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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小城故事多

    大家发现陆晶晶是一个非常豪爽、善良的女孩子,有点嫉恶如仇的个性,说到她妈妈,她直呼其名,说:

    “李蔓红这个人她就应该孤独终老,她根本就不珍惜我这个女儿,每天就知道要求我这、要求我那,管我这不行、那不可以,哼,等她老了看我一定会把她送到霞姐的安养院去。”

    李金诺羡慕地听着陆晶晶控诉母亲的“恶行”,她多想有妈妈管束自己,可惜前年的一场意外,妈妈失踪了。

    龙飞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师父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问正在开车的沈银霞何时能到,沈银霞看看时间说:

    “我要先到固县办点事,调取一个人的资料,12点之前能到,告诉师父,中午一起吃饭。”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开进固县,县城不大,离京城不远,景致也不错。

    沈银霞开车来到一个派出所门前,跳下车,跟后面进来的彭玉柱打了一声招呼,说等一下办点事就出来,说完走进派出所里面办事去了。

    白贝下车看看四周,派出所前面是一条马路,马路对面是一排杨树林,环绕着一条河流向西延伸下去,树林是带状公园,有草坪,有石凳,此时正有一群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龙飞、陆晶晶也下车活动一下,看到马路对面树林里围着一群人,隐约还传出来女人的哭声,陆晶晶拉着龙飞的手说过去看看,龙飞下意识抽回手说:

    “别和陌生人说话,别凑热闹,呆在原地等霞姐。”

    霞姐一会走出来,眼睛红红的,手里拿着一份户口注销证明。

    送沈银霞出来的是一个女干警,沈银霞看到马路对面一群人,问怎么回事,女干警说:

    “一个报案找孩子的,我们也在尽力寻找,一点线索也没有,在这里三天了,怪可怜的。”说完叹口气,跟沈银霞道别后,回所里忙去了。

    沈银霞看看手里的死亡证明,痛苦地闭上眼睛。

    她收起证明,来到马路对面,白贝跟着过来,后面彭玉柱也跟着过来,而龙飞则退回到房车里,看着咪哆划拉着相册看可儿的照片。

    沈银霞穿过马路,拨开人群,看到地上蜷缩着一个人,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她抱起地上的女人,喊着都闪一闪,彭玉柱帮忙托着回到房车上,派出所里没有床,只能先把她安置在房车里。

    龙飞看到女人双乳凸挺,衣服被奶水洇湿,她帮女人拢了一下头发,找出一件薄衣给她盖上。

    沈银霞进到派出所里找人;咪哆拿毛巾给女子擦脸;李金诺倒来一杯温水慢慢喂给女人;

    陆晶晶看着干着急帮不上忙,想着不如去打郑成功一顿。

    白贝,彭玉柱几个男人不方便上这台车,站在路边等着,灵遥子走到树林里给广场舞大妈们看手相去了。

    龙飞、沈银霞、咪哆、李金诺、陆晶晶相继回到车上。

    女子悠悠醒来,通红的眼里流着泪水,她给大家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女子名叫庞鹂,方山县人。

    一年前庞鹂高考落榜,不想再读书了,打算到京城找份工作,可以养活自己。

    她坐大巴车到南红门招工市场,在这里她被一个招工信息吸引了:

    招工信息要求:家居保姆,女性,22岁,未婚,高中学历即可,包食宿,月薪1200。庞鹂想到刚来京城需要有个落脚的地方,就走上前去咨询。

    招工处的人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妇女,上下打量着庞鹂,眼神里好像如获至宝般喷出灼热的火花,热情地接待庞鹂,问明情况让庞鹂填了一个入职表格。

    那表格很详细,血型,月经时间都要填写。

    中年妇女看了看表格,又带着她去附近餐馆吃了午餐。

    庞鹂很庆幸,自己在这个偌大的帝都,一下子就找到落脚的地方,看着对方还挺和善的。

    她小心地跟着中年妇女,和后面的几个男人上了一台面包车,上车后,她觉得头昏昏的,一会便偎在中年妇女的肩膀上睡着了。

    当庞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座院落里,四周高墙大院,两层楼,上面住宿,下面餐厅会客,简单的家具,院子里有一把遮阳伞,几盆鸡冠花开得正好。

