治她母亲的希望了。

    他家味道实在难闻,我早就想离开了,也是做做样子多坐了会儿,以免秦叔认为我嫌弃他们家穷,嫌弃他们家脏。

    在他家也没有吃饱肚子,出来后,直接去面馆喝了两大碗面填饱肚子。

    坐在对面年轻女人一直偷偷看我,眼里满是小心心,我也没有理会她,爱看就看吧,反正我也少不了一块肉。

    当两大碗面上桌,她只以为我还有同伴,当吃下一大碗后接着又吃下一大碗,她惊呆了,同时对我的感官改变了,在她眼里的帅哥哥转瞬变成了饿狼转世,不再那般可爱。

    当我走出面馆门,那女人还在和老板嘀咕我是饭桶。

    我心里颇为气恼,好马还要吃夜料,帅哥咋就不能饭量大呢?

    若不是罗雅劝解我,我都想去咋她车轮胎了。

    我愤愤哼了应声,眼见罗雅神色有些异样,我就知道她有些心急去给她妈妈治病,我也就没有耽搁,叫她先行去她父母家给我准确定位,我去水果摊买了些瓜果,走进没人的隐蔽角落,感应罗舒雅位置瞬移过去。

    我到了她家门口,敲门进去来后,聂凤娟居然在她家,桌上还放着大包点心和水果,可能是她买来的。

    我的到来让罗雅父亲罗虎颇为惊讶,记得最后一次见我时,也已是十几年的事了,那时还是和我爸爸来的,当时他家还住着小平房,家里女儿刚逝去不过半年,家中愁云未散,领养的小孩的尿布到处都是,家里乱糟糟的,还有股尿骚气。

    现如今住上回迁楼,领养的小孩也大了,家里也就干净多了。

    单论我个人,我和他家没有什么交情,突然造访有些唐突,事先还真没有想到借口,开动大脑灵机一动,说是我爸爸托我来看望他们的,当年我爸和罗虎关系不错,是酒友,经常走动。

    “有才兄弟还记得我啊!”罗虎顿时感动的双眼湿润。

    我颇为难为情,他连我这个亲儿子都不要了,那里还在乎当年酒友。

    “甄峰快进来坐,叔给你倒茶去。”家有客人来,他颇为高兴。

    我听我妈妈说过,这家人当年特别傲气,感觉什么都比别人强,很看不起比他家过的不好的人家,自从他们女儿罗雅突然离世,他们那种眼高于顶,傲视世人的气焰才渐渐消减。

    我只来过他家一次,也不知道我妈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那次来时,一脸愁容的他,当时给我一个红红的苹果,我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的。

    我坐在聂凤娟身旁座椅,她冲我点点头,表情我交代的事已经办妥。她告诉她这次来是做回访,看看他们目前有什么困难需要解决,她也好帮忙办办。

    她这人对待工作一丝不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警官,这点我十分欣赏她。

    “待会儿有好事要告诉你。”聂凤娟卖关子没有直说。

    我撇撇嘴,心里有所猜测,但对此不屑一顾。

    罗虎见我聂凤娟认识,便就跟我们坐下聊天,我们谁都没有提及他女儿事。

    “老罗,家里有客人来了?”里屋刚睡醒的罗雅妈妈扶着门框出来了,我和聂凤娟赶紧过去扶她过来坐下。

    罗虎给他老伴儿倒了一杯白开水,笑着说道。

    “聂警官是管理我们这片儿的民警,她上次来过,你应该有印象,这孩子心眼儿好,热心肠,肯为人民群众办实事,每回我去所里办事都是她给办的,从来没有推诿过,都给我办理的妥妥的。这不,她抽空又来看我这老头子和你这瞎眼婆娘了,还卖了不少东西呢,这孩子!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啊,还真客气。”

    罗雅妈妈握着聂凤娟的手:“好孩子啊,谢谢你啦。好孩子,孩子啊,你多大了,听你声音岁数应该不大。”

