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现在可以回去了吧？”
“嗯？”唐雅愣了一下：“要赶我走？你俩想干嘛？”
说着唐雅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仿佛要把两人看透似的。
林清依白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再说了，我和阡陌去干嘛？还用跟你汇报吗？”
“对吧阡陌？”
“对！”
白阡陌很认同林清依这个观点。
他不喜欢电灯泡，尤其唐雅这么亮的。
“行行行，我走，你们可要注意啊！尤其阡陌，合适的时机，你要学会反抗，不能坏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吗？”
“额……好的师伯，我知道了。”
白阡陌很无奈，只能点头应付。
林清依直到唐雅的身影消失在天际，才对白阡陌开口：“阡陌，我是坏女人吗？”
“嗯……”白阡陌犹豫了一下。
“嗯？”林清依见他犹豫，目光变得极其危险。
“是也不是，咱们需要辩证地看待。”
“详细说说。”
“首先师父不坏，但是有时候，师父就很坏。”
林清依翻了个白眼：“你还不如不说。”
说着她闪身出现在白阡陌面前，直勾勾地盯着他，威胁道：“快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把你屁股打开花！”
“就比如这时候，师父就是坏女人。”白阡陌生动形象地举例。
林清依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面色变得温和起来。
“嗯！这样就不是了。”白阡陌看着林清依的神情补充道。
“切！”林清依不屑地切了一声，随后又恢复了“凶神恶煞”的表情：“那还是坏点好，不然你总想占我便宜。”
“师父又在污蔑我了，还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然凭师父的实力，我怎么可能能近身？”
林清依没好气的啐了他一口：“别胡说！”
说着避开了充满羞意的目光。
白阡陌看着她发红的耳根也不再多说。
一旦林清依认真了，以后真触发被动反击了，那自己好日子就真到头了。
他伸出手抓住林清依的手：“不管师父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我都喜欢。”
林清依哼了一声，得意地扬了扬脑袋。
“所以师父，你把我单独留下来要干嘛？我的腿可能不能做剧烈运动哦，如果师父想，恐怕只能自食其力了。”
林清依闻言投来羞恼的目光，指着远处被污染的河：“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扔河里淹死！”
“嗯？”林清依突然皱了皱眉头，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白阡陌见林清依变得严肃，也向着她的目光方向看去。
她正在看那一条河流。
“师父，那河有什么问题吗？”
林清依没有说话，而是一步步走了过去。
白阡陌也在后面跟上。
她蹲在河边，手中灵气浮现，照耀了这片水域。
随后白阡陌便见到了水面五彩斑斓的，还有浓郁的黑气渗透在其中。
“可能这个工厂，也有问题！”
林清依面色凝重地说道。
白阡陌也发现了端倪，蹲下，伸出手：“师父，这个能摸吗？”
“最好不要碰了，我们回去看看。”
说罢她起身，两人又回到了工厂附近。
见他们又回来了，刚刚那个小工有点疑惑，他走上前问：“你们还有事吗？”
白阡陌笑着回答：“是这样的，我是来跟你们老板谈合作的，刚刚忘记看一下你们的生产流程了，可以让我们参观一下吗？”
小工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那我带你们去吧。”
白阡陌却摆了摆手：“不用，我们自己看一下就可以的，你放心，不会给你们搞破坏的，我们都是文明人。”
小工见状只好点了点头，这俩人他感觉自己得罪不起，反正这里摄像头无死角，倒是也不怕他们乱来什么。
于是白阡陌和林清依就顺利地进了里面。
工厂倒是与普通工厂无异，除了气味有些过于刺鼻之外，也没有什么过于特别的了。
两人沿着楼梯来到了二层，这里看样子是办公区域。
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出奇。
林清依目光看向走廊尽头，微微皱眉。
她先是将两人气息隐匿，随后他们便准备挨个屋子查看。
他们用灵气感知，发现里面都是空的，没有活物。
于是白阡陌便随便推开了一个门。
似乎是个储物间，有许多麻袋在中间摆放着。
白阡陌走过去拉开一个袋子，里面居然是已经制成的狐狸面具。
他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任务中总会有各种不同的变数。
情报也不一定完全准确。
可能就是这个意思吧。
饶是天命再厉害，又怎么能事事都知道呢？
凡事还是要亲自来调查才能搞清楚。
林清依也来到了白阡陌的身边，面色凝重地看着这一袋子面具，她随手拿起一个。
“师父，小心……”
“没关系。”林清依手中灵气浮现，将面具打碎。
并没有上次那种虚幻人影出现，只有一片黑雾在林清依掌心消散。
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张看起来比其他都大一些的面具上。
这张面具看起来正常了很多，林清依把它捏碎，也没有任何东西出现。
她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这种面具的第一任主人应该就是魅术诅咒的施术者，而这个正常的应该是这一批面具中的主人，其他面具的主人会被这个面具的主人控制，但我想，应该不全是受清籁姬控制。”
如果清籁姬能控制全部戴这种面具的人，那还得了？
看来这是一条巨大的黑色产业链，有可能遍布全世界各地。
白阡陌没有说话，而是在思索着什么。
良久，他开口问道：“师父，那有没有可能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工厂，也只是众多生产面具的其中一个呢？”
林清依皱着眉点了点头：“有可能，我们回去告诉天魇，让她汇报吧，这种事还是交给天命来头疼吧。”
随后她手轻轻一挥，灵气扑向这些麻袋，将整个袋子包括里面的面具，化为了齑粉。
两人走出房间，突然看到走廊尽头出现一片光幕。
林清依连忙拉着白阡陌躲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