    让庞鹂奇怪的是整个院落没人,看不到外面,楼上的窗户也只能看到围墙,她像一只青蛙一样,只能看到方圆几百平米的天空。

    院门被从外面锁上了,她出不去,那个中年妇女不见了。

    庞鹂上下寻找着可以出去的门窗,没有出口只有围墙。

    在房间的桌子上,放着一堆育儿杂志,庞鹂无聊地翻看着,冰箱里有准备好的食物,鲜肉、鱼、水果,都是上好的,庞鹂就这样住了下来。

    过了一周,有一天晚上,正当庞鹂无聊看电视的时候,门被打开,进来一个中年男人,她看着这个男人40多岁的样子,正不知如何是好,男人和气地说:

    “不要怕,这就是你的家,你先别想着出去,你只要配合,会让你出去的,你会做饭吗?晚餐蒸一条鱼来吃。”

    庞鹂麻利地煮好饭,蒸了一条鱼,跟这个陌生的男人一起共进了一顿晚餐。

    餐后男人让庞鹂去洗澡,在庞鹂洗澡的时候,这个男人推门进来。

    那天晚上庞鹂被男人占有了,她没有喊叫喊。

    一周以来,她没听到院子外面一点动静,连一条狗叫都没有,她知道喊叫无用,反抗只能换来皮肉伤。

    男人一连来了一周,便不再来了,每天的食物水果都定时有人送,从一个小窗口送进来,垃圾也从那个窗口送出去。

    有一段时间庞鹂想就这样也挺好,有吃有喝的,可是她有点想妈妈。

    一个月后,原本该来的月事没有来,庞鹂每天头晕恶心不想吃东西,她的用品里有卫生巾一直没用到,垃圾里迟迟没有送出去。

    几天后,院门被打开,进来一个50多岁的老妇人,说是来照顾她的,那老妇人说叫她:“云姨,”

    有个人陪说话,庞鹂不再觉得那么孤单了,云姨说是在火车站看到招工广告,便给拉这里来了,路上睡了一觉。

    从此庞鹂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人。

    每天吃喝活动都在这方寸间,两个人聊天也就不寂寞,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一晃十个月过去了。

    庞鹂在云姨的帮助下,生了一个男孩。

    当母亲的那一刻,她想起了那个男人,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知道自己给他生了个男孩会是什么态度,他能不能放自己出去,她太想妈妈了。

    三个月后,有一天早上,庞鹂喂完孩子母乳,发现云姨不见了。

    她楼上楼下找不到云姨,心里一阵恐慌,一种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

    傍晚,大门被打开,那个招工的中年妇女走进来,抱走孩子。

    庞鹂一下子蒙了,想要抢夺孩子,发现自己又不能动了,头昏沉沉,慢慢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南红门。

    只是那个招工处不见了,唯一证明自己这一年多的遭遇的,是隆涨的两乳,和口袋里的一叠人民币。

    她拼命想找回自己的孩子,凭记忆找到固县。

    三天前到派出所报案,可是那个院落像凭空消失了,一切仿佛从来没有发生一样。

    说到这里庞鹂又哭了起来。

    这时龙飞电话响了,是师父太白先生打来的问到哪里了。

    龙飞下车把事情大概跟白贝讲了,沈银霞和彭玉柱商量着下一步怎么办。

    灵遥子领着个大妈走过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符纸,收了大妈100块钱,大妈千恩万谢地离开了,走的时候众人都看到了大妈迷恋不舍的眼神。

    灵遥子问了一下车里人的情况,掐指算了一下,说:

    “人能找到,不过我现在饿了,吃完饭再说。”

    这时车里传来咪哆的呼喊“庞鹂又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