    罗舒雅妈妈半睁着灰色眼睛,握着聂凤娟双手不肯撒手,又让她想起了她的女儿罗雅。

    “二十。”聂凤娟手被瞎眼婆子握的颇为尴尬,看向我眼神求助。

    “二十啊,若是我家舒雅活着,也这么大了。”说着说着就哭了。

    “那会二十,老婆子你这记性啊,我们家姑娘若是活着,现在都三十多了。”罗虎拿过纸巾给老伴儿擦拭眼泪,脸上现出一抹叹息神色。

    “呃,你瞧我这记性,是啊,应该三十多了,孩子都应该大了。”罗雅妈妈难过的嘴巴抽搐。

    “姨,你别难过了,这不还有个小的要照顾吗?”我四处看看,“哎,那个小家伙呢,我那时见他时,他还没有断奶,现在应该有十二三岁了吧。”

    “这是?聂警官同事?”罗舒雅妈妈听我声音,扭过头来,灰败眼睛盯着我。

    “不是,这是有才的儿子,就是我那个酒友,经常来喝酒的那个有才兄弟,被你经常训的那个有才。他小时候和他爸爸来过我们家,那时你住院,我在家里看孩子,你没有见到,这次来是有才拖他来看我们的,这两个孩子啊,来就来了,还买什么东西,这么客气。”罗虎笑着给他老婆介绍我。

    “叫甄峰是吧,记得,记得,那时经常听你爸爸说起过你,你可调皮了,没少挨你爸妈揍,还有啊,我听你妈妈说过你在学校里调皮捣蛋,还用铅笔扎了女同学的屁股,你瞧瞧你那时要多顽皮。不好好学习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折腾,一点都不省心。可不像我家罗雅,那般听话,那般进取。”

    罗雅妈妈这才放开聂凤娟,冲我是一阵唠叨,尽挖我的短处,夸奖起女儿,眉飞色舞,口沫飞溅。

    聂凤娟暗暗捂着嘴巴一阵好笑,她这才记起当初我扎的女同学就是关彤的屁股。

    罗雅一阵不满,感觉老妈很不给我面子,还要我如何给她看病。

    罗虎笑而不语,可能当时的我在他心里也是个不学好的坏孩子。

    “你啊,看似和你爸爸当年长的一样帅气,你啊,可不能像你爸爸那样,不守家过日子,整天在外面鬼混。你成家了嘛,成家了一定要好好过日子啊。女人还是守家过日子的好,外面的女人再漂亮,那也是外面的,不会和你一条心的。”

    罗雅母亲摸了摸我的脸,感应出我的长相,嘴巴微微翘起。

    我随我爸,长的高高大大,模样不错,若是比起罗雅爸爸,我能甩他几条街。罗雅爸爸个子不高,长的也不好看,不能说丑,也只能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还好,罗雅不一样,她爸爸长的那副德行,也没见罗雅长成那样。若是她长成那样,我还不理她呢。带在身边一个丑鬼,我还嫌丢人呢。

    罗雅她妈妈年轻时反倒是个大美人,心眼儿活络,早早就看上了她爸爸是单位职工,拥有铁饭碗,生活有保证,没等结婚,就已怀上了她,抢先占有了她爸爸,听说还是从别的女人手里抢来的,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罗雅妈妈这一唠叨,让我心里很不痛快,很不想让别人提及家里的事。毕竟还有聂凤娟这个外人在内,她也不怕我家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坏了我的名声,找不到老婆。

    再说了,我爸鬼混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子风流又没有遗传给我。

    暗暗瞪眼这瞎眼女人,当初我妈妈说的没错,这女人在风光时期绝对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罗雅扶着我的肩头手紧了紧,听了也是气鼓鼓一阵恼火,很想拉着我一走了之,不给她妈治病了。

    她这样反应反而让我的心里舒坦了不少,暗里示意她稍安勿躁。

    聂凤娟见我表情,微微抬头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用口型和我交流,我点了点头,我明白她的意思,她也明白我的意思。

    当初在河边叫她和关彤来帮处理罗舒雅尸骸时,我就提及过罗雅鬼魂的事,关彤心大早忘得一干二净,聂凤娟却记得。发生在我身上种种不可思议现象,由不得她不承认我可能有通灵本事。

