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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得胜而归

    既然喊我族长了,我便下令收拢伤员,把己方战死者归拢到一起,又把打到的那只我不认识的野兽背过来。

    为了掩盖真相,我告诉大家,自己被敌人打晕后,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一个帮助过的那个男人也过来证明,他说我在战斗被偷袭了,一棍子敲头上直接倒地了,当时还以为我死了呢,谁知道过了一会我又自己爬了起来,还帮他把敌人打倒了。

    我趁机解释自己是死了,为了让部落强大起来,天神又把我送了回来。也不管他们听懂与否,继续开启忽悠模式。

    他们竟不信地看着我,估计是不信天神,更不信我死了,死人是常事,没见谁又活过来。

    通过简单问答,知道我所在的部落还没有名字。是从一个叫大山的部落分离出来的。

    因为食物不足,部落养活不了太多的人口,只能一支一支分离出来,再迁移到远方自谋生路。运气好的分支能生存下来,不好的就在迁徙中消亡了。

    我们这支还算幸运的,沿着河走了几天之后,终于在离河不远的地方找到一大一小紧邻的两个山洞,算是定居下来。一路上要不停打猎获得食物,以维持生存。

    吃草的兽都跑的快,没等围住就跑了。吃人的兽倒是不总跑,可每次打猎都有族人被咬死咬伤。男人越来越少,越少打到猎物就越难。正因为人口少,即使女人也要选几个强壮的出来参加打猎。

    今天运气好,遇到一只受伤的吃草兽,追了一会就把它围住了,杀死猎物后,返回山洞。还没走多远就让旁边部落的人追上,他们说这头兽是他们的,我们不给,然后就打了起来。

    因为才搬到这里来,打猎过程中和那个部落常有冲突,在实力相差不多情况下,都怕受伤或死人,使以后打猎更困难,也就相互克制了。今天为了抢这头死兽,长期积累的怨气终于爆发了,结果两方人都损失惨重。

    那个喊我族长的壮汉叫大力,是部落里最强壮的人。我走到大力身边让他把敌人中重伤的杀死,轻伤的带走,抓回去干活。大力说食物不够,养活不了多余的人。

    我告诉他食物我来想办法,又对众人说人多力量大,人多部落才能强大。大力看着我,一脸的不信。这家伙肯定是怕别人分他的肉。大力把不能动的敌人,直接用石头砸碎脑袋。我要不制止这个血腥的家伙,他能把俘虏全杀了。俘虏们看我让族人把能自己走动的都押过来,才停止躁动。我暗自数了一下,活着的族人中男人十五人,女人五人,几乎人人带伤,其中两人重伤。己方死了四男两女,敌人死了三男,包括被我一棍子削脖子上的那个。重伤的两人,轻伤的六人,其中就有被我用棍子打腿和腰上的两个。

    看着重伤员不能走路,我让大力带人多砍些藤条回来。原始森林里就是树多藤多野兽多。虽处处是危险也处处是宝藏。当我看到一个人拿石头砍一根藤时,呆住了,这是砍?这是砸,手里这石头哪有刀斧的样子,不过是一边比另一边薄点而已。好吧,砸断也行。

    我也趁这时间,在战场转一圈,把木棍长矛收集在一起,先4根长矛两两放一起,让强壮的男人站中间测量一下间距,然后把长矛相对摆好,拔下半米高的野草搓成一股绳,把两根长矛并排绑在一起,又用草绳把两根木棍分别绑在长杆两头。

    等砍藤的人把藤条抱回来,让人去掉枝叶。我把藤条来回往复在固定好的长矛之间穿插,不久一副担架就制作好了。族人们都好奇的围着我和担架议论着。我想测试一下,让一名俘虏躺担架上,让俩差不多高的族人把担架扛上肩走路。

    担架一离地,俘虏就吓的大叫起来,没走几步,咕噜一声,俘虏掉了下来,摔的直叫,抬担架的两人步调不一让担架翻了。让众人把摔地上的俘虏又抬到担架上,俘虏直接吓哭了。这次让俩人抬着走,走了十多米,这回真挺稳当。为了节省力气,我把几股藤条绕过肩膀从背部越过脖子,从另一肩膀下来绑在担架把手上。怕藤条抬担架时把脖子划坏,在找半天没找到可以垫脖子的东西后,一眼看见他俩腰上的皮裙,立刻上手解下来,把脖子处的藤条缠紧,这下舒服了,就是这俩人的鸟咋这么大?好奇心驱使下,顺手一弹,那家伙捂着裆,痛苦而迷茫的看着我。我没事一样走开了。

    本想再做了一付担架,可长矛不够了。把腹部受伤的人放在担架上,另一个头部受伤的让大力背着。其他人扛着猎物,拿着短棍石斧等武器,押着六个轻伤的俘虏往回走。俘虏右手被绑在一根藤条串成一串,能走的轮流背那个断腿的。剩下俘虏背着没用完的藤条,武器是不能让俘虏带着,怕死心眼的反抗。

    至于战死的我方人员用树枝盖一下完事,敌方的仍在这不管了,土葬是不可能的,火葬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火,只剩下天葬了,人活着时吃兽,死了被兽吃,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这还真是一报还一报。

    一边走我一边观察这初来乍到的森林,大动物没见到,松鼠、桦鼠子倒是不少,因为我在队伍中间倒是没发现蛇,各种鸟鸣声不断就是看不见鸟。地上常见到各种蘑菇,叫上名叫不上名的野菜也很多,而且都比后世的要大。林间偶有巴掌大的蝴蝶飞过。

    走了半个多小时吧。眼前出现一大片白桦林。白桦是硬木,弹性大,可以做矛可以做枪杆。树皮更是易燃物,在老家时都用桦树皮引火,赫哲族甚至用大张树皮制做箱子或在上面写字。我让五个女人去扒桦树皮,尤其是多扒那些薄如蝉翼的表皮,这东西钻木取火时引燃效果好。让几个围兽皮的男人都解下兽皮去包桦树皮。没有箩筐等工具真是不方便。

    又走差不多一个小时,经过一片椴树林,树有粗有细,目前来说这可真是好东西,我说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然后指着这片椴树林,让大力带男人弄一些婴儿胳膊粗的椴木,女人负责看押俘虏。过了足足半个多小时,大家才你拽几棵他拽几棵的回来了。这效率实在太低,原始人也是笨,我要树干,你们整棵拽回来算怎么回事?好在椴本是软木,用脚能踹断,在我的指挥下,大家把椴树都截成2米多高的木段,我用俘虏带来的藤条把椴木杆捆成六捆,两捆两捆立在地上,用两根长杆穿上,让三个族人脱下皮裙缠在长杆上挑起来,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把着木捆,哎,又多三个晒鸟的人,鸟人!至于他们仨个之前背的东西,大家分一分,尤其是几个俘虏要多分担一点,生死之间选,肯定选干活。如此大家又踏上归家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