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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大锅炖鱼

    让大家各自去忙。

    我先来到编织队,她们正在编背篓,自从背篓问世,就深受大家喜爱,背的东西多不说,还能解放双手,以至于供不应求。看她们如此熟练,就决定再教她们一项技能,编箩筐,门可罗雀的箩。

    筐的编条紧密,盛米都不漏。箩有眼,根据不同用途眼有大小。这次我的目的是捕捉各种鸟以驯化成鸡鸭鹅和兔子等小动物。

    都会编篓的基础上学习编箩,几乎示范一下就全会了。箩筐可不光可扣鸟兽还可存储兽肉兽皮等大件物品。此次我编的箩筐直径两米,高三十厘米,底和筐沿都是两圈藤条,网眼如女人拳头大。这箩网不住麻雀,网各种野鸡野鸭可是一网一个准。同时宣布这两个编织最好的女人为正副队长,赐名秦可卿与秦可芝。两女大喜过望,这是秦部落成立以来首次获得赐名的人。

    随后带着熊大熊二及几个女人去打鱼场附近选个地方,准备用石头和着泥垒一个的简易陶窖。

    安排一女人负责用盆端水,熊大负责搬石头,熊二带人掘土和泥。我专职建设。

    先用木棍在地上画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圆,以圆圈为内径向外挖宽沟。把石头摆在沟内做地基。把石头平整那面向内,在地基上码一圆圈。圆圈上的石头用碎石堵住空隙,抹一层泥。稍干后再码一层石头,再抹一层泥。一层一层向上收口。码到一米多高时,上沿用泥摸平,因为石头码的,这墙底下有30厘米厚,上沿也得近20厘米。陶窖正面留30厘米宽的口,快到顶再用一块长条石当横梁压住,然后又是一圈石头一层泥。

    几个人扣的土用完了,等土时坐那看着这个边干边想边改进的火塘不塘窖不窖的东西。站起来挑三块石头品字型放塘内,调整一下距离,又坐下来琢磨可行性。这江边取土取水近,可没有晒土和风干陶坯的地方,条件还是有限呀。让几个捕鱼的抽空帮忙挖土,让熊大熊二带人今天就负责往部落背粘土。我跟运鱼队回部落,反正也没多远也不怕折腾。

    回到部落看到大家都在编箩筐,当然了她们也只是会,至于质量不是现在要求的。我让人用筐把那口锅和两个罐抬着,又带个取火装置和干草回到江边。和点泥把火塘内壁全抹一遍,并用手沾水把内壁抹光滑。

    点燃窖内火塘,进行小火烘干。

    在又捞一网鱼后,捕鱼组空闲下来时,让他们在旁边又搭个大的火塘,又搬来石头围一圈,到时大家就可以围坐一起吃肉喝汤了。

    捕鱼队抽两人负责用陶罐打水,闲着的人去收拾收鱼和找干柴,我自己带几个女人去林子里挖野菜。

    结果意外地找到一片小头蒜。

    在森林里野菜种类繁多,看看汇集在背篓里的野菜,光是我认识的就有黄花菜,藿香,马奶菜等十来种。让回去送鱼的人找制陶的四人,告诉她们把今天烧好碗勺带过来。再带找巫要点兽肉,大伙在这边吃晚饭,喝鱼汤。

    在江边洗完菜回来,锅里已经烧上了水。几个人围坐那眼巴眼望地等我炖鱼。滚滚滚,都先去干活,炖鱼需要时间,别在这干呆。我笑骂。这口直径六七十厘米的大锅已经装了四罐的水。我把三条大鱼放进锅里,又把黄花菜,藿香放进锅内。

    这锅没有盖,炖的东西又多,一时半会也烧不开锅。好在林子里木柴多,一顿猛烧。烧了半个多小时,锅内的鱼汤终于滚开。、

    到鱼汤泛白时,大家开始学我用两小木棍捞鱼肉和野菜吃,看他们笨手笨脚地把肉夹到嘴里烫的直叫时,我就想笑,我是夹着吹几口气才吃的,你们夹不稳也不能直接放嘴里呀。

    不一会,取碗的跑回来了,就是跑着回来的,你他妈也不怕跑摔了把碗弄碎了!后面沥沥啦啦跟着一帮人,听说喝鱼汤都跟过来了。你们不用干活了吗?就一个锅能轮过来这么多人吗?留下10个人其他人都回去!等我们回去再来20个人,炖鱼也需要时间。留下的人欢天喜地,被赶回去的垂头丧气。

    把取来的肉扔鱼锅里一些继续煮,我又放一些野菜和小头蒜在里面。

    这一大锅鱼让大家吃尽了兴。鱼没了就放鱼,菜光了就放菜,汤少了就加水,反正锅下的火就没停止过。吃炖菜,所有人都没这么放开过。

    让第一波的人吃饱赶紧滚回去喊第二波人。我们继续煮鱼汤,又抽空烤了把肉,就着小头蒜吃的,想如果有盐就更美了。

    第二波人没来,熊大熊二背着篓跑过来,说是和我一组的不用排号。哎,等着吧。

    很快第二波20多人到了,巫和松都在其间。我怕时间太晚,规定今晚每人口吃一碗,不饱的自己回部落烤肉,今晚还有事情要安排呢。

    等我随着第二波人返回部落时天开始黑了。

    让熊大熊二扛着两箩筐,我带着松用背篓装上细绳和各种果子,又装进一些细木杆,一大抱绳套出发了。先找树下绳套,这次诱饵是吊在树枝上的各种果子,也不知道能引来啥,果子种类就多点。

    套子都下完后,又找两块空地,把草踩踏倒。把箩筐扣下。一端用绳固定地上,箩筐中间的地上插上一根小细棍,用细绳绑紧果子,绕过插着的细棍,拴在另一根细棍上,细棍一端支地上,另一端支箩筐上。

    当有动物吃果子时拽动细绳,细绳拽倒支棍,箩筐就会扣下来罩住小动物。门可罗雀四个字就体现古人的巧妙操作。

    当然这只能抓小动物,大动物就把箩筐掀翻,套子才是抓大动物的,在山区这都是男孩子必会技能。

    松一脸好奇的看着我忙活,我一边忙活一边为他讲解,想尽快把他培养起来替我分担些。可以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松心底对我愈加佩服。

    等我们一行人借着夜光返回部落时,大家都回到部落。锅也按我吩咐留在那里。

    我和松巫三人站在石头上,各队长在前面横着站一排。

    然后开始依次选人,选完的都站在队长身后成一纵队。当以往乱哄哄的人群以纵队站立后,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同。

    我上前一步向众人介绍松和巫。然后各队长依次登台与大家见面。

    我又把与队长开会内容又讲一遍。同时鼓励大家部落以会不断壮大,人口更会增加,会有越来越多的队长岗位,甚至长老的岗位在等着大家。

    山洞暂时为居住区,为了族人健康,以后不允许在洞内方便,拉屎都去广场西面树林里。

    开完会,告诉大家不要动。我和组长进入山洞划分区域。靠洞口的是男人们,算是大家守护者。

    队长们选好各自的区域,区域之间留出足够的距离,然后出去带回自己组员,又是一顿鸡飞狗跳。。。

    分配好住处后,告诉巫明天安排人多制作储物架。今天两张抬网又捕捞到1千500多斤鱼,陷阱让部落收入200多斤肉,之前的肉干还没完全干透,储物架严重不足了。

    回到山洞,在日历上写上十八,十九。松不知道兴奋的野哪去了,自己先睡觉,守夜的事自会有人安排做。