    不过现在也唯有她知道我的特殊之处,有一个知情人,对我有好处,也能为我办不少事,少些没必要的麻烦。

    “我那儿子啊,学习可好了,一点都不比她姐姐差,你看看他的奖状都贴满墙了,比她姐姐当年还要多呢。你啊你调皮不好好读书,不读书怎么行呢,怎么能有个好前途,怎能能娶到好人家好闺女做媳妇儿。哎,甄峰,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找上对象了没。”瞎眼女人越说越来劲了,我一阵头大。

    “我自来这里,还没有看见那个小家伙。”我赶紧岔开话题,再让她说下去,我都要暴走了。

    “还没有放学,五年级了,下半年就要上初中了。在她姐姐当年哪所私立贵族学校上学,学费比起他姐姐那时学费不知高了多少倍,不过我们还是能负担得起的,只要他能够好好学习,能够考上不错大学,我们付出多大代价,我们都愿意。”瞎眼女人不无得意。

    我暗暗撇嘴,若是让你知道你现在的女儿鬼魂和我混迹在一起,你岂不要气死了。

    “我这次来不仅是代替我爸爸来看看你们,另一方面我会些医术,我想给姨看看病。”我直接步入正题,不想再听瞎眼女人嘚瑟。

    “嗨,甄峰啊,你开什么玩笑,你会什么医术啊,当年全班倒数第一,斗大字不识几个,你还能学会医术。”她这话让罗虎都觉尴尬,说的太过分。

    罗雅气的直跳脚。

    聂凤娟神色狐疑看向我,又看看罗雅妈妈,嘴巴微微翘着。

    毕竟我是聂凤娟心里那个人,她这样说我,聂凤娟也很不开心。

    我好生无奈,手揉揉肩头,看似肩膀有些痒的样子,其实是抚摸罗雅的手,示意她不要激动,我还没有发火,你作为她女儿急什么眼。

    “治不治好,让我看看也没啥,姨你进屋躺下,我给你号号脉。”我不由分说,笑嘻嘻拉起不大情愿的她走进屋里。

    罗虎看在眼里忍俊不止,他没有制止的意思,家里不常来客人,来了两个孩子闹腾闹腾蛮热闹的,就当小孩玩闹了。

    聂凤娟见我认真,便是一脸古怪,她不大相信我会医术,从来没有听说过,不过她十分期待我有所出人意料表现,毕竟我身上奇异事超多。

    罗雅母亲老不情愿的躺在床上,我装模作样开始号脉,暗里开启强大视觉能力检查她的病情,很快检查出她发病原因,常年伤心过度,负面情绪淤积使得经脉堵塞脏器受损,落下病根。至于瞎了的双眼,也是这方面原因,再由眼泪无节制冲刷,不瞎才怪。

    看出她毛病后,我开始治疗,体内灵力流动从手心传入她的身体。

    “咦,好像有些感觉了。”瞎眼女人原本是个聪明敏感的女人,比起秦叔妈妈那位老人敏感多了,神色微微一动,似乎感应到什么。

    我不想让她胡言乱语,影响我治疗,心念一动催动灵力触动她睡眠系统,她立时像麻药发作睡了过去,大约半个小时,我站起身摇头苦笑,走出内屋门。

    “她是老毛病了,去了好多家医院都没有治好。”罗虎笑着说道,心里根本就不相信我会医术。

    我喝了杯茶,起身说有其他事要办,便就告辞出门,聂凤娟和我一起出门来去。

    “聂凤娟,罗虎以后若是向你打听我的住址或电话号码,你不要告诉他。”我没有骑车,一路搭聂凤娟顺风车。

    “为什么?”聂凤娟诧异。

    “到时你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没有告诉她实情,我已经治疗好罗雅妈妈病。

    以罗雅妈妈聪明劲,病好了一定会想到是我的原因,绝对会找我问询,我自然不想见她这个碎嘴婆子,罗雅同样不想再回来了,与她母亲也已了了此生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