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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陶器初成

    也许是累一天,躺下就着了。

    睡梦中被族人呼喊声和狼的嚎叫惊醒。心里一沉,有狼群偷袭。大自然的野兽中虎熊虽猛,豹子虽敏捷难缠,但比起群狼来,还是好对付的多。如果可选,人类任何时候都不想面对狼群。

    拿起武器冲出山洞,发现外面的男人已经和狼群僵持起来,很多女人也拿着棍棒大声吆喝着壮声势。这点原始人是与野兽长期争斗中积累的经验。

    群狼怕火,人类这边又早有准备,而且人数众多,让狡猾的狼也忌惮。可这里有那么多食物,让狼群又舍不得放弃,所以就一直试探着进攻,一击即退。

    别说,这群畜牲还真是敏捷,躲过绝大多数人类的反击。在火光映照下,我发现这些狼大多数浑身灰色,身高60多公分。体长一米多,一条粗大的尾巴。急吼吼的冲过来,遇到族人回击,立即刹住,跳开躲避,回身又逃回到夜色中。

    我把女人召集过来,举着燃烧的木棍木条站成半圆,在身后点起火堆,随时更换要熄灭的木棍。把男人聚集在正前方,要求所有人都拿长矛短矛,没有的拿石头。当听到我喊:投!时,石头短矛一起用力向狼的方位投,拿长矛的向狼附近猛扎就行。我也一手一块石头,静等倒霉蛋上钩。

    女人们挥动的火把吓住了狼,不一会,耐不住的头狼一声低吼,得到命令的一只狼顶着一双幽绿的眼睛快速接近,我紧盯着它,在它离我们还有两米多远时,大喊一声:投!左手石头猛地砸了出去。

    石块和削尖的短矛雨点般飞落,站队伍中间的长矛也急速刺出。哀嚎响起,不少石头短矛击中狼身体,狼刚一转身,两杆长矛又深深地扎入狼腹。倒霉狼急速抽动几下,没了气息。

    不远处响起此起彼伏的狼嚎声。我让人把死狼拖到火堆后面,然后归队,防止狼群报复。

    狼群再也没有进攻,随着头狼一声长嚎,那些绿色眼睛消失在夜色中。我怕狼群用缓兵之计,就和男人留下,让女人回山洞睡觉,之后又把男人分成三组,轮流休息,总算熬到天亮。烧碗和盆的火塘已经熄灭,忍住拨开看看的欲望,也顾不上吃饭了,招呼男人们带着绳索武器,去查看陷阱,顺路再砍根撑杆。不知道是否与狼群有关今天几个陷阱只收获两只兽,看来要想多捕猎还要更多样的工具和数量。留下几人砍撑杆,其他人回部落吃早饭。

    回来的时候大家才吃完饭,我也来不及吃饭直奔火塘而去,用细木杆小心拔拉掉炭灰,前生今世都是第一次烧陶,紧张的我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生怕全失败。

    黑不溜秋的一个碗露了出来,垫上一块兽皮就把碗拿了起来,完完整整,就是表面粗糙。轻轻放一边又在灰堆里找到那个水杯,还有几把勺子。碗碎了两个,也忘记是几号土烧的了。抑制住激动的心情去看盆烧如何了,扒拉开灰,三个盆都裂开了。可能是盆太大,温度不均造成的,拿开三个破盆,一个完整的盆呈现眼前,成功了!另外两个盆都碎了,这成功率有点低了。烧小物品成功率可以接受,烧6个碗成4个,还有5个勺,但6个盆碎5个难以接受,以后改进工艺可能就好了。

    烧出来陶器竟然没人关注我,跟着我的几个人也不明所以,没人夸赞我,等我一会惊死你们。用毛皮把几个碗勺包起来拿到山洞我的窝藏起来,找两个腿脚好的俘虏带着盆去河边,我跟后面一再提醒慢点走,别摔着。河边捕鱼组已经捕到不少鱼摆在岸边了。在盆里装满清水后,我找了几片大的叶子盖在上面,这样走路时盆里的水就不会大量撒出来了。

    我在后面不时摘点野菜。

    当两个俘虏轮流把水盆捧到广场时,只剩下半盆水了。我把盆小心坐在火塘的石头上,先把分到的肉切成小块仍盆里,又找巫要了些山楂和蘑菇,连同野菜撕碎一并仍在盆里。

    点燃火塘的柴火,陶盆里的水逐渐升温。随着水开,肉香味飘出来。围着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看他们不可思议的表情,张大的嘴吃惊的样子,我漫不经心地用两个细木棍当筷子在盆里翻动着肉块。

    等肉块熟了以后,直接把火撤掉,否则把汤熬没就亏了。

    我夹起一块肉块放嘴里,真没啥味道,要是有盐等调料就完美了。但毕竟是煮出来的肉,比烤的黑屈屈的干巴肉好吃多了。我又拿出碗和勺,盛了一碗用勺慢慢搅动,喝一口,咂咂嘴,主打一个优雅,一群野蛮一静静地看着,都忘了喊叫,这是惊呆了。

    我又吃了一块肉后,用筷子夹起一块递给俘虏,再夹一块递给另一个俘虏,这俩货嚼着肉,表情不停变换,等咽下后,他俩激动的直接跪下了。要知道我都没给族人吃一口呢,士为知己者死,原始人性子耿直也更容易收买。我踢了一脚俘虏让他起来,他嗷嗷叫着举着双臂跑远了。看着周围热切的目光,我留了三块肉,一碗汤。

    让围观的人都撕点肉尝尝,用小勺喝口汤,人实在太多了,不可能都分到。我给那俩个搓绳织网好的一人一块肉,算是兑现承诺,又让她俩喝几口汤,看她们一脸惊奇惊喜的样子,我也暗自得意,跟哥混,有吃有喝。

    一盆的肉和菜一会就被瓜分光了。

    我端起一碗肉菜汤带一把勺送到巫面前,巫一脸好奇地看着我。我示意一下,当巫用勺喝口肉汤之后,一脸的惊喜,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吃光了碗里的东西,才好奇地端详起碗勺来。我解释这叫碗,是陶器中的一种,我已经实验着在烧制了,以后部落里会每人都有。巫听说菜是盆炖出来的后,非要和我去看看。

    我现场送巫一个碗一个勺,另外3个碗4个勺做为奖品,分别奖给包括两俘虏的7个人,这其中有大力和大聪明,搓绳编织好的两女人。我站在石台上对大家演讲,表示只要努力,不论干什么工作,都会得到我和巫的认可,得到奖励的人是大家学习榜样,希望大家更加努力,生活会越来越好,这种叫陶的东西,以后人人会有!得到奖品的都得激动,没得到的也充满了希望,都暗自发愿,努力干活,争取下次获得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